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予炩为什么说?他可不是喜欢当众翻旧账的人,把一些私事弄的天下皆知。
之前买了好几天的东西都没人知道莱安不是他亲儿子,现在却忽然说了这么多废话?
还不是星博上热门了,以沅陵狗急跳墙的架势,十有八九过几天就要来找他麻烦。
按理说他不做生意就好,可哪有为了贱人把钱往外推的?
在对方没引起舆论前他先下手为强,等晚上他还要去买热搜和水君把这事儿炒起来,砧板钉钉子呢。
真等对方找上门来想坏他名声也做不到,更不会影响他生意不是?
一旁顾客感叹不已,沅予炩到是不介意,笑的依旧灿烂。
他注意到早有人拍了视频,毕竟他这也算是个小网红摊位了。
沅予炩心里哼着小调,一盘菜借一盘菜的抄,暗自算算今天的收入,肯定不菲。
“哎,这位姑娘你等等,我先给我儿子炒个晚饭。”沅予炩抱歉的对面前那年纪不大还腼腆的姑娘说,“孩子不经饿。”
“没,没事的,小孩要紧。”说话都会脸红的小姑娘笑意满满,还带着一对小酒窝,挺可爱的。
沅予炩扭头问他的小脑斧,“宝贝,你要吃啥?”
“羊肉片炒面!”一边说一边扒拉着要往上爬,看着灶台。
沅予炩直接把他撸下去,“小心烧到你的毛,烧掉了可就不好看不好吸了。”
“我就知道你喜欢我,纯粹是想吸我的毛!”小脑斧一脸悲痛的控诉。
沅予炩也不介意,笑嘻嘻的有些小得意,“好坏我还是有猫的人了~你不给我吸,我养你干啥呢~养你就是为了让我吸的。”
气的小脑斧想要咬死他!
爆炒羊肉加炒面,满满的一大盘,里面还有不少蔬菜。
沅予炩找了个一次性碗喂猫,然后问先前的姑娘,“点啥?”
看着狼吞虎咽的小老虎,那姑娘下意识咽了口口水,“和,和他一样?”
沅予炩“噗嗤”笑出声,“我给姑娘炒个羊肉和炒面,还有想要的吗?”
“老板最拿手什么呢?”小姑娘一时半会儿不知道怎么决定。
“说实话我觉得自己做的最好吃的就是爆炒羊肉和爆炒章鱼或鱿鱼。”沅予炩起了锅,“决定了不?”
“那再加个爆炒鱿鱼,还要五个甜烧饼和五个咸味的。”
说到烧饼,沅予炩忽然想到,“哎,我还会做萝卜丝口味的烧饼,可好吃了,过两天抽空给上新。”
“萝卜丝比咸口的还好吃?”有可人立马问,对方特别爱他的烧饼,比沅予炩的炒肉都爱。
“好吃!绝对比这个咸口的好吃。明天不知道来得及不,来得及我给上新,来不及后天各位有兴趣的去我在大学门口的摊位啊。”沅予炩招呼道。
“小老板咋不定一个地方啊。”有人不解。
“因为这几天我死要钱_(:з」∠)_”沅予炩抹了把脸,“小家伙的学费不够,等赚够了,我一天就出一次摊,双休日可能都不做了。”
“别介啊,没见你这么做生意的,把生意往外推?”当即有人不干了。
沅予炩一脸嫌弃,“人太多,一天到晚忙的我都没歇过,本来还以为今儿人能少点呢,谁知...哼。”有些不开心的撇了撇嘴,把炒面盛盘,“都忙的我手要抬不起来了10" 小飞鼠历险记[星际]9" > 上一页 12 页, 。”
“我们加钱!求小老板别不干QAQ”
“对对对,其实小老板你这手艺如果有店铺的话稳稳地两三百一盘啊,现在卖22有点亏。”队伍里也有不差钱,但懒得排队的,巴不得涨涨价,少点人。
想贪便宜的到是瞪了他们一眼,脸色固然有些不快,却没反对,毕竟这是靠手艺吃饭,真两三百他们就舍不得这么花了,只能偶尔打打牙祭。
哪像现在,荤菜统一价22,烧饼1.5,和搞批发似的价格,他们每个来排队的都买足了最高限购才舍得走。
“以后再说,以后再说,不过涨价的确要涨的,两三百一盘我有点卖不出去。”沅予炩笑眯眯的,“可能涨到三十多左右吧,各位心里有个底。”
第35章
现场不少人心里松了口气, 实在是这世界厨师太少, 有营养液后,再加上这一族的特性对吃的不是特别计较, 又多经历战争, 因此美食文化淡化很多。
这几百年国家安定, 娱乐业蓬勃发展, 各行各业才开始慢慢复苏, 也有了私人菜馆。
若再早个几百年,恐怕连私厨都没几个。
因着沅予炩今天一直语出惊人,连着上了三轮热门,其中还有他抽空自己买的水军,把案子的事儿给捅出去。
自然这件事他也发消息告诉了张栩一声, 那边案子才刚刚开庭接受审理,这又是一个说慢不慢,说长不长的过程。
有前儿铺垫,再加上沅予炩过去悲惨的身世,和有实际情况可以扒。
外家当年的事儿知道的人不少,也曾有不少人在当初怒发星博痛斥沅陵的恶行,这事儿和滚雪球似的越演越烈,越滚越多。
张栩有了沅予炩之前打的招呼,又在热门炒的是是非非, 热闹非凡时, 把沅陵的罪证和诉状用自己的星博公布。
其中篡改遗嘱, 私吞年幼的沅予炩两千多万的遗产, 并追查出其中一千二百万给自己的小儿子盖伦读多萝西娅学院的特殊班,花费了一千二百多万,而那个和沅陵没任何血缘关系的长子也就读于多萝西娅学院的特殊班,每年学费就要一百来万。
