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动手吧!你这残忍无度的暴君。” 他说, “继续把我砍成两半、砍成碎末吧。我是不会就这么死掉的,但是父亲您可能就再也无法使用您的双腿了。”
触手顺着他的脚踝缠绕住了他的腿,甚至一部分和他的腿融合进了一起,像是某种攀援的植物终于找到了依靠。少年柔软的手按在了大公的腿上轻轻揉捏。那双腿不由自主地兴奋地发着抖,但却像瘫痪了一样动弹不得。他顺着冰冷的膝盖慢慢地摸过去,很快就摸到了温暖的大腿,那一部分的肉尚且丰腴而柔嫩。这就是他称为父亲的男人,身体的每一处都是那么完美,和那些劣等的杂种兄弟们完全不一样。
“父亲很喜欢现在这双腿吧!明明大腿都被吃掉这么多了还是舍不得换掉。”他爱怜地说,“啊,我也很想尝尝父亲的肉呢!”
“你想要什么?”大公换了个问法。
“哎呀,我们是在谈条件吗?”芥末笑得眼睛都眯起来。“我想要什么?我想要父亲的爱。仅此而已。”
芥末其实不怎么会谈判。大部分人见到他就已经很难保持理智了。再不然,只需要稍稍咬上那么一小口,他们什么都会同意的。他自以为提出的条件已经足够公平,可这一会大公仔细地打量着他,像是他说了什么好笑的事情。最后他也真的笑出了声,这让芥末感到被轻视的恼火。
“那我们没什么好谈的。”大公说,“我不懂那是什么,也没有那种东西可以给你。”
“那么就由我来教您怎么成为一个好父亲吧。”他大度地说,“从叫我‘宝贝’开始。”
芥末有很多想法,但还没有过具体的计划。他认为自己缺失的太多太多,因此什么都想要。他想要每天的早安和晚安吻,他想要一个自己的房间,他想要睡前故事,想要一起拥抱、散步、骑马、打猎;他还想要吮吸父亲每一寸身体,品尝的他的血肉,塞满他的每一个洞穴,爱抚他的内脏,他想要深深的舌吻,想要他肚子里装满蛋,连续高潮到哭出来。
他想要父亲的全部。想要满满的爱。
“这可不是一个父亲和一个儿子之间应该有的行为。”大公又笑了,仿佛已经看穿了他。尽管华丽的外套和衬衫都已经被粗暴地撕开,触手如同黏菌一样曲折地爬满了他的身体,舔舐着他的皮肤。
“将未出生的孩子直接扔进垃圾桶,也不是一个父亲该有的行为。”芥末冷冷地说,“你要加倍补偿我。”
艾弗拉法大公的两条腿已经被触手大大地分开,搭在了王座两侧的扶手上。衣衫半褪,裤子已经被撕开,光裸的性器和堆叠在软垫上的臀肉袒露无遗。而他自己用手捞起膝窝,让身体打开地更大些,彻底暴露出生产过他和他兄弟们的蛋的小洞。
在芥末意识深层、那漫长而古老的记忆中,曾经见过不少人曾经这样的袒露自己。恐惧的祭品,无畏的勇士,献身的殉道者,疯狂的邪教徒。
唯独没有见过“溺爱的父亲”。
那双无论如何也无法被复制的灰蓝色眼睛平和地注视着他,嘴角还噙着若有若无的微笑。
“那就做你想做的事吧。”王座上的男人说,“宝贝。”
太轻松了,太容易了点。即便是深深探入他的精神,芥末仍然无法参透父亲在想什么。每一种感情都是他认识的,并没有那种他所不熟悉的“爱”。但不管怎么说,这具健康,成熟,完美的身体是他从父亲那里得到的第一件玩具,他可以为所欲为。
男人毫不反抗地让那些邪恶诡异的触肢缠绕住他的身体,困住他的手脚,勒紧饱满的胸部或者分开他的臀部。布满肉刺的触手将干燥的洞口揉开了。两根细一些的触手有些粗暴地撑开了内部,拉扯着扩张,然后再用粗大的生殖触手一口气填满。男人结实的腰部似乎颤抖了一下,他皱起眉,微微张开的嘴唇哆嗦着。
“好了,已经可以了。”他说。
不,还不够,还要更多。少年故意又努力深处钻进去一点,试图爱抚他的内脏。他的母亲曾经把他和其他的几十个同胞留在这温暖的、狭小的甬道之中,如今也就只能进去这么一点点。大公闭上眼睛,连脚趾都蜷缩起来,额头上渗出冷汗。真是令人惋惜,芥末不得不放弃了钻回父亲肚子看看的想法。
他缓缓地退出来。男人稍稍松了一口气,另一根触手猝不及防地捅了进去,如同拳头击打在内脏深处,令他哀叫出声。两根触手开始有节奏地轮流侵犯着他的后穴。一开始每当完全抽出来,那个小洞立刻紧张地收缩、努力抗拒着即将到来的侵犯,到那圈可怜的嫩肉完全被撑开、再也无力抗拒的时候,这具淫荡的身体已经自己找到了快乐的方式。那双灰蓝色的眼睛迷离起来,喘息也变得火热而急促。
男人的宽厚的手紧紧握住面前少年瘦削的肩头,粗糙的手掌抚摸他的纤细光滑的脊背,触感又温热又踏实。他肉感的臀部已经被完全掰开,两根紫黑色的触手畅快地进出,飞溅和流淌的汁液将王座的软垫都打湿了。乳头和肉棒也都高高地挺立,立刻有纤细一些的触手缠绕上去吮吸,多方位的刺激让他忍不住扭腰摆臀。就好像困在蛛网中的可怜昆虫一样,每一次扭动和挣扎都牵动着捆绑他的所有触手的感知,这种将父亲完完全全握在手中玩弄的感觉非常好。
“舒服吗?”芥末鬼使神差地问道,“被自己的儿子这么干?”
