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哪有找妓的?"季斌使劲的抓著徐泓亮乱甩的双手。
"靠,我又....又....没找过,我....怎麽知道,你快放开"燥热传遍全身,感觉自己的理智正在一点点的消退,不住的回吼起来。
季斌从来都没有应付过这样的场面,难道随便抓个人来问那里有妓吗,面子也不容许他这样做,感觉自己已经要控制不住对方的双手,用身体将靠在电线杆上的徐泓良压住,扯下自己的领带绑住了他胡乱挥动的双手。
"嗯......呃......"呻吟声由徐泓良的口中传出。欲念已取代了理智,但双手被绑身体被压想抓住欲望都不行。
季斌看著脸上染上一层情色的绯红,什麽都不能做的他只能双手扬起抓自己的头发,不时的由口中传出呻吟声,自己抵著他的火热身躯,不禁倒抽一口气,季斌确定自己平时对男人没有"性"趣,但竟然该死的对泓良起了反应,还好现在已是深夜,不然这等场景实在太过淫靡。现在什麽狗屁修养全都没了,只能扯著略带嘶哑的嗓音:"你给我安分点"。
用手圈住泓良使劲把他拖到马路边,叫了一辆TAXI,将他硬塞进了後坐,对司机说了个地址,为了不让泓良在车里呻吟,将他的头押在自己腿上,使劲捂著他的嘴。司机见两人有些怪异的动作,出於职业道德开口问:"这位先生有什麽不舒服吗?"
"没事,他喝多了"
徐泓良使劲扭动自己的身体和双手,想要女人,想要解放,身体泌出了汗水。季斌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麽累过,几乎用尽所有能用的力道来克制躺在他腿上的人行动,只希望能马上到地方,现在只能去自己家了。
等待的时间并不长,掏出一张50元给了司机,并示意司机不用找了,赶快打开门,把泓良硬拖了出来,打开房门,将他摔了进去,拽著他进了客厅。
一下子失去了压制的力量,虽然双手仍然被绑,但是活动已经顺畅许多,泓良迫不及待的用被绑的双手拉开裤链,掏出自己的欲望自慰,他需要发泄。
一路上被挑起欲火的季斌打算用最坏的方式来解决两个人的欲望,没有後果,只有两具被欲望控制的身。
从来没有干过男人的季斌凭借著男人的本能,撕开了泓良的衬衫,小麦色的肌肤覆盖上了一层汗水,更添性感,用舌头舔著泓良已经挺起的左乳粒,右手抚摸著右边的胸部,没有女性的柔软双乳与柔滑肌肤,与自己一样强健的身躯,优美的线条勾勒出完美的肌型,身上没有丝毫的赘肉,就是这样一副躯体勾起了季斌的邪恶潜质。
"啊啊......"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全身窜动的热感加倍而升,下意识的想用双手直接压倒对方,无奈双手被制:"解......开...手,让..让...让我上"。用现有力气想顶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
季斌了解到泓良的意图,被干这种事对他来说根本不可能,用左手将泓良已绑的双手压制在头项,舌尖粗野的拨弄著右乳粒。
"啊...嗯嗯...啊"兴奋感让泓良不住的摇头。
季斌空出一只手将泓良的裤子蜕去,被裤子压住的肿胀肉棒直直的弹起,但也因此泓良的手失去了阻碍,用绑住的双手抓住那只在左手爱抚乳头的手并用膝盖顶住季斌的腹部,一个用力形势逆转,将两手的力道重新放在欲要推开自己身体的手,疯狂的吻上对方的唇,从上鄂到下鄂一处都没有放过,被推开时嘴间牵出一条银丝。
两个男人都在欲望的高峰,但即使如此意乱,仍旧没有一个人肯屈居於下方。
第十三章
两人喘息的倒在客厅的地板上,男人永远都是下半身的动物,更何况这样血气方刚的两个青年,在刚刚的缠斗中季斌已经被挑起的欲望更加勃起,眼角瞄到了客厅桌子上的桌布,一把扯下,只见徐泓良自顾自的套弄著分身,季斌止住泓良的动作,拖著他的双手直拉向桌脚,用桌布将泓良的手与桌脚捆绑在一起进行固定。在药物作用泓良只觉头昏脑涨,全身炽热,力气尽失,对这样的自己心里感到懊恼,感觉到双手已经完全失去自由,只能破口大骂:"他妈的,混蛋...松...开...啊"。
双手被制於头上,难过的扭动著自己的身体,季斌觉得这样的泓良非常诱人,似乎就在跟他说:"快上我"。什麽世俗伦理全都抛向脑後,凭著些对待女性的知识,再次吻上了泓良的唇,手指不停拨弄著小小的乳粒,嘴移向颈间,轻轻的一吸,在麦色肌肤上留下一个吻痕,右手向泓良的腿间抚去,抓住挺立的分身,轻轻捏住已经湿漉漉的龟头
"啊...嗯嗯...别...捏...靠"本想做一个仇视的眼光,没想到却变成了勾引。
季斌用手圈住分身,上下快速的运动,嘴在泓良的身上不停游移著印上自己的证明,最终总是舍不得他的两颗小乳,喜欢用颤动去刺激这两颗小球,喜欢听对方的呻吟声。
"嗯...啊..."
