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虎看了看惨遭自己蹂躏的强壮男子,他的衣服半敞着,露出大块大块坚实的肌肉,裤子更是被褪到脚跟,仅仅留下衣摆在半掩着私处,乍看之下甚是性感。看着看着,秦虎终于也忍耐不住了,遇到张宇初这样的尤物,他早就忍耐不住了。秦虎用最快的动作撤开自己的衣服,把半吊在墙上的裸体抱了个满怀:“要么现在你说出来,嘿嘿,要么你现在就叫出来,我都会考虑放过你的。”
张宇初终于愤怒了,他想起自从魏子宁宦官得志以来。自己被压的死死的,父皇的不理解,兄弟的冷言冷语,天策府几乎成为京城动乱的代名词。怒火中烧的张宇初奋力的挣扎着,即使双手被绑着他也要将自己身上的禽兽挣开。“你不是想知道我来这里的目的么?我想得到你的义军,即使用最下流的办法也要得到。你还想知道什么?”
秦虎对于他的回答很满意,把他紧紧压在墙上,一只手在胸口游走着:“你想得到的我都可以满足你,不过得让我先得到你。”说完,他便伏在张宇初的乳头不断吮吸着,剧烈的刺激不断从胸口传来。张宇初不断的咒骂着,但是随着秦虎进一步的索求,强烈的快感很快就让他不能完整的说出话来。直到,意识开始模糊,仅仅能够感觉到,秦虎用他半裸的身体和自己做着最后的亲密接触……
“不!”张宇初在心底绝望的吼了一声,就失去了意识。
第四章
当张宇初再次恢复知觉的时候,已经是翌日的早晨。望着从窗棱上透过的丝丝光柱,茫然中他刚想拿手遮一下刺眼的阳光,浑身的酸痛立刻袭上身来,弄的他脸红不已。看来昨晚的事情都是真的了,虽然也记不起来多少,好象也就是那样那样然后那样那样。结果越想越脸红,可怜自己一向在深宫岬玩男宠,这次竟然被秦虎给硬上了,心里很不是滋味。
忍不住轻轻叹了一口气,张宇初平滑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看来秦虎这个小子真的很不简单,不但骗自己喝下灌了迷药的茶,更是用非常的手段从他的口中套出了自己的秘密。一想到秦虎,张宇初的脸禁不住又红起来,那个小子一点也不英俊潇洒,玉树临风,可是他的身材确实真的很匀称,肌肉上柔滑的触感让他久久不能忘记。“该死,我干什么还想着他。”一声娇羞的怒斥,虽然心有不甘,但是早已失去了男人应有的威严。
即使心里有着压抑的难过和不甘心,可是记得子隐曾经说过:“算计人者横被人算计”想想也很有道理的。自己本来就是居心不良来算计人家的,现在反而被秦虎这个坏小子占了便宜。不过记得昨天晚上他的承诺,只要能得到他的起义军吃点暗亏也就算了。等领着秦虎的大军杀回皇宫逼迫父皇灭了魏党以后,天下就是自己的了,还怕整不了一个海盗头子?想着想着张宇初心情大爽,本来还打算遇到秦虎和他拼命的,这会儿却想着如何魅惑秦虎乖乖的交出手里的兵权。
心情渐渐平静下来的张宇初挠了挠头发,忽然一阵巨痛从肩膀传来,怎么会这样?他连忙按照气决催动内力,可是身体不但没有腾空,反而从肩膀处又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巨痛:“唔哇!痛死了。”这样连番的巨痛让张宇初怎么也不敢冒然使用内息了,对身体仔细检查了一下以后,他不禁瘫倒在床上。好个秦虎,他不但废了自己一身武功,甚至挑断了自己的两跟主脉。这样一来不仅一生都不可能再习武,而且手上连半分重力也不能够使出了。
