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恩他记了很多年,艾斯特在他心里很多年。
【你爱他。】
有一个声音在他脑中循循引诱【你爱艾斯特,他救了你,他是你的光】
是啊,艾斯特救了他,如果不是艾斯特,他可能会被养父打死,之后也没有机会分化成ss级雌虫,脱离地狱般的古堡。
也正是因为艾斯特,养父才会往死里打他。
艾斯特是温家真正的少爷和皇室定好的姻亲,温家家主怎么可以忍受被一个养着为了开心的替身染指,即使是艾斯特主动的也不可以。
“他是我的光。”温以霖眼中逐渐失去神采,宛如一具提线木偶。
隐藏的神秘意志暗自得意,一切都将回到正轨【对,你不爱陆泽,你爱艾斯特。】
“可是为什么我一点也不幸福。”温以霖发出诘问。
【因为你注定得不到幸福】
这个回答让温以霖沉默良久,沉默到神秘意志都以为他已经没有异端思想的时候。
温以霖闭上眼睛缓缓开口:“那我不要光了。”
【什么?!】
温以霖睁开眼,眼中是沉淀下来的坚定:“我有我的太阳,为什么要执着一束光。”
【异端!!!】
那抹神秘的意志发出尖利的嘶吼,声音中裹挟着浓重的不甘与愤恨。
【你毁了我的故事】
话还没说完温以霖却已经不想再听,潜意识拒绝其他意识的入侵,神秘意志带着他的不甘与愤恨彻底消失在了温以霖脑海。
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轻松,曾经对艾斯特的渴求和执着也随之消散。
“霖霖?”陆泽抹去温以霖额前冒出的汗珠,等待温以霖的回答。
飞行器已经回到了他们的住所,陆泽却没有打开车门的意思。
温以霖抬头,陆泽蔚蓝瞳孔中满满只有他的身影。
他圈住陆泽脖颈,把他们的距离无限拉近:“我喜欢你只看着我,我喜欢你抱着我,我喜欢你等我回家,给我做饭,我喜欢你对我笑,喜欢你对我撒娇。”
“我喜欢你。”我的太阳。
你一头撞进我的世界,为我升起日光,让我不可自拔。
陆泽胸腔猛烈鼓动,那感觉很奇妙,心里又酸又甜的,还有点小羞涩,心脏跳动的声音大的很,好像要从身体里跳出来按进温以霖身体里。
他再也忍不了粗暴地开车门把温以霖抱下来,也没空管有没有人看见,搂着温以霖的细腰一路亲到门口。
进门后立刻关上门,把温以霖抵在门后上下其手。
碍事的扣子被陆泽粗暴地扯掉,陆泽用力一拉,衬衫半褪,松松垮垮地挂在温以霖身上,什么都遮不住。
陆泽像一头耐心极佳的猛兽,舔过猎物的每一寸肌肤,让他染上自己的气味,打上自己的标记。
温以霖抱着陆泽的脑袋任由他在自己身上胡来,仰头无声忍耐,脆弱致命的脖子要害弯成一道性感的曲线,时不时泄出几道破碎的□□,听得陆泽心神荡漾。
“我的宝贝儿。”陆泽抱起他回到卧室,一把将他丢到床上。
温以霖视线扫到自己身体那些陆泽弄出来的酡红糜烂的痕迹,终于想起来害羞,扯过被子想要盖住。
陆泽怎么可能让他如愿,一只手控制住温以霖两只手,把他的手压在他的头顶上。
这具成熟又迷人的雌虫身体完全为他展开,他们亲吻相拥,抵死交缠,像是患上皮肤饥渴症一般贪婪得渴求彼此。
房间内升起一股温热又糜烂气氛。
床下衣服鞋子散落一地,窗外树影婆娑,被风一吹便淅淅沥沥地响起来。
温以霖四肢发软,趴在枕头上享受陆泽带来的痛楚和炙热,
后背曲线流畅完美,陆泽轻轻碰一下就会敏感地弓起来,如果上面没有那些深深浅浅的疤痕,就更好了。
陆泽停下动作,低头吻上温以霖后腰处一道陈年旧疤:“这是怎么来的?”