脱去自己的裤子,勃起物早就一柱擎天,用手随便套弄了一下,对於男性应该怎麽做实在是缺乏知识,这时才想起身边没有保险套,心里低咒,这种情况下已经不可能在熄火,干脆不用了。
用膝盖顶开泓良的双腿,跪在他的双腿间,将他的腿摆成八字型,用沾了口水的手指刺进了那个紧涩的小洞。
"啊啊...痛...拿...拿出...来"想用双手推开这个男人,可是再怎麽用力也是徒劳无功,季斌恨自己今天算是栽了,从来都是自己驰聘在女性当中,今天竟然像被女人一样对待,想著等会要像女人那样硕大的东西要顶进自己从来都没有被人碰过,甚至自己都没碰过的地方,就觉得恶心,怎麽也不能被上了,使劲摆动自己的腰部要解除这种禁锢。
这样的摆动在季斌看来却好似在说:"快点进来"。头一次季斌觉得自己除了做绅士还可以做野兽,其实绅士和野兽也只有一线之隔。将一只手指变成了两只,在里面搅动著,碰触著两边柔软的肠壁,技巧性的一个勾手,却引来泓良的一阵媚叫,似乎找到了体内的敏感点。
"啊啊...呜...呃...嗯...你......"突如其来的舒服感刺激了泓良的全身,对这种感觉泓良感觉恐惧。
没有让泓良的话说完,季斌捏著自己的肉根一个挺进,没有丝毫温柔的进入了泓良的身体,那种紧窒的感觉挤的自己的肉棒也生疼。
"啊啊啊啊啊啊...你...个...混蛋,给...给我出去"刚刚还感觉奇怪,接下来却是像进入地狱般的疼痛,泓良躬起了自己的身体,头撞向桌脚,手不停的晃动著想摆脱这种疼痛,连带著桌子也有微的移动。
从小穴周围流下了红色的液体,流血的事实让季斌不敢轻举妄动,看著表情痛苦的徐泓良自己也有丝歉意,就双手捧著泓良的大腿,肉棒插在里面的姿势停了3分锺左右,感觉自己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自顾自的慢慢抽动起来。
泓良咬著自己的唇,疼痛感没有消失,那家夥到自己动起来了,每一下都深深顶进深处,疼痛夹杂著怪异的感觉,呻吟声再度从口中流出:"哈...嗯...啊...啊...呃"。
季斌觉得泓良已经适应了这种速度,将泓良的臀部提的更高,用两手撑著大腿,由从上往下的姿势再次进入了泓良的体内,这下比刚刚更深,并且加快了抽动的速度。
"啊..啊..啊"疼痛感已经完全消失,取代的是每下都刺到前列腺的快感,泓良觉得这样的自己实在太淫荡,但已经没有时间让他去思考,速度似乎又加快,已经变成狂烈的抽动,好像要把他操翻一样,泓良感觉自己连叫的力气都没了。
两具肉体发出了轻脆的撞击声,从撞击声可以听出力道之大,速度之猛,伴随著"啊...啊...的声音",季斌感觉不但自己要射,泓良似乎也要射了,用手圈住对方的分身,一连猛操一边上下套弄。
"嗯..嗯..啊...啊啊.啊...啊...别,出...去...去射"。
话已经讲晚了,肉棒一阵膨胀,泓良感觉自己的体内一股热液撒了进来,同时也感觉到了自己精液的味道,飙在身上脸上与地上。
"靠...我他妈...叫你不要射在里面"泓良虚弱的骂著,感觉从来没这麽累过,现在四肢乏力,仍保持著刚刚被操的姿势张开著大腿,而季斌也没退出来的意思,他感觉季斌的那玩艺又涨了起来。
"你他妈是禽兽啊,到底是我吃了性药还是你啊"仍旧是虚弱的声音。
"我也不想,可就是有感觉"季斌也觉得自己吃错药了,难道是太久没有做了,不会啊,上星期应该做的事也没少做,怎麽会,季斌是怎麽想也想不透,干脆不去想,任随自己的欲望,又继续摆动起自己的腰部。
"啊...嗯...你...够了...我...啊..."泓良突然觉得自己像妓女一样,被操屁眼都能勃起,不想自己这麽贱,自尊不允许,可是欲望掩盖一切。
这次的时间比第一次更长,再一次射入体内已是半夜,泓良觉得自己只想睡觉,对方的分身已经退出自己的身体,自己的手似乎也被松开:"是不是结束了?"
