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师的职业素养 完结+番外完本[灵异甜文]—— BY:夏鸟不知更

作者:夏鸟不知更  录入:03-19

看薛晓焰一脸担心的模样,胡礼亭倒是很淡定:“你知道这个是什么吗?”薛晓焰摇头,“这是汉白玉做的,应该是缩小版的驭鬼桩。”
薛晓焰回忆了一下,犹豫道:“你是说,可以聚阴的驭鬼桩?所以我才聚不起阴气?可是不对啊——这个东西不是还会引魂?那些鬼一直在那里游荡,不像被吸引了。”
“太小了。”胡礼亭道,“这个顶多就聚聚阴气跟怨气,引鬼的话太小了,没太大用处。”
“那可以给我吗!”胡轩抓着驭鬼桩往两人中间边挤边问道。
薛晓焰蹙眉:“这又不是什么好东西,乖,让礼亭拿去处理掉好不好?”
胡轩嘟着嘴,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但是嫂嫂都下令了,还是把驭鬼桩递给了胡礼亭。胡礼亭接过来拿在手里掂了掂,说:“我给你刻个小玩意,到时候让人给你编个绳子戴手上吧。”
胡轩闻言笑起来,抱着胡礼亭的手甜甜地说了一句“亭哥哥最好了”,薛晓焰却不开心了。胡礼亭无奈地解释道:“阴气对人不好,但是对妖怪来说是很补的东西,牙牙带着没事的。”见薛晓焰还是一副狐疑的表情,他勾起嘴角,语带戏谑:“所以焰儿也很受妖怪欢迎,可能我就是因为这样才对你一见钟情吧。”
薛晓焰摸了摸鼻子,借着这个动作挡住了泛红的脸,伸脚踢了胡礼亭一脚:“教坏小孩子。”
胡轩捂着耳朵咿咿呀呀的:“牙牙什么都没听到。”
薛晓焰在胡轩脸上掐了一把,挪了挪让出空间来,整个人趴到桌上,说:“下次不定双人间了,三个人挤得要命,我们找个时间去把阵破了就走?”
“走去哪?”胡礼亭掐了一下薛晓焰的脸,“人怎么死的你都知道了?”
薛晓焰闻言坐直了,满目茫然地看着胡礼亭,能是怎么死的,不是厉鬼杀人吗?
“程柔身上的怨气怎么解释?”胡礼亭问道。
薛晓焰愣了一下,他完全把这茬给忘了,皱着眉把事情又想了一遍,试探道:“难道死因有问题?”
胡礼亭不置可否,薛晓焰又道:“我想再去看看尸体。”
因为嫌麻烦,胡礼亭让素曲跟素鸳变回了镯子,又揪着胡轩的领子让他变回原型——虽然跟老板解释了半天才让人相信其他人先走了。在这之前薛晓焰从来不觉得自己有多喜欢毛茸茸的东西,直到看到被胡礼亭提在手里的小狐狸,那尖尖的小嘴,那晃来晃去的小短爪子,那漂亮的皮毛,还有——软乎乎的手感,人类对毛茸茸的追求真是永恒的!
胡礼亭提着胡轩的尾巴把整个人——整只狐狸吊了起来,胡轩整个身子晃晃悠悠的,还努力伸着爪子去够桌上的糕点,看上去似乎对自己的处境毫不在意。薛晓焰将崽子抢救下来,疑惑道:“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对牙牙特别不上心呢。”
“没有啊。”胡礼亭的语气有些不以为然,“牙牙是表弟妹里我最疼的一个了。”他这话一出来牙牙还很开心地摇着尾巴,看得薛晓焰一阵牙疼,其他崽子到底是要被欺负成什么样?有这么可爱又柔软的表弟到底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居然还不珍惜!
然后在前往华美的路上,薛晓焰说什么也不肯放开胡轩,抱在怀里又蹭又哄的,看得胡礼亭又是非常的——羡慕,这个小情敌!
两人一狐就这么在胡礼亭羡慕的目光中到了仓库,刚推开门,胡轩立刻就蔫了,看得薛晓焰一脸疑惑:“不是说妖怪都很喜欢阴气吗?”
胡礼亭摇头:“这里与其说是阴气重不如说是尸气重,这两种还是不一样的,不然殡仪馆就成妖怪的修炼宝地了。”
薛晓焰点头,想靠近检查尸体,却被胡礼亭拦住了,他摘下镯子往地上一丢,素鸳就满脸不情不愿地出来了,她苦着脸道:“小少爷,不要总让我们干这种验尸的活嘛!”
胡礼亭挑眉:“你的意思是让我自己来?”
