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冥挑眉。
逞强是吗?我到要看看你究竟能逞到什麽时候!说著,冥一手按著白夜肩上的伤口,
趁他吃痛的当口,粗大的手指没有任何犹豫地闯入了禁闭的秘蕾之中。
呜身体完全绷直,僵硬,白夜终究还是没能忍住,一声低呼从他的喉头逸出。
因为痛,秘蕾周围的肌肉紧绷如石,但冥却完全不顾白夜的感受,强硬地将右手食指以及中指退入甬道内。
在推动的过程中,冥原本抓住白夜肩头的大手也移到了雪臀上。五指大张的同时,左半边的臀肉也被掰开,露出其中淡粉色的秘蕾。
只见插著手指的秘处微微鼓起,随著手指蠕动的幅度上下摇晃,此番美景看在冥眼里顿时令他下腹一阵紧缩。
急不可耐地将手指一插到底,没等白夜适应,冥便开始转动手指。用指腹摩擦壁体的同时,原本并拢的手指也开始向左右打开,以此撑开弹性十足的甬道。
来回摩擦了没几次,再也等不下去的冥粗鲁地拔出手指,早已坚挺的昂扬随即抵在了还未完全闭合的入口处。
双手一同将左右臀肉用力拉开,冥一鼓作气,将自己粗硕的火热推入白夜体内。
呜、呜啊火热的楔子强行进入下身的瞬间,白夜脸上最後一丝血色如数退去,身体好象被劈成两半的巨痛使得他再也压制不住喉咙里的哀鸣,一时间,他的眼前除了黑暗,再也看不见任何东西,一口气更是堵在胸口,半晌没喘过来。
没有润滑,更没有爱抚和放松,干涩的甬道根本无法容纳冥的巨大,经过一番艰难的强行突破,硕大的前半部分终於勉强埋入甬道深处,但相对的,被完全撑开的後庭入口也随之渗出鲜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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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扬被卡在窄小的甬道中进退两难,冥不得不继续用力拉开两瓣臀肉,边扭动身子,一点点往更温暖的内部钻去。
试了几次都没什麽效果後,冥索性松开双手,转而用力拍打起白夜的双丘。
放松,你这样让我怎麽进去?放松!听见没?!
冥的低斥直到许久後才一点点传入白夜耳中。至於有所反应,更是隔了好半晌。
全身上下无一处没有疼痛,每块肌肉都在叫嚣,但昏沈沈,早已失去抵抗能力的白夜除了听话地努力放松外,再也想不出任何好办法。
随著一声声清脆响亮的击大,雪白肌肤变得通红,越发刺激冥的感官。想也不想地,他停下拍打,再次拉开火烫的双臀,努力将自己的昂扬向穴道深处推动。
虽说冥已经好几年没有碰自己,但早已记取欢娱的身体还是在最短时间里做出了最佳反应。在白夜的神智恢复之前,他的身体就自发开始深呼吸,然後再缓缓吐出,几次之後,紧绷的肌肉果然逐渐解除僵硬,开始放松。
白夜的反应自然逃不过冥的法眼。
察觉他的配合,冥难得停止了进攻,昂扬静止不动的同时,他又俯下身,直到自己的胸口贴上白夜的裸背,两人的肌肤完全密合,不留一丝缝隙後,他这才探出红润炽热的舌尖爱抚上还有鲜血渗出的咬伤。
吮吸,舔弄之际,冥的双手滑到白夜腰间,按紧髋骨,以作固定後,他开始缓缓撤出粗大的昂扬。
冥的举动让白夜的身子又是一颤,呼吸急促的同时,他试图将身体放得更松。
白夜的主动配合让冥满意地勾起唇角,他腾出一只手,摸上了白夜因疼痛而萎靡的分身,在一上一下有技巧的套弄中,垂头丧气的小家夥很快恢复精神。
粗重的急促喘息间,白夜的身体更加放松,为冥接下来的行动创造了条件。
慢慢地,在一进一出的动作中,白夜适应了冥的律动,虽然摩擦速度加快导致更多鲜血的流出,但有了血液做润滑,甬道不再干燥,摩擦也比先前更顺畅。
又过了一段时间,随著下身逐渐麻木,痛楚减弱,白夜熟练地从痛苦中寻找到一丝快乐。在他有意识的扭动中,微小的欢娱被无限放大,先前还咬紧的牙开始放松,难以抑制的呻吟从他喉间一点点逸出。尤其当火热的顶端碰触到甬道内的敏感点时,惊喘较之先前更是提到了几个百分点,身体也抖动得更剧烈。
肉体与肉体撞击时,发出响亮的声音,听在白夜耳中让他一阵脸红,口中的呻吟也带上丝丝颤音。
