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这十年来你是不是一直求神拜佛,希望别再看到我。可惜让你失望了,该来的总会来。"独孤霆松开手,一把把夜呤拉直坐正,一边微笑着轻柔的为他整理因刚才挣扎而弄乱的衣服和头发,"我那时就说过,如果法律制裁不了你,我就用我的方式对你进行制裁,你是不是早该有觉悟了。"
独孤霆的手抚摩着夜呤的脸颊,一双细迷着的眼睛悄悄打量着正在颤抖着的夜呤。他还是和小时候一样,一副瘦弱不堪像要会被大风吹跑的模样,当年他就是用这副模样骗走了所有人的同情,一条人命就这样消失在他手中。一想到这,独孤霆的眼神更犀利了,一扬手,一个巴掌重重地刮在夜呤的左脸颊上。
夜呤被掌风刮倒在桌子上,额头结结实实地撞在木桌上,意识渐渐远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这个男人会杀了我的,一定会杀了我的!"
在这一场追逐的游戏中,究竟谁会是谁的俘虏?
强攻弱受文,不喜欢的请绕道,喜欢宝宝文章的大大请踩踩!
第 1 章
两个大大的光晕直直地刺入眼中,让人睁不开眼睛。风间夜呤用手遮着眼睛以避免刺眼的光线给他琥珀色的眼睛带来不适的感觉。略舒展了下身子才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块硬硬木板上,说是木板并不恰当,当夜呤坐起身子时才发现自己竟然是躺在一张大大的长方形木桌上,擦得油亮的褐红色桌面光可鉴人,木桌的正上方,两盏大白帜灯正肆无忌惮的四处撒发他的威力,夜呤的额头已渗出细蜜的汗珠,但他没有时间去顾虑到这些,他只是四处环视着周围的环境,想从这一切中瞧出自己身在何处的端倪。
屋子很大但里面的陈设却很简单,左右两面的墙壁都安放着书架,架子上堆着密密的文件架和资料,而一个褐红色系的写字台端放在离夜呤远处的正前方,台子上的东西也很简陋,一个液晶显示屏,一台手提电脑和一个镶着英文字母的黑色马克杯。夜呤匆匆扫视了一眼,欲待别开,才发现写字台前的老板椅上竟还坐着一个人。他背对着夜呤,仿佛与那里的黑暗融为一体。
风间夜呤感到有些不安,自己一直是个本分的孩子,除了上学、打工、照顾妹妹外,他几乎没有什么特别的活动,更别说做坏事了。可是今天在放学回家的路上,他却被人迷昏了。他知道一定不会是绑架,因为他们家为了给妹妹看病连饭都吃不饱。想到着夜呤不禁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已经不合身的V字领毛衣,虽然有些小却洗得很干净。难道是父亲他......
夜呤不敢再想下去,低声开口问道:あの・・・僕はどこにいますか?(那个......我在那里?)
椅子上的男人没有吱声,只是缓缓的转过椅子,站起了身,向夜呤走来。
夜呤偷偷地吞了口口水,那个男人的身高与体形碰上谁都会有压迫感,夜呤有种想逃的冲动感,正在他踌躇是不是要跳下桌子向门口冲刺时,男人已来到他的面前,他似乎是看透了夜呤的企图,双手支在他的两侧,把他困在中间。
夜呤这时才借着灯光看清他的脸。他脸上的线条很硬,阴沉得散发着一种杀气,使得原本英俊的脸显得有丝狰狞。眉头蹙紧着,紧抿着的嘴唇像被拉成一条直线,额角那一条淡淡的刀疤显示着他决非善类的强烈信息。他那一双像狼一样的眼睛如盯着小动物般逼视着夜呤。
风间夜呤瘦弱的肩膀瑟缩了一下,他觉得眼前的空气都变得稀薄起来让他无法呼吸,空气中弥漫着沉默的危险讯号。
"久しぶりね!(好久不见!)韩夜呤,不,我是不是该叫你风间夜呤?"男人一手抱胸一手抚摸着自己已生出小胡渣的下巴,冷笑着向夜呤道。
夜呤惊讶的抬起头。他会说中文,他还知道他的中文姓氏,他还说"好久不见",他......他认得我!可是我......我不认得他。
"你不认得我了?"男人上前一步,又冷笑了一声,可谁都看得出他的笑容里除了狰狞什么都没有。
夜呤努力的在记忆里搜索着他的样貌,却一无所获。
"你如果不记得我,我会伤心的。毕竟这十年来我没有一天忘记过你。不过不要紧,我等一下就会让你记起来的。"
男人一个箭步冲到夜呤的面前,用自己的高大的身体紧挨在夜呤的身前,以防他逃脱。一手毫不怜惜的抓住夜呤浅棕色的柔软短发向后一扯。夜呤吃痛的仰起头,手肘因要支撑身体的平衡而重重地敲到木桌上。
"不要......疼......放开我!"