男人又笑了,欲言又止,似乎把什么煞风景的话努力吞下去。
“……嗯,还可以。”他最终简短地说。
“你笑什么?”芥末不太高兴地问道。
“没什么,你这么在意我让我很高兴。”他回答。
谎话!不过芥末觉得暂时不想知道真实的答案。
第11章 芥末4
感受到他的内部已经扩张得足够松软,芥末用他的生殖触手插进男人的体内深处开始产卵。诚然,他的营养还不够充足,身体也没有完全发育成熟,现在应该不是考虑繁殖的好时机,不过这么暖和湿润的身体实在是很适合塞几枚蛋进去,他抗拒不了这样的念头。
男人感受到肚子的重量后微微战栗了一下,温顺地闭上眼睛。第一次蛋不是很多,蛋壳还是软的,但是已经足够让他的小腹微微隆起了。柔软的脂肪和坚硬的肌肉层之下,那些蛋沉甸甸地在他的肚子里滚动着,他不得不努力地收缩有些松弛的后穴,才能避免蛋因为重力掉出来。芥末帮了他一个忙。他将一根触手塞进去堵住,然后将父亲连着大腿和臀部都紧紧地绑在一起。这样这些蛋就能完全被困在他的肚子里。
“接下来要把精液也全都射进去。”他愉快地宣布到。王座上的男人抗拒地挣扎了一下。他不太喜欢这个主意,要是真的全射进去的话,肚子可能都会被撑破。
“不行!”他摇着头。
“为什么不可以? 啊,我明白了。因为父亲会怀孕的,对吧?就像当初怀上我一样。”少年说着,陷入了甜蜜的幻梦中。“嗯……爸爸怀上我的孩子……”
深埋入体内的触手缓缓地搅和着肚子里的蛋带来明显的坠胀感,大公的眉头深蹙,发出粗重的喘息。
“宝贝,”他快速地舔着嘴唇,“那样的话,又有别的孩子抢走爸爸的爱了。”
“不会的,我会把爸爸的孩子全吃掉!”芥末大笑起来,“这样我就会变得更像爸爸,爸爸就会更爱我了。”
他用长长的舌头舔过了父亲的脸,“爸爸现在害怕了吗?”
大公侧过头咬住了他的舌尖,抿进嘴唇之间深深吮吸。“可是,爸爸现在已经最爱你了。”他说。满口谎言!不过所有孩子都爱听。
为了表现出诚意,大公捧起那根触手含进嘴里,讨好地含到最深处,嘴唇紧紧地包裹着柱体吞咽。每当他的喉结滚动,芥末可以感受到他紧窄的喉咙收缩着挤压。芥末这种东西的精水和普通魔族不同,稀薄而量大,而且能够持续几分钟到十几分钟,足以让他吃的非常饱。保持着深深插进他喉咙里射精的状态,芥末松开了捆绑着他大腿的触手,将他重新摆成两腿大张坐在王座上的姿势。
“呜……”男人在喉咙里呜咽着,双腿颤抖。一枚蛋因为重力撑开了穴口,探出一点点头,终于掉在了软垫上。男人继续熟练地腹部用力,第二个蛋眼看辛苦地出来一半,一根触手却将其全部塞回去胡乱搅和起来。他的嘴巴被堵住,只能一边咕咚咕咚大口地喝下精水一边难耐地摇摆着臀部,全身都难为情地泛起红色。
这么玩了一会儿,芥末突然用两根触手勒紧了他的肚子,肚子里剩下的蛋碾过他的敏感点一连串地噗噗噗掉在了软垫上、滚落到石阶之下。大公忍不住干呕着吐出了触手,仰起头大叫着高潮了。没能全部喝下的的精水全部喷洒在他的脸上和胸部,顺着他打湿的红肿乳尖流淌下来。他的长长的睫毛上凝结着白色的液珠。
大公舔着嘴唇,眼神火热地看着儿子,似乎在询问他是否满意这场表演,而芥末却只盯着那些蛋出神。那些尚且沾着体温的蛋,在黏液、淫水和精液中滚动着,可在大公看都不看一眼,仿佛它们和其他垃圾也没什么不同。
这就是芥末诞生的那天所发生的。原来如此,原来是这么回事。
大公根本不在乎怀上儿子的孩子,也根本不在乎那些含有他血脉的孩子被吃掉,就像他也根本不在乎任何一个子嗣,不在乎出借自己的身体。他在乎的就只有自己的王位而已。而在天平的另一端,任何一件事物都可以被拿来交易,包括一些简易的父爱体验套餐。
“爸爸真是自私,只会爱那些没有野心又用得上的孩子。”