没有得到对方的回答,却感觉对方让自己翻了一个身,扶起自己的腰部,再次进入了体内激烈的抽动起来,自己只能:"嗯...啊"的叫著,连反抗的力气都没了,第一次觉得这麽的窝囊与不堪,看我下次不把你操死,我他妈名字倒过来念。继续陷入快感中,之後就跌入一片黑暗。
最後一次射出,感觉泓良没了反应,轻轻的退出了自己,一股乳白色的液体从泓良的小穴中流出,看著对方毫无表情的脸,心想:"这家夥不会是晕过去了吧"。再看看满地的狼藉,回忆起刚刚自己的粗野程度,自己都想骂自己一句:"禽兽"。
想著怎麽把泓良送到浴室去,就算知识再缺乏,也知道精液不能流在体内,看著泓良身上布满的印记与手上被绑的痕迹,好像磨出血来了,哎,真糟糕阿,不知道明天要怎麽面对他了,我怎麽就那麽冲动。
想试试看能不能把这个与自己身高体型都差不多的男人打横抱起,事实证明只是又为对方再添一道伤口,最後只能抱著胸把泓良拖进了浴室,地板上一道白色痕迹,可见自己的量之大。
季斌啊季斌,你平时他妈的不都挺绅士,今天怎麽就变禽兽了,理智回到脑子的季斌是越想越後悔,明天非得好好跟泓良道歉不可。
第十四章
季斌费尽力气的把泓良搬进了浴缸,自己造的孽要由自己负责,可是又想想要不是泓良这家夥先挑起的事自己怎麽能成这样,最後做出个总结,男人嘛总有征服欲,实属正常现象。放上水,先仔细冲了下泓良的身体,再次将手指送进了刚刚自己进出过的地方,拨出了乳白色的液体,唉,长这麽大头一次给人洗澡,再看泓良双眼紧闭,呼吸均匀,自己是一点睡意都没有,看著看著,下身竟然又半勃起来,季斌不看相信的看著自己的老二,心理大喊:"天啊,谁来告诉我今天是怎麽回事"。
不敢再对泓良下手,否则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阳都是问题了。匆忙的用毛巾将对方的身体擦净,想给对方穿上衣服时才发现,这家夥哪还有衣服穿,衬衫已经被自己撕烂了,那个长裤和内裤软塌塌的放在地方还沾著刚刚喷著出的精液,哪里还能穿,那件夹克,惨了,好像放在计程车上没拿下来,家里也没有供他替换的衣物,虽然这幢房子是他姑姑的,可是实际买下的却还是他的父亲,姑姑早前也移民到了加拿大,空下来的屋子长时间没人住,装修很不错,可是内里却是空的,除了自己带的两件换洗衣服,老天,这就是你对我的惩罚吗?
