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著他煽情的话语,那双大手也顺著胸膛渐渐向下攀爬,终於侵入那片茂密草丛,对龙彻来说,这是他最向往的神圣天堂。对卫青鸿来说,却不啻置身阿鼻地狱,随著那只灵巧不规矩的魔爪掬起玉柱不住摩莎把玩。一直努力控制的情欲就如绝堤的洪水般袭向四肢百骸。卫青鸿也是正值青年,又一直禁欲。此时还哪里隐忍的住。双唇轻启,"啊"的呻吟出声,更添了粗重的喘息。
龙彻看他咬牙苦忍却又无法支撑的憨态,心内又是欢喜又是怜爱。不禁将他搂的更紧。随即附上双唇,将所有呻吟尽数堵在纠缠的口舌之间。
在有心的撩拨下,那玉柱很快便坚硬起来,龙彻加快手上动作,卫青鸿只觉自己的脑子,身子,以及每一处毛孔都被灼人的热浪袭击著,他无法自已,身子颤抖的越发厉害。终於在呻吟数声後,一阵灭顶的快感袭来。眼前掠过一道白光,他还茫然不知何物,及至见到龙彻得意的眼神,以及他手上沾染的浓密白液,方醒悟过来。犹怔怔的不敢相信自己就这样射在一个半大孩子手里。就这样的......屈服於龙彻的挑逗。
"姐夫,你快活吗?男人最幸福的一刻,应该便是此时了吧?"龙彻在他耳边吐出魅惑的话语,他却沈浸在震惊中恍若未闻。直到察觉出一根恶劣的手指顺著胯下双珠来到一个禁忌的地方,才大惊而醒。哀求的目光望向龙彻,他希望这个自己一心扶持的少年就此罢手,放过自己。却见他眨著眼睛,坦露无辜的眼神,用委屈的声调诉说道:"姐夫,不可能了,你都快活到了,怎麽可以不让我享受一下呢?今晚是我的成人夜耶,就为了等你。我忍了这麽多年,你也该奉献牺牲一下嘛。"
卫青鸿很想大声的吼:谁让你等了。可是一丝猛烈的痛楚突然袭来,只能让他再度呻吟出声。本来绝不应该容许外物入侵的地方因为突如其来的进攻而开始火辣辣的疼,仿佛无言的抵抗。
龙彻再在优美的锁骨处依依不舍的吻了一下,笑道:"姐夫,你真紧啊,看来为了不弄伤你,必须要借助点工具了。"说完抽出手指,弯身在床下摸索了一阵,稍顷拿出一个一寸来高的羊脂玉瓶来,打开盖子,便闻到一股清香。他用手指抠了一团膏状物出来,对卫青鸿道:"男人初次承欢,都是较痛的,不过用了这个,会减轻不少痛楚,正好也让朕看看姐夫的那里究竟是什麽样子。"说完分开卫青鸿的双腿,稍稍抬起他的腰,将一个软枕塞入形状优美的臀下,拔开两片嫩滑的臀瓣,注目观看。
一时间,卫青鸿以为自己已经昏了过去,他不敢相信承受这样折磨羞耻的自己还能清醒面对这一切。可是当听到龙彻的赞叹传来,他才知道自己的韧性实在是太过人了。
"姐夫,好美哦。啊,皱褶好均匀,就像一朵盛放的菊花一般。我现在才明白为何人都将这里称作後庭花,又说是菊穴,啊,真是太贴切的形容了,亏得他们怎麽想出来的。"龙彻一边忘情的呼叫,一边小心翼翼的碰了碰处於中心的紧闭著的圆孔。手指慢慢的揉弄著,感觉到紧窒的空隙终於有了一丝放松,这才借机将手指探了进去,缓缓的转动著,以求药膏能够均匀的涂抹在每一寸肠壁上。
或是因为药膏的清凉,卫青鸿渐渐觉得痛楚确消退了许多,而在药膏的软化下,原本只有针尖大小的空隙也渐渐舒展开来,已能让龙彻的一根手指随意进出,一时间,房间内只余手指进出菊穴发出的"吧唧吧唧"声,说不出的淫糜。
