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给所有不知道BL为何物的人--就是指你啦,老婆)
BL=BOYS' LOVE 也就是所谓的同性恋,喜欢它,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也许从《绝爱》中不可思议的那句:不论你是什么,是花是草,或者是机器,我都会找到你,然后爱上你......就算世上又一百万个人爱我,我爱的人看不到我的话,我宁愿那一百万个人都去死......开始,也或许是从《少年残像》中让人悄悄留下泪水的感动:好啊,杀了我吧,如果你杀了我之后敢吃我身体的话,可要早晚煮着汤。连骨头也要好好啃食掉。如果能将我身体的全部东西,都吃到你的身体里面,那我就会成为你身上的血肉!就这样我们彼此互相地溶化着,而我的心声也能传达给你......开始,算是误入歧途吗?也许有人会觉得以上的话不正常,然而又有什么是正常的呢?男女的恋爱?在爱的世界里,没有所谓的正常或不正常。为什么?没有原因,那就是爱,不会因为什么原因不爱了。如果因为他的性别,种族,家庭而无法相爱,那么这就不可称之为爱,充其量只是一种迷恋。不为了什么而去爱,不为了什么而不爱,这就是我之所以喜欢BL的原因。不是为了看到与男女恋爱不同的东西,也不是为了看H或SM。在大多数人的眼里,它依旧是不正常的,或者说,是违背常理的。人们不能接受,他的确是违反了人类生存的规律。所以,往往它遭人唾骂。但是,我希望不喜欢它的人,可以从它之中,领悟一些什么。至少,理解,而不是一味的反对。
(好了,罗嗦了半天,看文喽~~~~~~~~~~以下有未满十八岁儿童不宜接受的情节,不适者请离开,否则后果自负)
1、 选择
很多人问我,喜欢一个人,需要理由吗?也许不,但我需要一个小小的测验,仅仅一个,属于我的小测验。
--如果,我被人强奸,你会怎么做?
多么简单的一个问题。
我面对着潮水般涌来的人,过去未曾意识到,原来时下这么流行同性恋。
"当然要找到那个流氓,好好教训他一顿,好让他明白侮辱你尊严的后果......"
那人说的慷慨激昂,我低头一笑,挥挥手,示意他出去。这或许是他最后一次见我只对他一个人笑。
笑容价钱不高的,几句花言巧语便可骗到。我喜欢笑,所以从不吝惜,反正是快乐的表现。不过也不大肆挥霍,毕竟,这也是我的财产。再加上,笑久了很累,而我很懒。有时会习惯性的笑得僵住。
第二个人冷静多了,他用均匀平和的语气诉说着,我根本不听他在说什么,只是再度提了那个问题。
"我什么都不会做。"大概听取了前者的教训吧,他并没说什么关于尊严的问题。我的尊严和自信,是无论发生什么都依旧存在的。过分的打击报复只会让我认为有勇无谋,幼稚莽撞罢了。
我还是笑着把他请了出去,见情人被强奸还无动于衷的人,有什么资格说爱我?这样的人冷静,但对于爱情,冷静会变成冷淡。
"我会先调查那人的底细,利用他的弱点,威胁他,让他在大众面前一无是处......"
他说的时候不像其他人一样自我陶醉,而是一直在看我的表情。为了配合这场友情出演,我十分默契地笑着,时而点头表示赞同,时而摇头表示不满,让他把一场实际上他只是龙套演员的戏演完,我拍起手来。
"怎么样?花逝。我的回答是最能打动你的吧?所以......"
"的确,诚意可嘉。"我笑着,"不过,你可以离开了。"
他的骄傲瞬间转为惊讶,开口,似想驳些什么,却没能说出,一脸挫败地出去了。
从一开始他动机就不纯,又怎能怪我?还没正式确定就算计起别人了,又让人如何相信他?何况,连我都没骗过,今后岂能去骗他人?
门外没人了吧?我望了一眼,靠在沙发的大垫子上,慵懒如猫儿般地躺在阳光下。门,突地被推开了。
那人什么也没说,沉默地看着我的眼睛。既然无话可说,也无事可问,那就直接入场好了。我干干脆脆地问了他。
"我不保证会做什么。"他的目光没有移开,嘴唇微启就算答完了。然后,又补充了一句。"这是个随处可见的问题,没想到花逝也这么无聊。"
无聊?至今为止,还真没有人敢说我无聊。他们只是百般顺从地迎合我的各种举动,因为,我是花逝--独一无二的花逝。
"你叫什么?"可能与众不同的说法引起了我的兴趣,不保证,才有创意,否则世界创造出来有什么意思。我一手支着下巴,笑容可掬地问他。
"雷陨。"
"为什么来找我?"
"验证自己是不是爱上你了。"
"喜欢我什么?"
"最爱眼睛。"
最爱眼睛吗?这回答好婉转,回绝了我下一个问题。如果他回答"喜欢眼镜"的话,我会问"不喜欢别的地方了吗"。聪明的陨,我对你第一印象不错。
我的眼睛,凤眼。都说女人长凤眼是狐狸精,男人长凤眼是勾引女孩的。我身为一个称不上"堂堂"的身体健全男性,不仅勾引了女人,连男人也勾过来了,莫非是九尾银狐转世?
