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堆中的我 -- 高碧————Bluelu

"很不想看见我吗 ? 真的有那麽恨我吗 ? 谈一谈都不可以 ? "他的手突然滑到我的腰上 .
我的身体立刻敏感的颤起来 , 不行 , 要快点离开 .
因为颤动太大 , 他也知道我有不对径 , 他再滑一次 , 再滑一次 , 再滑一次 . 然後笑了 , "你的身体好敏感哦 , 是欲求不满吗 ? "他故意的游走我胸前 .
我轻咬下唇 , 因为那三个不分昼夜被强暴的星期里 , 我的身体变得很敏感 . 小小的暗示性动作就足够勾起我身体反应 .
"呀 , 我都忘了我曾经说过 , 出来後要把你抱到够 . 你是在期待吗 ? 还是你脑海已经在进行这一幕幕 ? "
我闭上双眼 , 不要提从前的事 , 我已经不想再记起 .
我胸前突然传来一阵凉意 , 我吃惊的张开眼 , "不要 !! "
"不要 ? 你的身体已经很有感觉 , 想必是很想要吧 . "
我用力的推开他 , "不要 !! "这会令我想起那段日子 , 不要 ... 一个个丑陋的男人 , 带著淫笑的来到 , 带著满足的走 ...
玉的手游走我整个身体 , 而且所有衣服都被他脱了下来 . 我不知道自己是无力挣扎还是忘了挣扎 . 他的手指已经开始侵犯我後面 .
一切的事都让我记起那段时间 , 我忍不住流泪 , "玉 , 难道 ... 难道我和你之间真的不复再 ? 你真的没爱过我 ? 是我自作多情 ? "
他征住 , 呆了 . 然後他笑 , 大笑 , "怎可能呢 ? 碧 , 你明明知道我最爱的就是你 , 你怎会是自作多情 . "
如果只听这句话 , 我大概可以立刻放下一切主动献身 . 可是他的语气 , 神情 , 动作 . 都令我觉得他只是在戏弄我 .
而且爱 ?! 我们之间的 ‘爱' 字 , 已经被严重扭曲了原本的意思 . 我完全混淆我们口中所说的 ‘爱' 字 , 是恨还是喜欢 .
我推开他 , 穿回自己的衣服 , 当我穿上衬衣的时候 . 再被他扑倒 , "别装清高了 , 你又不是第一次 . 乖乖的躺下 , 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 "
他在说什麽 ? 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说什麽 ? 我加速穿衣服的速度 , 只想尽快离开 .
他再把我压在身下 , 把穿了少许的裤再脱下 , 抛到一旁 . "够了 , 欲拒还迎的把戏玩够了 . "
在我被他的说话严重刺伤的瞬间 , 他脱下裤子狠狠进入我 . "我们来玩 ... 强暴好吗 ? "
强暴 ?! 我完全不能接受这个字眼 , 我发疯的尖叫 . "呀 !!! "拚命的推开他 .
他有点痛苦的开口 , "想不到你都几入戏 ... 别装了 . 凌厉也上过你吧 , 搅不好凌颂也上了 . 不然你们无亲无故 , 又曾被你绑架 . 为什麽要对你这麽好 ? "
"凌厉还把你留下身边 ... 很高兴吧 . 我没忘记那天你几乎要吃掉他 . 现在挣扎得这麽用力 , 是想为他守身 ? "他的动作极之粗暴 , 像是要把我内外翻转一样 .
我什麽都没说 , 什麽都不想解释 , 也没必要告诉他 , 他离去後我又怎样了 . 不需要了 , 他不是我爱的人 , 只是一个我恨得要死的人 .
我没有再挣扎 , 我不想让自己再停留在被强暴的角色 . 我如他所想的 , 极力迎合 . 他也如承诺的令我很舒服 .
想不到 , 我们之间的第一次 , 是这样发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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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看得出 , 玉几乎完全走出以前的事 , 管行对他很好 . 再回想绑架凌家兄弟那件事 , 管介也处处的保护玉 , 不再像以前毫不留情 ....
是吗 ? 有兄弟的好处 ? 令人嫉妒 . 我真的嫉妒 ... 自从父母逝去 , 玉背叛後 . 我已经无亲无故 , 什麽都没有 .
休学那一件 , 在凌家深居简出 , 也只是一个客人 . 凌颂和凌厉对我再好 , 都只是陌生人 . 如果他们真是我的哥哥就好了 .
