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子君恶狠狠的望向青藤,凶恶的眼神中充满情欲,不知道有多迷人。
青藤已经在兰子君的眼神汇总沦陷,柔声道:“小兰,催情药不解一下,会很难受的,我帮你解吧。”
说毕伸手去抓兰子君的下身,兰子君一甩衣袖,躲开了青藤,烦躁的将茶杯尽数掀翻在地,哧喘着粗气,趴在案台上调息。
“小兰,别强忍着了,对身体不好。”青藤上前环抱起兰子君,将他牢固在怀中。
兰子君全身脱力,没有反抗的力气,任由青藤将他抱上床。
青藤将兰子君压在身下,看到兰子君情欲不满的样子,身体的欲望叫嚣起来,慢慢的解开兰子君的衣袍。
兰子君闭上眼睛,已经放弃了抵抗,身体火热,心中却坠入了寒潭深渊。
一道金光闪现,压在兰子君身上的青藤飞了出去。
兰子君猛的睁开了眼睛,看到了刚才在心里所想的人,不敢相信的揉搓了几下眼睛,确定无疑,站在眼前的就是华盖帝君。
华盖帝君一脸怒气的看着地上的青藤,手中一团火焰愈来大,顷刻间照亮的整间屋子,对青藤怒道:“什么人你都敢碰,看来你的妖命享受够了。”
青藤惊恐的看着华盖帝君,他怎么也不会想到,高高在上的华盖帝君会出现在这里。
第一百一十七章 躁动的海洋
“误会,都是误会,我看小兰中了情药,便想帮他解一下。”青藤解释,“这药不是我下的。”
“滚!以后不要再出现在子君面前。”火焰收起,华盖帝君呵斥一声。
青藤连滚带爬的冲出房间,今日真是到了八辈子大霉,兰子君没吃成,反而惹了天界大能。
华盖帝君来至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兰子君,兰子君完全被情药掌控,衣袍大敞来开,扭动着身子,双手不断抓挠着身子,胸前的肌肤被挠出一片红印。
“子君。”华盖帝君小心翼翼的喊了一声兰子君。
“嗯~”兰子君颤抖着回了一声。
这一声百转娇媚,再配上眼前的场景,让人难耐。
华盖帝君也是男人,更何况还是断袖,仿佛中了兰子君的情药,华盖帝君抚上兰子君的身前,从脖颈游到小腹,手指滑过的地方,起了粉嫩的红印。
兰子君抓上了华盖帝君的手,睁开眼睛,意乱情迷的看着他。
“子君……”华盖帝君痴迷的喊了一声。
“帮帮我,求求你帮帮我。”兰子君双手紧握华盖帝君的衣角,恳求道。
若眼前的人是华盖帝君,兰子君便不想再忍耐。
双手攀上华盖帝君的脖颈,半跪在床上,吻上了华盖帝君的唇,兰子君从未经历过人事,这一吻有些生疏,有些羞涩,但毫不退让。
华盖帝君将兰子君扯开,看着他,认真的问道:“子君,我怕你醒来时后悔。”
兰子君极其笃定道:“我不后悔。”
不是情·欲所支配,兰子君还有一丝清醒的意识,他绝不后悔。
有了兰子君的准许,华盖帝君无需再忍,俯身吻上了兰子君,这一吻强势席卷兰子君的口舌,与他紧紧相绕。
兰子君被吻得哧喘粗气,快要不能呼吸,华盖帝君才放开,将他推倒在床上,大手将已经松散的衣袍扯开。
…………
华盖帝君起身穿衣袍,兰子君紧紧盯着窗外,神魂已经游离身体。
“在想什么?”华盖帝君问道。
兰子君声音沙哑道:“在想刚才的事。”
华盖帝君绑腰带的手一顿,道:“子君,刚才的事忘记吧,就当没有发生过,你知道,当时你中了情药,我只是帮你……”
兰子君笑了一声,月色投在他的脸上,格外的森然,冷言对华盖帝君道:“我会忘记的。”
“那就最好了。”华盖帝君松了一口气,从手中变出一罐药,继续道,“子君兄,这是涂抹的药,刚才太用力,让你受伤了,你一定要记得涂……”
兰子君闭上眼睛,轻微的点了点头。
连一句道歉都没有吗?哪怕是一声安慰。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花田在外面轻声喊道:“子君兄,你睡了吗?”
大半夜的,没想到花田会来,华盖帝君措手不及,要是被花田看到了这一幕……看到了这一幕又怎样。
华盖帝君惊慌起来,草草的穿上衣袍,对兰子君道:“我先走了,有什么事联系我。”
没等兰子君回应,一个转身,逃离了此地。
“进。”兰子君随意套上了一件衣袍,朝门口喊了一声,他屁股痛的厉害,实在不愿下去开门。
花田推门而进,看到了一地的茶杯碎片和兰子君憔悴的面容,花田便知道他也经历了一番折磨。
光秃秃的桌子上,一个小瓶完整的立着,没有同茶杯一样落地粉碎,看来是后来放上去的,花田便好奇的拿起来研究,问道兰子君:“这是什么?”