“究竟秦虎这个小子想做什么?”张宇初并不是很在意自己有无武功,大不了回皇宫做皇帝去。只不过这样一来,很明显可以看出秦虎是一个无量的小人,所以他在床第之间的承诺也不能够尽信了。忽然张宇初想到在牢房时秦虎的那番虐待犯人的话“除非,他真有辣手催花的习惯,那么这次他废了我,下次就……”想到这里他不由满头大汗,秦虎这个人太恐怖了。这里不能再呆了,不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恩!现在就走。”张宇初打定主意要逃离这里。
可是看了看床头那一堆破布,张宇初的脸色难看到极点,秦虎你这个土匪头子,再穷你也给我准备套好衣服吧。看着那套脏乎乎的衣服,忍不住又想到昨夜秦虎剧烈的喘息声。
当秦虎一身风尘仆仆的从外面赶了回来的时候,竟然看到了让他笑破肚子的一幕。张宇初竟然好象蜗牛一样被着被子打算逃走。秦虎再也忍不住笑起来:“宇初兄弟想出去,也把衣服穿好吧,难道说你不会穿衣服?”秦虎的打趣确实是说到了张宇初的痛处,的确自己从来没有自己穿过一次衣服。
“要你管。”张宇初只好蜷缩回床上,负气的他更是露出两颗虎牙,显得可爱无比。
“呵呵,以前你想怎么就怎么我管不了,不过────”秦虎邪邪的看了张宇初一眼:“过了昨晚,你就是我的人了。你的事情我当然通通都要过问。”
说着秦虎一屁股做到可人儿的面前,就那么痴痴的望着他。昨天晚上自己怎么没有看出来,这个小家伙原来有那么妩媚动人的一面呢?如果早看到他柔弱的样子,自己肯定会对他温柔一点的。
张宇初狠狠瞪了他一眼,随即转过身去,不再理他。这样一来大出秦虎所料,本来还准备好了一套托词,现在全无用处了。但是秦虎不愧是一方霸主,他慢慢靠到张宇初的身旁,猛的一把将他搂在怀中:“宇初生我的气了?不过你生气的样子更可爱。可爱的我的心都动了。”语气里仿佛两个人是多年的至交似的。
“没有。”张宇初闷闷的说。我是什么身份,为什么要跟你一个海盗头子生气。
“那你为什么也不理我,还一副不高兴的样子?”秦虎的一双大手在张宇初的身上不安分的摸来摸去:“我也是有苦衷的,你的武功不弱,如果我不废掉你,天知道你又要闯出什么祸来,何况现在我正在准备举事。”
“你被人强暴了能高兴?难道还要我你见你就拉着你的手说,昨天晚上我怎么怎么幸福?”张宇初虽然智商不高,但是他对人却很坦诚。
“呵呵,看来我是错怪了宇初兄弟了呢。”秦虎一脸坏笑,既然你不生气,那么就让我继续为所欲为吧。
“笨,笨蛋,别过来。”张宇初终于后悔怎么为什么不能隐藏点心事,如果装着寻死觅活一番,这个家伙也不能那么快得寸进尺。
秦虎一把抓住可人儿的柔夷在鼻子下面嗅了一下,忍不住在他的下颚连连轻吻。无论是正面还是侧面,他都是那么漂亮,不过从侧面看着脸角的轮廓,更有一番味道。秦虎单手将张宇初抱在怀里,粗长的坏手漫入被子在他的小腿处不断抚摸着:“说实话,有没有想我?”
