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业撒花两百年/天庭需要我这样的人才[玄幻仙侠]——BY:洋洋兮与

作者:洋洋兮与  录入:09-25

  好不容易才逼得他们自己现身,她这回得徐徐图之,不能再将他们轻易吓走了。
  两人在云层上拉扯闲话的功夫,底下两位鬼王又已经过了十几招,现正进入了休战的状态。
  “讲道理,我今日本没有想要与你动手,我只是来抓回贸然闯入我玉容关的外人,你非要护着他做什么?”
  “我没有护着他,我只是听鬼符行事。”
  宋斐与鹤汀州面对面站着,身上的鬼气一个比一个重,周遭的气场一个比一个强大,两人互不相让,即便不动手,只是站在那里,浑身散发出来的气息,也够方圆几十里阴风袭卷,无人敢探头。
  鹤汀州顶着一张堪称俊美的皮囊,轻扯了扯嘴角:“什么时候,七绝城的鬼符已经使唤的动鬼王了?”
  宋斐恹恹地看着他:“一直可以,是你孤陋寡闻。”
  “呵,说起来,我记得这道鬼符是宋姑娘招出来的?”
  鹤汀州突然昂首,将目光投向黑不见五指的乌云云层,隔着万丈高空,逼得宋衿符措不及防与他对视。
  “既已成仙,还要招鬼,天上的神仙们,都知道这件事么?”
  他妖孽般仿佛自言自语,说的话却一字不落,钻进宋衿符的耳朵里。
  死鬼,还想上天告她的状不成?
  宋衿符觉得自己对鹤汀州的厌恶从未如此之深,枉她从前看他皮囊不错,性情温润,当他是个难得一见的好鬼王,不想简直是大错特错,荒唐至极。
  她趴在云层上,听宋斐冷笑一声,满不在乎道:“你只管去找人告状,这鬼符,是阎王给的。”
  阎王高低也是天庭的属官,他给宋衿符鬼符,自然算是同僚间的友好往来。
  “哎哎哎!”阎王却在天上急了,这死鬼睁着眼睛在说什么瞎话!
  只见他撸起袖子就要下去解释,宋衿符眼疾手快地拦住他:“阎王去做什么?下面两个鬼王打架,危险的很!”
  “你你你,他他他……”
  阎王指来指去,听得宋斐一张冰冷的巧嘴继续在下面胡诌:“鬼王当多了,真以为自己就是十方鬼界的主宰了?阎王才是顶上人,他吩咐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他把我的鬼符给谁,我就为谁办事,你以为自己是特殊么?你,也一样。”
  他挑眉,明明说的好像是对阎王毕恭毕敬的话,但阎王只觉自己五体通寒,马上就要昏过去了。
  平日里一个比一个不把他当回事,正经时候了,倒是记得他是鬼界的主宰了!真是谢到姥姥家了!
  他面色本就黢黑,此刻生着气,简直是黑上加黑,宋衿符即便因为打架变得灰头土脸,和他在一处,也显得白净到不行。
  一黑一白的两人在云层上拉拉扯扯,继续关注着下面的动静。
  “也就是说,你是宋姑娘招出来的鬼,她要你护着那个人,你就是死也要护着了?”鹤汀州的怒火已经将近达到顶峰,眸中带霜,能冻三尺。
  “不至于。”
  宋斐却仿佛根本没有将他放在眼里,把玩着手上的银鞭,银鞭的光是冷的,他周身的气势,也是冷的。
  “和你打,死不了。”
  “那你就看看吧!”
  鹤汀州话音未落,便笔直地拍出一掌,却不是对着宋斐,而是直冲向高高的云端,奔着阎王和宋衿符而来!
  原还在推推搡搡的两人,听着底下突如其来的动静,双双目瞪口呆了一瞬,而后,只见阎王猛地一脚踹下宋衿符,自己也从另一侧迅速飞落云端。
  鹤汀州的一掌虽然穿破了云层,但万幸两人都没受伤。宋衿符在半空中极速下降,被踹下去的姿势叫她根本连缓冲腾云的本事都没有。
  “宋斐!”
  她只能闭着眼睛去喊。
  而宋斐哪里还需要她喊,在鹤汀州出手的瞬间便点足直往上飞,甩着银鞭缠绕上宋衿符的腰。
  宋衿符只觉自己被一股强硬的力道拽着在天上飞,身体在撞入鬼王怀抱的一刹那才觉得踏实。
  “呜呜呜!!!”
  她惶惶不安地睁眼,看见宋斐在自己面前的一瞬间,眼泪夺眶而出。
  谁能知道,她刚刚被阎王一脚踹下去,脸朝地面极速贴近,那等恐惧实在是太可怕了。
  即便她知道阎王是在救她,即便她知道宋斐不会眼睁睁看着她死,可她在坠落的一瞬间,还是只会没用的想到,呜呜呜这天也太高了,她这样摔下去必死无疑,她这辈子怎么死都行,就是不要脸朝地面正面而亡啊,死了还要毁容这种事也太痛苦了吧!这杀千刀的鹤汀州!!!