兰子君伸手将花田唤了过来,花田拿着小瓶一头雾水的走近兰子君。
兰子君伸手要,花田便给了他,头一次见兰子君虚弱连骂都懒得骂他。
“大半夜的来我房里干嘛?”兰子君问道,将小瓶收了起来。
“子君兄难道不清楚吗?”花田回道。
兰子君叹了一口气,道:“我确实中了情药,你已经解决了吗?”
见花田活蹦乱跳,神清气爽的样子,兰子君便知道他应该很开心,再加之解决没有同他一起来,便也猜测出兼坚和自己一样,遭受了什么。
“我还好,只是兼坚暂时起不来。”花田心痛道,同时又满是疑惑的看向兰子君,“子君兄,莫不是也……”
兰子君面色一沉,道:“我只是太困了,你别多想。”
“我多想什么了?”花田一脸坏笑,没想到平时挺正经的兰子君,还偷偷给自己备了人。
“你!”兰子君恼羞成怒,羞红了脸。
“好了,子君兄,累了就先休息,所有的事都交给我吧。”花田揽着兰子君的脖子,将他按回到枕头上,又给他掖好了被角。
伺候好第二个,花田松了一口气,这个情药,让多少人精疲力竭,额……让多少身下的人精疲力竭。
“你休息吧,我去看看钟离和卫雉。”花田给兰子君关上了门,迫不及待前往钟离的房间。
两个习武的傲气之人,定不愿做身下的那个,不知道谁会起不来,花田想入非非的来到钟离门前。
“钟离,你睡了吗?”花田扣门问道。
“……”没有回应。
难道都晕了过去,相互吗?花田又在乱猜测。
“钟离,我进去了。”花田再次扣门,依旧没有回应。
不再犹豫,花田大脚踹门,闯了进去。
超出花田预料,房内空空如也,床上还有睡过的痕迹,花田摸了一下,还有温度。
这是去哪儿了?
中了情药的两个大男人,不会出去了吧,不能祸害别人呀,花田赶紧追了出去,四处寻找钟离和卫雉。
……
半夜,钟离的卧房。
卫雉回到卧房,一躺下便睡了过去。
钟离一直没睡,倒不是因为情药作祟,只是三雪一直在抖动,任由钟离怎么安抚,就是不停,抖的钟离心烦,丝毫没有睡意。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钟离无奈的对着三雪自言自语起来。
三雪很有灵性,听懂了钟离的话,抖得更加厉害,刀柄齐齐的朝向一个方向。
“你们是想去哪儿?”钟离指着刀柄朝着的方向。
三雪抖了几抖。
“好吧,反正也睡不着,带你们出去玩玩。”钟离带上三雪,出了门。
第一百一十八章 躁动的海洋
跟随着三雪的指引,钟离走出小阁,来至一处僻静的峡谷,一股凉意袭上心头。
“雪儿,我们不走了吧,这儿怪冷的。”钟离打了一个寒颤,停下了脚步。
三雪不已,在钟离手中抖个不停。
钟离无奈,自己找来的刀,跪着也要宠完:“好好好,我们再往前28" 一觉醒来我成了阎王0 ">首页30 页, 去看看。”
钟离将衣袍裹紧,带着三雪继续前行,他倒要看看,前面是什么,引得三雪如此躁动。
在朝歌时,三雪躁动过一次,这次,会不会也是同样的原因。
三雪很有灵性,脾气也很大,见谁都想砍一刀的那种暴脾气,可是唯独见了脾气大的某人,欢喜的很,收敛的脾气,不住的抖动,可能这叫做臭味相投吧。
钟离暗想一番,便自己笑了起来。
三雪不满钟离放慢步子,抖动着抗议,钟离回了神,继续前行。
转了几个弯,前面愈发的寒冷,钟离单薄的衣袍根本挡不住寒气的侵袭,仅凭一身腱子肉御寒。
来至一个路口,眼前雪白一片,四周视野开阔起来,行至尽头,是一处寒潭,幽幽寒气从谭中冒出,钟离又打了一个冷颤。
“好了,你们也看了,这儿什么都没有,我们回去吧。”钟离带着三雪转身欲走。
潭中央微微起了涟漪,紧接着一张惨白的脸浮出水面,钟离被水声惊动,回过身去,一个赤裸的人从潭中出现,冰凉的水滑过肌肤,流至身下,冰结般的脸上露出妩媚一笑。
“钟离,好久不见。”潭中的人沙哑着嗓音,气息不足的道了一句。
钟离瞪大双眼,不敢相信的看着潭中的人,许久才喊出多年未敢叫的名字:“沈长流!”
