寒雨连江————有琴兰溪

作者:有琴兰溪  录入:12-10

"他吗?应该......很好吧......"忠栽极低声地说著,而此时他的思想和身体都如同冻结了一样──事情竟是他所不想要的──那个他一直回避去想的──最糟的那个结局......

第六章 绢素空寒染霞雪

几天来,忠栽都没有来过他的房间了,一定是他很忙吧?文雨多少有些自我安慰地想著。从昨天起,身体就感到很疲倦和疼痛,一定是又在发烧!他很恼恨自己的身体──因为长时间的恶劣环境和残酷地对待,状况根本没有办法回到从前了。
又逢春寒料峭,最近常会生病,之前都有忠栽的细心照料,可是这次,病了两天了。因为不愿意麻烦别人,更不想让忠栽知道担心,所以文雨没有告诉侍人,只想自己忍忍,用身体撑过去就算了。可一早起来竟觉得热度升高了,然而为了不让侍人知道,还是硬撑著一天都支撑著。现在已近晚饭光景了,文雨累得已经快要支撑不住了,只好告诉侍人不想吃晚饭了,叫他们不要送来,才终於倒在床上。可是头疼发冷难受极了,根本无法安睡,尽量缩著身体,保持一线温暖,可是却依旧感觉冷得透骨,仿佛是心都凉透一样,此时的文雨,真感觉象是要死了一般的痛苦......
昏昏沈沈的痛苦,寒冷疼痛不知持续了有多久,突然"砰"的一声巨响,让已有些迷糊的文雨一下就清醒了。
这个巨响的制造者不是别人,正是忠栽,门被他打得已经摇摇欲坠了,他看著晃荡著门,冷冷地一阵笑,然後踉跄著将它们掩合上,一股浓重的酒气,使文雨明白,忠栽显然已经醉了,而且醉得不轻。
"......忠栽?你......"说著文雨强支撑著起身,想服侍忠栽上床睡觉,"怎麽了,醉得这样厉害......?"他上前扶住忠栽几乎要倒下的身体。
不料,忠栽竟顺势将他猛地扑倒在地上了,然後是一股刺鼻的酒味直冲进文雨那本就疼痛欲裂的大脑,有几秒锺他似乎感到时间和世界的一切都在眼前停止了一般,几乎昏厥。可是,忠栽粗暴的吻却生硬的将他从昏迷的边缘拉了回来。
文雨感到了忠栽吻著自己的身体,与其说是吻,倒不如所更象是一种折磨。因为此时此刻他的身体已经脆弱极了,本来就因为发烧而疼痛的身体,在忠栽近似凌虐的吻之下仿佛要被撕裂了一般。
"不!忠栽!你醉了......别......这样!"文雨想抵抗,可是竟使不出一点力气,根本没有让忠栽稍有停止对他的折磨。
"是呀!......我醉了!当然!我早已为你......为了你沈醉了......没有逃路了......没了......"喘息著忠栽已经单手按住了文雨企图抵抗的双手,而另一只手摸向了那块美丽的禁地......
"不要......"文雨拒绝著,却明知道不会有用,看著忠栽迷乱的眼神,他感到心狠狠痛了一下。在忠栽的心中,自己终究还是个可以任意所需的奴隶而已,他的拒绝和抵抗没有起到一点的作用,为什麽......文雨无力放弃了所有的抗拒,闭上了眼睛,将头偏向一边,立刻感到因为发烧而滚烫的泪水灼烧著自己的 眼睛。
看著身下已经停止抵抗的人儿,忠栽不得不承认──文雨有著致命的吸引力,他无从抵挡。"雨......来吧,给我......给我你的所有......"
"忠栽......我......我很不舒服,今晚就......放过我吧......啊!......"文雨仍旧试图逃离忠栽,却被忠栽在他私处挑逗的手指引得一声惊叫──发烧反而让他的身体变的更加敏感,经不起任何的挑逗了!
"雨......放过?......呵呵......我们已经坠入了深渊......"忠栽不禁苦笑,"那是......无可救赎的......罪恶的深渊呀......"不如就让我们这样沈沦吧,让我们一起坠如──即使是万劫不复的地狱吧......不能,不可能逃离了,我是,你......也一样......忠栽含糊的想著,说著,胡乱的吻著,抚摩著自己疯狂爱著和恨著的人──自己的哥哥。
