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男主后,我和男主兄弟he了[玄幻仙侠]——BY:豆腐不腐

作者:豆腐不腐  录入:10-13

  辅事用强,只有这一次。但这一次是程一叙一生都忘不掉的耻辱。
  为表息风宁云安宁,两人在公众场合时,程一叙都会接下辅事的酒水。但也仅仅是接下而已。
  程一叙觉得辅事手中那碗茶水都在嘲笑他。脾气没有压住,人还是丢出去了。啧,都怪付长宁。
  付长宁突然感到后背一阵恶寒。这种预感,程一叙立即就要出手吧。
  付长宁下意识抬提膝后撤,脚下注灵,正要溜走。一道符咒“啪”的一声打在后背上,显示“定仙”二字。
  她全身的灵气瞬时使用不了。脚步沉甸甸地落到地上。
  “定仙符,十二个时辰之内锁住全身灵力,你与普通人无二。”程一叙说,“我见你跟那群普通人处地也挺好的,应该对你没什么影响。”
  付长宁伸手去拽符咒。那明明是一张纸,手却穿纸而过。根本拽不下来。
  “楼主,五柳镇这种情状,你是有意想弄死我吧。”付长宁试了好几次,整个人只差拧成麻花,都没法子碰到那东西。
  程一叙收回目光,不再搭理付长宁。单手撑着下巴、冷眼瞟着茶水,眼底的倦色一闪而过,而后便是好奇,“明知我不碰,辅事还是每次都倒,不觉得浪费吗?”
  辅事:“倒茶,是我的礼数。喝下我的茶,是楼主的气度。”
  程一叙冷哼一声,“谁让我是小肚鸡肠的人呢。只能可惜了楼主这一摆三醒的泡茶手法。”
  辅事道:“好说了。”
  “辅事,五柳镇的怨气有逐渐凶恶的趋势,这不是简单的怨气存留。恐怕娃娃仙只是个幌子,另外的行恶者依旧掩身在暗处。”程一叙道,“辅事同为妖修,可有些想法?”
  “有了一些头绪。”辅事瞧着付长宁现在的情状,眉头微拧,“但这头绪还没来得及发展成线索就先被停滞了十二个时辰。”
  十二时辰之内她的身体与普通人无二。受得住他吗?
  每每见血,别说付长宁,辅事都感到不合适。
  “楼主,能解吗?”‘定仙符’乃剑修剑意,属顶尖符咒的一种,除了施术者本人,须得相克的剑意才能破开。这世上有资格与程一叙拼剑意的人寥寥无几。
  还是问施术者本人更加靠谱。
  程一叙理直气壮:“符咒做出来不就克敌的?要解咒符做什么?”
  好吧,施术者本人更不靠谱。
  突然,门扉被叩响。
  “仙人在不在?”掌柜在门外恭敬道,“有一个赵姓男子来寻你,自称是庙祝的夫君。您要是不认识,我就替您推了。”
  辅事和程一叙对看一眼。
  “庙祝的夫君?我这就下去。”
  “好。那仙人您跟我来。”掌柜在前面引路。
  客栈有些年头了。不同于房间、外楼经了好几次翻修,楼梯一直是盖了红色厚毯子多年使用,隔个三五年换一次新毯子。
  下楼时,楼梯上难免发出细微的木头挤压“咯吱”声。
  刚来五柳镇投宿上楼的时候可没这声音。
  她是不是重了?
  忘了问辅事腹中孩子的成长状况。毕竟腹中是妖修的种,人修有孕的情况也没法参考。
  或者是她吃多了?
