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家明媚的阳光留言:……
浪中小白狼,总觉得是某人的即既视感……
大概是这个小白狼的留言把这个玫瑰炒起了价格,原本交易价格在8k,现在10k算是平均价格了。
煤球赶紧把自己的也挂上去。
卖家霸气威武的煤球零售:不带刺的玫瑰1售价9.5k。
交易手续费:10。
因为卖的少,煤球比其他的便宜了5000的价格,应该很快就能卖出去。
煤球在空间里捣腾了一会,左躺躺右躺躺,做人还真方便,伸手就能够着东西,不像他拿大爪子糊,半天才勾个东西下来。
做完这些,煤球觉得自己不能睡得太久,怕一动不动闫年以为他挂了,直接把他埋了可怎么办。
于是煤球退出了空间。
伸了个懒腰,翻个身打算继续睡,半眯着眼准备看一眼闫年他们在做什么,没想到屋子里一个人影都没有了,自己面前摆上了湿粮和干粮以及纯净水。
既然闫年不在,煤球打算再次进入空间,试试其他的功能。
他喝了点水,换了个姿势,露出肚子在小暖炉下,暖洋洋,准备继续睡。
11092:“球球,本空间进行了升级,加入了娱乐模式,目前可以体验。”
“娱乐模式?”
11092:“有麻将,抽乌龟,斗舞,赛车……捉老鼠,赢了可获得娱乐点,娱乐点可兑换娱乐商城道具。”
煤球:“捉老鼠来一发”
11092:“五名参赛者,五分钟之内捉到最多者胜利,原型:猫,正在排队。”
“排队成功……正在进入。”
闫年手指敲打着反向盘,他正在一栋老旧的大楼底下等着,他心理还惦记着自家的小喵喵是不是还在置气。
赵沉正在用电脑接收资料,邱奕则在擦拭一把短刃。
电话响了。
“吴袁目前在组内医疗室,可以探望。”
“好。”
挂完电话,闫年一脚油门,从巷子拐到了大道。
特殊组位于市郊,晚上能不能回来他不知道,所以他给自家小煤球放了足够的口粮。
经过四十分钟的车程,从国道上拐进了一家农家乐边上的郊区别墅区里。
别墅里没有灯火,暗灰灰的,但是闫年几人似乎已经习惯了,关了车灯,摸黑进入了一栋别墅。
铁门在极度安静的情况下嘎吱一声,自己打开了。
闫年不紧不慢的跨入门内。
刚进门,豁然开朗,灯火通明,似乎和外面不是一个世界。
出门来迎接他们是一个矮墩的胖子,双下巴和脖子几乎黏在了一块,耳垂分外大,看起来非常有福相。
“老闫啊,终于等到你了。”
“今晚出动?”
闫年不喜欢废话,直接开门见山。
“越早越好,我已经在老吴下班途径的路上设了关卡。”
闫年点头:“可以。”
他从自己内侧的口袋掏出了手术刀,缓缓擦拭:“最近被盗的数据讲一讲吧。”
这时候从胖子的身边走出来一个干瘦的男人,他身形瘦高,左边的耳朵上戴了三十个耳环,脖子上挂着一圈金项链,看起来很杀马特、非主流。
说起话来也怪腔怪调。
“闫先生,是酱紫滴,被盗走的是一些前段时间记录在案的作案精怪。”
“哦?具体有哪些?”
“前三个月滴都盗走辣。”
闫年点头,表示明白,略略的询问了一遍吴袁的事情,知道他情绪稳定之后,进入了疗养室,亲自询问。
也不过十几分钟,闫年出来,赵沉和秋奕在守在门口,看他出来跟了上来。
“怎么样?老大。”
“梦魇魇住了,现在已经好多了,不过不能睡,一睡就会梦游,不过不像是食梦搞的鬼,更像是其他东西。”
邱奕:“这个症状见过的。”
赵沉:“嗯。”
三人心里有数了。
闫年走出门的时候,送他出门的杀马特不禁感慨:“说实话,最近动物精怪化越来越多辣,从另外一个数据上看,多了不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
闫年垂下眼睑,微微思考,顿了一步,这才进到车里。
煤球捉老鼠如鱼得水,玩了八把,全拿第一,第一给10个娱乐点,第二5个,第三3个。
所以他一共赚了80个娱乐点。
80个娱乐点可以换娱乐模式的奖励,奖励两小时一刷新,也可以花费10个娱乐点刷新一次,一天可刷新一次。
只不过娱乐点换的奖励点数都很高,需要慢慢积累,但是在娱乐模式会出配饰,配饰通常很少在副本里摸出来。
当前刷新的有三个装备,其中就有一个C级的配饰。
幽冥之戒右。
等级:C。
使用期限:永久。
作用:力量 2,体质 3。
备注:据说镶嵌的是冥王之瞳,但仿品很多,看威力,应该不是真品。
11092:“配饰加的属性高,一般副本掉落率很低,所以交易行也鲜少有见到。”
煤球:“所以价格很高咯?”