是不是很舒服?想不想更快乐?在白夜看不见的地方,冥唇角的邪笑越发浓重。
在鲜血的润滑下,冥的进出越发顺畅,而白夜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已泛出潮红,豔丽的色泽让跪在他双腿间的冥欲火越发高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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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的每一次进出都充满力量,双手反缚的白夜只能用脸部以及双肩抵在床上,任身体随著冥的动作不断前後摇晃。
伴随律动速度的加快,白夜口中模糊的低吟也越发撩人。
情火涌动时,白夜的理智已然消散,此时此刻,他唯一想做的就是用双手牢牢拥抱冥。但平时简单的想法对於此刻的白夜来说,却无疑於奢望。无能为力的他,只能将脸深深埋入枕中。
白夜的举动让冥的唇角越发翘起,想要我放开你吗?
见白夜艰难地点头,冥的眼顿时弯作月牙,求我。只要你求我,我就放开你
听到意料之中的答案,白夜心里充满充斥矛盾。
许久不听白夜开口,冥的眼瞬时眯成一道缝。他快速抽出昂扬大半後,又猛力推入,直到全部没入,还不死心地顶了又顶。
啊突如其来的快感让白夜忍不住低叫出声。
不要吗?那就一直绑著吧。
冥声音里的冷酷让白夜心头一颤,下半身越来越强烈的快感最终还是击败了他所剩不多的理智。
微微从枕间抬起脸,试著蠕动泛白的唇瓣,白夜喉头却好象哽咽了一块硬石子,吞吐半天,才总算把话说出口,我我求、求求求求您请您,帮我解开
如愿听到白夜的哀求,冥笑得越发畅快,抬起身,直起腰,他爽快地抽出依然坚硬的昂扬。
在白夜不满的低吟中,冥将他翻过身。
两人面对面後,冥的双手穿过白夜腋下,将其拉入怀中。
将白夜靠在自己身上後,冥的手指又从腋下移到他的臀部。轻易地将他抬起後,坚硬的火热再度对准炽热的後穴缓缓插入。
结合的瞬间,两人口里同时逸出满足的喘息。
当火热完全没入柔软的甬道後,冥一手扶住白夜的背部以保持姿势不变,另一手则快速解开他手腕上的绸带。
双手一得到解放,白夜顾不得血液不通造成的酸麻,手臂随即环上冥的颈项,使得两人靠得更近。不等冥重新展开律动,焦急的白夜先一步抬起下身,主动扭动起腰肢来。
这麽迫不及待?嗤笑著,冥的一手揽住白夜的腰部帮助其上下移动,另一只手则挡住他的肩头,使他保持平衡。而冥的唇舌也在同一时间凑到白夜胸前,轮流玩弄起早已挺立,如石子般坚实的乳粒,直到粉色的红蕊染上鲜豔的玫红,他这才抬头凝视白夜那张早已布满情欲的脸庞。
望著沈浸欲海无法自拔的白夜,冥突然扯住他的金发,将他拉至面前,直到两人双眼对视,这才停住下拉动作。
看著白夜由快乐转为痛苦的表情,冥眼里浮现浓浓恶意,纯洁无暇的天使吗?你看看你自己,这麽淫贱,光是插了几下就浪叫个不停,哪里配做什麽天使!说这话时,冥的手指再度收紧,金色细丝一一缠绕白皙的指尖,即残忍又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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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皮被生生扯住,强烈的疼痛令白夜的眼无法抑制地湿润,但他还是强迫自己留住这份湿热,因为他不想在冥面前示弱。
肉体上的痛楚白夜还可以忍耐不发出呻吟,不向始作俑者投降,但冥的恶言却仿佛利刃,重重插在他的心头,让他心口流血,呼吸困难。
见白夜面露痛苦,冥却并未打算放过他,冷冷地扯动唇角,他又接著道,不要以为托兰肯用十个精灵天使作为买你的交换,就觉得自己奇货可居。不要忘记,不管你在别人眼里是多麽的珍贵,在我看来,你永远只是那个卑微的一级天使!与圣洁高傲,不屑情欲的高级天使相比,你根本就是不知羞耻,淫荡无比的蠢东西!
