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啊地傻在那了:"为什么?"
她说:"有了宝宝我和老爷的工作都会受影响的。"
我说那孩子的爷爷奶奶呢?
龙妹妹说国外不像国内啊,爷爷奶奶是不会帮你带孩子的。
我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我这个人,又不会安慰人,也不知道出主意,我这个人,最容易受别人影响了,经常会因为别人的决定而放弃自己的想法。是不是,很没有自我呢?
明明是龙妹妹的烦恼,我却扯到自己身上来了。
龙妹妹叹了口气就随口问道:"你和那学弟,怎么样了啊?"
我当然不可能就直接跟她说:哈,什么都做了。那我怀疑龙妹妹的魔音要穿越半个地球杀到我耳朵里来了。
我也随口说道:"就这样呗。"
"就这样是怎样?"
我笑道:"就是,没有进展啊。"
龙妹妹又问:"有没有考虑过女人啊?"
我又笑:"你吗?"
正说着,我看见月月和雪儿的头像亮了,于是无视龙妹妹的嚷嚷:"你又占我便宜!我不干了!"
我说:"好好好,龙妹妹,知道你关心我终身大事,现在我要去游戏了哈,下次再聊下次再聊。"
然后就关了Q,冲去首都。
看见小地图上两个工会的粉红色小点站在一起,于是我很快奔了过去。
刚一去,就看见月月和雪儿两个人在说着什么。
恩?他们两,什么时候熟起来了,呵呵,好事情啊,好事情。
月月一看见我就给我来了消息。
我一看傻了,消息只有五个字:"雪儿有问题。"
我没明白过来,于是就给她发:"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她说:"今天在斐扬,我看见她和风的神话在一起。"
我实在是想不起她口中的风的神话是谁了,不过可以明确一点,对方,肯定是个男人!这个,也算是直觉吧。
月月看我没反映,又加了一句:"就是上次闹内奸的时候,自己退会的那个人,是个神官,还记得吗?"
什!么!那个MVP神官哥哥啊!当然记得!
退会?我是不是对会里的事情太不关心了,我都不知道他退了啊,我说呢,怎么那么久没看见他出现了。
月月又说:"我是在担心啊。"
"担心虾米?"
"咳~"月月开始装死。
"担心虾米?"我又问。
"当然是担心会长的地位不保!还能有虾米!你非要我讲明吗!"月月开始吼。
"......"我呆了,原来神经粗大条的月月同学,也有这么敏感的一面,也会关心起别人的八卦来了,还是,我们万年光棍会长的终身大事。
我连忙擦了擦汗问道:"这个......你确定?"
月月故弄玄虚,把我拉到一旁说:"据我观察,事有可疑。"
我长长地"哦"了一声,然后扭头就跑。
月月看见我跑了,在后面喊:"你去哪?"
我回道:"去找灭却大哥!"
我走到半路又收到月月一条信息:"你也看到了老大追了那么久还没追到雪儿,我怕就是这神官的原因。"
我笑着说:"月月什么时候你这么关心起老大的私人生活起来了。"
月月没再回话,我想一定是被我说的脸红心跳不好意思了。
可还没赶到老大他们今天做任务的地方,就看到502上线了,于是停下脚步,犹豫了一下,还是先飞到了首都。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做什么事情,都习惯性地要和502商量了。
刚冲到首都,就看到502的方位,于是赶上去。
他看到我,习惯性地微笑,叫我不弃。其实有的时候我很奇怪为什么在别人都叫我小离的时候,他会叫我不弃,不过,还不难听拉。
我见到他的第一句话就是:"有人要爬墙!"
502不明所以傻在那不知道什么情况,呆了半天才问我:"谁?谁要爬墙?"
我回答到:"嫂子。"
他一头黑线:"哪个嫂子。"
我鄙视他:"还有哪个嫂子,不就是老大的那位,雪儿啊。"
502又开始皱眉头,好象我哪里得罪他一样:"你还挺关心人家啊?"
又发疯,我踢:"喂喂喂,人家是关心老大好不好,你可不要乱吃醋啊。"
他一下子跳起来:"谁吃醋了!"
嘿,我不就随口说说么,用的着这么激动。
我索性坐下:"好,你不管哟,你不管我也不管了,关我什么事啊,算我瞎操心!"
那话怎么说来着,说曹操,曹操就到。
正当我和502一起并排坐在普隆德拉的商店门口,雪儿就走过来了。
算我眼睛尖,一眼就认出了那个特别的神官,鼠标移上去,一看名字,得,就是他--风的神话。
于是挤了挤在一旁发呆看人的502:"快看快看,那个就是雪儿的墙头,那个,叫风的神话的。"
听我这么一说,502赶紧站了起来,往雪儿那边走,我也跟在他身后走。
看见我们过来,雪儿立刻停在原地不动了,随后那个叫风的神话的神官就离开了首都。
502一边笑着跟雪儿打招呼,一边悄悄问我:"那个神官,什么来历啊?"