我的心境很灰暗 , 思想很消极 . 我不想这样的 , 可是我没办法 , 对什麽都失去了信心 . 即使是凌颂和凌厉 , 我都只是在估计什麽时间失去他们 .
没有了他们温柔的安慰 , 安心的保护 ... 我可以靠自己活下去而不被逼疯吗 ? 我不想太依赖他们 , 也不想太拖累他们 .
直到卫饰主动勾引我 , 我没多加考虑就去了 . 我们之间没有温柔 , 没有平等 , 没有爱 . 我就像他的玩具一样 , 但我似乎心情不过像死水一样 .
开始变回那段时间的自己 , 会恐惧 , 会惊慌 , 开始对身边的事情有反应 . 也会有偶然一闪而过的希望 ....
我宁愿自己这样 , 也不想像过去那年多的时间里 , 一片死水似的 . 什麽也不再在意 .
我怕有一天 , 我会觉得死了也没关系 . 没有什麽牵挂 , 顾虑的我 , 死了也没人理会 . 我以前常常这样想 . 因为什麽都不怕 , 什麽都不在乎 .
连管玉是谁 , 我都快要忘了 . 连恨他的气力 , 似乎都没有 . 我不想这样 , 我应该恨他的 . 我的生存意义就是要他难过 , 如果我连恨他的力气都没有 , 我真有一天会从天台跳下楼 .
但是跟卫饰一起後 , 我开始记起害怕是什麽 , 开始记起往事 , 记起玉怎样说爱我 , 怎样说恨我 . 我们一次又一次的试图相爱 , 但都失败了 . 我记起怎样恨玉 , 也记起为什麽要恨他 .
也许我们真的曾经相爱 , 也许我们现在 , 对彼此还是有些情意 . 但是 ... 我们之间的伤痕太多 , 已经补不回来 . 即使有情意 , 又有必要再冒险去爱一次吗 ?
我不敢 .
你可以叫我去与十只饿了十日的大狮子奋战 , 也可以叫我孤身一人走过撒哈拉沙漠 . 但是 , 不要叫我再爱他 . 我没有这个勇气 .
我将来还可以爱别人 , 不需要再冒险去爱他 .
我觉得 .... 为他冒这种险 , 一点价值也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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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同学 , 再见了 . "班主任对我们开朗的笑笑 , 然後挥挥手 .
同学们也站起来 , 礼貌地道别 .
班主任很满意的离开 , 走到门口突然又停住 . 大家正奇怪的时候 , 他的视线与我碰上 . "差点儿忘了 . 高碧同学 , 生日快乐哦 . "然後又挥挥手 , 潇洒的离开 .
我立刻呆住 , 很震撼 . 他竟然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 ... 自从八岁那一年起 , 我没有再庆祝过生日 .
身边的同学也一脸惊讶 , "咦 ? 今天是高碧的生日吗 ? 生日快乐哦 . 今晚我们好好的庆祝好吗 ? "
左一声生日快乐 , 右一声好好庆祝 .
我踏後了几步 , 眼前的人与当年的高棋 , 管介重叠 . 生日快乐 ?! 生日只会勾起我沉重的记忆 .
我面对同学的祝福 , 只能不断睁大眼 , 流下一滴滴的冷汗 .
"看 , 高碧很感动哦 . 老师也真不够意思 , 该早点告诉我们 , 可以好好准备一下 . "
"对呀 , 今晚在饭堂吃蛋糕好吗 ? "
蛋糕 ?! 我记起那天他们带进来 , 没有再带走的蛋糕 ... 那天我和玉分开了那双总是紧缠的手 .... 然後被强行的拖在一起 ...
不要再提生日了 , 那 ... 只会带给我极痛苦的回忆 . 不要再说下去 , 我不想庆祝什麽 .... 够了 .
我在众人面前 , 落荒而逃的冲出课室 . 门口附近的人捉住我 , "别走那麽急嘛 , 一起庆祝好不好 ? "
我望著他们一个个期待的眼神 , 我知道他们是一片好意 . 可是我的心在姣痛 , 身体在发颤 , 手心也在出汗 .
我艰难的开口 , "不 ... 不需要了 . 我 ... "
见我拒绝 , 大家好像扫了兴似的 . "我都说了 , 他大概要和颂学长一起过吧 . 颂学长竟然破例跟他一起住 . 二人关系非浅吧 . 哪有空陪我们 . "
我发颤的双唇很想要解释什麽 , 但是 ... 他们又有人说 .