说这话时,冥的眼一刻也未离开过白夜的脸庞,见白夜脸色发白,欲开口,他又冷笑著截去话头,怎麽?不甘心?想反驳吗?用手指弹弄屹立在两人只见,属於白夜的昂扬,冥笑得越发森冷,如果我说的不对,你为什麽不直接推开我?而且我发现,和刚才相比,你的这根东西好象更兴奋了
仿佛为了证明自己的话没错,冥的双手一起移到白夜腰间,抓著就是一阵剧烈移动。
唔嗯、啊啊慢、慢一点唔、唔体内的敏感点不断被刺激,白夜脑中顿时一片空白,全然忘却之前的不甘和伤痛。
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低喃声中,冥凑上前,将无数红紫色的吻痕印刻在白夜的颈项、胸膛之上。
冥的低喃轻如蚊鸣,加上此刻白夜的全副身心都已被下身的骚动吸引,根本就没听见他都说了些什麽,自然也未看见他眼中闪过的丰沛情感和深深的妒意。
在冥的刻意律动下,无数热汗沿著白夜潮红的身体缓缓留下,随著呼吸越来越急促,他原本环在冥颈项间的双手也漫无目的地滑向他的背部,并在上面留下一道又一道红痕。
就在白夜即将到达高潮时,冥却先他一步抓住挺立的分身根部,硬生生阻止了他的喷发。
欲望被阻断的痛苦终於让一直处於忍耐中的白夜不顾一切地哀求起来,求求你放、放开不要这样求求你快放开啊
想要?
白夜急不可耐地点点头。
虽然昂扬被夹得生痛,但冥还是忍住冲动,从齿缝中挤出话语,很好,只要你亲口告诉我,你永远都是我的,我就让你解放
呜、呜啊放、放开啊求求你,不要这样眉头紧蹙,双目紧闭,白夜口中叫嚷不断。
说啊快说!只要说了,就让你去
我是你的,永远都是你的没有不甘,没有难堪,有的都是心甘情愿。吐出这句话时,白夜眼角突然滑下一滴透明水珠。之前不管多麽痛苦都没有流下的泪水却在此时意外落下。虽然明白自己口中的属於和冥所说的属於根本就是天差地别,但白夜还是在瞬间感到了满足。
是的,他不奢望独享,也不奢望永远,只要能拥有眼前这些就足够了。
终於听到自己想听的话,冥微微一笑,随即松开紧握不放的手指,改抓为套弄,配合著昂扬的律动上下爱抚起来。
被中断的欲望重新燃起,较之先前更为激烈。
很快,在难耐的低吟声中,白夜颤抖著到达了高潮。
高潮中,白夜无意识地夹紧下身,突如其来的紧窒让没有防备的冥呼吸一紧,随後脑中闪过白光,也跟著达到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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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冥要了白夜一次又一次,不给他任何休息的机会,无视他的一声声请求停止的哀求,伴随著无数高潮迭起,冥的精力也仿佛永无止尽。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白夜的声音因叫喊而嘶哑,体力因数次高潮而透支,整个人无力地昏厥过去後,冥这才在又一次地高潮後放过了他。
借著窗外微亮的天色,冥用手指轻抚过白夜平凡的五官,将他汗湿的金发拨於耳旁。稍後,他的手指又游移至白夜胸口的那枚烙印,象征堕天使以及自己所有物的黑色徽记。
冥的指尖在徽记上流连许久,脸上的神色也跟著转变了无数种颜色。最後,从他口中逸出一声轻不可闻的叹息。
唉收回指,冥动作灵巧地翻身下床,丢下昏睡中的白夜,悄然离开了充满欲爱气息的房间。
三天後,魔都最有名的沙龙
在大门口踌躇了半晌,思及冥已经整整三天没有回府邸,等他批阅的公事早已堆积如山,白夜咬咬牙,还是走进了面前巍峨高耸的建筑物。
步入由无数灿烂黄金和稀有宝石装点的奢华殿堂,一股熟悉的异香随之扑面而来。知道这是用来催动情欲的香熏,白夜皱皱眉,当下屏住呼吸,不让一丝香味沁入心肺。
