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效还不错嘛,有没有混过帮派?"
"7岁,我是头绳帮的军师。以後就只有我和阿辉在一起了。"
"你和他同居?一起干什麽?"
"做饭、吃饭、打扫卫生、打架、吵架、睡觉......"
"睡觉?一起?"将辰开始问一些自己也觉得奇怪的问题。
"就一间房,不一起怎麽睡?"
"有女朋友吗?"完全脱离主题了。
"哪有女孩子喜欢一米七的男生啊?"好热,全身的细胞像进了火,叫嚣著要动一动。可是只有头上的绳索被扯得更紧而已。
将辰解开一峰身上所有的束缚:"这是处於研制阶段的药物,副作用好像太大了。"状似抱怨。这时的一峰早已无法领会将辰话里的意思了,只是一味重复:"副作用?"
"是啊,不过也好,这样就有两种效果了。"将辰手抚过一峰平坦的胸部、腹部,"你这里的反应还真不小哦。"
"反应,反应......"一峰摇动身体,想要接触的更多。
"要我帮你吗?"将辰蓦的握住一峰的要害,轻轻揉动,"真快啊 !"
身体的发泄令一峰神志稍稍清醒:"你,你做什麽?"
将辰擦干手:"只是帮帮你,你看,药效还没有过去呢。"
"不──"一峰无法容忍自己在对方手里一再兴奋。
"不用忍耐,这是正常的嘛。"将辰笑得像魔鬼。
"啊 ......啊......"意志敌不过本能与药物的双重攻击,一峰羞愧地看著将辰手上的液体。体力的大量消耗令他几乎陷入昏迷。
看著一峰高潮後虚脱的无力表情,将辰发现自己莫名其妙也有了发泄的冲动。"放你一个人享受似乎太浪费了。"为自己找了个理由,将辰脱下了自己的衣衫,不出意料的看到一峰睁圆了言。
"你做什麽?"耳边是将辰温热的气息,接触到别人的体温让一峰舒服了一点,但随著爱抚的深入,一股本能的不安冲击著一峰,"你要做什麽?"
"你这个问题问了很多遍了,没创意,现在应该换一个,比如你想要什麽姿势。"腰一顶,将辰毫不犹豫得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刺入一峰的身体。干燥的甬道因暴力的侵入而裂出血,想逃也逃不开,一峰用力咬住下唇,印出一排血痕。
"好紧,第一次?"将辰发现自己竟然屏息期待著他的答案。
"嗯,恩......"一峰的反应系统自己感应著。
将辰无法按耐心种的愉悦和兴奋,完全顺从了身体的渴望。
"不要,不要懂啊!"一峰压抑的声音带著痛苦。
"别怕,让我爱你。""爱"?将辰忽然有了一瞬恍惚,随即,他的手又抚上一峰的亢奋处,令他在双重攻势下再也无法说出抗拒的话。
将辰扯开绳索,让一峰瘫在地上。趁著吸收地板的凉意,一峰难耐的扭动身体。微微打开的双腿间,将辰看到红白交杂的液体......
猛地,将辰覆上一峰,将他的两腿用力拉开,再度在他体内驰骋起来。
"饶过......我吧,求......求你......"像小猫叫的呜咽从一峰口中逸处。"还早著呢......"将辰终於明白今晚自己到底要的是什麽。
夜幕刚刚降临,夜,还长著呢......
霸爱7(唯情而已!!)
也许很多人喜欢看激烈暧昧带点颜色的作品,但我更希望在肉体的交
缠中有爱情的存在,那样的结合才不是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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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迷
看著夜幕的降临,玄极起身将窗帘拉上。四小时以来,他已经将
东京那边的事务处理完毕,可床上的人依然没有醒来的迹象。
玄极踱到床边,轻轻坐下,看到阿辉苍白的脸上泛著不自然的
红,心中竟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就是这种感觉促使他一路抱著阿
辉进入这私人空间,不是严刑逼供,甚至没有叫醒他,而是派了内属
的医生对他进行了仔细检查,最後让他干干净净、舒舒服服的在大床
上睡著。这完全不是自己一贯的作风,玄极有点纳闷,这是完全陌生
的一种自觉。
"是他吗?"打从第一眼看到阿辉,玄极就没有怀疑过,当医生
们对阿辉进行宽衣解带的检查时,他全身深深浅浅的吻痕和腿间血迹
斑斑未经处理的伤口,玄极完全肯定他就是自己犯错的对象。
轻抚阿挥发烫的脸,舒适的体温引得阿辉不自觉的靠过去、蹭
著。不知有多久没有人用温暖的手轻抚自己了,也不知有多久没有人
这样轻拍著安慰自己。阿辉紧皱的眉头终於稍稍放松。
看得出来此时的阿辉身体仍是很不舒坦,但,是时间吃药了,玄
极轻轻唤著他,派动他的身体。
阿辉好不容易睁开酸涩的眼睛,映入一片昏暗:"不──不 ─
─"
"你怎麽了?"玄极不敢肯定阿辉是否有突发性的精神病,但看
得出来他受了惊吓,於是抱住他,"别怕别怕,有我在啊。"轻拍轻
哄了好一会儿,累坏了的阿辉紧闭双眸啜泣著:"别关我啊,我做错
了什麽?我这次做错了什麽?"玄极一瞬间明白了,阿辉有密闭空间
恐惧症。毫不犹豫的,他打开所有的灯,一把拉开窗帘:"你看,今
晚有星星哦。"
半晌,阿辉从被子中抬起湿湿的脸,偷觑著窗外,渐渐平静下来。
"这里......"疑惑写在眼睛里,为什麽自己头好痛、好热,四肢
沈重而不听使唤。
"我朋友的家。"
"你是......"
