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麻?]
跟我攀谈的网友,好奇的问著我。
[反攻。]
而我是也不介意让他略知一二。
[...我寄过去给你。]
就这样,如此的简单轻松,个天,我收到了个红色的包裹,上面印著大大的三个字--反攻用。
他未免也太大胆了吧。我瞪大双眼看著眼前的东西。
然後我偷偷的藏进怀中,拔腿狂奔向二楼,将门、窗全关了起来,兴奋的拿出说明书,开始一个字一个字慢慢的研读。
「第一个步骤,将情人骗上床...?」
我为了更加了解,所以小声的朗诵出声。
第二个步骤...依序这样看下去,然後,我邪恶的收起单子,露出了呵呵呵的笑声。
16
之後整晚,我都在钻研诸如此类的东西。
然後我一早收到了亲亲父母的留言,他们说要去渡个甜甜蜜蜜的蜜月旅行,所以短时间内不会回家。
喔呵呵呵呵,真是天助我也,我是天之骄子。
「坦成,我做了你爱吃的虎皮喔。」
我将一盘看起来美味可口的巧克力虎皮递到被我半拖半拉、半哄半骗才抓来的坦成眼前。
「小威,谢谢你。」
坦成感动的说道,并拿起一旁的汤匙大大的挖了一大口虎皮吃下肚。
多吃一点,多吃一点,这个可以帮你〝壮阳″喔,保证等下让你爽到...〝爆″。
「好好吃喔,小威。」
不出几秒钟,虎皮已经去了一半。
「好吃就多吃一点。」
我笑的诡异,而美食当前的欣坦成,并没查到我的异状。
对对对对,好吃就多吃一点,但是我还是觉得你比较好吃。我在心中暗自说道。
然後,开始自个儿在心中倒数了起来,三、二、一,倒!
碰的一声,坦成真的倒了。
「耶!」
我开心的欢呼了声,然後蹑手蹑脚的踱步到坦成身旁,轻轻的用手指戳了他一下。
「坦成?」
我叫著他的名字,几秒过後,我才真正的确定药性发作了。
「放心,我会好好的疼你的小屁屁的。」
我佯装色伯伯的口吻,轻浮的说著。
然後拿起了事先所准备的粗尼龙绳,将坦成的四肢绑住。
然後,再用色眯眯的目光,仔细的打量一遍眼前的美食,哼哼,这次绝对要成功。
然後,我开始未两个人退去衣物....卡住了。
我将坦成的衣服撩至胸前,然後困难的看著坦成被我绑住的双手...这要怎麽脱啊?先把绳子掉吗?但是那条绳子我也绑了很久很久耶,如果解开也需要几分钟,那样坦成不就醒来了?到时候不就又要再次被反攻?
「不要~~。」
一想到上次的恐怖经历,我下意识的脱口而出这两个字。
真的很痛耶,有种椎心刺骨的感觉。
但是衣服....我皱著眉,一双眼死瞪著那件蓝色衬衫,要脱却脱不下来。
对了,剪刀!我真的太聪明了。
我在心理爽爽的笑著,然後转身去寻找剪刀。
不对,之前老爸跟老妈好像把剪刀用烂了,然後就没买新的了...。
老天爷啊,你难道就不能好人做到底吗?都帮我这麽多次了,确在最关键的时刻搞出乌龙。
对了、对了,还有菜刀...呵呵呵。
一想到这个办法,我迫不及待的冲向厨房,精挑细选的点名了一把亮亮的水果刀,然後笑的一脸变态的走向客厅。
17
「人勒?」
我看著原本放著坦成的沙发,愕愣的喃喃自语。
怎麽不见了?不要阿,那是我好不容易才到手的,怎麽可以不见了?我都还没上耶。
「小威...。」
一生充满压迫的嗓音自我身後想起,然後是坦成结实的手臂,还住我的腰,然後上半身,贴在我背後。
我可以凭著触觉感觉出来,他的上半身是裸露的。
奇怪,他是怎麽把绳子在这麽短的时间内解掉的?那个好逮我也要解几分钟耶。
「哈哈,坦成你什麽时候醒来的?」
我转过身,将水果刀藏在身後,讪笑著问著他。
呃,不转身还好,一转身我的唇唇就一个不小心,被坦成掳去了。
「呜呜呜呜!」
坦成吻的很粗暴、激烈,让让我觉得很痛苦,真的,因为我好像要窒息了,天堂的路就在我面前,如果坦成在吻下去的话,我就要上天堂了啦。
「小威,你好好吃。」
坦成再我几乎要窒息的一瞬间,离开了我的唇瓣,自顾自的说道。
「不不不,我不好吃啦!」
我难得谦虚的说道,然後挣扎著要逃脱坦承双臂的箝制。
但是我越挣扎他就抱越紧,让我更感慌乱。
该死,他干麻去练什麽肌肉拉?力气变这麽大要死喔?