"啊!......啊!不要......好痛......"文雨因为头疼已经开始意识有些模糊了,无意识地呻吟著。
"不要吗?......你不是很喜欢吗?没关系!来......我们......一同沈沦吧!我......爱你,愿为你......沈沦罪恶!......你呢?雨?"
文雨闻著忠栽一身的酒味,听著他莫名其妙的如呓语的话,他没有了任何质疑和反抗的力气,任凭自己的意识一再陷入迷失......
"你真是诱人!......真敏感呀?......我们没有路可以退了......一起......上天堂,或者是地狱......"突然,忠栽一把撕开了文雨的衣服,让他那迷人的身体全部展现在自己的面前。
滚烫的身体骤然接触到空气,真冷......而心此时,真痛!忠栽为什麽,为什麽要这样对他?他怎麽变的这样可怕,好象在黑暗中猎食的动物一样,眼里只有欲望而没有文雨想要看到的──温柔和爱!
感到忠栽用什麽东西将自己的双手绑在了床头,没有力气挣扎,也不愿意挣扎,那样只会让自己更象一只濒死的猎物而已,只有等待,承受......
忠栽的手如同施了魔法一样,所到之处都燃烧著文雨的皮肤和隐藏其下的原始欲望:"怎麽这麽快啊?别急!小宝贝儿!我们......慢慢来......爱我吗?告诉我,你想要我!......说吧......"说著用力揉搓著文雨滚烫而娇嫩的分身,没有一丝怜惜,似乎想将其柔碎一般!
"忠栽......啊!疼!......不要......"可是身体却做著本能的反应,配合著忠栽的速度,根本不受思想的支配了,完全有欲望来操纵了!
忠栽恨著身下这个人!因为是他让自己陷入了不能自拔的不伦之恋中,正是这个犹如天使一般的人儿,让自己变成了一个被肉欲左右的恶魔!粗暴的抬起文雨的双腿,猛地将挺立已久的欲望深深插入了文雨身体......真紧!好烫!这个小小的身体竟好象充满了魅惑力,而且,更象是个魅惑力发生器一样,向周围的空气中散发著一种吸引力。没有任何办法可以抗拒,即使知道:这个被进入的身体属於与自己同母异父的哥哥;即使知道 :这是不被允许的爱恋,被诅咒的痴狂,却只能任欲望纵横,用罪恶掩盖罪恶,用罪恶积累罪恶。让身体继续肮脏,令思想永久沈沦,不再要什麽悔恨,不再要什麽救赎,一切......都让原始的肉欲来支配......
此时的忠栽,完全就象一只发情的野兽,每一次的进攻都会让文雨有要被撕裂了的感觉。忠栽激烈地抽插著,文雨只能被动的配合著,身体先是不受意识的左右了一般的疯狂的想索要,继而,连意识也被铺天盖地而来的快感淹没了......
狠狠地进入文雨的最深出,看著他身体形成了一个美丽妖的弓形,忠栽却突然强行制止了文雨即将喷薄而出的滚烫欲望,"别跑!雨!等我!......等我给你......更好的......"忠栽微微笑著,笑容是那麽动人,却做著残酷的事。
"放开!......忠栽!放开......我,好痛......呀!啊......求你,放......放手!"已经到达了极限的文雨只想释放自己,却被忠栽残忍的遏制住,而忠栽却只是冷冷的一次又一次的进入、冲击,听著文雨乞求的哭泣。
终於,忠栽将自己的炙热喷射在文雨体内,而感到了忠栽释放的文雨挣扎得更加激烈,被遏止欲望的痛苦让他几欲疯狂了,可是却没有因为这挣扎和哭泣换得忠栽的一丝仁慈和怜悯。
已经结束激情的忠栽没有丝毫要放过文雨的意思,而是回身将烛台举起。摇曳的烛光下,文雨不断起伏的身体染上了一层迷人的橘红色......
忠栽在烛光下细细欣赏了一会文雨的媚态,才开口道:"雨!......知道吗?我爱你!真的......"而已经迷乱不堪的文雨,已经耗尽了本就不多的力气,喘息著迷茫地看著刚刚对自己施过暴的人──这个人,真的是那个曾经对他无限温柔,悉心关爱的人吗?......