"才不是呢 , 他一定是和厉学长庆祝 . 你没看他们常常一双一对的吗 ? 厉学长很照顾他的 . "
"不 ... 不是 . "
有人拍拍我的肩 , "算了 , 总之祝你生日快乐吧 . "说到後来 , 同学们开始有点负气 .
我极之大反应的拍开他 , "不 ... "
他望了我一眼 , 然後走出课室 . 我还听得见他说的话 , "他想装什麽清高 ? 我们愿意替他庆祝就该感动落泪了 , 也不想想自己平时的人缘多差 . "
"算了吧 , 他有颂学长和厉学长在背後嘛 . 怎会放我们在眼内 ? "
我再挣开捉住我手的那人 , 打开门对他们大吼 , "你们什麽都不知道 !! 什麽都不知道 , 凭什麽这样说 ?! "
他们回头瞪了我一眼 .
感觉就像要开战似的 .
路过的凌颂把我拉走 , "碧 , 别惹事 . 他们没恶意 . "
我用力的甩开他 , 双眼已经不甘心的滴下泪 , "不要你管 !! 我不要你管 , 根本没有人明白我 . 完全不明白我曾受过什麽伤 , 只懂得对我冷嘲热讽 !! 我不读书了 , 我要退学 !! 我要离开这里 . "
我把手上的书全都掷在凌颂身上 , 众人都惊呼出来 . 而凌颂只是伸手档了一档 .
可能因为骚乱太大 , 玉突然出现 , 他看了看现场 . 然後照惯例的掴了我一巴 . "你在干什麽 ?!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麽 ?! 快跟颂学长道歉 !! "
我在看见他的瞬间 , 勉强的想忍住眼泪 , 倔强的别过脸 .
他用力的摇晃我身体 , "我叫你道歉呀 , 难道你心情不好就有资格发别人脾气吗 ? "
我狠狠的瞪住他 , 没有说话 , 我知我自己有错 . 但我拉不下面子道歉 , 而且还要在他的面前 .
凌颂的声音传来 , "管玉 , 别怪他 . 我明白他什麽事 . "我和玉都转去望著他 , 他正弯腰收拾我的书本 , 纸张 .
玉把凌颂拉开 , "别替他拾 , 他自己掉的 , 自己拾 . 你干什麽这样护著他 ? "
我咬一咬牙 , 自己收拾地上的东西 , 可是低下头没人看见我的脸 . 我的眼泪失控的像断线珍珠一样 , 只是它们落下会化成水点在纸上 .
我不断擦眼泪 , 可是完全停不住 .
当我收拾到玉的脚下附近 , 我加速的收拾 . 然後默默不言的转身离去 .
玉伸手捉住我离开的身子 , "我叫你跟颂学长道歉 !! "
我没转向他 , 我很委屈 , 真的很委屈 . 这时凌厉和杨韵以纠察长身份出现 . 在人群中出来 , "什麽事 ? 谁告诉我什麽事 ? "
凌颂很无奈的想分开我和玉 , "不用了 , 真的不用道歉 . "
玉却很坚持 , "他凭什麽向你发脾气 ? 你不用这让他的 . 这种人宠不得的 . "
闻言我极速转身掴了他狠狠一巴 . "我宠不得 ?! 这是你对我的结论 ? "
凌厉试图赶散看戏的人 , 可是那些人意思意思的走了几步 , 又停下来看 . 他走过来 , 看了我一眼 , 把我怀中的东西塞了给杨韵 .
用面纸轻擦我的脸 , "别哭了 , 乖乖 . 小碧不哭 . "
望著温柔得像哄孩子的凌厉 , 我的眼泪落得更快 , "厉 ... "
"不需要再哭了 , 一切都过去 . 我和颂会保护你的 . "他把我轻轻抱入怀 .
果然是这个怀抱 , 令我安心 , 令我不再怕 .
凌颂接过杨韵手中的东西 , 拍一拍凌厉的肩 , "带他回我那里 . "然後自己率先离开 .
我被凌厉拥著腰走 , 我一直低著头擦眼泪 , 但在转身的时候 . 还是听得见有人说 , "都猜错了 , 看来是和颂学长 , 加厉学长一起庆祝呢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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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好几天 , 我都没有上学 , 只是窝在宿舍里 . 凌颂也没有说什麽 , 也没有逼我上学 .

正在用电脑的时候 , 突然门铃向起 . 是颂吗 ? 我看看钟 , 是上课时间吧 ... 但我还是去开门 , 也没看是什麽人就转身回到房 .
那人突然捉住我的手 , 我才开始有点危机感的转身 . 正想作出反击的时候 , 对上一个寒冷的冰脸 . 原来是玉 ...