"玄极。"玄极明白的给出答案,取出桃核小篮子,"这是你的
吗?"
阿辉定定神:"是啊,怎麽会......"一切都回到脑中,"原来那
个人是你!"还以为是那个阴险的男人呢。
"你以为是谁?将辰?"玄极一想到他也许和别的男人有染,竟
然感到非常恼火,"你在酒吧兼职吧?"
"......"
"回答我!"玄极不自觉加重了手劲。
"是又怎样?"阿辉吃痛的说。到明天手腕肯定肿了,如果有明
天的话。
"想必很熟悉那种事喽!"玄极又加重了力道。
"痛啊,没有没有啊 !!"阿辉吃力的抬起左手企图拯救右
手。
舒了口气,玄极才看到自己无意中对对方产生了怎样的伤害。阿
辉趁机缩回自己的手,瑟缩的盯著玄极。玄极第一次讨厌自己的蛮
力。
"对了,你该吃药了。"玄极到现在才想起自己的目的。
"药?不要,不要!求求你,我不要死!请听我说啊!!" 实
在不想看到阿辉惊恐万状又虚软无力,玄极无奈的将阿辉按回床上:
"好,你说。"
"我24岁了,以前孤儿院的院长答应我,等我24岁 ,他会告诉
我我的身世。而且,我能过第一个生日呢。求求你,反正我没有给你
造成什麽损失,你能不能放我一马?"
"你凭什麽和我谈条件?我对你的身世没有兴趣。"只有你的身
体我才有胃口。玄极坏心的难一难他。
"对 啊,那这样吧,你放过我,你想对我怎样都可以!!"为
了见到亲生父母,阿辉豁出去了。
要得就是这句!!玄极扯出一抹笑:"既然还想活下去,就把药
吃下去,是治病的。不信?要杀你何需大费周章呢?"
乖乖的,鬼使神差的,阿辉将药喝了下去。渐渐的,看著阅读文
件的玄极,他又坠入了黑甜乡,这一次,竟有一股安心的力量。
"你为什麽不消失?"将辰问一峰。
"我,我没有能力......"沙哑的声音,一峰想不出这是谁的声
音。一个下午,不知被迫释放了多少次,也不知道,做了多少回,因
疼痛从昏厥中醒来,又因疼痛而再度昏厥,每次都看到将辰不知疲倦
的律动著,几乎以为就要这样死掉了,终於,将辰餍足了,放过他
了。
冰凉的药膏涂抹在火热疼痛的部位,令一峰感到些微的舒服,无
暇顾及自己的处境,一峰就这样又睡去了......
原来有能力的是谭辉!将辰陷入深思。
霸爱8
"身世?你说他有身世之谜?"将辰有趣的问道。
"是啊,他自己这麽说的。不过现在我也这麽觉得啦,你看,这是他的DNA对比。所谓的领养人谭旺成竟然与他是亲子关系,而他的母亲赵蓓却和他没有血缘关系。"玄极将几天来的材料汇总了起来,"关於他的能力,他说他一个月只能用一次,那现在就不用担心他突然不见。"
"我看你有的是办法留住他。"
"是啊,只要不让他和方一峰见面就可以了嘛。对了,那只小白兔怎麽样了?"
猛的想起他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将辰拍拍手说:"恩,那个,他没有什麽补充的。"
"算了吧,我看是小白兔被大色狼吃的没空讲别的啦!!"
"有那麽明显吗?"将辰也笑了,"我说玄极啊,不如回头我问一下我妈,看有什麽蛛丝马迹。"
"蛛丝马迹?你有什麽设想?"
"你不是也有吗?"将辰收起笑容,"他也许是我弟弟。"
"我的确一开始也有这想法,但他和你不像啊。我和伯母不熟,本来还可以仔细看看。"
"你要是和我妈熟,我爸不早把你分尸了?"
"什麽时候回东京?"
"再过两周吧,平井帮正闹得凶呢,不如由警方动手呢。"
"这样啊,那不是没事做了?"
"是吗?你不是有小白鼠吗?"