张宇初一捏秦虎的下巴,反问道:“你又不是什么倾国倾城的绝色美人,更不是什么英雄神武的大将军,我为什么要想你。”
看着张宇初翕动的喉结,秦虎忍不住将他按在床上深情的望着:“你真美……既然不想我,要不要我现在让你感受一下我的英挺啊。”
为了得到秦虎的起义军,张宇初本来就没有打算反抗身上的健壮男子。但是后庭的隐隐痛楚还是让他对秦虎的“威武”有所顾及的:“不要了啦,昨天弄的人家欲仙欲死,现在还痛的厉害。”
可是兴致高涨的秦虎可管不了那么多了。他一把将张宇初蔽体的被子撤开,看着身下美人满脸通红的娇羞样子,不犹兴致高涨上下齐手不住的挑逗着。张宇初的思维也许真的和别人不一样,这个时候他不但没有反抗,反而将秦虎的衣服整个撕开,弄的秦虎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喂,喂轻点轻点。”秦虎一把抓住了仍然在撕扯着他裤子的小手。倒不是心痛那套名贵的衣服,而是生怕张宇初的小手被划伤。
张宇初用他微微蜷曲的头发在秦虎的脸上慢慢蹭着,更是用泛着光晕的胸口缠绵在他的身上。“秦虎,你说我长的漂不漂亮。”
秦虎两只手按在张宇初的肩膀上,假装深沉的仔细端详着他的俏脸:“恩,恩。”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是我这辈子见过最动人的。”
“那么────,昨天你占了我那么多便宜,今天让我翻本好不好?”张宇初一把将秦虎推倒在床上,很坦白的说出了自己的打算。老子天天在后宫都是主动的,想睡觉你就得配合我。
“休想!”这个白痴竟然敢对他秦虎说出这样不要命的话,看来从今天起他都不用下床了,嘿嘿,不过自己废掉他,本来就是打算把他一辈子困在床上满足自己的欲望的。想着,秦虎在张宇初赤裸的肩膀上轻柔的吻着,不时用舌头在锁骨上舔一下。“恩,好舒服。”这个死人弄的人家心里好痒痒。张宇初忍不住直咽唾液。
看着自己钟情的可人儿意乱情迷的动人模样,秦虎一双坏手更是上下齐弄,让张宇初绚目不已。终于张宇初忍耐不住,抓着秦虎不住探索的手,喘息着说:“虎子哥,那个。你什么时候把义军交给我呢?”
“恩?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你说呢?”秦虎并没有在意他说些什么,不断在宇初匀称的身体上所求着。
“那好。现在你就带兵去攻打皇宫。”
“什么!”以秦虎的精明他怎么想也想不到张宇初会提出这个要求,不过很快他就自以为是的调笑着:“是不是你想为难我啊,嘿嘿,好,把你给干残废以后。我让你魂飞皇宫。”
“我说的是真的。我要你攻打长安,现在。马上。”张宇初冷冷的将秦虎推开。
“不可能,你为什么要我攻打皇宫呢?就算为难我也不该这样的。”秦虎这个天生统帅一旦想一个问题就不会停止,他不断自言自语道:“先不说魏子宁的御林军,只是长安守军的兵力都很难让我应付,何况我的起义军只是刚收编,手下大将没有实战经验,更不可以让他们去送死。更何况即使侥幸获胜,要收复长安这样大的城市势必要进行巷战,魏党虽为阉人,但是百姓口碑极好,到时候假如满城皆兵,我秦虎因引南兵入北,如不能在入冬大获全盛必死无疑。最要命的是以我现在的兵力即使退一万步,取得了长安,一旦争夷将军和各路军阀以保皇为名一起来攻,我秦虎必死无疑。”
“你还是少算了一点。”张宇初将手勾上了秦虎赤裸的背肌:“如果我是当朝太子呢?”
“你是当今太子?”秦虎跟本不敢相信当今的皇太子会赤身裸体的躺在他的床上,而且他们曾经发生过亲密关系。
“是的,如果我是当今太子,不但可以调集天策府的兵力助你攻打皇宫,而且你还可以名正言顺的胁天子来号令诸侯。”张宇初从身后将秦虎整个抱住,为了你我愿意和父皇作对。
正在秦虎在为张宇初的话半真半假的猜疑中时,老周大声咒骂着破门而入。张宇初看到老周心急火燎的样子,又羞又恼,连忙拿被子盖在身上。老周不见则已,一见火暴的性格再也忍不住,破口大骂道:“少主!我老周为了女儿重出江湖带了几万人帮你起义,你可好,现在跟个不男不女的骚货搅和在一起,是不是想气死我个孤老头子?”
秦虎沉声道:“老周退下,有什么话,我们找个合适的时候说。”
“不必了!既然你喜欢上这个道道,我肯定不能让我女儿跟你这个禽兽,我今天就走,我们周家堡的人一个不留。”
秦虎脸色突变,随即柔声挽留:“周老,何必呢,事情还没有到不能回旋的余地。”
“还有什么好讲的,从此我们一刀两断。”
“老周!”