沈长流向钟离伸出双手,嬉笑起来,恢复一些精力的青年,有了丝人模样,只是肌肤惨白,依旧没有血色。
钟离不顾一切的跳入冰潭,游至到沈长流身旁,小心翼翼的抚上沈长流的秀发,冰凉刺骨,仿佛与冰潭融为一体。
钟离一脸的心痛,吼了一声:“沈长流,你这个王八蛋!还有脸来见我!”
沈长流依旧嬉笑着,毫不在意道:“我脸皮厚,你使劲骂我吧,只要能给你解气。”
这一说更让钟离生气,打横将沈长流从潭中抱起,怒气冲冲的游回到岸边,将沈长流扔到地上,脱下衣袍给遮挡着沈长流赤·裸的身子。
沈长流吃痛的揉着屁股,委屈的埋怨道:“你现在都敢打我了。”
“我哪有打你!”钟离赶紧辩驳,蹲下身来,大手伸进衣袍,给沈长流揉搓着屁股,心疼的问道,“真摔痛了?”
沈长流移动身子,整个屁股蹲放到了钟离手上,道:“真摔痛了,你可得好好安慰他。”
钟离捏了一把,道:“都什么时候了,还想这些,赶紧穿上衣服,我带你离开这儿。”
沈长流摇头不起,暧昧道:“我们之间不想这个,还能想什么。”
说毕,坐起来,吻上钟离。
钟离怀抱着沈长流,熟悉的感觉又再次重启,紧紧的勒着他,想要将沈长流勒进自己的身体里,将他的血与肉揉碎,一口吞掉,这样,他就不会再离开自己了。
深陷在这个吻中,钟离久久不能自拔。
沈长流的舌头灵活的在钟离嘴中游走,来至最深处,舌心一松,将一颗微小的药丸渡到钟离咽喉。
钟离喉咙滑动,将药丸咽了下去。
“你给我吃了什么?”钟离将沈长流推开,问道。
钟离一直在告诫自己,遇到沈长流,一定要谨慎谨慎再谨慎,可是每当真正见到他的时候,一切便抛在了脑后。
“放心,不是什么毒药,是好东西。”沈长流拍了拍钟离的结实的胸膛。
钟离觉得胸前一腔火燃了起来。
钟离克制着自己,怒目圆瞪道:“你又在玩什么?”
“我没有玩,这次很认真。”沈长流将钟离推倒,钟离躺在地上不动,任由沈长流抚弄。
沈长流解开钟离的腰带,俯身咬了上去,道:“这次,让你也舒服舒服。”
钟离虽然钟离情药,但被沈长流摧残习惯了,能很好地克制自己,大手抚上沈长流的脸颊,低头看着正在卖力苦干的他,冷静的问道:“这次的事,和你有没有关系?”
沈长流嬉笑的眼睛转了怒气,牙齿轻轻磨合,撕咬一番。
钟离吃痛,眉头微皱起来,依旧不放过沈长流,质疑的看着他。
沈长流放开钟离,钻到他的怀中,撒娇道:“刚见面,我不想谈这个,你先伺候好我再说。”
钟离大手捏上了沈长流的腰,翻身将他压在身下,道:“这是你说的,不许耍赖。”
“我什么时候耍过赖。”沈长流撇嘴。
钟离咬上了他的脖颈,实话道:“经常。”
撕咬变成了吮吸,钟离见沈长流没有血色,不想再给他浪费血了,这次就先饶过他。
……
钟离再次睁开眼睛时,身旁不是冰潭,更没有沈长流的身影,映入眼前的是卫雉的一张大脸。
钟离惊吓的坐起身来,骂道:“我靠,怎么是你?”
卫雉被骂的一头雾水。
“不止是他,还有我们。”花田几个围了上来,在这儿等了钟离一晚上了,太无视人了吧。
“我怎么在这儿?”钟离问道。
“你还好意思说。”花田劈头盖脸的骂了钟离一顿,“中了情药就不要出去乱跑,你知不知道,昨晚为了找你和这个傻子。”
花田拍了卫雉的脑袋一下,卫雉委屈的看着钟离。
“为了找你们,我跑遍了整个水上城,最后在一处水池中找到了你们,还将你们扛了回来。”花田怒气道,昨夜可是把他折腾了一番,他这身板,将两个魁梧的人生拉硬拽回来,腰都快断了。
“水池?你在水池找到了我?”钟离一脸疑惑,昨晚难道是梦吗?
“不然在哪儿,在某个姑娘的闺房里找到你吗?”花田吼道。
钟离不再言语,暗自思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