  呀,更尴尬了。
  掌柜见的人多了,一眼就知道付长宁心里在想些什么。安慰道,“仙人做仙人是会飞的吧?如今做一天普通人,身子自然会沉些。”
  付长宁不自然地扯了扯嘴角。更失落了。
  掌柜自知说错话,赶紧弥补道,“昨天走的那个绿衣女仙人和仙人您的表情一模一样。哈哈,不是您重了,是楼梯年久失修。只是一直用厚地毯盖着捂住了声音。这几年是越发地不行了。”
  “掌柜的,你心真好。”任何的安慰在付长宁身上都是过耳风。
  “我不好,我有私心的。还很重。只要我儿子能好,我做什么都愿意。”提到儿子,掌柜眸子沉寂下来。但现在比之前好多了,起码儿子能认人、开口说话了,“多亏了仙人,这都是仙人的功劳。我儿子的以后,也麻烦仙人了。”
  掌柜停下脚步,面带感激,膝盖一软对着付长宁跪了下去。双手合十举过头顶,深深地叩拜。
  这么郑重其事的感谢,付长宁一直适应不了。忙搀扶掌柜,“我一定会尽力而为,您实在不必如此。”
  太不自在了。也不知道杨深衣为何能接手地理所应当。
  “仙人您看,那就是庙祝的夫君。”掌柜指了指客栈门口的柳树下。
  柳树下站了一个中年男子。身穿精细棉麻衣,肩上背了一个硕大的行囊,似是要远行。
  见着付长宁,眼睛一亮跑了过来。
  “仙人,我姓赵,是丹儿的父亲、娃娃仙庙祝的夫君。”赵安双膝跪地行了个礼,“我这趟来,是专程想见仙人一面。”
  “当不起,快轻起。”付长宁觉得好奇,“你谢我做什么?按理说,我揭开娃娃仙的真面目,毁了女儿庙,你们夫妇二人应当厌恶我才是。我让你们失去了祭祀丹儿的地方。”
  付长宁这才看见不远处庙祝也在。她在一辆拉满货物的马车前拉着缰绳,身前有两个青年男女随侍在侧,面容与她有几分相似,想来是丹儿的弟弟妹妹。
  庙祝把缰绳交给儿子,女儿搀着她嬉嬉笑笑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庙祝轻轻地拍了拍女儿的头。
  似是察觉到视线,遥遥对付长定微笑点头。
  赵安说,“丹儿死后,她十分自责,沉溺在失去爱女的悲痛中不愿清醒。甚至有几分疯疯癫癫。最严重的那段时间连丹儿的弟弟妹妹都不认识。后来听人说建女儿庙能以聚起丹儿魂魄,与亲人在梦中相聚。便张罗着建女儿庙、按着丹儿小时候的模样塑造娃娃仙,那痴迷的模样,整个人都有几分魔障了。”
  “昨天她大哭了一场,昏厥了过去。我们都以为她要撒手人寰,在着手准备后事了,哪知道醒后人清醒了。认出我,也抱了弟弟妹妹。心里依旧想着丹儿,但不再执着。”赵安说,“我打听了好久,这才知道仙人去了女儿庙。多谢仙人救我一家。”
  “原来是这样。”付长宁沉吟片刻,“那救庙祝的不是我,是丹儿。”
  赵安愣了一下,“什么?”
  付长宁说了昨天女儿庙发生之事。
  “我一直以为那根断香是丹儿不肯原谅庙祝,却不曾想,那根断香才是丹儿摆脱娃娃仙后对母亲尽的最后一丝孝道。”付长宁说,“断香让庙祝从对女儿的执念中清醒过来,可不正是救了庙祝的命么。”
  付长宁说,“丹儿若是在天有灵,一定早就原谅了庙祝。庙祝也是知晓这一点,才能摆脱过去、重新生活。恭喜你了。”
  “那也是托仙人的福。否则我们夫妇二人不会成功度过这道坎。”
  “观你们一身行囊,似是要搬家?”付长宁问道。
  赵安苦笑一声,“是啊。娃娃仙的事儿一出,我们家人人喊打,在五柳镇是待不下去了。当然,害了大家做人头皮球这么些年,我们也没脸再待下去。”
  付长宁神色一黯,“抱歉。”
  “抱歉”这是对赵家一家人的情状感到抱歉。若是再来一次,她依旧会揭穿娃娃仙真面目。
  “仙人说什么呢。”赵安反过来安慰付长宁,“我赵家搬出去是好事。赵家从祖上起就以织布为生,四十年前生意达到顶峰,织的布出现在五柳镇家家户户。到了我父亲那一代,便开始把布业往城里搬。如今,赵家产业大多在城里,还与锦绣楼牵上了线。是因为她执意不肯走,我才留在这里陪着她。”
  “这样啊。那就祝你们未来葳蕤繁祉。”付长宁说。
  “仙人,这块玉佩,是我赵家对您的谢礼。”赵安从怀里掏出一枚古朴的环状暗黄色玉佩,上书‘赵’字,并一块云纹图案,“您若有需要,拿着这块玉佩到锦绣楼寻赵家布行,赵家定会报恩。”
  “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付长宁推回去。
  庙祝走过来,按着付长宁的手又给塞了回去,“仙人,您若是不接,便是嫌弃我赵家给的不够。那我即刻重新备礼,直到仙人您收下为止。”
  付长宁一噎,哪里还能说别的,只得收下,“那就多谢你了。”
  玉佩触手生温,“这云纹图案倒是奇特,怪好看的。”
  想起来在哪儿见过了,是不怎么好的回忆。
  她与聂倾寒大婚之时,喜服上绣着的就是这种云纹。
