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那个祸害完本[修真强强]—— BY:池翎

作者:池翎  录入:01-26

“你闭嘴!”谢景离忍无可忍,反手推开沈棠。他起身,微微平息了怒气,稍作思量,“好啊,你不就是想走吗?我不拦你了,你走吧。”
沈棠眼前一亮,“此话当真?”
二人歇脚的地方是个四通八达的小镇。
此地处交通要道枢?" 收了那个祸害0 ">首页                  3 页, χ希悄媳蓖ㄐ斜鼐亍M吹慕萌恕⑿拚娴烙巡辉谏偈踩谜庠居Ω镁糙浊逖诺男≌虮涞萌饶址欠病U酶仙显缡校蛱拇┬杏谌饶值慕志跋锬爸校挂彩抢衷谄渲小V皇恰?br /> “说好的不跟着我了呢?”沈棠终于忍不住转头问道。
在他身后不足五尺距离,一身华贵白衫的谢景离站在街景之中,格外显眼。听了他的问话,谢景离有些心虚地躲开目光,假意偏过头去,似乎对身旁摊位上的小玩意起了兴趣。
沈棠眼角一抽,还不等他继续说什么,谢景离面前的商贩已经趁机做起了生意,“这位相公,这些孩童衣帽鞋子都是小妇人亲手做的,从出生到十岁,应有尽有。敢问相公家是公子还是小姐,如今多大了呀?”
谢景离一怔,果真看见自己面前的摊位上摆满了花花绿绿的孩童衣物,而他的手还下意识放在了一顶花斑虎皮帽上。
谢景离顿了片刻,僵硬回答,“……不必了。”
还未等那小贩有所反应,身旁的沈棠已经笑出了声,“哈哈哈,我怎么不知道谢宗主竟然已经有私生子了,还特意跑到这市集上来给小公子挑选衣物,真是个好父亲啊哈哈哈……”
“你——”谢景离气得面色通红,一把将他拽离了那摊位。
二人远离了集市,谢景离回头,沈棠仍笑得肩头耸动。“你到底有完没完?”
“有完,当然有完。”沈棠止了笑意,道,“所以就让你别再跟着我了。赶紧去找到你那命定之人,生儿育女,可不比在我这儿浪费时间的好?说不定来年,你真能去那大娘处,买几件衣帽呢。”
“你——”谢景离一时语塞,又不愿再与他耍嘴皮子,只能拂袖冷哼一声,“……尽会胡说八道。”
这人的嘴向来是不留情面,要说他沈棠为何号称修真界第一祸害,被各门各派记恨至今,这张能气死人不偿命的嘴绝对是功不可没。对上他,谢景离从来就不是对手。
沈棠损也损够了,眼珠一转便又计划着跑路。只是这次,他刚转身欲走,便与一妙龄女子撞了个满怀。
这一下绝对不算轻,然而对方却只是身形稍顿,继续朝前快步跑去。女子着一身黄绿锦缎浅衫,穿着考究,与沈棠错身而过之时,衣摆带起一丝奇异清香。
沈棠回过头去,不由眉头微蹙。
这味道……
不等他有所动作,而那女子却被不知从何处跑来的人群团团围住,断了去路。
“杀了这个妖女!”人群中有人高喊,引来大片附和。
沈棠眉头蹙得更紧,正欲抬步上前,却被谢景离一把抓住手腕。
谢景离掌心温暖,虎口由于常年握剑留下些许薄茧。沈棠此刻失了修为体质偏寒,被他这一握,手腕竟像是有团火焰一般,猝不及防地烧到了心口,一时竟有些不自在起来,下意识反手挣脱开。
冰凉细腻的触感稍纵即逝,谢景离没来由的生出一丝惋惜。沈棠的手生得格外好看,白皙修长,手腕纤细,对于习武者来说甚至有些稍显柔弱。但当这双手握起寒兵利刃、结出鬼魅法印之时,却又能爆发出令人惊叹的力量。
只是可惜……
谢景离眼神稍暗,按捺下心中叹惋,朝沈棠微微摇头。他们不过是两个过路人,不论这女子与乡民有如何矛盾,都不好随意出头。沈棠明白他的意思,此刻便耐下性子,静观其变。
“不,我不是……”女子无助地看着众人,一张秀丽的容颜消瘦苍白,盈盈如水的眼中满含着恐惧,看得人不由生出几分怜惜。
只是,围观之人非但没有丝毫怜惜,反倒纷纷露出厌恶之色。看那模样,倒是真将她当做妖女邪祟,生怕沾惹上似的。
“这位大哥,这女子是何许人也,怎得被你们这般对待?”沈棠心中疑惑,拉过一乡民问道。
“小兄弟你有所不知,这女子哪里是人,她是只恶鬼啊!”那乡民煞有其事。
沈棠失笑,“这青天白日的,哪来的恶鬼?”