我像个跟班的小仆人似的老老实实回答:"在咱们会呆过一阵子,后来上次城战闹内奸的时候自己退的会。"
502也就学什么像什么跟我老大似的交代我:"去调查一下他吧。"
我点头,随后飞走。
逛了论坛,也开小号转了几个盟,可惜我小号等级太低没办法混进敌人内部,所以也没探听到什么,不过有一件事情很让我奇怪,那就是翻了很多战报,发现所有的盟里,以回忆之霜和铁血的对立最深,以往的城战也是互有得失,可是最近以来,只要是我们对上回忆之霜,就是输,输,输。
我看了下时间,正好就是老大收新人的那次,看来这批新人里,肯定有问题。
正像个侦探似的在分析蛛丝马迹,手机忽然就响了。
拿过来一看,哈,肇事者有消息了。
打开短信,全文就两次:"苏寒。"
怎么不叫我"亲爱的"啦?真想杀了你,你小子昨天晚上做了什么!告白,加......
好吧,然后就跑的没影子了,我要和你算帐!
于是我开始回短信,也两字:"在哪?"
很快短信又来:"过来操场,我有话要和你说。"
你叫我来就来么,那不是太没有面子了,于是我回到:"现在没空,晚上吧。"
他又回道:"好吧,那晚上八点,我在操场等你。"
合上手机,继续逛仙境,可不知道为什么,却没有了原先的兴致,只觉得累。
于是,再次扑向我的床,什么也不想,疲惫地睡去。
为什么,我就感觉这么委屈呢,为什么呢。
难道说这就是我所期待的爱情吗?还是,这本身就是个错误,一时的冲动?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圆满吗?
那......我以后再也不去相信传说了......
想着想着,我就睡着了。
四十五漠&寒
坐在电脑前的我,随著窗外天色的越来越暗,也越来越心不在焉起来。於是向後仰,装做不经意地瞄了一眼书桌上的电子锺,刚6点半,哎,冬天的夜晚,总是来的比较迟。
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伸展开身体,换了个比较舒坦的姿势坐在了椅子上。
忽然,我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我的手链不见了,不见了!
我摸到左手的手腕上,空空如也。我一下子急了,丢了,什麽不会吧,居然丢了。
我赶紧从椅子上下来爬去床上找。
把被子都给掀开来找,没有,开始翻床单,还是没有,我一下子急了,开始冲我的床发脾气。
看书的兄弟见我这麽大动静,探过头来问我:"苏寒,找什麽呢?"
我想也没想就顺口答道:"钱。"
"哦?钱不见了呀,那好好找找吧。"他又缩了回去。
我的头上三道黑线。难道说苏寒丢钱了这个理由这麽容易就让你信服了麽,我无语,我反省。
找不到找不到,我火的很,倒在床上面朝著天花板,死命敲床。
那哥们又说了句:"钱,乃身外之物,要看轻些。"
我一下子坐起来想发火,可却想不出反驳的话,於是,又倒了下去。
我就躺那想,链子本来有两条,一条给了广漠,一条留给了自己,结果现在,广漠的那条不见了,我的也不见了,这,是不是就叫那什麽命中注定呢。
昨天晚上!
我赶紧坐起来,一下子想起了昨天晚上是在广漠寝室过夜的,也许有可能,落在了广漠的床上!
我一下子红了脸,总不会让我去广漠床上找手链吧,那多丢人啊。把头又埋进了枕头里。
也罢也罢,又不是什麽重要的东西。
於是起身,又看了下时间,还有半个小时就八点了,於是收拾了一下就出门去了。
冬天的风就是扎人,虽然我觉得自己穿的已经够多了,还是不禁裹紧了身上的羽绒服,校园里的人很少,这样的冬日晚上,大家一定都躲在温暖的房间里吧,只有像我这种猪头,才会为了感情的事情约人去逛寒冷的操场,我果然是白痴。
路灯昏暗的灯光,让我恍如隔世。记得我上初中的时候,手上总是会生冻疮,那个时候徐浩就坐在我後面,上课的时候,就从课桌下面偷偷地给我递冻疮膏,还传纸条,说我不会照顾自己。
吸了吸鼻子,又拉了拉围巾,吗的,老子怎麽老是想起那个混蛋。老子现在是去解决问题的,关乎感情和幸福!那个......如果会幸福的话......
为什麽别人解决感情问题都是面对著女人,而老子解决感情问题次次对著男人!
我火了,咬紧了牙,老子我对今天的月亮发誓,要是这小子吃干净了就跑或者跟我说什麽一时冲动抱歉抱歉之类的话!
我!
我!
我!
我......我下学期就去找女人......我,我怎麽这麽苦命。
不会的不会的,苏寒你要相信,你一定会幸福的。
走到操场,远远就看见主席台的阶梯上坐著一个人,只是轻轻地看了个身影,我的心就开始剧烈地疼痛起来,连带著身上某个昨晚剧烈疼痛的地方一起开始疼。
我恨你秦广漠,要是你敢就这样跑掉我一定会恨你的!
可是当我一走近了,我就恨不起来了。
广漠学弟俊俏的小脸上,被寒风吹的通红。
我承认,我开始心软了。
白痴,猪头,你一定是来忏悔的吧,用的著这样等我吗?