  “这是我赵家的标志,别家布行模仿不来。弄它的时候还劳动了一位金丹大能呢。”赵安笑了笑,见天色不早了,拱手行礼道,“仙人恩情赵家将永远铭记。时候不早了,我们先走了。”
  “请。”付长宁合手收起玉佩,跟着回了一个礼。
  庙祝在儿女、夫君的陪伴下,一步一回头的上了马车。
  赵安一扬鞭,马儿嘶叫,双足一蹬,“哒”“哒”“哒”跑远了。
  路面只留下一串深深的马蹄印。
  付长宁收好玉佩,一回头,便与掌柜儿子打了个照面。
  一张涨大成皮球、五官几乎撑平的脸蓦地在瞳孔中放大。付长宁吓了一大跳,后退两步。
  掌柜儿子依旧绑在树上。如果在房间里,脑袋会顶上房梁,弄得灰头土脸。还不如绑在树上能遍揽五柳镇景色。
  儿子手勉强可以动,掌柜就给儿子换了一根软绳子,这样儿子就能手攀着软绳随心所欲地上下。
  “仙人,那玉佩真好。”掌柜儿子声带变细变脆,嗓音也比较细小,说起话来细听之下像嫩豆腐在汤锅里咕噜,“你也很好看,我从没见过你这么好看的人。”
  付长宁说,“谢谢。”
  儿子比较害羞,“仙人,那个绿衣仙人的味道就没你的好闻。”扁平的鼻子嗅了嗅,似在嗅什么可口的饭菜,怪异道,“真奇特,怎么仙人您的味道像是掺了某种诱人的香气。”
  付长宁清楚掌柜儿子心地良善,她依旧后退一步。
  妖修野性难驯,至今依旧保留着吞噬其他妖修孩子的本能。
  这诱人的香气恐怕是她腹中孩子的气味。
  付长宁打诨,“大概是你偏好我这类的女子。”
  人头皮球一拧身子,绕到付长宁身后,疑惑道,“是吗?和哪一类人有关吗?我觉得好像是独属于你的味道。嗯?怎么有一点儿类似妖气?”
  “胡说!”付长宁义正言辞道,从掌柜儿子身边跳开。
  掌柜儿子的衣摆上绣着同样的云纹。
  不愧是布料出现在五柳镇家家户户里的赵家,生意做得真大。
  “掌柜儿子,你的头好了吗?围着仙人做什么?”远处一个声音传来,是张老头,“仙人,听说你在客栈。我一得到消息就来了。可算是找到你了。”
  张老头比大多数人幸运。他的身体变成人头皮球没几天,症状很轻。娃娃仙怨气一散,他自己就好了。
  一能动,就扛着大包小包到处找付长宁。腋下还夹着几串麻绳绑着的酒,要感谢这位小仙人。
  付长宁躲了几次,刚才下来见赵安,被逮了个正着,“蜜饯瓜果我要了。这酒老人家您拿走,我不谙此道。”
  张老头嘿嘿笑了两声,肚子上肥软的肉一颤一颤的,“我老婆子说仙人是天上来的,要守什么戒律清规,给仙人喝酒是害仙人破戒。她这一说,我哪儿敢给您送啊。”
  “那你这是...”付长宁不是很相信张老头的话。
  “我找我兄弟喝几杯。原以为命到头了,道别也不过徒添伤感。谁知道突然间就不用死了,那不得约着兄弟好好庆祝一下劫后余生。”
  “芜湖,老人家您这个年纪能喝多少酒?这么多酒坛子,带多了,也不嫌沉。”
  张老头说,“不沉不沉,我只担心不够。你不知道,我那兄弟可是喝酒的一把好手,没个七、八坛下不了酒场子。年轻时大碗饮酒、大口吃肉,喝得那叫一个容光焕发。老了也看着比一般人不显年纪。”
  “你兄弟在客栈做什么?厨子还是花匠?喝酒叙旧虽好,可这是大白天,误了时辰被扣月钱就不好了。”
  付长宁想着两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对着饮酒,瘪着没牙的嘴巴下口抿着肉。误了工,掌柜发现了,扣月钱。
  两人再聚在一处便抱怨边喝酒哈哈哈哈。
  “那倒不会。”张老头摆了摆手,“我兄弟就是这家客栈的掌柜。掌柜的喝了酒,哪里会扣自己的钱。”
  掌柜的?还是个忘年交。
  付长宁抱着三个布包东西上了楼。
  没一会儿掌柜的出来了。握拳碰手、互拍后背,请张老头进内堂。果然是好兄弟。
  “我好像闻到瓜子的味道了。”程一叙鼻尖动了动,剑柄拨开袋子,露出里面可以饱满的瓜子。
  老妇人亲手泡水去坏种、调味、大火入锅混了椒盐炒的,味道十分好。
  付长宁抓了两把,一把给自己,一把放在辅事面前,剩下的推过去给程一叙,“给你了。”
  “你愿意?”程一叙眸子倏地发亮。要是早知道她会分给他瓜子,他就不会贴一记“定仙符”给她。
  提着瓜子,程一叙语重心长对付长宁承诺,“以后我不会再对你用‘定仙符’了,无论发生什么事情。”
  再待下去付长宁和辅事会吃他的瓜子,不愿意让别人吃。
  程一叙起身离开,走到门口时探出头来问,“辅事,你不走?”
  辅事很少与人近身,却待付长宁格外不同。大抵是因为付长宁是付岐之的女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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