然後,在我来不及反应他下一步要做什麽的同时,我已经被大力的抛向沙发,而刀子也因为这个激烈的动作而飞向远方。
不,我的护身符...。我在心中发出一串哀嚎。
「小威...。」
他的声音又飘了过来,听的出来,坦成的声音充满了情欲,完了...我在不逃就要完蛋了。
「坦成你冷静一点!」
我用手抵住坦成扑上来的高大身体,焦急的大吼大叫著,然後一双眼开始打量著逃跑的位子。
正当我的注意力全专注於逃跑时,一阵撕裂衣物的声音迫使我不得不正视坦成。
「你你你你要强暴我!?」
我惊慌的连说话都不自觉的结巴了起来。
「看你是要双方都舒服的抱,还是要强暴,我都没意见。」
坦成好心的开出两条路,包准的任君选择,然後将他硬梆梆的东东抵在我的屁屁上面。
「不要!」
我尖声的叫道,他这句话...明明就是在模仿我,但现在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坦成的东东已抵在我的屁屁了,救命啊...。
不等我开口呼救,撕裂般的疼痛再次席卷了我每一个感官。
反攻计画,再次宣告...失败。
18
事发後的第二天...。
我每根骨头都对我发出了抗议的声音,只要我稍微动一下手指头,疼痛就会传遍全身。
然後欣坦成理所当然的被我狠狠的臭骂了一顿,然後扫地出门,虽然罪魁祸首是我,但是坦成好像什麽都不知道,只知道他自己好像强暴了我就是了。
接下来,等到我身体好些後,见到坦成我就是一阵猛打,毫不留情的踹,这种情形一直持续到开学。
「小威...。」
坦成亦步亦趋的走在离我几十公分的地方,惶恐的叫著我的名字。
「干麻?」
我对他的态度,并没有多大的转变,除了凶狠冷淡之外,还有暴力。
「你气还没消吗?」
他怯怯的问。
...其实我的气是消了,看著坦成右眼上印的黑轮,我还是会感到心疼。
「过来一起走啦。」
我口气不善的冷声说道,而这句话听在坦成耳中,无疑是一份从天上落下的礼物。
他加快了脚步,走到我身侧,将手伸向我...。
「你要干麻?」
我警戒的退了一步。
「帮你拿书包啊。」
他说的一副理所当然,而我则是愣了几秒。
原来我是以小人之心,度坦成的君子之腹阿。
而且想想,之前的那件事也是自己引起的,要不是我将春要全加了下去,相信坦成也不会这麽〝激动″。
算起来好像都是我不对吼,然後呆呆的坦成也就酱认为是自己的错,差点成为我的全下亡魂。
我们的学校离家很近,路程约五分钟就到达了目的地。
「坦成哥?」
一个娘娘腔的声音传了过来,我和坦成一起转过头,朝声音来源望去。
一抹娇小的人影快速的朝我们这个方向冲了过来,然後亲密的缠上了欣坦成结实的手臂,亲密的将头依在欣坦成的肩膀。
这个娘娘腔长的...跟我不相上下,但是...他那是什麽动作阿?可以坦成做这种是的只有我耶,他凭什麽剥夺我的权利?