刺眼的灯光让夜呤睁不开眼睛,他只得闭上眼静静感受头部越来越强烈的疼痛感。
"想让我放了你?做梦!!这只是个开始,等着吧!你这个杀人犯。"
风间夜呤忽然放弃了挣扎,"杀人犯"三个字像是一道盅咒,让夜呤又堕入了记忆的深渊。
"你......你是独孤霆。"夜呤觉得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这十年来你是不是一直求神拜佛,希望别再看到我。可惜让你失望了,该来的总会来。"独孤霆松开手,一把把夜呤拉直坐正,一边微笑着轻柔的为他整理因刚才挣扎而弄乱的衣服和头发,"我那时就说过,如果法律制裁不了你,我就用我的方式对你进行制裁,你是不是早该有觉悟了。"
独孤霆的手抚摩着夜呤的脸颊,一双细迷着的眼睛悄悄打量着正在颤抖着的夜呤。他还是和小时候一样,一副瘦弱不堪像要会被大风吹跑的模样,当年他就是用这副模样骗走了所有人的同情,一条人命就这样消失在他手中。一想到这,独孤霆的眼神更犀利了,一扬手,一个巴掌重重地刮在夜呤的左脸颊上。
夜呤被掌风刮倒在桌子上,额头结结实实地撞在木桌上,意识渐渐远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这个男人会杀了我的,一定会杀了我的!"
※※自※※由※※自※※在※※
第 2 章
红色浸湿了地毯,踏上去湿湿粘粘的,仿佛还带有体温。苍白而染着血污的手中紧紧握着淋满鲜血的刀子,不远处那仰面倒下的人睁着惊恐的双眼,似乎仍未从刚才的惊讶中回过神拉。手一松,刀子在空中翻转着掉落地毯。少年禁不住后退几步抵上一堵高高的肉墙,抬头望去,那熟悉的面孔出现在眼帘,慌乱的低泣道:"爸爸!我没有杀人,我没有杀人......。"少年仓皇失措的看着自己肮脏的双手,渐渐跪倒在地上。父亲慈爱的抚过他的秀发,柔声道:"不要紧,都过去了,有爸爸在。"
门"咿呀"一声被打开了,一个三、四岁的可爱小女孩抱着抱抱熊推门而入。
少年惊慌的望着女孩,无意识的低唤:"舞子......。"仿佛是想起什么,立即大声喝道:"不要看啊,舞子,不要看。"
"不要看,不要看,不要--。"风间夜呤惊叫着坐起身子,额角的头发早已被冷汗浸湿,夜呤习惯性的把自己的头埋在双臂间,好象只有这样才能保护自己,却不想触碰到额角撞出来的大包,一阵疼痛。
夜呤孩子气的伸出手来轻轻地揉着额角的包,一边打量着四周。四周的家具都是暗沉色调的黑、银两色,使得原本就显得阴森的房间异常的冰冷。夜呤的眼光投向一边被黑色窗帘遮得严严实实的窗台,他急切的想知道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现在究竟是白天还是晚上?