11092:“对。”
煤球:“窝草,早知道把金项链拿去卖了。”
煤球查了一下金项链的价格,没发现同样的商品,但是找到类似的。
45毒角仰望天空的哀伤外观可见售价:180k。
是一个脸部配饰,眼睛,效果仅仅是‘装逼少年’。
装逼少年:在剧情人物眼中,你看起来很忧郁。
煤球:“神他妈效果……这比白西装和金项链还辣鸡。”
看来下次遇到奇葩的装备,先挂个拍卖行。
煤球吧唧一屁股坐回到了地板上。
11092:“球球,需要匹配副本吗?”
煤球摇摇头,他还是担心闫年突然回来……
退出了空间,煤球踉踉跄跄的站起来,睡得懒洋洋的,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已经12点半,闫年还没有回来。
哼,夜不归宿,不要脸的凑流氓。
煤球开始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他一点点把卧室的门用肉爪子拨开,挤着小脑袋伸进去。
屋子里满是闫年的味道,煤球拐着后爪探索起来。
闫年的床单闻起来很清新,闫年的枕头软软的。
踏在软绵绵的床上,煤球觉得当人真好,这么大,想怎么翻身都可以,从床旁边的茶几上,煤球一点点蹭上了书架。
上面书籍很多,全都是闫年的味道,煤球忍不住就用自己的脸去蹭,想要在上面留下自己的味道。
但他的目标不是这个,而是放在最顶上的那个黑猫玩偶
“玩偶大概比煤球小一点,做工精细,煤球拖着累赘的后腿用前爪扒拉,终于一点一点的扒拉出来,最后一勾,成功的勾到了地上。”
最后煤球在一点一点的从书架上小心翼翼的下来,叼起了黑猫玩偶,屁颠屁颠的坐到床上开始啃咬。
煤球: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本地盘只能有我一只小喵喵
与此同时,闫年带着赵沉和邱奕正在回郊区别墅的路上,他突然打了一个喷嚏,完全不知道自己之前特别喜欢的黑猫玩偶就这样被某只小喵喵□□。
后车厢里散发出阵阵腥臭味,几人却像是没闻到似得。
车速飞快。
邱奕:“闫哥,前面有临检。”
闫年点头,放缓了车速,车窗被敲,缓缓的将车窗落下,看到了老熟人的面孔。
一袭制服,高个,目光总是带着一点点挑衅。
“兰警官。”
“咦,这不是闫年。”
“这么晚了喝酒去?”
闫年笑:“你这不是开玩笑么,喝酒我敢停下来么。”
“所以你喝酒了就不停?”
闫年笑:“这大晚上的临检是出什么事了?”
兰奉,兰警官,之前和闫年水火不容,总是找点小茬,但是在他转业之后,意外的就不找茬了。
“嗯,据说有一批走私烟酒,不过,闫年啊,你们是钻海产市场了吗?车上一股子腥臭味……”
刚靠近车窗,兰奉就闻到扑面而来的味道,赶紧退了几步。
“还不开车窗……不怕熏死?”
闫年耸了耸肩:“这不是怕‘腥气’溢散,招来不好的东西么。”
兰奉:“你……你不是转业了么……”
“没办法,有钱不赚,不是傻子么。”
兰奉点了点头,满脸不耐烦:“不和你说了,省的弄一身腥。”
他挥了挥手,直接放他们的车辆过关。
看着这辆车就这样过去,旁边刚入职的小交警不解:“他们不用检查么?兰队的朋友?”
“朋友个屁啊,特殊组的,你想去看看他后车厢里有啥?”
“……”
那人连忙摇头,开玩笑,他可不想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
接着是一路畅通,闫年直接开到别墅群。
出来了两个人一高一矮,动手来卸后备箱里的东西。
闫年去停车,赵沉和邱奕跟着进入了别墅。
别墅地下室。
大厅中央放着一具看起来已经凉了的‘鱼’,说是鱼,其实只有下本身是鱼。
“鲛?”
陈组长摸了摸下巴:“我记得鲛人大多生性善良……不过倒是真的有入梦的法门。”
闫年洗完手,穿上了白色大衣,带上手套从侧门走进地下室。
“不太一样了。”
“??”