一滴滚烫的蜡烛的泪滴,落在了文雨满是伤痕的胸前,疼痛的感觉让血液直冲想大脑,周围的景物都变形模糊了......禁不住一声参叫:"不............!"
忠栽依旧笑著,将烛台移到文雨的下身:"雨?忍著会很难受的!......我来帮你......"
烛油就这样滴在了文雨娇嫩的欲望铃口,前所未有的痛使文雨连叫都叫不出声音了,只能大口的急促喘息著,仿佛一条离开水的鱼儿......"别......这样对我!忠栽......"用嘶哑的声音哭泣著企求。
忠栽轻轻吹了一口已经迅速凝固的烛油,慢慢松开了一直紧握文雨的手:"这样......不是很好吗?这样你就可以专心地听我说个故事了,一个......很有趣的故事......真的!......"
文雨听著的是忠栽语无伦次的,略带讥讽和夹杂著他很多咒骂的讲述,讲述著一个弟弟和哥哥的罪恶之恋的故事。文雨在终於知道自己母亲的同时,也知道了面前这个因痛苦困惑而疯狂折磨自己的男人,竟然是自己的弟弟......世界疯了吗?上天疯了吗?不然为什麽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你根本就是个魔鬼!......雨!你的存在,你的出现,只会让人痛苦和......死亡!你是个被诅咒的......贱种!你身上那个令人做呕的烙印就是你的标志!......从来......你的存在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错误......,你的存在就是恶魔的陷阱......"发疯的咒骂著,忠栽痛苦地诅咒著他的存在......
混乱的茫然中,文雨承受发烧引起的剧烈头疼以及忠栽每一次怨恨的咒骂中滴落在身体上的烛油和不能得到解放而在欲望边缘挣扎的难言滋味......
忠栽终於停下对他的折磨和诅咒,於是,房间里就只剩文雨沈重的喘息声了,然而,下一秒,忠栽就将还在燃烧的蜡烛顶入了文雨的身体,文雨本能的想躲避可怕的折磨,身体向上缩,却被忠栽紧紧拽住了腿而无法动弹,极其柔嫩易伤的内壁立刻被烛油烫伤,本来已经没有挣扎力气的文雨却因为这疼痛而再次高高抬起了身体,然後又陡地颓然落下,没有了动静......
忠栽感到身下的人突然没有了挣扎的迹象,发现,文雨已经而晕了过去,一声叹息道:"你想解脱了吗?雨?........."说著放开了文雨的手脚和分身上的"封印",积存已久的乳白色液体倾泻而出......和著下身因为自己的粗暴而流了很久的的鲜,形成了一道妖凄惨的撩人景象......
忠栽将文雨小小的身体丢在了床下,自己倒头躺在文雨的床上,由於酒精的作用,立刻便昏沈的睡去了......风吹起了层层幔帐,掠过文雨昏迷了仍旧微微颤抖的赤裸的布满新伤和旧疤的白色躯体......
不知多久了,文雨被寒冷唤回了意识,轻轻欠起了一点身体,却马上就倒了回去,身上所有的伤口都被牵痛了,很不容易地文雨缓慢地又再次爬起来,看到忠栽倒在床上已经睡了,屋里到处是凌乱和寂寥的景象,让文雨感到一阵发自内心的寒。呆呆跪坐在地上,看著已经入睡的忠栽,文雨头脑混乱了:这个人竟然是自己的弟弟?可是他们之间已经发生了不该发生的,有悖伦常的关系,真的如忠栽所说的,自己是罪恶的根源,是自己引起了他的欲望!文雨不知道等到忠栽再醒来是会再对他怎样?也不知自己该如何面对自己这个和自己缠绵地作过爱的弟弟?他的出现打乱了忠栽原本寂寞但是平静单纯的生活,领引他走向无可救赎的不伦之罪。文雨的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离开!不是害怕,不是逃离──而是让忠栽远离自己这个不祥的人......让忠栽能恢复从前的平淡。
所以文雨选择了"逃"......