必须要选一个,自然是择优。这个时代,弱肉强食优胜劣汰,没办法。我没什么优点,人品还恶劣的可以,只是不巧"优"一点罢了,他人也没什么好嫉妒的。
"知道我的身份吗?"我问他。
"花氏不学无术的大少爷。"
"说得好,"我开心地笑着,"花逝--不学无术的大少爷。你的年龄?"
"十九。"
"那就比我大两岁了?你可以叫我逝。"我思索了一下,伸手捞过电话,拨了个号码。"皞,给他办理一下冥王的手续,是,十九。"我挂了电话,把十指交错在一起。"知道你的工作是什么吗?"
他一刻未停地凝视我的双目,我回以优雅的目光。"爱你,并保护你。"
"知道就好。"此时皞进来了,递给我一份证件,却连眼角的余光也不去看外人。我笑了,这就是我永远的皞。他向我确认了一下,便退了出去。我把全部证件丢给陨。"拿好,冥王学院E级十一班,明天按时上课。"
他结过东西,询问似地看着我。我笑。
"C级七班,有时来找我。"我挥手让他出去。"跟上课业,别忘了,这也是工作之一。"
"我会的。"他收起证件,推门而去。
(这里是战线上的羊,好不容易些这好东西要推广了,嘿嘿~不过想当初~~~~~~~~~~~算了,不想了。提示一下:肚子痛~痛~)
2、 生活
陨是个好学生,能在入学第一周便位居榜首的,不得不承认他是好学生。这并不代表他就是个十全十美得好人,因为他现在属于我。
"陨啊,你学习好好哦。"女孩子们自然围在他身边,无可厚非,能来我这里的人,当然有一副好皮相。"能不能教我这道题?"
我笑笑,连路过他的教室都可以见到这么煽情的画面。陨,能与这些花痴打成一片,也不简单了。
"逝!"他看见我,从座位上站起来。我用目光示意他不用过来,但他还是离开了座位。手臂被几个女孩子抓住,才没能过来。这年头,女孩不讲究三从四德,倒也真开朗呢。
"陨,你成绩那么好,又没来几天,怎么会认识花逝呢?"
笑话,我两只眼睛一张嘴,既是黑发又是黑眸,头发也剪成短的,完全正常的中国学生,又不违反校规校纪,学习好怎么就不能认识我?
再者,若不是我,严进宽出的冥王,就是陨这么聪明的人也进不了。
"就是就是,陨,花逝借着他父亲有钱有势才在这混。你和他有什么关系?如果没有,千万别沾上与他有关的东西。"
我游手好闲是不错,老爹有钱有势能怪我吗?陨啊,你自己应付吧。至于我们的关系,让小丫头们知道了,还不知会怎么轰动呢。我笑着,把双手插入制服口袋,向大厅走去。
"花逝是我的......恋人。"
我停了下来,陨,你够胆量。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几个小女孩尖叫起来。"你和花逝?!可你们都是男的呀?"
"有什么不对吗?或者,违反了法律?"陨静静地问她们。"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他走出来,看见一脸笑容的我。我挽着他的手臂,与他一同往宿舍走去。
"一定又是花逝干的好事,这个婊子,刚转来的陨都不放过。"
一群人叽叽喳喳麻雀般的议论声,我只是笑了。女人,还真以为我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到。我只是不反驳,并不代表我默认了。而旁边的陨却皱紧了双眉,他低下头看着在笑的我。
"逝,我转学有几天了,也听到了许多关于你的评论。"我假装天真地笑笑,睁大了原本细长的凤眼。"我不相信你一句都不知道。可是,为什么你不解释?"
"我解释什么?"我的回答还是笑。他比我高了十几公分,看我需要低头。"我游手好闲,终日无所事事,依仗父亲在学校里混日子。这一切都是事实,有什么好解释的?"
"是吗?"他将信将疑地继续看着我。
"倒是你,"我抬手摸摸他光滑的脸颊及薄薄的双唇。陨,我的"恋人"呵。"保护欲卫冕太强。别人动不了我,要是连骂也不让,岂不是把他们憋死了。"
"那是我错了?"他挑挑眉毛,扭开脸躲过我的手。"我才知道保护你不包括口诛笔伐的。"
我看看他似乎是赌气的脸,好像去扯他的嘴角。不过那时孩子时玩的了,再做,也没什么意义。现在的我,是花逝。
"还爱我吗?"我嬉笑着问陨,他转过头来,盯了我的眼睛许久。
"永远爱你。"
这算是一种保证吗?不。当然会爱我,这是我开出的用人的条件之一。想给我工作,就必须爱我。聪明的陨啊,不知道你是不是在说实话。不过呢,你的回答我并不在乎。
"我不相信永远。"我轻笑着。
"每份每秒成为永远,我会一直爱你。"
"那就试试看。"我依旧笑。"我要看看永远是多久。"
至少有几十年吧。我,花逝,十七岁。一个花般的年龄,一个游戏人生的年龄。如果不玩,岂不是违反了规则?十七岁,每一天如同在梦中度过。我不去想未来,不去想明天,甚至连下一秒我都不会想。
呵,陨啊,你要为你的话负责。我可并不认为你能履行你的承诺呢。
我笑着,用右手抓住陨的下颚,踮起脚尖,让双唇滑过他的嘴角。
只是轻轻的一吻,对于我来说,与牵手拥抱没什么不同--皮肤之间的摩擦。陨并不特别惊讶,仅仅是有些奇怪,外加有些生气。
"你常常这么做吗?"