「喂,你,放开坦成。」
我冷冷的命令。
「你是谁啊?丑八怪。」
而他则是以同样的口气,回了我一句。
真是气死我也,这这这小鬼用的那是什麽口气。
「我叫你放开就放开,你管我是谁?」
我气愤的提高音量,引来了一些人的侧目。
「不要,人家就是喜欢这样,你能拿我怎样?」
他挑衅的对我哼了句,然後得寸进尺的将身体整个贴到欣坦成的手臂上。
「我叫你放开。」
我大声的吼完,一个冲动下,我就这样用手大力的推开娘娘腔纤细的身体。
「啊!」
娘娘腔惊呼了声,用力的跌坐在地上,而我因做了这个动作,而引来了一些围观者。
「小奇,你没事吧?」
坦成再娘娘腔倒下的下一秒,飞快的弯下腰,担忧的查看他的伤势。
他的举动,让我看在眼里很不是滋味。
你干麻对他这麽好?我在心里大声的叫吼。
「小威,你怎麽可以这样?」
坦成不悦的问著我。
「因为他碰到你。」
我霸道的说出我的理由。
其实不是这样的,若只是碰我没关系,但是他是又加上对我挑衅的语气,坦成你刚才的一切都没注意到吗?你的眼中,错的只有我吗?
我有些伤心的在心中暗自询问著。
「你就因为这个原因?」
欣坦成明显不悦的蹙起眉。
「坦成哥,没关系的,我只是留了点血而已。」
娘娘腔的口气,一听就知道虚伪到不行,但是坦成却如此容易、简单的被蒙过去。
「小威,我要你跟他道歉。」
坦成难得的用命令的口气跟我说话。
「我不要。」
我不爽的回到,我又没有错...为什麽要跟这个娘娘腔道歉?
明明是他自己挑衅我的,坦成你明明都有听到,你为什麽不站在我这边?
「算了。」
欣坦成淡淡地丢下这句话,随後打横抱起娘娘腔,转身离去,留下我一个人站在原地。
...王八蛋。
我在心中暗自的骂了声,然後亦转过身,和坦成背道而驰,走向教室。
而围观者则在事件落幕後,一一散去。
19
然後,开学的第一天,我和坦成便陷入了僵局。
进入新班级时,我才发现原来我们三人竟然是同班!?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行船又遇对头风。
然後一整天,我的耳边一直传来娘娘腔的声音。
「坦成哥,你说你喜欢吃虎皮蛋糕,我有买喔,你要吃吗?」
午餐时间,在我後方突然传来这一句话,令我浑身不舒服的一僵。
「我...。」
欣坦成有些犹豫的开口,他的视线盯在我身上。
他知道,这是我们的默契,自从他说我的厨艺好後,不管去哪哩,做什麽活动,他的吃喝都是我帮他打点的,这次当然也不例外,我有准备他的便当,那是我早上四点爬起来,精心调配的...。
「坦成哥...。」
娘娘腔的声音变的有些委屈的口吻。
「但是我....。」
坦成依旧是十分的犹豫、为难。
他并没立刻拒绝,这个举动令我心中又是一阵难过。
「你吃吧。」我转过头,对上了他的视线,然後拿起餐具带,将话接了下去,「我今天忘记带你的便当了。」
语罢,我转身走出教室。
见我离去,欣坦成有些心急了。
「坦成哥,你不喜欢?」
娘娘腔的声音有著浓厚的低落。
最不懂得拒绝人家的坦承赶忙开口安慰,「不,没有我喜欢...喜欢。」
离开了教室,我拿著手中的餐具带,慢慢的往顶楼迈步前进。
我现在需要一个没人的地方,因为我的心好痛。
死坦成、臭坦成...你就不会拒绝吗?就不会来追我吗?你明明知道我是骗你的,我今天还尝试做了你喜欢吃的虾仁烧卖,我还被烫到你知不知道啊?
他就真的那麽重要吗?那个死娘娘腔你干麻这麽关心他?容忍他?里让他?
你到底有没有顾虑到我的感受阿?