素鸳闻言嘴一闭,认命地去检查尸体了,胡礼亭也趁机把胡轩从薛晓焰怀来揪出来丢到素鸳旁边,美其名曰“学习”。
素鸳抱着胡轩把尸体都看了一遍,将得出的结论告诉了胡礼亭:“怨气攻心。”
胡礼亭恍然,薛晓焰依旧一脸的云里雾里,胡礼亭见状笑了,提着同样满目茫然的胡轩说:“来,看了半天应该明白了?给你嫂嫂解释一下。”
薛晓焰踢了他一脚:“别为难他,快说。”
胡礼亭撇着嘴嘟囔道:“你就对牙牙好,都不爱我了。”
薛晓焰有点哭笑不得,在胡礼亭脸上轻轻啄了一口,胡礼亭才好心情地开了口:“你知道怨秽吧?那种东西混入食物,沉淀在身体里面,多了就会导致怨气攻心——死因跟吓死也没差,很容易被误以为是厉鬼索命。”
“比如你。”薛晓焰道。
胡礼亭点头,并不觉得有什么可耻的:“对,比如我!”
薛晓焰叹了口气,他完全被眼前人的不要脸惊呆了。皱着眉把事情又想了一遍,既然是吃了怨秽,驭鬼桩又是在米里找到的,那原因就一目了然了,他试探道:“那我们先解决卢安和?”
第37章 厨子
胡礼亭站在仓库门口,左手食指在右手手腕上一下一下点着,看上去没了镯子很不习惯的样子,素鸳见状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人了,绕回了胡礼亭手上,他拨了一下镯子,说:“既然这样就先把卢安和约出来吧,其他的我找人查查。”
薛晓焰点头,打了个电话给程柔说了一下,不一会就接到了程柔的短信,说是约在晚上,还带上了一个地址。胡礼亭则是打给了别人,具体是谁薛晓焰也不清楚,只知道他让对面的人去查了华美的事。
这次他们没再带上胡轩,虽然主要是胡礼亭嫌弃太累赘了,就随便找了家店,把他跟素曲一起丢在那了,对此薛晓焰反而有些担心:“只带素鸳一个人够吗?”
胡礼亭有些疑惑,说:“你有戒指护着不会有事的,实在不行我把素鸳也给你?”
薛晓焰摇头:“我不是说这个,不然你叫别人来看着牙牙?或者我们一起带过去吧,我怕出事了素鸳一个人应付不来。”
“你是不是对素鸳有什么误解了。”胡礼亭抿着嘴,一脸的无奈,“她几百年的道行,能有什么应付不来的?”
薛晓焰愣了一下,几百年的道行有什么想不开的跑来打工?
胡礼亭大约是看出薛晓焰的想法,解释道:“她们的父母被我爷爷救了一命,为了报恩,把孩子——也就是素曲跟素鸳卖到我家了,爷爷就让她们来帮我,是我手里唯二没签契约的妖怪。”看薛晓焰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他又补充道,“爷爷很厉害的,很多人想把孩子送到我家,爷爷都不一定要。”
胡礼亭这么一解释,薛晓焰心中的疑惑反而更多了,他还想继续追问,但是赶着出门没空问,想着有机会再说——回来后就把这事彻底给忘了。
卢安和跟他们约在了他们之前去过的小公园,那附近本来就没什么房屋,加上路灯基本都不好使,灭了好几个,一入夜就暗得很,和白天比起来完全不同,偶尔能见到一两个人影也顶多是路过。两人用手机照明在公园半摸黑了好一阵,才在挺偏僻的一个角落旁找到了人。
卢安和站在灯光里,眼睛里没有一丝波澜,冲他们扯出一个温和的笑容,静静地站在那看着他们,路灯偶尔发出细微的“噼啪”声,昏黄的光便跟着闪一下,将本就诡异的场面渲染得更加恐怖了。
“卢先生。”胡礼亭并没有拖沓的打算,刚见面便直接开门见山地说明了目的,“你已经死了,你知道吗?”
听到这话卢安和的脸明显扭曲了一下,随后又恢复了那副温和的模样,说:“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你们难道真想管这闲事?”
“怎么能是闲事呢。”胡礼亭道,“如果你只是这么‘活’着倒也无所谓,那是阴间的事,我管不着,但是,真的只有这样吗?”
卢安和面色不变:“那不然呢?”
胡礼亭垂下眼皮,忽的转了话题:“不知阁下师承何人?”卢安和没有答话,胡礼亭继续道,“能保尸身不腐,又能操纵行尸,想必是出自湘西一带?”
卢安和闻言声音冷了下来,脸上笑容却依旧,好像是僵在脸上的一副面具:“你说谁是行尸?”
胡礼亭漫不经心道:“没说你,只是一开始是这么觉得罢了,见过面才发现,不过就是个夺舍的。”他嗤笑一声,“成日躲在那层死人皮下面,也不嫌挤。”
卢安和脸也冷了下来,怒道:“你最好别多管闲事,不然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说不过人就发火。”薛晓焰忽然插嘴,“你一对二怎么还这么拽!”
胡礼亭闻言没忍住笑了出来,卢安和脸上闪过一瞬间的愤怒,随后立刻换成了一副阴冷的笑容:“年轻就是好,无知无畏。”
“嫉妒我们的年纪你就直说。”胡礼亭在一旁悠悠地补了一刀。
卢安和没再答腔,阴着脸死死地盯着胡礼亭,胡礼亭泰然地承受着恶意的视线,拿起手机看起来,一股莫名的尴尬在空气中弥漫了起来。
胡礼亭手指在屏幕上划动,偶尔停下来细看两眼,似乎是在看资料的样子,薛晓焰也探头过去,才看了两眼。胡礼亭却把手机收起来了。他伸手在胡礼亭腰上掐了一把:“我还没看呢!”