“就算不是恶鬼,也是个被恶鬼附了身的主。”乡民娓娓道来,“这女子乃我们这儿的大户,阮家老爷的独女,名叫阮苓。这阮小姐从小体弱多病,几个月前更是病情恶化,无力回天,最终还是去了。”
“当真死了?”
“可不是,一屋子大夫看着咽气的。可这阮老爷却死活不肯给小姐下葬,那尸体在堂上摆了足足七天。谁也不曾想到,七天之后,这阮苓竟然真的活了过来。”
“难不成是有人对阮小姐施了还魂之术?”
“这我们就不知道了,阮家对于小姐复活之事绝口不提,更是找了个入赘女婿,要为阮小姐冲喜。可谁知,就在婚宴第二天,那刚进门的新姑爷就一命呜呼了。这还不止,从那时起,不过大半月的光景,这阮府上下数名家丁都陆续离奇丧命。这难道还不是只恶鬼在作祟么!这不,我们只好酬了些银两,从那茅山请来仙师,要替我们除害呢!”
乡民正说着,那人群中已经分开一条路来。一白须长袍老道缓缓走来,手中一根竹竿挂了块破布,上书“至圣仙师”四个大字。
只见那老道拂须凝视片刻,抽出背后桃木剑,又将一张黄符衔在指尖,大喝一声,“妖孽哪里走,今日贫道定要取你性命!”
那桃木剑直朝阮苓刺去,后者脸色惨白,后退一步便伏倒在地。眼见那桃木剑即将刺向阮苓,一个黑色的身影从旁掠出,挡在阮苓身前。沈棠反手一推,轻巧地拨开了桃木剑。
道人没有料到会有人来拦,眼下被沈棠推得一个踉跄,勉强稳住身形,大声喝道,“你是什么人!敢挡本仙师的路,不想活了?”
沈棠微微一笑,“如此美貌的女子,当是用来怜惜的,受不得气啊。”
沈棠如今一身素雅布衣,正是寻常江湖人打扮。那张脸英气有余威慑不足,看上去倒不像什么厉害角色。老道内心思量,竟是翻手入怀,掏出几张黄符。
站在一旁的谢景离注意到他的动作,垂在身侧的手掌悄然握拳,身后流魄剑鞘微微震动。方才他见此人身手,只觉对方不过是个虚有其表的货色,才放心让沈棠挺身而出。但见这人拿出黄符,分明是茅山的符咒之术,不由心下一紧。
若是说寻常比武,沈棠自是不会占下风,但要是与人斗法,他现在只会吃亏。
然而,沈棠的动作比他们都快。只见他闪身上前,竟是电光火石间就已经将对方手中的黄符抽走。
“你——”
“欸,莫急莫急。”沈棠退回原位,摆了摆手,又把黄符拿在面前仔细端详。
黄符上用朱砂绘得龙飞凤舞。沈棠虽不修符咒之术,但还是识货的。这几张黄符,看上去煞有其事,实则杂乱无章,半点效用也无。他端详片刻,沉吟道,“这种东西,我一炷香能给你画出几百张来。下次想要可以来找我,给你算便宜点,五文钱一张。”
“呸,我才花了两文!”
沈棠一挑眉,老道这才发觉着了他的道。四下乡民听言大惊,不由议论纷纷,七嘴八舌指责起他装神弄鬼。老道一张老脸涨得通红,淬了一口流年不利,转身便溜。
“等等,他收了我们钱的——”老道退出人群后拔腿便跑,乡民们这才想起来这道人还骗了不少香火钱,一时也顾不上这头,连忙去追人。
人群一哄而散,谢景离走上前来,面带温怒,“你就不能谨慎着些,若他真有些道行,你要怎么办?”
“他要真有些道行,还能不识得你我?更何况,不是还有你么?”沈棠随意将手中的符纸甩开,拍了拍手,满不在乎道。
“你这人……”谢景离气得不知该说什么好,沈棠也没有理他,转身扶起了跌倒的阮苓。
阮苓稍稍整理衣摆,向着沈棠行了一礼,道,“多谢公子救命之恩,不知公子尊姓大名。”
“在下沈棠。阮姑娘不必客气,举手之劳罢了。”
阮苓又说,“不知沈公子可愿到小女家中做客,父亲若是知道公子救了我,应当也是想好好答谢公子的。”她的声音轻柔,语调不卑不亢,举手投足,尽显大家闺秀之姿。
“不必,我们——”谢景离摇摇头,正欲拒绝,却被沈棠打断。
沈棠眼中带笑,“也好,正愁今日无处落脚,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沈棠!”
阮苓面露疑惑,却很快收敛起来,转身对谢景离道,“这位公子是沈公子的朋友?家父好客,不妨就一道去小女子家中如何?”