可作为沅陵的亲生骨肉,这笔遗产真正的拥有者,明明当年考试成绩优秀却被迫不能读书,辍学,又被自己的父亲以十万的价格卖掉。
实在是令人心寒,更何况还有十岁时,儿童委员会的调解书,以及沅予炩之前脱离这个家时的验伤报告以及身体检查报告,各种营养不良各种身体问题,一看就知道保受虐待。
当即鲁尔塔星球上原本吃瓜的围观者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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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屮艸芔茻,这简直不是人啊。我见过有夺遗产的,但一般没见过做爸的抢儿子的钱啊。”
“等等有人翻出小老板的亲姆简历了,有点眼熟...”
“楼上要叫大王!”
“大王的姆亲...是我爸当年的小男神onz,后来我爸一直说小男神什么都好,就是眼瞎。我还以为是因为那小亚雌没看上我爸,我爸才这么说呢,现在算是明白了,真·眼瞎!”
“那位亚雌当年在我们星球的确挺有名的,出了名的白富帅,年纪轻轻特别会做生意,也非常有魄力,勇气不比雄性逊色,长得好,在校就算是追求者络绎不绝,但人很孤傲,没想到...”
“我和我爸说了这事儿,我爸一脸纠结,可能碍于我妈在旁边他不敢感叹_(:з」∠)_将心比心,如果我爱恋的人当年没选我,选了一条狗,还害得自己儿子日子不好过,我也得纠结。为了避免这种苦恼,我们需要从根源上解决,所以男神求看我@xxx。”
“楼上居然能借着这事表白...节操呢?”
“为了男神,节操喂狗了!”
说好的,自然也有说风凉话的。
议论的人里便有一些不太和谐的话。
“那个亚雌也不怎么样嘛,老丈人把遗产留给外孙就是提防自己女婿,就别怪女婿做绝。”
“可不是,楼上那些小年轻的也太不懂事了,这事儿毕竟是人家家里事,父子父子,先有父亲再有儿子,自己的钱给两个兄弟用来读书又怎样了?今后让两兄弟回报他不就好了?为了这点小事就去告自己的亲生父亲,我看这种亚雌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薄情寡义。”
“哎,现在的风气越来越不好了,这种儿子告父亲的都有人称好,哎越来越没礼义廉耻了。”
这种话一出,自然被围着骂,可偏偏那些人就是觉得自己没错,有错的是这个社会,是那个亚雌,他还小,钱也不能给他保管不是?他爸拿着哪有问题了?给两兄弟读书用合情合理,更何况他自己是个亚雌,将来也是嫁出去的,给自己弟弟用才对。
“我的三观受到了冲击,有人能找到对方的真实身份吗?我想教训教训这种蠢货。”
“不不不不,这种是不合法的,.jpg。”
“我点开了照片,又顺带看了对方的星博终于明白缘由了,不过是个一事无成,丢尽雄性脸的废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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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网上掐的火热,沅予炩却因为热搜的关系,而生意火爆。
一直到阿尔伯特带着怒气找来,他那都排着长队呢。
“都几点了?”压着脾气,他是心疼沅予炩,发了好几条消息都没回,他就知道糟糕。
果然等回家,也没见人,就知道还在这忙呢。
沅予炩哭丧着脸,“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人越来越多,他们,他们又等了好久,我不忍心赶他们走。”
阿尔伯特冷眼扫过人群,被他看了眼的人都打了个冷颤,有些心虚的撇过头,却就是坚挺着不肯走。
莱安已经在一旁的小货车上睡着了,卷成一团,看上去怪可怜的。
阿尔伯特大步走到最后一个,挂了个牌子,“到此为止!不许再排队,劳烦你提醒之后来的人。”
那位人高马壮的大哥下意识吞了口口水,连连点头,“成成成我最后个,保证最后个,我帮你看住喽。”
阿尔伯特这才满意,又走到前头,数了数人数,心情有些糟糕,可事到如今只能脱下外套,撩起袖子一起帮忙。
沅予炩一边炒菜一边凑到他身边蹭蹭他,“别生气了么。”
阿尔伯特依旧铁青着脸,不理他。
“别生气了么~”沅予炩扣下要给客人的爆炒羊肉,递给阿尔伯特,“喏,吃个夜宵,你肯定也饿了。”
那客人刚伸手,目瞪口呆的看着这幕,“小老板你不是大王吗?”