此时的小白鼠正坐在窗边。经过几天来的休息调养,身体已经恢复,自从那天对那个可恶的男人提起身世,阿辉已经为自己设想了好几种身份:也许是中东某大亨的儿子,继承年龄在24岁;也许是某总统的私生子,24岁时被公布於世;也或许自己还是外星人,24岁是临界点,然後会恢复原形,比如超人......反正不平凡,然後,要整的那家夥哭爹叫娘!!阿辉得意洋洋的昏昏欲睡。
"喂,想什麽呀,宝贝?"
"你,你吓我一跳。"连日来的同床共枕,看多了玄极无防备的睡脸和亲昵的温暖,阿辉也渐渐对他没了当初的那份恐惧。
"晒太阳啊?不如出去晒啊。"
"好啊,好啊!"
顶著温暖阳光的直射,阿辉躺在软软的草皮上会周公去了。"小猪。"玄极将睡的四仰八叉的阿辉拉起来,包在怀里,防著太阳太烈,风太大。"担心",玄极对心中的感受极陌生,却很舒服。
相对而言,小白兔就比较悲惨了,身体恢复了力气,伤口却还没有好。每晚看到将辰睡到身边,总会很僵硬的朝反方向挪去。见状,将辰也不说什麽,就在他要掉下床的时候拉他一把,然後名正言顺的搂著他睡著。其实,只是这样,一峰也不抗拒,除了因为推不开,那种体温也是很舒适的。
现在的一峰搞不清自己在想什麽,一个男人侮辱了自己,自己却没有恨对方,没有将他碎尸万段的自觉,甚至还渴望他给予的温暖。烦,一峰将头埋进枕头里。
"你在干吗?"
"啊,没什麽。"一峰叹了口气。
"有心事?"
"你不像是会倾听的人啊。"一峰脱口而出。
"那也要看有没有人愿意对我讲了。"
看到将辰突然落寞的表情,一峰突然有了一丝不忍。
"那个,你怎麽这麽说?人总是要交流才能互相了解啊,这样生活才会更加充实啊!"真不知道自己怎麽会在他面前说这麽白痴的话。
"没有人和我说过这些。我的父亲只会交代我工作上的事,我的母亲眼里没有我,没有人和我说这些......"
对於将辰突来的陈述,一峰有点措手不及,也不考虑自己的现状,扶著将辰的肩膀,坚定的说:"没有不爱自己孩子的父母的,你可以主动对他们说你的想法啊,或者干脆问他们为什麽这样对你,不跨出第一步是不会有进展的。而且没有人会完全不愿意理你的,如果你不封闭你自己的话。"
对上一峰清澈的双眼,将辰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震撼,是因为自己的封闭和冷硬才使自己身边只剩下玄极了?
霸爱9(捋到老虎胡子了,吃吃吃......)
推心置腹容易拉近两人的距离,一峰也明白将辰原来也是一个渴爱的人,这样的人应该不是十恶不赦的坏人。但是话又说回来,这也并不表示他是好人啊,否则自己就不会被软禁在这里一个多星期了。好容易等伤口愈合,一峰决定"自力更生",想办法逃出去。
这正是个月黑风高、阴森恐怖的夜晚,连星星都很配合的躲进了云层。由於将辰有事外出,一峰终於盼来了惊心动魄的关键时刻。趁平时"放风",一峰已经探好了一个方向,运气好的话应该可以脱离"苦海"。
命运之神似乎挺眷顾他的,至少一开始,直到一峰发现自己老在一个范围内打转,这才明白自己迷了路。本来还想先出去报案救阿辉的,现在恐怕连自己都有危险。虽是初秋,晚上却还是很凉。突然一个踉跄,一峰滑进了路边的水潭。倒霉,一峰湿漉漉的在夜风中瑟瑟发抖。
那绿色的光是什麽?一峰感觉到很不对劲,加快了脚步。但是那些绿色的光点依然如影随形。
听那接连响起的嗷叫声,一峰明白跟在自己後面的是狼群。虽然自己喜欢动物,但也只局限於可爱而无害的,直面凶残的狼,还是让一峰腿软了。我会死在这里吗?一峰手忙脚乱的趴在一棵树上。
凌乱的马蹄声传来,给一峰带来了希望,连忙扯开嗓子大喊"救命啊!!有狼啊!!"如死神般降临的是心急火燎的将辰,板著的脸在一峰看来可算极亲切了:"我在这里,这里!!"
将辰停在那边,用力一甩手里的鞭子,在地上发出极响的声音,狼群得令般的离去,看的一峰啧啧称奇:"真厉害,好有气势啊!"早已忘记自己刚死里逃生。
"你为什麽在这里?"平静的声音里看不出欲来的风暴。
"哦,我在你那里待得太久了,说走你又不肯,只好自己走了。正巧你救了我,谢谢哦。那我还是和你回去吧。"一峰觉得倒霉,自己这麽坦白、认错,对方应该不会很生气吧?
"理直气壮?真是没有错啊。"将辰努力的控制自己。
"其实我也这麽觉得,不如你就让我走吧,反正我留著也没什麽用。"一峰觉得自己的话很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