温以霖被刺激得双腿合拢,咬着下唇迷迷糊糊回答:“在战场上留下的。”
陆泽将他翻过来,轻轻咬了下他的舌头:“以后不许受伤。”
温以霖毫不犹豫加深了这个吻,他喜欢和陆泽这么亲密。
“好。”
作者有话要说:
第42章 久违的怨念值
窗外的光线渐渐失去了温度, 浓墨般的夜色笼罩世界。
陆泽手掌拨开温以霖汗津津的刘海,吻尽他的泪珠,再交换一个缱绻温柔的吻, 便倒在了温以霖身旁, 进入贤者时间。
“舒服吗?”陆泽有点担心,毕竟大姑娘上轿头一回。
“疼……”温以霖委屈道:“好像流血了。”
流血?陆泽心里有些紧张, 掰开温以霖的腿仔细观察了好一阵。
“流了一点。”陆泽有些懊悔□□之前怎么没看点片学习学习, 可谁又能知道他还真成了温以霖名副其实的雄主。
温以霖又羞又委屈, 他也不知道怎么了,陆泽对他越是爱护深情,他就越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他扁扁嘴,控诉道:“都怪你。”
陆泽下床将这祖宗抱起来走进浴室, 极有耐心哄着:“怪我怪我, 让我的宝贝流血了。”
他把温以霖抱进浴缸,自己也跨了进去, 花洒中的热水喷洒在他们身上, 升起一片片水雾。
温以霖后背贴着陆泽胸膛, 放开了一切防备后仰躺在他身上,享受这一刻温情。
浴缸中水位上升, 快满的时候陆泽开始清理温以霖的身体。
温以霖被吓了一跳:“阿泽!”
“别动。”陆泽亲亲他的眼睛安抚道:“不清出来你会生病。”
温以霖不知道陆泽哪里看的歪门邪说,但是陆泽这种知识盲区恰恰说明了他没有与雌虫□□甚至交往的经验,这让温以霖的独占欲有空前的满足。
他忍着笑拉开陆泽清理的手:“阿泽, 我是雌虫。”
“所以呢?”陆泽没反应过来。
温以霖转身搂住陆泽的脖子,眼尾处还在泛红, 残留着一丝媚意。
“你把东西清出去了, 我怎么给你生虫崽啊。”
陆泽闻言醍醐灌顶, 他忘了这里不是地球, 温以霖虽然有男人的身体,但他不是男人,是雌虫,雌虫有生殖腔,可以生孩子。
他的手掌按在温以霖小腹上,寻找传说中的生殖腔。“雌虫的生殖腔在哪来着,在这?”
陆泽手掌向下移,温以霖被他摸地痒痒的,忍不住往后躲:“你,你刚才没感觉到吗?”
“没太大感觉。”陆泽揽住温以霖的细腰捏了捏,半开玩笑提议:“要不再来一次。”
温以霖怂了,推开陆泽想离开,又被陆泽拽了回来,无奈软下声音:“不可以,我疼。”
陆泽良心被狠狠扎了一刀,赶忙把人按进怀里认错:“我错了,我开玩笑的。”
温以霖安静地回抱住陆泽,其实雌虫是没有资格拒绝雄主的求爱的,但陆泽不一样,他不会用强。
陆泽没再说荤话,也没再清理,只单纯地抱着温以霖在热水里温存,毛孔都舒服的张开了。
脑中却不合时宜得出现了感应,是光脑。
他的光脑可没多少人可以打进来,毕竟他没什么朋友。
陆泽快速筛选一个个名字,最有可能的应该就是骆闻笙了,本来定好了参加机甲比赛的,他这一出事,比赛肯定黄了。
骆闻笙估计杀了他的心都有。
陆泽无奈扶额,看来怨念值得另想办法了。
陆泽抱起温以霖,拿干毛巾擦干他们身上的水出了浴室,温以霖折腾这么久早就困了,扑上床就眼皮子打架,陆泽像顺毛捋猫毛一样捋温以霖。
并腾出一只手打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他的光脑。
果然,光脑上全部都是骆闻笙的未接来电,还有正在请求通讯的来电。
陆泽半躺在床上,丝毫不避讳枕边的温以霖,接通了骆闻笙的来电。
“喂。”
陆泽这个喂字还没有说完,骆闻笙已经开始了疯狂输出。
“陆泽我操你大爷的!老子全部私房钱都投进去了你就这么对我,玩失联?你对得起我吗你个臭不要脸的。”
骆闻笙哭腔都出来了,陆泽失联这几天他是提心吊胆,夜不能寐啊,一个是担心陆泽安全,一个是担心自己安全,陆泽可是忽悠得他把这些年攒的钱和雄父给他的医疗基金都投进去了,这要是赔了,被雄父知道至少得打断他一条腿。
“陆泽,你肯定是上辈子借了我钱,老子这辈子要还你,怎么见你一次老子就要破一次财啊,陆泽,泽哥,我叫你祖宗都行,麻烦您能别考验我的心脏承受能力了吗。”
陆泽听到一半就开了外放,无他,骆闻笙的怒吼放在耳边听实在太有挑战了。
温以霖被吵得睡不着心里有火,加上骆闻笙骂的是他的雄主,他自然忍不了,夺过陆泽手上的光脑,语气冷地能把人冻成冰棍:“骆小公子,你和陆泽在搞什么?”