他蹑手蹑脚地从床上爬起,由于找不到鞋子,他光着脚走到窗口,正待撩开窗帘,却听到开门声。夜呤立即像做错事的孩子,转过身戒备的盯着门口。
独孤霆一开门时就看见风间夜呤像只受了惊吓的小兔子瑟缩在离窗台很近的那个墙角,睁着一双无辜的双眼略带恐惧的看着他。
无辜?!独孤霆惊讶于脑海中蹦出的字眼。如果他无辜,那他父亲的死不是活该!一想到这个独孤霆就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重重的关上门,从一旁的台机上拿起一根七星,又从口袋中掏出一个打火机,惬意的坐在一边的羊皮沙发上。
"嘭--"的一声,一簇幽幽的火焰给房间带来了片刻的亮光,火焰挪了挪,映照在独孤霆的侧脸上,有一种说不出的阴森。火光一暗,昏暗的房间里只看到一个亮点时隐时现。
独孤霆不开口,只用那黑得发亮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夜呤。忽然像似想到什么,把抽了一半的烟狠狠地拧灭在烟缸里,用略带沙哑的嗓音向着夜呤命令道:"过来!"
夜呤萎缩在墙角,一动也不动。他是比较胆小,但又不是白痴,这个男人满脸都写着要修理人,自己乖乖走过去不被生吞活剥才怪。
独孤霆略舒张了下双腿,一手利落的摆弄着手中的打火机,眯起眼提高嗓门道:"你是自己走过来还是我抓你过来?我劝你还是选前者,选后者的话,我怕我会控制不住。"
夜呤当然不会去怀疑他话的真实性,迟疑得向他走去。两人相隔不远,夜呤的赤裸的双脚踏在冰冷的地板上,让他觉得这条路分外的长,及走到他的跟前四、五步的地方,他再也不敢靠近了,双手垂在两侧无意识的摆弄着衣角。
独孤霆淬不及防的一闪身,待夜呤反应过来时,双手已被他牢牢地擒在手中,他只觉得手腕处传来一阵阵的疼痛,骨头仿佛都要碎了。
"疼,不要......请放开......放开我的手。"
独孤霆不理会他的哀求,恶作剧的扳过他的双手,夜呤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倒向他,一阵淡淡的烟味混合着古龙水的香味钻入他的鼻腔,夜呤没有理会这些,他觉得他的手要断掉了,这个男人究竟想干吗?
夜呤的手比独孤霆的整整小了一圈,十指芊芊却有点粗糙,想是一直干家务造成的。独孤霆故意细细的端详,不理会夜呤痛苦的呻呤,忽然他嘲弄的一笑对着早已脸色煞白的夜呤问道:"你说你想我把你的手指是一个一个剁下来好呢?还是两个手齐腕砍下来好呢?"
夜呤惊恐的看着他,他知道他说的到一定做的出,被禁锢的双手做着最后的挣扎,一双琥珀色的大眼一时间竟盈满泪水:"不要......我都不要......,当时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要杀死独孤伯伯的,我真的不知道,我不知道......。"夜呤双眼一闭,两滴泪珠滚落下腮边。
独孤霆松开夜呤的双手,一把揪起他的头发,硬逼他抬头看着他:"不是故意的?你不是故意的就把我爸爸给杀了,如果你是故意的,我们一家还不都死在你的手里?"。
夜呤的泪落得更凶了,嘴里只一个劲的说着:"对不起,对不起......。"
独孤霆一手抚过他脸颊上的泪,将嘴凑近他的耳边,夜呤只觉得他温热的鼻息在他脖颈边逗留透露着危险的讯息:"你以为你的眼泪会对我有用吗?他只能一次又一次的提醒我当初你是怎么狡猾的逃脱法律制裁的。"
夜呤只觉得他的喉咙一紧,空气越来越稀薄,人也渐渐轻飘飘起来。想想就这样死了也好,总比被他砍了手,砍了脚半死不活的好,想着便松了双手。他觉得前面有个人在等着他,那人有一双白洁的翅膀,还有迷人而慈祥的微笑,那人的脸渐渐清晰,是妈妈!夜呤的嘴角扬起一抹浅笑。
敲门声拉回了独孤霆的神智,他松开了双手,一边吩咐门外的人进来。夜呤早已昏死过去,脸上竟还挂着一抹诡异的笑容,独孤霆有些莫明的望着他,他那含泪微笑的神情还真有点我见尤怜.惊讶于自己的想法,独孤霆转头望向来人。
进来的是一名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他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还抹了发蜡,虽是老土的发型但搭配上这张脸却显得尤为的相称,他总是一脸慈祥的笑容,好象什么事都难不倒他。
"广叔,什么事?"