"干什麽一副寻仇的样子 ? 我没有得罪你吧 . "
他冷笑了一声 , "没有得罪我 ? 你都说得几动听嘛 . 跟我来 . "他捉住我就走 .
"喂 , 站住 . "我已经被拉出房门 .
"你以为我会听你的话吗 ? "
我使劲的甩开他 , "你想怎样 ? 这样带我走的话 , 只怕颂回来以为我出了什麽事 . "
他停下来转身 , "我不管 , 跟我走 . "
我点点头 , "我回房关好电脑 , 再来 . 你不会想颂担心地四处找我吧 . "
他点了点头 , "我等你 . "
我心里大骂了一声白痴之後 , 一回到房就用力的关上门 . 跟你走的话 , 我都不姓高了 . 虽然我也不想姓高 .
他在门外不断按铃 , 门也传来一些撞碰声 , 我猜他大概一面拍门一面骂著吧 . 不过隔音极好的宿舍 , 并不会听到他说什麽 .
我才不管他 , 即使拍门拍到深夜也不理会 . 我戴上耳机 , 悦扬悦耳的音乐传来 , 外界什麽的都听不见 .
找我干什麽 ? 快点闪开吧 , 我真的不想看见他 .

10
在宿舍房内待了一个星期 , 完全没有踏出过半步 . 我真的感到闷了 . 这天未决定上学 , 但是想到处走走 .
颂还是没有说什麽 , 也没有做什麽特别举动 , 就像那天完全没发生什麽事一样 .
既然他不问 , 我也不想提起 . 到底是他漠不关心 , 还是太过体贴呢 ? 可是 ... 我愈来愈没法跟他待在一起 .
他对我而言 ... 太过完美 , 完全纯洁 ...
我不能忘记第一次被人强暴时 , 他惊讶地睁大纯洁双眼 . 极力挣扎只因为想替我做一点事 . 即使我就是绑架他的人 , 即使他知道一点用处也没有 , 他也在努力挣脱手扣 .
然後他留在地牢中的一星期 , 就这样看著我 . 他没有逃避 , 没有像厉一样不忍地闭上眼别过脸 . 他眼睁睁的看著我 ...
虽然不想被人看到这个样子 , 但是 ... 那双眼传来一种鼓励 . 不是同情 , 不是怜悯 . 而是在告诉我 , 撑过去 , 不要放弃 . 我在陪著你 .
他真的支持了我 , 我竟然还有馀力对他微笑 . 纵使自己多悲惨 , 多可怜 . 在他陪同下 , 我觉得没什麽大不了 . 我竟然会这样放得开 ....
可是 ... 他离去的两星期中 , 我简直完全的崩溃 . 就是曾经拥有再失去的痛苦 .
然後三个星期过去 , 突然有双漂亮的黑皮鞋出现我面前 . 纵使我的身体已经承受不了少少的移动 , 我还是仰起脸看他 .
有一刹那的错觉 , 我以为自己看见天使 , 然後我知道是他 .
他蹲下身子的动作 , 令我察觉出我与他的差别 . 他是洁白的人 , 而我已经满身腥味 . 他是抒尊降贵地蹲下 , 我是被眷顾的拉起 .
当他向我伸手 , 脸上一点笑容也没有 . 我知道他在为我生气 , 为我的无奈而生气 .
我没有向他伸手 , 我只是望著他 , 散涣的眼神聚焦出一个目标 . 他是穿著整齐西装来 , 我是一丝不挂地躺著 .
即使我没有伸手 , 他也没收回那只手 . 他在等我 , 我知道他会等候 , 但不会再多加主动 . 他在等我自己站起来 , 可是他不知道 ...
无论经过多麽高贵的包装 , 多麽巧妙地掩饰 . 他是在施舍我这个事实 , 是不可能突然消失的 .
他是在尽他的能力 , 去保护我仅有的自尊心 . 不过 , 他不知道我已经没有那种东西 . 在我放开玉的手的同时 , 我失去了很多东西 , 放括这一样 .
我对他微笑 , 然後用尽全身的力扑上他 . 紧紧抱著他 , 肆意地享受他的怀抱 , 他的臂弯 .
我全身都是腥臭味 , 精液和血 . 我绝对知道自己有多污秽 , 知道自己的动作有多讨人厌 , 知道身边的人露出多不屑的憎恨目光 .
但我只是想污染他 , 我真的看不惯他那个高贵模样 . 我只想他跟我一样的污秽 , 虽然我也只能弄污他那套不算什麽的西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