  她紧紧抱住宋斐,宛如抱住自己的救命稻草,劫后余生的庆幸叫她忍不住趴在宋斐肩头呜咽起来。
  宋斐动了动,很想叫她先下来,他先解决了鹤汀州再说,不想宋衿符哭的什么话都听不进去,哪还管什么鹤不鹤汀州的。
  他只能以极寒的眼神示意鹤汀州,今日这笔账,他日后一定会向他讨回来。
  同样都是鬼王,鹤汀州对宋斐的威胁浑不在意,只是在对面冷冷地看着两人,眸中尽是错过机会的惋惜。
  本来那一掌若能得手,宋衿符不死也得伤个十天半个月,可惜了,阎王救了她一命。
  “鹤汀州!你敢对本君动手!”
  飞下云层的阎王稳稳地落在狂风呼啸的山上,冕旒和玄黑的大袖衬得他当真像个正儿八经的皇帝,摆起气势来指责人,倒也挺像那么一回事。
  可惜鹤汀州也只是淡淡地看一眼他,语气十分漫不经心且毫无歉意道:“抱歉,不知有人在上头,一掌打偏了,阎王莫怪。”
  反了,这群小兔崽子,当真是反了,当他坐镇阎王殿,当真是摆着看的吗?
  阎王气势汹汹地瞪着他:“你私自扰乱鬼界秩序,出兵截杀黄鹤关手下的事,本君已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你竟胆大包天,敢对天庭的神官下手,若非宋姑娘阻拦,怕是早已酿成大错,若你再胡作非为下去,本君势必要叫你知道鬼头落地的滋味!”
  “人头都已经落地过一回了,鬼头,就不劳阎王操心了。”鹤汀州垂眸,掸掸衣上的尘埃,冷眼瞧着他身后依旧紧紧扒在一起的两人,道,“阎王真有功夫,不如先把身边这个真正扰乱鬼界秩序的人给处置了,私自将人送上天庭,惹得如今多少妖魔鬼怪争相想上奈何桥,奈何桥的防守,如今还好吧?”
  “你……”
  阎王一噎,看他森冷一笑,转身径自消失在了漩涡风中,全然没有把他当回事,气得当场呼吸又粗重了许多。
  宋衿符双腿环在宋斐身上,还沉浸在自己差点就要摔死的惨烈悲剧中无法抽身,听见阎王无法忽略的破口大骂,才稍稍回神。
  她转过头,哭过的眼角泛红小脸煞白:“人走了?”
  “走了。”
  “哦。”她终于平复下来呼吸,看着阎王跳脚却又奈何不了鹤汀州的动作,悄悄趴在宋斐耳边,道:“真是太丢人了,堂堂阎王呢。”
  “嗯。”宋斐圈紧她的腰,“你不丢人。”
  “……”
  宋衿符这才注意到自己如今的动作。
  因为被银鞭勾过来的时候她就是面对面的姿势被宋斐接到了怀里,心有余悸的害怕叫她抓着宋斐宛如最后一丝生的希望,怎么舍得松掉,一双手和一双腿,死死抱住他的脖子和腰身,怎么也不肯放。
  着实是有点不雅。
  还有点丢人。
  比阎王丢人。
  更丢人的是,她还哭了。
  她抹抹眼角的余泪,尴尬了一息,却是不肯轻易从宋斐身上下来,侧过脑袋看了看自己的肩膀,可怜兮兮道:“姓鹤的手底下的小鬼忒不要脸,咬了我一口,好疼。”
  宋斐瞟一眼她的伤口:“疼就去疗伤。”
  “走不动了,腿软了。”
  她紧紧圈住他的腰身,力道分明还有劲的很。
  宋斐显得有些不耐,看了眼边上的阎王。
  阎王终于结束对鹤汀州的破口大骂,无声看着两人,满眼只写满了“辣眼睛”三个字。
  “阎王殿没什么伤好疗的。”他干巴巴道,“何况判官已经带回去一个,你们挤一块儿,多不好,要不……”
  “要不你带我回七绝城吧!”宋衿符难得跟阎王不谋而合,挤着亮晶晶的眼睛对宋斐道,“正好阎王殿没有我的衣裳,我这身衣裳都脏透了,你就带我回去换个衣裳疗个伤,怎么样?”
  宋斐觉得不怎么样。
  宋衿符稍微窥出一点他不是很想带自己回去的苗头,浑身就止不住倒吸冷气,肩上的伤口稍微一用力,便又开始渗血。
  微微的腥气传到宋斐的鼻子里,他垂眸,只见宋衿符已经在他肩上昏了过去。
  “……”
  阎王眼观鼻鼻观心:“本君突然想起还有要事需要处理,就先走一步了。”
  “…………”
  他冷眼瞧着万窟山到最后只剩下他和宋衿符二人,默默动手,掐紧了宋衿符的腰,昏过去的仙女瞬间又清醒回来。
  “疼!”