"你来多久了?"我问。
他憨憨地说:"没多久,没事做,就坐在这里等你了。"
我走过去在他旁边坐下,他又说:"没想到你这麽准时,真的八点到。"
废话,我干吗早来了吹风啊,我又不热。你是在说我狠心吧?
我说:"重庆的冬天不算冷。"
他点头:"恩,重庆已经十年没有下雪了。"
"是吗?"我低声说:"好怀念镇江的雪啊。"
"镇江下雪?"他有些惊讶的问道。
"是啊。"我理所当然地回答。
"我以为差不多纬度的地区,气候,也应该差不多。"他又笑。
我借著路灯看他的脸,他的眼,看的我为什麽心这麽痛?
然後他忽然低下头小声地说:"苏寒,那今年的冬天,我可以和你回家去看雪吗?"
我愣住了,我不敢相信地又问:"你说什麽?"
他又说:"不要告诉我你忘记了昨天晚上发生了什麽,我不相信。"
我傻了,又问:"什麽?"
我们两就这样坐在诺大的操场的主席台的阶梯上,面对著面,我,不敢相信地望著某人,而某人,胸有成竹地望著我。
"你......你说什麽。"我的脸红到了脖子,开始发热。
他开始笑,然後抱住我,他说:"苏寒,我喜欢你,学哥,我喜欢你。"
我当时也不知道是开心还是悲伤了,也许是太高兴了所以根本忘记了自己到底是什麽表情。
我当时就想说:"秦广漠你是吃定我了是吧?你就是一腹黑吧?我就是栽你手上了啊,说吧,你密谋很久了吧,招了我就原谅你了。你小子还会跟我玩先上车後补票啊,那老子那些苦恼那些个哀怨不都是庸人自扰啊?"
我当时特想打他,我也不知道为什麽。
然後他又说:"苏寒我有个东西要给你看。"
他松开我,接著,从口袋里摸出了什麽,我借了路灯微弱的光,看见是我买来做他生日礼物的手链,黑色的是我戴在他手上的,而棕色的,是昨天晚上丢掉的。
广漠说:"昨晚是我取下你的链子。"
我拿过两条链子,然後声音有些颤抖的问:"原来我给你的那条,你没有丢掉。"
广漠笑:"是。"
我把他们拿到眼前看,发现黑色的链子上,合金的背面,隐约刻著什麽,正想举起来仔细地看,广漠却先一步出声,他说:"那上面刻著--漠&寒。"
我当时就停在那了。
秦广漠啊秦广漠,我他吗的好久没被人这麽感动过了,可是老子此刻怎麽这麽想骂你又这麽想打你呢?
我拉过他的右手固执而又野蛮地把链子给他带上,然後自己也给自己带上。
然後他抱过我,不由分说地就开始亲我,我们就像两只小兽,疯狂地需要著彼此,我们拥抱,接吻,咬著彼此的唇。
这个时候我才要谢谢这冬天的寒风和黑暗,是你们掩盖了我苏寒这辈子做过的最疯狂的举动。
这个时候我才相信了,他吗的爱情原来真的这麽美好。
四十六女人啊女人
啊!我是不是应该唱一首歌呢?生活有了目标,爱人有了眉目,我是不是该称自己为爱情事业双丰收的苏寒呢?我是不是该称自己为,幸福的苏寒呢?
笑,做人要低调呀,低调,为免发生幸灾乐祸,我还是先别高兴的太早。
我边哼着小曲边打着怪边刷屏看看最近的八卦。
最近的八卦嘛,我最关心的自然是会长与雪儿的啦,这八卦嘛,有人爱看,自然就有人会八。
有人说:"雪儿拒绝会长的最主要原因是与一神秘男子情投意合。"
HO,神秘男子都出现咯。
还有人说:"会长对雪儿那是茶不思饭不想啊,瘦都瘦了好多斤了。"
我笑,敢情你是会长他娘啊,连儿子瘦了都知道。
又有人说:最新三角关系模式出炉:一切的灭却,轩辕雪儿,不离不弃。
喷,哪年子的陈饭渣渣了,还拿出来炒,小心老子灭了你。哈,心情好,不与你计较。
正看着,会里就有人刷喇叭全世界地喊:"轩辕雪儿答应了一切的灭却的求婚啦!工会的同志们准备好礼物送给新人吧!"
我正以为又是谁在那造谣呢,结果502上线了一问他,他居然也说知道这事。
我彻底疯了。事实证明,人生何处不惊奇啊,就算一人他想安安稳稳坐家里头,还是会被无处不在的雷给华丽丽地劈死。
于是我跟着502,准备去问问我们可爱的会长大人,是用了什么办法,做了什么"好"事,把人小姑娘给骗回家了。
刚走到大街上,就看见月月急急地跑,我们停下来给她打招呼她也没看见,于是我只好私人M她。
我说:"月月,被鬼追哦?"
月月看见了之后就回头,看见我和502都在,就给我一个地址。
我爬上去看,是一个论坛。
然后就看见有一个叫"杀的微笑"的ID,一直在说不利于我们工会的话,还让别人不要加我们工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