穿过无数风格迥异,布置华美的走道,无视众多直接在走廊里放肆调情的贵族们,白夜径直走向沙龙最深处的房间。
二十年来,白夜也不知道自己曾多少次走进过这里,从最初的震惊到後来的麻木,最後则是视若无睹,其中究竟包含多少痛苦,只有白夜自己最清楚。
不知不觉中,白夜来到一扇由黄金铸造而成的房门前。金光灿灿的门上镶嵌著纯黑的徽记,一个黑色的逆十字,其上缠有豔丽妖冶的曼佗罗,逆十字後方衬托著一对完全展开的黑翼,与十字架一样,象征魔族的黑翼也为逆转。
见到熟悉的徽记,白夜摸上房门的手抖了抖。
只要是属於冥的物品上都会打上这个由魔王赐於的徽记,在冥眼里,自己是否也和那些没有生命的物件一样,只不过是属於他的某样东西?想起冥一次次逼迫自己道出他属於他,白夜的眼不由黯淡下来。
苦笑著闭闭眼,明知不妥,但白夜还是用力推开房门。
房内,猩红的地毯上,两具白皙的躯体纠缠在一起,沈浸快感中的两人对外界的一切动向都置若罔闻,更别提轻轻的开门声。
随著房门完全打开,看清在地上翻滚的两人後,白夜惨白的脸上更不见一丝血色。如果他没看错的话,此刻躺在冥身下,呻吟不断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几天向冥提出买自己的托兰!
望著酷似费恩大人的托兰被冥压在身体底下苦苦哀求更多,白夜垂於身体两侧的手指下意识地收紧,就连指甲掐入掌心都毫无知觉。
凝视著沈沦欲火的托兰,白夜脑中一片空白,久久没有移动。直到半晌後,他才如梦初醒,转身欲退出房间。
但就在白夜移动脚步的当口,本该沈浸爱欲的冥却突然开口道,站住!不许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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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低喝,令白夜止住脚步。
重新转过身,白夜呆立大开的房门口,面无表情地看著冥的昂扬不断在托兰体内进出。
凝视著托兰不断用指甲在冥背上留下一道道新痕,与原本自己留下的抓痕重叠在一起,白夜的心仿佛被人掏空了似的,既不觉得痛,也不觉得苦,他的心好象已被厚厚的冰雪包围,麻木的什麽都感觉不到。
木然地看著冥在一声低吼中於托兰体内达到高潮,又见他从托兰瘫软的身体里退出硕大的分身,白夜除了眼神有些呆滞,唇瓣有些颤抖外,看上去竟和平日并无二致。
白夜的平静,让冥不悦地沈下眼。随意拉过床单拭去沾染在分身上的浊液,冥双指一打响,身上的汗渍与污痕随即消失,再一挥手,已然穿著完毕。
整装完毕,冥走到白夜面前,什麽事?
听见冥的询问,白夜收回投注在托兰身上的眼,恭敬地回道,主人已经三天没有回府邸,所以
所以你就自作主张跑到这里来找我?冷哼一声,冥推开白夜,看也不看还躺在地毯上一脸迷醉的托兰,冷漠地朝花园走去。
不是的,主人桌上的公务早已堆积,其中更有不少急件,如果不及时处理,只怕魔王那边不好交代。
听闻此言,走在前方的冥突然停下脚步,紧跟其後的白夜一个措不及防,直直撞在了他的胸膛上。
还来不及呼痛,白夜就已被冥压在了一侧墙体上。
冥用身体牢牢压住欲挣扎的白夜,强壮的大手则一把将他的双手抓紧抵在他头顶墙上。做完这一切後,冥的唇角划开一道优雅的弧度,告诉我,你是真的担心我被父王责骂?还是说,你嫉妒我和别人发生关系,所以才找借口让我回去?说这话时,冥的脸几乎贴在了白夜脸上,两人的身体更是密密贴合,没有一点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