沈棠瞥了谢景离一眼,正色道,“不,我们不熟。”
☆、阮府
阮家乃是当地数一数二的大户,坐北朝南的宅院建构极为讲究,虽比不上都城中的富豪大宅,在这小镇上也是难得一见的。只是如今,这阮府却稍显冷清,从内到外散发着骇人的死气,也难怪会被那些乡民当做邪祟。
刚一踏进正厅,便听见一个声音怒斥,“与你说了多少次,不要出门,怎么又不听话!”
对方正是这座府邸的主人,阮苓的父亲,阮宗善。阮宗善衣着华丽雍容,明明是初秋之际,却披氅戴裘,似是极度畏冷。此刻他眉头紧蹙,脸上焦急之色未退,问责的话中透露出浓浓的担忧。
阮苓走上前去,柔声回答,“苓儿知错。可是……苓儿不过是想要去找大夫,却没想到竟会闹成这样。幸好有这两位公子搭救。”
“我说过了,寻医之事不需要你操心。”阮宗善冷哼一声,向身旁的侍女吩咐道,“还不快带小姐下去休息。”
侍女连忙应答,扶起阮苓往内室走去。阮苓走过沈棠身边,朝他微微颔首,便离开了。
阮宗善目光移回沈谢二人身上,已是柔和许多,说道,“多谢二位侠士救了小女,今日便在府中歇息吧。”
“阮老爷客气了。”沈棠道,“只是方才听阮姑娘是想寻医,可是旧疾复发?在下这位朋友略懂医术,不知可否帮着瞧上一瞧?”
沈棠此话说得坦然,一板一眼倒真像那么一回事,谢景离却在一旁有些汗颜。
他那点医术还是跟着江子焕耳濡目染得来的常识,要他瞧一些寻常小病倒还好,要真遇上什么顽疾,根本是两眼一摸黑。想到此人前不久刚调侃过他那半吊子的医术,现在又竟然堂而皇之的吹嘘起来,心里止不住将身旁这人抱怨了好几遍。
“这就不必了。”阮宗善神情未见古怪,而是坦诚道,“实不相瞒,患病的并非小女,而是阮某人。而且,也不过是寻常病症,如今已无大碍。只是小女担心阮某身体,这才外出寻医。”
阮宗善这话明显是推脱之词,但沈棠也不再细究,而是点头应道,“原来如此……”
“带二位贵客去厢房吧。”阮宗善转头对下人吩咐道。
下人立即领着二人去了偏院厢房。阮府偏院有两间厢房,二人总算不用挤一张床。阮府虽是比不上万剑宗富庶,但经历过原先农舍及客栈的环境,条件瞬间显得优越了许多。到了这时,谢景离对于借住在阮府这一决定,心里才算认同了些。
他虽不是娇生惯养,但从小生活也算富裕,让他过了这么些天苦日子,多少还是有些吃不消。反观沈棠,对环境未置一词,刚到了偏院,便往院中的躺椅上一靠,像是在自家一般坦然地小憩起来。
谢景离独自坐在树下石桌旁饮茶,偏头看见沈棠优哉游哉的模样,终于忍不住问,“你到底怎么想的?”
“什么怎么想?”沈棠眼也不抬,心不在焉地回答。
“你别跟我装傻。这阮府上下都透着古怪,你难道不是想要插手?”
“古怪?”沈棠道,“那你倒是给我说说,哪里古怪?”
谢景离看了沈棠一眼,不太明白他明知故问的意图,却还是如实答道,“这阮府上下布满死气,这么大个院子,竟连半点虫鸣鸟叫声都听不见。还有那阮老爷肤色苍白如纸,畏寒惧光,这府中下人亦是个个神情呆滞,只怕,都不是活人。”
“对,也不对。”
“何意?”
“你的分析是对,但结论不对。这里确实处处透着古怪,但他们并非不是活人。他们会说会笑,思维行动与常人无异,是有人施了某种术法,才让他们成了这副模样。”
“若是这样,最有问题的,不就是那位阮姑娘么?她还魂之事颇有蹊跷,可奇怪在于,方才你我与她接触,发觉她似乎并无异样啊。”
“有些东西,不能只看表面啊。”沈棠悠悠说完这话,仰躺在藤椅上闭目养神起来。
不能只看表面么……谢景离望向沈棠,心中不免一动。要说到不能只看表面,面前这人不就是个很好的例子么?
沈棠的来历,在仙门中一直是个谜。他七年前初入落霞城时,修为便已达到至臻之境。那时的他不过是个未满二十的少年,来历不明,功法自成一派,深不可测。
沈棠一身惹人称羡的修为绝学修真界有目共睹,更是惹来无数妒忌。所以,当他修为被废,不知有多少人幸灾乐祸。看着一个他们永远无法企及的人从神坛陨落、从此一蹶不振,那其中的快意恐怕只有那些人自己心里才明白。
可直到谢景离与沈棠相处这几日才发现,什么一蹶不振,哪有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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