“去去去,都怪你们,我老公都不开心了。”沅予炩皮糙肉厚的叫起老公可熟门熟路,没半点不害臊的。
阿尔伯特却差点脚下一软,踉跄的摔倒。
沅予炩那小家伙往日一直哥哥哥的叫他,甜是甜,还带着一股亲近,和个小孩似的,时不时和他撒娇任性的感觉。
可冷不丁的听到那小家伙叫他老公,阿尔伯特只觉得后脑勺一炸,倒抽了口冷气。
“你个小孩才多大,真是不害臊。”一些上了年纪的老亚雌或是中年雌性笑着打趣沅予炩。
“这不是他生气了吗,更何况我们可是开了证的,合情合理。”沅予炩说的理直气壮,顺手还抓了把洋葱煸炒。
是,是啊,他们早就开证了。
阿尔伯特摸了摸下胸口,他这没什么。
更何况他们有名无实,也不算是...不算是夫妻。那小家伙比自己小这么多,也就是叫着玩的。
自己怎么能较真?那小家伙性格本来就活泼,又皮又闹腾。想到这阿尔伯特暗笑摇摇头,居然因为那小家伙一句话就胡思乱想,真是要命。
沅予炩速度快,再加上后面的人也排了老长的队伍,大家都挺自觉的私下先商量好怎么分,等拿到手了一起分,不劳烦小老板多炒几次,四十多分钟后就送走了最后个大哥。
不过还有些人没走,再等烧饼。
既然你炒菜不卖了,烧饼又不要你自己揉,那就卖久点呗。
沅予炩嘟噜着在车上兽形,片刻一只小飞鼠就慢悠悠,慢悠悠的爬了出来,直接往在收拾东西的阿尔伯特脑袋上爬,一边爬一扯对方的宝贵的头发,“说,还敢不敢对我发脾气了?”
“不敢,大王。”阿尔伯特面无表情,甚至还想吸口小老鼠压压惊。
“刚刚居然还凶我,哼。”窝成一团暗暗修炼内力化解四肢上的疲倦酸软。
阿尔伯特哼了笑声,“说好最晚十点,现在你看看几点了?”
mua...凌晨一点半,莫名心虚的的小飞鼠又把自己团吧团吧,和只小糯米糍似的。
“再有下次,看我还允许你摆摊不!”阿尔伯特又拍拍那只小团子的屁股,低头继续整理东西。
这头整理好了,那边啃着烧饼的客人顿时在阿尔伯特冷彻的目光中四散。
“嗷嗷嗷,小老板的老公好凶好凶。”
“不过刚刚好甜,有人拍了吗?”
“从有老鼠窜出来是我就拍了!小老板说自己是小飞鼠,嘻嘻嘻,果然真可爱,我家养猫了,下次带猫来排队。”
“太坏了,居然想吓我们小老板。”
路上沅予炩玩着微脑,嘻嘻嘻的傻笑。
阿尔伯特根本没眼看了,不就是赚了点钱,用得着这么拼命?
他们就算放慢进度都能赚足莱安的学费,他何必这么拼命?
“开心~”沅予炩放下微脑,摊成饼状。
“哼,你让人少操点心吧。”阿尔伯特拿他没办法,撸了两把老鼠毛,叹了口气,“你身体底子并不好,如今趁着年轻养养,能调养的回来,万一再累垮了身体怎么办?”
小飞鼠翻了个身,四脚朝天,还扑哧扑哧的扇着两边的飞翼,“你说话真像做我爹的。”
阿尔伯特心头一塞,想想他们之间的年纪差,十多岁...自己早孕早育,儿子都这么大了,沅予炩那死小子才刚刚成年,这差距还是存在的。
忽然想回去买点捕鼠夹...
“哎呀,我身体好着呢好着呢~”座位上的小飞鼠鼓溜溜的爬起来,左扭扭右扭扭,还一扭身屁股对着他扭来扭去的。
看着阿尔伯特手痒的恨不得捏捏...
不行,雌雄有别。
搓着自己的手指,阿尔伯特看着这只有比莱安还熊的蠢孩子,眼底闪烁着跃跃欲试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