芥末搂住父亲的腰,把脸埋进了他的胸口中,满足地叹了口气。被汗水浸润的皮肤凉凉的,厚实的肌肉触感非常软。这个冷漠又狡猾的男人居然有着这么安心的怀抱,真是不可思议。
大公迟疑了一下,有些笨拙地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
“我没有父亲。”他忽然开口。
“不可能。”芥末斩钉截铁地说,“每个人都有父亲的。不过有些父亲死了,有些父亲很早就离开了,不能说是没有。但凡是高等智慧生命都是有父母的,休想找借口。”
“是吗?”他淡淡地说,不知道说给谁听。“可是我没有父亲。”
———END———
第12章 艾克林
如果要问艾克林·迪纳里恩·齐贡图尔勋爵当初为什么没有被直接烧死在窝里,那就是因为他长得一点儿都不像他那个下贱的父亲:他有着火焰一般橙红色的头发和金色的眼睛,并且一出生就完全继承了母亲强大的魔力。除此之外,他还是整个龙族近一百年诞生的唯一一个小崽子。幸运的家伙。等到长老们发觉公主不检点的过往想要追究他的出身的时候,他已经迅速的长大了。
一直到70岁之前,母亲对于他父亲闭口不谈。艾克林隐约知道自己的血脉并不纯粹,但是无关紧要。这片大陆上最强的魔族和最有智慧的龙是他的老师,他被打造成一个完美的战士,一个聪慧的学者,一个彬彬有礼的贵族,他就是为了成为龙族的统治者而生的。不过既然横竖都是统治者,扩张一下自己的领土也不是什么坏事。
那时在那些短命的魔族群体中,“国家”的概念刚刚兴起。在龙族千百年来统领的极寒之地以南,一个由部分中等魔族和下等魔族为主的群体建立了拜亚国。这是一个年轻动荡的国家,魔力纯粹、血统高贵的上等魔族组成的贵族统治阶层尚未形成,同大多数新生的国家一样,拜亚国采用比武的方式决定国君的人选。艾克林尚且年幼,并不怎么关心他国的政治。但是当第二任国君艾弗拉法大公继位的时候,母亲忽然走进他的房间,头一次提到了他的生父。
“或许你应该去拜访一下你的父亲。”她说,“毕竟你现在是拜亚公国的正统继承人。”
“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艾克林问道。
母亲露出淡淡的微笑:“你最好不要抱太大的期待。”
直到面见了艾弗拉法大公本人,艾克林总算理解了母亲当年面对长老们的诘问缄默不语的原因。他的那位父亲并不是一个令人印象深刻的人。他没有强大的魔力,也没有过人的智慧,容貌也只能算是中人之姿。他古板严肃,毫无情趣,还有一身笨拙多余的肌肉,就好像是没什么魔力的下等贱民一样。要是母亲真的把这样的男人带回龙族的领地结婚,那才是真正的奇耻大辱。艾克林实在搞不懂母亲是怎么看上他的,但她应该早就已经把他忘得干干净净了。
艾弗拉法大公倒是对这个白捡的龙族儿子非常满意。他当时无儿无女,因此很快册封艾克林为勋爵,宣布他为自己唯一的法定继承人,似乎是相当满意他的血统和天赋。这也是理所当然的。毕竟这片土地实在算不上什么富庶,生活在这个国家的魔族也大多弱小而愚昧,统治这个国家对于他来说太有些屈尊纡贵了。
从那以后,他每年都会象征性去南方的拜亚城看望一次他的生父,在他的王宫里小住一个月左右。艾克林的成长中从来没有父亲的位置,因此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建立感情也令他非常别扭。好在大公对他相当客气,除了偶尔带他去骑马打猎,或者参加一些王宫里的社交晚会以外几乎从来不去主动打扰他。
原本艾克林以为只要平稳地等到大公自然或者不自然地死亡之后继位就好了,然而有一天,大公突然宣布一个吃垃圾的玩意儿是他的弟弟,还要和他平等地争夺继承权。这简直是奇耻大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