龙彻还是担心会弄伤自己心爱的人,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并尽量的向里面延伸著,以求药膏尽可能的涂抹到深处。渐渐的药膏被火热的肠壁融化,整个甬道泛起一股湿润感。即便是三根手指,也可以大方进退了。龙彻这才又吻遍了卫青鸿的全身,温柔道:"姐夫,我实在是忍不住了。你莫要怪我,实在疼的紧,就大声叫出来,我会好好照顾你的。"说完翻身骑在卫青鸿身上。胯下早已等的不耐烦的巨物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般,缓缓向已经松软下来的後庭探去。
卫青鸿再次将企求的目光投向龙彻,看的他心中无限怜惜。只是不做到最後一步,他始终得不到眼前这个人。只好再吻了吻红嫩的乳尖,笑道:"没关系的,我会注意分寸了。"
卫青鸿哪是怕疼,不过接受不了这样的事情而已。即便是服了软筋散,待到那庞然大物抵触到最羞耻的秘地时,他仍是忍不住身体一僵。龙彻却哪肯放弃这到了舌头边的美味,只将身子稍稍一挺,那粗大的尖端已然戳了进去。一阵温热立时将这入侵的外物包围起来,只让龙彻舒服的如上云端,口内发出赞美享受的叹息声。
虽然整个甬道已尽被药物浸润透了,但本来就不容侵犯的地方骤然塞进这样庞大的物事,仍是让卫青鸿忍不住痛呼出声,额上冷汗又多了一层。龙彻倒也真是存了万般温存,千种体贴。虽然下体涨大的难受无比,只想挥军挺进,痛快淋漓的大战一番。却在见到卫青鸿的痛苦面容後强行忍住,双手不住挑弄他敏感的乳尖以及尚存留晶莹泪珠的玉柱,只希望他能借由快感减去一些痛楚。
下腹又无端热了起来。卫青鸿身处快乐及折磨的两端,饶是他坚韧如铁,神情也逐渐茫然起来。龙彻方趁这机会又向里进了寸许,自己也忍得大汗淋漓,一边自语道:"好姐夫,你真真要磨死我了。"他体质本就异於常人,男根即使与寻常成年男子相比,也粗大许多,因此也知道卫青鸿必定十分痛苦。只能拼命控制,希望保留一丝理智,不至於伤了心爱的姐夫。
待到那粗长尘柄直没入根,已是小半个时辰以後,那後庭娇嫩无比,几番受到压迫,且压迫越来越深,越来越大,焉有不痛之理。卫青鸿险些昏倒过去,手指虽使不上半分力气,却也将龙彻宽厚的背脊掐出几道痕迹。及至龙彻轻轻抽动了一下,那肠壁就宛如刀刮火烧般钻心的疼起来,他口不能言,目中却已隐有泪光,心中直道:彻儿啊,你不如杀了我,也省得受这苦楚,青史上也能留我清白。
龙彻到此时,心智已逐渐淹没在情欲带来的巨大快感之中,抽动也渐渐由浅入深,且有力起来。到最後,甚至可以听见清晰的肉欲撞击声。快感越发如涨潮般无止无休。卫青鸿手指愈紧,他却根本感觉不到。
男子初次承欢的痛苦本就不啻酷刑一般,虽然龙彻做足了功夫,也不过只能稍稍减缓。只是百余下撞击之後,卫青鸿却渐渐觉得後庭处有一丝难言的滋味传入整个身体。他甚至知道这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感觉是快活的,这个事实令他惊恐莫名,难道自己竟然天生淫荡吗?他不解情事,不知道这是人人都会有的。只道自己意志薄弱,恨不得一头撞死。再一把火烧了这个污秽无耻的身子,让它灰飞烟灭。
龙彻见他眼神逐渐迷离起来,看上去更是楚楚可怜。这个词本来十分不合适用在卫青鸿身上,可此时他却觉得只有这个词才最贴切。心知身下人儿已有些得了个中趣味,更加卖力起来。惹得卫青鸿死命控制的呻吟不住逸出口,听在他耳里更是消魂蚀骨。一夜时光,整个寝宫里真是春意无限。
终於到得天明,卫青鸿早已在龙彻怀里昏睡多时。两人赤裸著的肌肤尚余欢爱过後的痕迹。龙彻却是早已醒来,他昨夜尽兴而眠,清晨又早早睁眼,却不觉得困乏,只觉精神百倍,浑身更是说不出的舒泰,此时看著姐夫泪痕宛然的睡颜,更是赏心悦目,暗道若能天天如此,即便要他抛下江山权势,又有什麽好犹豫的呢?