"只限于男人。"我在笑,不用伪装,。心也在笑,只因我懂得享受人生。
"你从不觉得同性恋不正常吗?"试探的口气。
"不正常你为何还要爱我?" 什么是正常?相遇、恋爱、结婚、生子、终老?我生下来就是如此,看见女孩就讨厌,看见男孩就喜欢,就算不正常好了,我是顺其自然。
"别讨论这个问题。"
"因为你说不过我。"我笑着,又挽住他的手臂。"陨,你是我见过的第二聪明的人,千万别惹我生气。"
我脾气一向很好,背地里不知多少人骂我,也没做出什么对于我不利的事。只勇于在背地里骂人的人,是无法造成伤害的。但我若是生气了,就另当别论。
"第一是谁?"
"还用问吗?当然是我。"
(哦啦~又完一章。其实两个人制作二硫碘化钾时,羊刚刚吃完饺子。不知道两个人的吻怎么样,饺子味的吗?呜呼~无法可想~)
3、爱情
"花逝!我和你再不往来!"一个女人向我叫着,记不得她的面孔了,我从不记女人的样子。
"我们来往过吗?奇怪,我没印象了。"
一句实话,也可引起这女人的抱怨。
"你这个......太自私了,根本就不懂什么叫爱,你根本没爱过任何人!"
我用手支着额头笑了。
"我爱不爱人你不知道,可是却有一大堆人爱着我这个自私的人呢。例如,站在我面前的......小姐你。"
这是校外,陨早已回了寝室。我一个人出来转悠,没通知他,哪想遇上这么一个女人。
"你!"她扬起手来,企图打我。异想天开,愚蠢的女人。我笑着看她与她后方的风景,她的指尖别想触及我一寸皮肤。
"再动一下试试。"阴冷的声音,女人不敢挥手去完成她原本想做的事。
"送她回家。"我笑笑,"小姐,附赠你一条好消息,我花逝从记不住女人。"
叫了一辆出租送女人回去。
"皞,你总是了解我。"
"这是你的习惯。"
换了多少个贴身保镖,也只有皞能记住我喜欢天黑之后在夜色中散步。我不爱任何人么?不是,我爱,我爱每一个人,只有一份的爱,分给了无数个人,看起来,就像是没有了。
"那女人是谁?"
"老爷夫人结婚纪念日时,去祝贺的云家的璐小姐。"
"鹿小姐?没兴趣。我和她有过来往吗?"
"云先生让她嫁入家中,老爷一口答应了。"
"又没有人要她,自己送上门来,还谈什么往来,女人果然每一个有智商。"我笑着勾住皞的颈,才感觉到皞也比我高不少了,我也许再无法像小时候一样轻易地把手搭在他肩上了。
--喜欢皞么?喜欢啊,最喜欢皞了。皞修长有力的身体,还有手臂和腿,全部都很喜欢很喜欢。
我六岁时,父亲带着十三岁的皞进来,只问了我一句"喜欢么",便把他留下来陪我。十一年了。
"皞,送我回去。"我搭不上他的肩,只好抱着皞的腰,半推着他向前走。对于男人,我从不介意什么,何况是皞。
他一言不发地任我抱着。
"怎么了,你今天异常沉默哦。"我笑着停下来,小孩子撒娇一般嘟着嘴。皞,特别的人。他了解我,我想做什么,哪怕是犯罪,他也会无限量地支持。
"我有一个一直得不到回答的问题。"
我笑了,皞一向是个有话直说的人,今天到拐上弯了。
"为什么你不停地招收保镖?"
"我需要一个在我上学时保护我的人,毕竟那么多人想要我快点死。皞,你不可能总是在我身边。你的任务,已经不是保护我了。"
"是。"
皞在听到回答后一向是安静的。
远处走来穿着制服的陨,他看见了我们。我笑笑。
"皞,接我的人来了,你也该回去,要是希和砾有什么事找不到你,老爸可又要怪罪我了。"
他仍缄默,直到陨走过来。从他们两人目光的交汇中,我能感觉到一些什么。对于我而言,无关紧要。
我又重复了一遍让皞离开,有种奇怪的感觉。皞从来只看我的,现在他必须去看我的弟妹,有点不甘,觉得我的东西被人抢走似的。我又伸手去抱陨,陨也有着修长的臂和腿。
"再告诉我永远有多久。"我笑着,用眼神告诉陨我也希望他笑。
"把每一秒加起来。"
"陨。"
"什么?"
"爱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