"宏少爷在外头等您很久了!"
独孤霆皱了皱眉头,有些不耐烦的道:"告诉他我不在!"
"我说过了,但是他说如果你不在的话,明天就别想你酒柜中还有一瓶酒。"
独孤霆杀人般的目光直刺向广叔,广叔不由清了清喉咙解释道:"恩,这个是宏少爷说的我只是传达一下。还有,我顺便提醒一下少爷,刚才上来的时候,他已经在开1962年的那瓶了。"
"什么--"
这次宝宝勇于挑战平胸版小受,据说这种小受粉不受欢迎的呢!但是宝宝非常喜欢《没有钱》里的绫濑雪弥,一看到他有种想75一下的感觉(宝宝真邪恶,嘿嘿),所以就忍不住自己制造了一个--风间夜呤,也可算YY之作了,哈哈!
"风间夜呤"的名字是宝宝群里几个大大一起出谋划策想出来的,宝宝本来就想用"风间"这一姓氏,谁知与合欢大大不谋而合,至于"夜呤"两字,是"夜夜呻呤"的意思(瀑布汗~~~~宝宝果然厉害,自己都钦佩自己)。
※自※※由※※自※※在※※
第 3 章
独孤霆从回廊楼梯走下来时就望见转角的吧台边有一身穿白色礼服的男子正在往高脚杯中倒酒,当玛瑙色的液体盈满杯子的一半时,他举起高脚杯,对着灯光细细端详了片刻,又摇了摇,才放在鼻子底下闻起来,一边做陶醉状,一边小酌了一口。
"你什么时候弄到了那么好的货色,也不让叫我来尝尝。"男子举起高脚杯向着独孤霆做干杯状,却不理会他铁青的脸色。
"我有允许过你动我的酒吗?你这个败家子。"独孤霆额上的青筋若隐若现,疾步走过去想夺白衣手中的酒瓶,却被男子闪身躲过。
对于独孤霆的恶语相向白衣男子似乎见怪不怪,仍然怡然自得地一手握着酒瓶,一手握着酒杯,望着他暴跳如雷的样子觉得过瘾极了,不由撒娇的向他一笑:"人家只是喝了你一点酒嘛,干吗那么小气,真讨厌!"
"你少恶心得摆出那副嘴脸,不了解你的人会上你的当,对我起不了作用。断送在你手上的酒还少吗?这一瓶可是我从霍老头那里好不容易赢回来的,怎么可以再让你染指。"说着独孤霆伸手就去夺。
两人一个握着瓶身,一个握着瓶底全无形象的在客厅里大打出手。白衣男子一见力不如人,干脆放开了手,独孤霆未料到他会放手,一使力,酒瓶飞出手去在天空旋转着划出一个优美的弧度"砰"地一声碎了一地,玛瑙色的液体染红了奶白色的地毯,像血液般鲜艳夺目。
独孤霆悲痛的看着一地的狼籍,用愤恨的目光望向一边的正欲往门口靠拢的白衣男子:"宏睿臣,你XXX今天别想活着走出去。"说着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把手枪,直指向宏睿臣。
就在这时,酒柜的阴暗处一个黑色的人影飞快的闪出,用身体挡在了宏睿臣的面前,一手已伸入自己的黑色皮衣内,不想也知道那里藏了一样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