门悄悄的打开,他知是怜香进来催他。忙为卫青鸿覆上一条锦被,自己悄悄起身,向怜香使了个眼色,两人来至外间,怜香方道:"你到底上不上朝了?奴婢还以为你睡著呢。"
龙彻点头道:"朝自然要上,否则姐夫更加自责难过了。"怜香这才忙传人进来伺候梳洗,又听龙彻道:"姐夫还熟睡著呢,昨夜我已都替他清洗了,你不用管,也别让别人进来。他性情刚烈,若见你们都知道了,别气出好歹,等朕下了早朝,再慢慢哄吧。"
怜香道:"这个自然。唉,你昨夜倒是如愿以偿,快活无比,我但看你今日怎麽收拾这个乱摊子。若能安排妥当,我才佩服。"
朝堂上,众臣正等的焦急,忽见龙彻满面春风的步了出来,缓缓走至龙椅坐下道:"劳众位爱卿久等了,朕因为大将军昨日进宫时宿疾忽犯,陪了他整整一夜。如今平稳了些,方才出来。大将军积劳成疾,恐要休养些日子,朕怜他身边无人照顾,又教育朕从小到大,故此格外开恩,让他在宫里休养,军方的一切事务,暂交由上将军李重光代理。李爱卿定要尽心尽力,以不负朕与大将军所望才是。"
这番话登时引的众人议论纷纷,卫青鸿一向身体康健,谁料竟有宿疾。当下也有感叹的,也有唏嘘的,更有宋兼等人十分的幸灾乐祸,知道皇上不过找个理由将卫青鸿软禁起来。李风等也有些惊疑,独太康明白皇上的用意。自己心道:看来皇上等了这许多年,昨夜是终於如愿以偿了,否则今日怎这样气定神闲,再无往日的一丝儿焦躁呢?
不说众臣子这里议论纷纷,单说龙彻下了朝後,自己也踌躇起来。他虽对卫青鸿全心爱慕,却也因自幼受他教导,不免存了几分敬畏,暗道姐夫平日里沈静似水,可如今一石激起千层浪,到底要怎样平息了他的怒火,谋个长远之计才好呢?因这样想著,便不肯在毫无把握的情况下去见卫青鸿,只在书房里踱著步子冥思苦想两全之策。
再说卫青鸿,昨夜著实被折腾的厉害。龙彻因一心要他舒服,自己进攻之余也不望挑弄他的情欲,直把他这许多年来辛苦守身的精力榨了个精尽。再加上他初次承欢,後庭处亦遭重创,便是铁打的人也熬受不住。因此到最後到底是昏了过去,沈沈一觉,连龙彻起床他也不知。直到日上三竿,强烈光线透过薄纱锦帐照了进来,这才勉强睁开眼睛。先前头脑里还一片茫然,待想起昨夜之事,不由得一下子清醒过来,翻身便要坐起。
只稍动了一动,浑身便如针刺铁烧一般,无一处不痛,犹以那羞於启齿之处为剧。卫青鸿就算再不解风情,哪里不知这代表了什麽意思。当下只觉万念俱灰,颓然一声长叹,自言自语道:"彻儿啊,你只为了一己之欲,将自己的名声尽数毁去,你......你让姐夫还有什麽面目去见九泉之下的父皇与公主。"说完更是起了无数的感叹,潸然泪下。
那怜香听了龙彻的话,即便知晓卫青鸿已醒,也不敢贸然进去,只在外间听著动静,忽闻他这一声长叹,竟仍是为了龙彻的声名著想。不由又是诧异又是感动。暗道:大将军昨夜受辱,以他的身份地位,就算对方是皇上,又如何能忍得下这口气。可他醒来,既不是怒气冲冲,也不是以死相抗,最先想到的竟然还是皇上的名声,可见他对皇上的情意......想到这里,自己也不由的怔住了,心道:难道真让皇上说对了,大将军对皇上的感情亦是深厚之极,且并不像表面那样简单,只不过他为人保守,自以为这种事龌龊至极,不肯往这方面想,故此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吗?否则怎样看,他受辱之後都不该是这种反应啊。
她正冥思间,忽闻里间有了声音,悄悄一望,原来卫青鸿已挣扎著爬起身来,正四处找寻自己的外衣。看他眉头紧皱,额上微微的细汗,分明是正忍受著巨大的痛苦。怜香也曾听说,男子承欢後的疼痛非一般情事可比,此刻再见卫青鸿脚步踉跄,却拼命支撑,不由得心生不忍,将龙彻的话登时丢到了九霄云外,一挑帘子进去了,柔声道:"大将军醒了,奴婢已吩咐人打好了洗脸水,是否这就洗漱呢?"
卫青鸿默默看了她一眼,勉强恢复了平日里沈静的脸色,只淡淡问道:"我的衣服呢?"