  “自己走。”
  冷漠的鬼王是不可能抱着人一路回七绝城的。
  宋衿符委屈巴巴,知道他这好歹是要带自己回去的意思,就也不计较那么多了,麻溜地他身上滚下来,拽紧了他的衣袖,好像生怕他会跑掉一样。
  宋斐垂眸,看了眼她葱嫩的手指,原本白皙的素手不知何时沾上了血迹,一点一点,难看的很。
  他在心底里默默给鹤汀州又记了一笔,不觉放缓了速度,带着她慢慢回了七绝城。
  —
  许久不回万爻宫,宋衿符差点不记得自己的卧房长什么样了。
  她坐在许久之前央求宋斐给自己编的花藤椅上,摇摇晃晃,等着宋斐给自己拿药膏来。
  万爻宫看似很大,但其实,只住了她和宋斐两个人。
  平日里整座宫殿洒扫做饭之类的活,都是她一个人包干,外人看来的她在宋斐身边很得宠,宋斐不论走到哪都只带着她,其真相是,宋斐身边就她一个干活的,不带着她,难道指望鬼王自己干活吗?那也太没面子了。
  她曾经也跟宋斐抱怨过,为何不能再多招几个小鬼进来干活?看遥无寂鹤汀州他们的宫殿,哪一个不是丫鬟成群莺莺燕燕的?她一天天的,既要扫地又要做饭,还得种花养花和撒花,真的很累的好吗?
  但宋斐只是轻扫了她一眼,就叫她打住了这个话头。
  他虽然没有说话,但眼神里很明白地写着:你再有这个想法,我就连你一块儿赶出去,万爻宫有我一个人就够了,多一只苍蝇我都嫌弃。
  如今倒好,她走了,万爻宫当真只剩他一个人了,空荡荡的宫殿里,连只苍蝇都没有。
  宋斐拿了药膏过来,她正倚在藤椅里不知在想什么,他默默看了她一眼,举着药膏的手没动。
  宋衿符回神的时候,他不知已经在那站多久了。
  “你在想什么?”她仰着脸问。
  “你在想什么?”宋斐反问,晃了晃手里的药膏,“把衣服脱了。”
  “!!!”
  宋衿符大惊失色,下意识抱住自己的胸。
  “……”
  鬼王终于也发现自己这句话有歧义,耐着不多的性子道:“肩膀拉下来。”
  “哦……”
  宋衿符磨磨蹭蹭,伸手去扒自己肩膀上早就破碎地乱七八糟的衣裳,衣裳被鲜血浸染,早看不出原来的颜色,底下的伤口因为太久没有处理,已经和料子粘到了一块儿。
  她扯了扯,嘶,有点疼……
  宋斐静等了她两息,见她始终对自己下不去狠手,干脆伸手过去打掉了她的手,一把将肩膀上的布料撕扯了下来。
  嘶,好疼!
  宋衿符挤出了两滴货真价实的眼泪,惨兮兮地抓紧他的手。
  而宋斐的眸光只是落在她已经干涸许久的伤口上,深了又深。
  外衣底下还有里衣,里衣里头还有肚兜,宋斐这一扯,肩膀四周这几片料子都是不存在了的,而他目光凝视的地方,叫宋衿符不得不多想。
  她平生难得如此有底气,瞪得鬼王像个多么上不得台面的登徒子:“你看什么呢!”
  宋斐回过神来,本来没有多想的事情,但听着她的话,目光不由自主便往下探了探。
  因为他刚刚的用力撕扯,宋衿符现在需要一只手摁在那里,衣料堪堪遮住的地方若隐若现,她洗干净了血渍的手……挺白。
  突然觉得喉咙有点渴,他皱着眉头拧开药膏,想要给她抹药的时候才想起,自己得先给她擦干净伤口。
  他又去找了块热水浸湿的纱布,小心摁在她的肩膀。
  这大抵是鬼王平生干过最小心翼翼的事,手底下的人怕疼的很,稍微一用力,她就皱着眉头哭天喊娘,抓着他的手臂狠狠不放。
  他给她擦完伤口,清晰可见的两道牙印便出现在他的眼前。
  他眉头皱得更深:“哪个小鬼咬的你,还记得吗?”
  “不记得,他从后头咬的我,我根本来不及看他的样子。”
  宋衿符听他的话,也转过头去看自己的伤口,血渍褪去的地方,留下一片雪白的肌肤和一道深深烙在上头的牙印,很深,隐隐还在往外冒着血。
  她抿了抿嘴,还算乐观道:“不过我叫应长生一剑把他给刺死了,也算自己给自己报仇了吧。”
  她颇为乐天的语气,叫宋斐差点觉得她这是在邀功,说:看,我厉害吧?我都能自己杀死伤害我的小鬼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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