浴室与卧室有一段距离,馨竹苑都是别墅式的房子,所以空间很大,一共上下两层,楼上一层基本不去,楼下虽然有三间房,可只有一间房有床,这段距离要把这般体型的人搬上床去简直是要老命,又背又拉又抱,总算不辱使命,将裸体男人放上了床,在搬运的过程中,季斌那可悲的小老二一直在挣扎著,赶紧将被子覆盖在对方身上,眼不见为净,自己则到浴室里去冲冷水澡,现在可是大冬天啊,颤抖著身体伴随著连声的"阿嚏",欲望是没了,接下来不知道会不会感冒。
换上了内裤,上身打著赤膊跑进了卧房,打著哆嗦上了床,还好空空的房间装著空调,开著暖气总比外面的温度要热,拉了一半被子盖在自己身上,避免接触到对方身体再起不良反应,在被子当中隔了条分界线,暖和的感觉笼罩全身再加上身体的疲劳,不一会儿就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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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透过窗户照进了室内,泓良掀动著眼皮准备适应这种光线,肯定这里不是自己的家,那间破屋子百年照不进光,想翻一个身,却觉得身体万分沈重,好像有什麽东西压著,睁看眼睛竟然看到两只大脚放在自己的胸口,瞬间想起昨天晚上的羞辱,我让你昨天晚上操的爽,抬起手想要来个绝地大反攻,要回昨晚被操的那份,手伸到半空中却备感酸痛,再看看自己的手腕,已经变为紫色的伤痕,怒火攻心,也不管一下子因为激烈运动而布满下体的痛感,将还在睡觉的季斌使劲踢下了床,季斌一下子从梦中惊醒,刚想骂,看到了徐泓良那张充满愤怒的脸,再看到因为被子的踢开,那张裸著的身子上紫红色的大小印记布满全身,一下子惭愧到极点,不敢直视泓良。
"呃...泓良,昨天的事...我不好,对不起,请你原谅"语气诚恳中带著忏悔。
"靠,用行动承认错误吧"跳下床准备进行下一步的深入行动,脚刚著地,泓良便倒抽一口冷气,刚刚在床上还不觉得,现在占著地才发现不是一般的痛,脚也软软的跪在了地上。季斌看著神情痛苦的泓良,心里狠狠把自己骂了几百遍:"好你个禽兽,看你把人整成什麽样了,你得负责啊"。
"泓良,今天你就别强了,好好休息,昨天晚上的事等你身体好了一定给你补偿"看著泓良忍痛季斌心里不好受,只能在心里不停的自责。
扶著跪坐在地的泓良重新回到床上:"你先再休息一下,我帮你把裤子送去干洗店,衣服已经不能穿了,夹克也丢了,再去帮你买一件,顺带买点小菜回来,你等我下"。
看著满脸自责的季斌,季斌缓缓的道:"你昨天射了几次?我再多加两次,当利息"。
季斌只能认命:"好啊,你不怕精尽人亡的话,多加你十次我也没怨言"。在这当口,还不忘开句玩笑,季斌觉得只要碰上泓良自己就变得不像自己了。
"靠,别把你的兽行和我划上等号"泓良虽然仍气昨天的事,可看到季斌那麽诚意的脸,自己就心软了,天知道他可从来是人要犯我,我必犯人的类型,心软这词真不适合他,他也看出季斌真在关心自己,罢了,今天就彻底享受一下被关心的感觉,感觉很温暖很舒服,心底深处有一层薄膜渐渐的脱落了。
季斌梳洗一翻後,摆了摆自己酸痛的双手,昨天用力过度,今天手也有点软,出门前也不忘叮嘱一翻:"好好休息啊,记得有陌生人敲门千万不要开门,哈哈哈哈"。能觉查到泓良气消了不少,为此季斌也高兴一番,又开起了玩笑。
"我靠,你怎麽还不滚"刚刚还想饶了他,现在又是一副找抽的贱样,待对方关上门後,嘴里才骂了句:"贱"。但脸上却洋溢著笑容,只是自己没有察觉到罢了。
泓良平时并没有裸睡的习惯,不过那种皮肤贴著被子的感觉真舒服,考虑以後在自己家里也裸睡。在半梦半醒中,听到门被打开了,对方似乎没打算把他吵醒的样子,泓良又进入了梦乡,梦里似乎听到父亲在温柔的叫他泓良泓良起床了,一阵冷颤,一下子转醒,却对上了季斌那一张特写大脸:"别把脸靠这麽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