“虎子哥,我相信你。”娇娇不知道何时从旁门走了过来,拉上老周的胳膊:“我们周家堡的人一个都不会走,即使走光了,我也留下来。”
秦虎向娇娇投过了感激的目光:“娇娇,我一定会给你一个解释的。”
娇娇别过炽热的目光幽幽的说:“我也希望虎子哥不要精明一世,却对某个人看走了眼。”说完就拉着老周,离开了秦虎的寝室。
看着娇娇落寞的身影,秦虎无奈的看了张宇初一眼:“现在好麻烦呢。”
张宇初一甩乌黑的绣发,依旧冷漠的说:“助我攻打长安,事成之后我封你做开国将军。”
“好,算你厉害,”秦虎连连摇头,愤怒的说:“姓张的,你如果不是真的傻,那你就是心计歹毒。如果你觉得用这样的伎俩可以让我去进攻长安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兵法有云,趁虚而入,我若冒然发兵,你就可以让你头子举兵来打我们个措手不及是不是?你一个人,你一个人....你一个人就已经弄的我江南秦运要散伙了,你还要用什么手段来害的我万劫不复?”说完秦虎倒头就睡再也没有刚才的一丝柔情。
张宇初别过脸去,再也不想看到秦虎的面孔。这辈子即使是父皇也不会那么大声对他说话,秦虎你算什么东西,我张宇初绝对不会为了一个男人而低头解释的。
狭小的床上,两具滚烫的躯体相隔不过咫尺,可是他们的心却已然远隔天涯。
第五章
“秦虎快给我放手,痛啊!”张宇初怒目以对,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被你废了以后不能吃痛的。
“哦,是么?我秦虎是个海盗,并不是伺候你皇太子的太监。”秦虎的眼光变的好冷好冷,冷的让张宇初心都碎了。
“你,你怎么可以那么对我。”张宇初真的不敢相信昨天还在床上温存的男子,今天会变的那么无情。
“这次你做我的侍从要乖乖听话,一船都是我的知交兄弟,不要让我难堪。”秦虎好无表情的命令到。
“是。”茫然回答的背后,某人的心也在滴着血。
无论张宇初愿意不愿意,秦虎都强拉着他去做这趟无本生意。当然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毕竟老周是绝对不能够接受张宇初的,无论是没有身份的他,还是皇子身份的他。而娇娇也劝秦虎借这次出海打劫的机会送张宇初回扬州,让他自己回长安去。
张宇初一脸心烦的坐在甲板上,自从经过上次的事情后,秦虎对他的态度变的十分僵硬,甚至还强压给他一个不得不接受的身份:从洛阳买来的男奴,所以这次船上的很多活都要他亲手干。可怜自己一直养尊处优,不让人伺候就已经很不容易了。现在还要反过来伺候人。“真是上辈子欠他的。”张宇初虽然嘴里不饶人,可是毕竟该做的都要做,不然船上的其它水手都要给他难看的。
中午在厨房搭手差点烧了整个船后,终于秦虎分配给他一个简单点的工作──洗衣服。当然不是光洗秦虎一个人的,整船男子的衣服如小山一样堆在他的身旁。看着那么多臭烘烘的衣服,张宇初无论多么坚强还是流下了不甘的眼泪。自从武功被废又被挑断筋脉以后,自己的手使不上半点力气,可是仍然有那么多的衣服要洗;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可是抱怨终归是抱怨,发完牢骚以后张宇初咬着牙坚持着洗着,他不会认输,因为他张宇初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即使曾经他对秦虎柔弱如水,但是仍然改变不了他不服输的性格。“不就是洗衣服么,我不会可以学,学不会,我可以忍耐。我是绝对不会让你这个海盗头子看笑话的!”闲暇时他捧起秦虎的亵衣,在鼻子下轻嗅着:“这个死鬼,我为什么要挂念你。为什么。”
其实现在秦虎也不好过,因为他清楚的知道娇娇这次特别没有跟来,肯定是安排了眼线在监视他和张宇初,如果自己和他的关系仍然保持太亲密的话,一回秦府老周势必要散伙走人的。只能安排了如山的工作给张宇初,因为他知道张宇初经脉受损,只要他一提出异议,自己就可以做个顺水人情让他去底仓好好休息,也免的日日照面的尴尬。可是他低估了张宇初的毅力,虽然是皇子,但是他毕竟是个铁骨铮铮的男人。看着不服输硬支撑的他,自己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更只能遥遥看他默默的垂泪。秦虎的心里也真的不好受!可怜他秦虎一世英雄,竟然落的现在伤心自艾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