顶楼,如我想的一样,一个人影都没有。
我走向顶楼中间,缓缓的蹲下身,开始低低的啜泣。
然後哭声渐大,我边哭边将便当拿出来,把坦成的那一份捧在掌心里,轻轻的掀起盖子,看著上面的两个虾仁烧卖,还有我精心练习才用红萝卜雕刻成功的爱你两个字,鼻头不禁又是一酸,好讽刺的便当啊。
「小威。」
坦成的声音,自我身後想起,著实把我吓了一跳,不过,我很快的就恢复了镇静,赌气的某去脸上的泪水,冷酷的开口。
「你干麻来这里?」
但是我微带哭音的嗓音,还是露出了破绽。
「你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哭吗?」
他心疼的走到我面前,关心的询问。
而我则是倔降的别过头,表明一副不想理他的样子给他看。
「对不起。」
他将我抱到怀中,疼惜的说道。
而我则是不领情的推开他,自径弯下腰,开始收拾我一口都没动过的便当。
「小威。」
坦成抢过我手上原本要给他的便当,一只手阻止我的动作。
「抱歉喔,我今天忘记带你的了,那份是我的,请你还我。」
我〝客气″的说完,伸手打算拿回便当。
「这明明就是要给我的。」
欣坦成孩子气的举高手,独自下了定论。
「何必这样呢?他的虎皮蛋糕因该比较好吃吧?你不用勉强自己。」
语罢,我举高手,打算拿回便当,不料手却被他握住。
「你的手怎麽搞成这样?」
他看著我起水泡的手指,担心的询问著。
「不干你的事。」
说完,我用力的抽回手,眼中的泪水制止不住的再次落下。
混帐,你不是喜欢他的虎皮吗?干麻还过来?便当我自己吃就好,你不用因为可怜我然後追过来,我才不稀罕...。
坦成仔细的打量我一会儿,随後才会意似的开口。
「你在吃醋?」
「我干麻吃醋?」
我反射性的回答,却反而弄巧成拙,让坦承忍不住掩起嘴角偷笑。
「小威...。」
他扯了扯我的衣角。
我可爱的脸蛋因被戳破心事而红了起来。
「笑死你好了。」
我恼羞成怒的回道,对啦,我是吃醋,那又怎样?
「小威,你这样子好可爱喔。」
语罢,坦成趁我还来不及会意其中的意思时,快速的再我可爱的脸上落下一吻。
「你变态阿。」
我佯装恼怒的伸手捂住被吻的地方,其实心里是甜滋滋的。
而他则是将注意力转移到便当上。
「虾仁烧卖!」
他又惊又喜的拿起一个,一口将它吞下腹。
「喂,我还没又答应要给你吃耶。」
我自径的在一旁嘀咕,却再也没有要伸手夺回便当的意思。
「好吃。」
欣坦成一脸满足的看向我。
「就算你夸奖我,我也不会因此而高兴。」
我依旧继续佯装生气的嘟起嘴,其实心中的伤心早已一扫而空,我跟坦成,就这样...两颗心渐渐的又贴在一起了。
「谢谢你。」
这三个字,自坦承塞满食物的嘴中,含糊不清的泄了出来。
「干麻谢我?」
我没好气的问。
「你的手,还有虾仁烧卖。」
坦成知道了,他知道我的手...。
「你快吃啦。」
我红著脸低下头,用大吼的声音,掩饰自己的害羞。
「这个我不吃。」
坦成将那个红萝卜所雕成的爱字丢到我手上。
「为什麽?」
我焦急的询问。
「因为珍惜。」
他甜甜的回答我。
「...你这个混蛋....。」
语罢,我又哭了。
20
午睡的钟声响起,坦成快速的解决了两个便当,然後和我一起下楼回教室。
一进教室,我便用一种扬扬的一的眼神,看著坐在自己位子上的娘娘腔。
「坦成哥,你不是说去上厕所吗?怎麽去了那麽久?」
一见到坦成,娘娘腔便毫不害燥的缠上坦成的手臂,没想到却被坦成有技巧的抽回手。
「别这样,小威不喜欢。」
语罢,坦成甜蜜的看向我,朝我会心一笑。
而我也回他一笑,然後示威的看了娘娘腔一眼,随後坐到自己的座位去,安静的趴下来午休。
刚刚在顶楼坦成跟我说了很多事,包刮娘娘腔的事,他说娘娘腔是之前他去练臂力时,教他臂力的老伯的孙子,所以每次娘娘腔缠上来时,他不好拒绝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