看闫年拿出手术刀,陈组长吞了吞口水:“要……要解剖吗……那我出去等你……”
“年纪大咯……看不得这些……”
“噗……”赵沉没憋住笑了出来。
“陈组长一直都看不得这种,每次非要在边上瞅着的时候,脸色总是煞白。”
闫年戴着口罩,闷着声音,但是还是开口说话:“煤球应该醒了。”
他手上切开了鲛人的鱼尾,在脂肪层下翻找,心里却心不在焉惦记着自家喵喵。
赵沉:“老大,你这样我都怀疑你和你家煤球在谈恋爱了……”
邱奕附议。
闫年又侧切了一个口子,将两只手指伸进去:“有什么不好的?”
赵沉:……
邱奕:...
赵沉心里和邱奕是同一种想法,过几天给老大相个亲……?
一边聊着天一边动手,不到十分钟,闫年出了地下室。
他把身上的大衣和手套扔到了垃圾桶,赵沉用一个器皿端出来了一颗比拳头略大的珠子。
珠子发黑,连粘液都是灰色的。
“污染了?”
邱奕:“差不多,得查查附近海口是不是污染了。”
他当然说的不是海水,而是一些其他‘海产品’。
闫年洗完手出来,朝着正在思索的陈组长伸手。
闫年:“给钱。”
陈组长:“……你最近这么缺钱?”
闫年:“我家还有一口子猫嗷嗷待哺。”
陈组长一脸黑线,完全不明白本来那么可怕的一人怎么就变成了猫控。
不过说来也挺好,以前的闫年总是觉得欠那么一点人味。
.
当闫年回到家的时候,客厅空空如也,往卧室里一瞧,发现被子鼓出来了一个小包,正是那嗷嗷待哺的‘那口子’。
放轻脚步,闫年走过去,被子里动了动,似乎已经察觉有人,一点点蠕动到了床沿,一头拱出来,却撞到了闫年的膝盖。
煤球:你他喵的还知道回家??
煤球的小黑鼻动了动:“喵”不对一身腥味你他喵的去哪里偷腥了
闫年伸手想要去摸对方,突然想到自己还没有洗澡,刚想收回手,煤球却先他一步,跳开,一脸愤恨的用圆溜溜的大眼睛盯着他。
煤球:不要脸的心机boy,出去偷腥,彻夜不归。
闫年笑了笑,转身去更衣室拿了睡衣。
“我先去洗澡。”
将身上这套衣服扔进了垃圾桶,闫年走进了浴室。
在黑暗的角落里,一只一瘸一拐的煤球精正在暗中窥探。
煤球看着□□的闫年背影,啐了一喵:呸,不穿衣服给谁看?
心里却小声的嘀咕:噫,肌肉不错,屁股还挺翘,就是胸脯有点硬。
闫年常年锻炼身体,为了保持良好作战能力,看起来不夸张的肌肉却蕴含着爆发力,大长腿看起来非常结实,不像是一推就倒的小豆芽。
浴室里水声渐大,煤球从暗中观察的角落里走了出来。灰粉色的小肉垫把门缝一点点扒拉开来,露出一个缝隙。
浴室里的水汽煤球很不习惯,但是好奇心旺盛的他忍不住就伸进半个脑袋。
玻璃隔间水汽朦胧,煤球看不出什么,但是圆溜溜的大眼睛却直勾勾的盯着玻璃里的身影,移不开眼。
煤球一开始还有那么一丝羞耻心,但是瞬间想到,你他喵的都想对人家的小球球动手,还看了人家的小宝贝,看回来,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所以当闫年洗完,拉开玻璃门的时候,就看到一个黑色的小脑袋在白色的浴室里分外明显。
他拿过浴巾擦了擦身体,慢条斯理,抬眼,圆溜溜的大眼睛依旧死盯着不放。
煤球:这家伙……发育的不错……
等闫年围上了浴巾,煤球这才作罢,心里算是解了一口气,好歹是看回来了,不亏。
煤球因为腿伤,没有洗澡,所以其实有些脏。
闫年穿好睡衣之后,把床单换了,从柜子里拿出一盒干粉,向煤球招了招手。
“过来,煤球。”
煤球脑袋一歪:听不见。
闫年好笑:“你不过来,我过去了。”
煤球一仰头,把闫年这种类似小威胁的话当成了妥协:“喵。”这还差不多。
闫年的干粉原来还可以干洗猫咪滑溜溜的粉末从他的皮毛里滑过,掉落在下面已经垫好的旧报纸上,低头一看,煤球黑脸一红。
粉末从白色变成了灰色。
闫年:“小脏猫。”
煤球:哼,也不知道谁带了一身腥气回来,指不定去哪里偷腥不要脸
雄赳赳气昂昂的享受着闫年的清洗服务,从上揉到下,一点一点,连指缝都没有放过,细细的揉/搓,但就在闫年要碰到小肉球的时候,煤球心中留有后怕,眼疾手快一个猫爪糊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