胡礼亭低声道:“一会回去给你看。”
薛晓焰还想再说点什么,胡礼亭却忽的将脸转向卢安和,不咸不淡道:“我奉劝你还是别这么做,不然反噬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薛晓焰疑惑地看向胡礼亭,却发现不知什么时候素鸳什么时候已经从他手上下来,绕在自己脚边像一个守护的圆。
四周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黑暗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爬行,在胡礼亭开口后更加蠢蠢欲动起来。
胡礼亭啧了一声:“你是死了一年多,脑子没动出毛病了吗?杜锐宏。”
在胡礼亭说出杜锐宏的三个字时,卢安和——或者说杜锐宏死气沉沉的脸阴了下来,冷得像要结冰,眼底布满阴鸷,四周的声音也像受到什么惊吓一般忽的停了下来,但也不过是片刻的时间,那声音便更加疯狂地躁动起来。
薛晓焰看着时不时暴露在灯光下的黑影,不自觉打了个寒战——主要是太恶心了,发出那些声音的竟然是一片密密麻麻的的虫子。
胡礼亭蹙起眉,掐起手决低喝:“呼电召雷,魍魎灭形,敢有干试,风火无停,急急如律令!”
随即一道雷落到地上,发出巨大的响声,雷光将杜锐宏的脸刷得惨白,也将地上劈出一片焦黑,虫子的尸体冒起乌烟,掺着一股难闻的味道让人几欲作呕。
胡礼亭手握成拳抵住鼻子,轻轻咳了两声,皱着眉一副身中剧毒的样子,嘴上却没停下来。随着他口中念念有词,雷声不减,反有增长之势,响雷一道接着一道落在地上,雷光将四周照亮,一时间公园仿佛提前迎来了白昼。
随着轰鸣的雷声,杜锐宏的脸渐渐扭曲起来,痛苦之色显露无疑,口中发出痛苦的低吼。像是响应他的痛苦一般,虫子如潮水般疯狂涌向胡礼亭,却都在靠近之前便被劈得焦糊。偶尔有一些漏网之鱼,全被素鸳探着头一口吃掉了。
不过短短的数分钟,虫子已经消失了大半,随着雷声逐渐息下来,公园又陷入了一片寂静。
胡礼亭拳抵着鼻子一副随时要撅过去的模样,薛晓焰看得好笑,一只手捏着鼻子,另一只手在他鼻子上跟耳朵上点了一下,又指了指自己。胡礼亭眼中流露出疑惑之色,旋即又恍然地点了点头,掐了个决,在自己跟薛晓焰的鼻子上各点了一下,又等了一会,才慢慢放下了手。
虽然味道还在,却没有那么强烈了,然而胡礼亭还是一脸的生无可恋,如果有得选他是真的不想跨过这片焦黑的地狱。
杜锐宏跪在地上,脸因为痛苦扭曲得有些狰狞,他恶狠狠地瞪着胡礼亭,手指用力地抓在地上,留下一道道血痕。
胡礼亭从口袋里翻出来一张黄符,带着最后的希望问道:“你是自己走,还是我送你一程。”
杜锐宏没说话,依旧是一副凶狠的模样,胡礼亭见状流露出一脸的悲切,咬着牙直接往前走,脚一落地就发出“哔哔啵啵”的声音,听得薛晓焰也跟着起了鸡皮疙瘩。他才走了一步,就停了下来,退回了原来的位置,皱着眉转向地上的素鸳:“你就不能机智点,吹口气吗?”
“你自己不带好符还怪我!”素鸳哼了一声,身子一扭,尾巴朝着杜锐宏的方向拍了一下,尾巴拍在地上发出“啪”的声音,带起一小阵风,那风像有生命般缓缓向前打转,形成一个小型的龙卷风向前刮去,硬生生清理出了一条还算宽阔的路。
薛晓焰愣了一下,有点惊讶地看着素鸳,素鸳骄傲地扬着头道:“我们一族都能呼风唤雨!”
胡礼亭幽幽地说了一句:“是你只能呼风唤雨吧。”
素鸳闻言怒了,尾巴在地上拍得“啪啪”响,以此抗议少主人用完即弃的无情。
胡礼亭无视了素鸳的抗议,迈着步子朝杜锐宏走去,杜锐宏看着越来越近的人开始尝试着往后退去,反噬的痛苦让他几近失去行动能力,用尽力气也只是挪了一点点,落到胡礼亭眼里也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
他走到杜锐宏面前,弯下腰将黄符往他身上一拍,杜锐宏立即发出一声惨叫,死死地咬着下唇,发红的眼像是要滴出血来。
“何必呢。”胡礼亭叹了口气,“袁良才的报应已经来了,就算阳世治不了,到了下面自有公平的审判,该他受的,一样都不会少,你却为了复仇,造下无数杀孽,你不该死,难道他们就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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