到如今,怜香也不由更加佩服起他的气度。自己倒不好答话了,总不能说是龙彻怕他逃跑,故此将所有的外衣都藏了起来吧。想了一会儿方道:"大概是皇上吩咐人拿去洗了,天气虽然寒冷,好在这屋里倒也暖和,大将军先请将就著坐一刻吧。"
卫青鸿点点头,洗漱完毕,怜香让人传饭,这里小心看著他的脸色揣度他的心思,正琢磨不透时,忽听卫青鸿道:"皇上大了,是该给他立後选妃的时候,他不愿我插手,就选个他中意的人选办这件事吧。"
怜香心中一跳,暗道:天啊,这样一对姐夫和小舅子怎麽倒凑到一块儿去了。正想劝说,忽闻外间一个威严的声音道:"多谢姐夫替我著想,但这件事情我自有主张,就不必你操心了。"
卫青鸿听到声音,缓缓抬起头来。怜香见那目光中分明蕴涵著淡淡的怒气。再看进来的龙彻,本应该是心虚的一方,却因卫青鸿旧事重提,也是一脸的不高兴。不由暗道:山雨欲来风满楼,这个地方还是少站为妙,省得一不小心就被雷劈到。因忙陪笑参拜,还未说话,便听龙彻道:"怜香,你下去吧,吩咐人到大将军府把姐夫的衣服及一应日常用物全部拿进宫来。"
怜香答应一声,还未转身,就听卫青鸿淡淡道:"不必费事了,这回臣又没病,也不必留在宫里将养,等一下就要回府。皇上的好意,臣心领就是。"
怜香心里叫苦,只得胡乱答应著,赶忙步了出来,适逢向阳正向里走,忙叫住他道:"快回来,想找死不成?"
向阳忙转过身,笑道:"几位大臣在书房里等著见驾,我来找皇上呢。姑娘怎麽在外面伺候呢?"
怜香白了他一眼道:"任他什麽天大的事,都别进去,正经找晦气呢。那几位大人有什麽要紧事?有就把奏章给你,拿来交给皇上,没有就让他们先回去。"
向阳见她说得郑重,忙点头道:"也没什麽要紧事,不过为了过年庆贺之类的。到底里面怎麽了?连你也这样慎重起来?"
怜香向屋里一努嘴道:"针尖对上麦芒了,你说怎麽著?这时候谁进去谁是找死,连我都差点夹进缝里出不来呢。"
且不说他二人在这里议论,单说龙彻和卫青鸿四目相对,他本来心里确实有愧,可如今却是怒气冲冲,紧盯著卫青鸿道:"姐夫,原来你也知道你只是臣子,既然如此,我的话你为何不听?"
卫青鸿也是强忍怒气,冷冷道:"没错,原来皇上也记著我只是你的大臣,而非你的娈宠。你......你......你只凭一己之私,就做出这样违逆人伦,更玷污自己千载声名的丑事,你......你真是枉费了我这麽多年的苦心,更辜负了父皇对你的殷殷厚望。回头是岸,若你改过自新,再不任意胡来,我便将昨夜之事丢开不提。否则,休怪姐夫对你无情。"
龙彻冷笑一声,轻蔑的道:"情爱之事天经地义,什麽乱伦,逆天,全是放屁,就凭这番糟老头子的理论,也想让我改变多少年来的夙愿,姐夫,你还真不是普通的死脑筋。好啊,你说要对我无情,尽管来吧,你是要赶我下台,另立新君,还是要手起刀落,砍下我的头颅祭奠你的初夜?"
卫青鸿气的拍案而起,大怒道:"你以为我不敢吗?"
龙彻阴阴笑著,走到他身边,放肆的一把搂住他的腰,在他耳边吹著气道:"你敢,你自然是敢的。不过你现在,凭什麽对我喊打喊杀呢?你大权旁落,重光会支持你另立新君吗?你的武功在战场上可以百战百胜,可对我来说,还不如小孩子耍的把式,姐夫,你一分本钱也无,怎麽和我对抗?"
卫青鸿怔怔看著龙彻得意的满布情欲的笑脸,不敢置信这就是自己一手教导出来的大范天子,是自己视如亲弟,珍若性命对待的孤苦少年。这几句话,字字都如一把刀一样划在他的心上,将先前的一颗炽热之心只划的鲜血淋漓,支离破碎。忽觉眼前一阵眩晕,身子摇了几摇,喉头一甜,还未吐出鲜血,便已人事不知,一缕猩红点滴在雪白的内衣上,分外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