第七章 云雨巫山枉断肠
 
贺森轻轻地走进了灯光昏暗的偏殿里,缓缓移动著脚步,惊讶的发现竟然没有一个宫女和侍人,这使得本来就昏暗的大殿更加显得诡异静谧和一种透骨的寂寥与冷清。即使是身为元帅的贺森走在这样的空洞而黑暗的地方,也不禁感到有些紧张了......
"......嗯......来人......来人......"是政赫的声音,贺森立刻向声音的来源望去。
只见宽大的书桌上只点了一盏灯,政赫正瘫软地爬在书桌上面,旁边的酒壶倒著,里面显然已经空了,地上也有一支跌碎的玉酒杯,周围地上洒落的酒痕都已经渐干了......
贺森马上疾步上前扶起了政赫,轻唤著:"陛下!陛下!......"
只稍稍抬起头,微微睁开了一下眼睛──那真是一双很漂亮的眼睛,即使是没有完全睁开的时候。"森吗?......你终於来了呀!我......"说著却又缓缓爬回了桌上,"还想和你......喝......来......"
"陛下!您已经醉了,不能再喝了......来,我扶您......"说著贺森上前扶起政赫瘫软的躯体,想将他扶到旁边的床榻上面。
"森!......你别......别叫我陛下!......你知道的!......我讨厌这个龙椅......你知道的......叫我......赫,就象以前......就象......"政赫被贺森搀起来,东倒西歪的口中却一直不停的说著--他真的厌恶了这种高高在上的日子,没有从前的自由自在,没有了快乐,更没有了──文雨......
"陛下......啊!赫!你已经是一国之君了,别这样说好吗?......我,是不会让你一个人面对一切的......我会和你一起,我会全力以赴的为你的......"扶住政赫踉跄的身体,政赫将身体的所有重量倒向了他。
"......"一股清新的气息扑入政赫的鼻中,有点象......一个人,缓缓睁开迷朦眼睛,看到了一双垂下的细长双眸,浓密的睫毛,以及白皙的皮肤......是他麽?很象呀?......模糊的视线中的这个面容和脑海中几乎是随时出现的面容重合了......和著清淡的气息,政赫仿佛是,看到了想念得心都会痛起来的人......
"雨?......是你吗?知道我有多想你吗?......雨......我爱......"说著政赫已经欺身将贺森压在了床榻之上,同时灵巧的舌已迫不及待地探入他口中,急切地吸取他口中的蜜汁,挑逗、诱惑他回应。
"唔......赫......"贺森全身无力的接受了这突如其来而又盼望已久的吻。
"雨,......我想你!真的想你想到要疯狂了!"政赫将贺森宽大松垮的衣服一把拽开,俯身舔吻他胸前柔的尖端,受到刺激,贺森禁不住呻吟出声 。
"嗯~~~~~"声音却在政赫的手探入他长袍下面──敏感的大腿──抚上早已他挺立的勃起而立刻消失了。
"雨?我爱你呀......我想你......我真的......要疯了......" 政赫混乱著,爱抚著贺森的身体,而心中却是另一个人。
  "啊......赫......不!!......我......我不是......"贺森当然清楚,此时政赫根本是将他当作了文雨,心中一股强烈的嫉妒和怅然使他想抵抗政赫的爱抚"......不是文雨啊......赫......"
贺森抗拒著政赫的索取,他不要做那个人的替身!
  "雨?......你恨我?怪我?对吗?......我......已经,後悔了......雨......真的......原谅我......"政赫紧紧地把贺森抱在怀里,温热的液体浸湿了贺森的前胸。
  "......赫...你哭了?......为了...雨?"心好痛!贺森心目中如神一般的政赫居然为那个人而哭?
  "雨......回来......别再离开我......回来......"政赫的语气已像是在乞求。
  "我......不会再离开你......永远......"贺森忽然抱紧政赫,回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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