骆闻笙骂的正起劲呢,温以霖的声音一出来他瞬间就像被掐了脖子的鸡,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拜托骆闻笙帮我做了个假身份参加机甲对抗赛,作为回报我让他压冷门的我赢。”陆泽三两句说完了他们之间的交易。
骆闻笙一想到自己的钱就心痛,他们家家教严,没毕业不能挥霍家产,他好歹是个富二代,但是兜里的零花钱说出去都寒碜。
还被陆泽忽悠没了,怨气极大。
但碍于温以霖在场,他只敢小声bb:“什么回报,我都怀疑你是给我送报应的。”
【怨念值+80】
作者有话要说:
第43章 父亲威严
“你赔了多少钱?”陆泽打了个哈欠, “我赔给你行了吧。”
“暂时还没赔。”骆闻笙发泄完后收起了哭腔,语气郑重地说:“泽哥,你真走了狗屎运了, 公开赛你的对手突然退赛, 你不战而胜,自动晋级决赛选拔赛, 但是决赛选拔赛你真的得过来, 你至少得赢三场才能进入决赛, 你要是再失联,我真的玩完了!”
“骆闻笙,你真的相信运气?”陆泽听到对手突然退赛立刻觉察到不对劲,机甲对抗赛是全民赛事, 代表机甲师至高荣誉, 在参赛者心里的重量不言而喻。
“我的假身份无名无姓,在所有人眼里我只是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无名小卒, 是最好拿捏的软柿子, 谁会放弃轻松晋级的机会选择退赛。
只有一个合理的原因, 有人买通了他。”
骆闻笙起初一头雾水,但是仔细回想这次退赛的事, 也觉得有些蹊跷:“说来也怪,你的那个对手比赛前一天还口出狂言提前庆祝晋级呢,到了比赛的时候突然就退赛了, 听你这么一说,还真像是有黑幕的样子。”
“你觉得谁会想让我晋级。”陆泽脑中闪现很多人的脸, 但一时间也不确定是谁, 于是询问旁边的温以霖。
“不知道, ”
骆闻笙还以为是问他的, 挠破了头也没想出来有谁希望陆泽晋级。
温以霖手指在陆泽手心里画圈圈玩,漫不经心问道:“除了骆闻笙,还有谁买陆泽赢?”
“没有。”骆闻笙悄悄黑进了赌局庄家的后台,查看他们的数据。“至少这一场只有我买了陆泽赢。”
“那还有谁知道你买了陆泽赢吗?”
骆闻笙拍胸脯保证:“绝对没有!我保密工作做的很好的。”
温以霖略一思付,又问:“你是怎么给陆泽伪造的假身份?又是怎么让他进机甲对抗赛的?”
“哦,我手下有一家光脑制造公司,你们也知道,光脑相当于身份证明嘛,我就拿一台格式化的光脑,连接了计算器模拟的意识,捏造了一个不存在a级雌虫,额……这算是我们家的核心科技之一,你们别告诉别人是我说的啊。
然后我找了我舅舅帮忙,我们家是这次机甲赛最大的赞助商之一,在公开赛加个塞很容易。”
温以霖一针见血道:“你借助了骆家的力量,所以你觉得你所做的这一切,逃得过你家家主的眼睛吗。”
骆闻笙无法反驳温以霖的,他还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被温以霖一点拨,感觉整的虫都不好了。
“可是,”骆闻笙还抱有侥幸心理,给自己找理由,“如果我雄父和雌母知道的话,他们早就找我谈话了,怎么一点风声都没有,就任凭我去下注?”
“这个问题你不该问我,”温以霖耐心逐渐告罄,“去问骆科斯。”
温以霖无情的切断了通讯,骆闻笙只听到通讯那头陆泽哄小孩一样的声音
“宝宝,我错了,以后我什么都跟你说好不好。”
宝宝?陆泽叫一米八能徒手打死a级军雌的温以霖……宝宝?!
骆闻笙的三观受到了毁灭性的打击,整个人脑子跟塞了一团棉花似的迷迷糊糊的,第一次感受到爱情的可怕。
太可怕了,我绝对不要恋爱,我宁愿孤独终老。
骆闻笙神志恍惚地坐上回家的车,神志恍惚地回到家,神志恍惚地走进家门。
他有两个雄虫弟弟,一个亚雌姐姐,现在都坐在客厅,看电视的看电视,看报纸的看报纸。
雌母是第二战舰的一级军雌指挥官,常年不在家,雄父倒是很有空,平时窝在书房里看报表,操控骆家的生意。
姐姐骆闻瑶看到骆闻笙回来,笑吟吟对他说:“阿笙,我买了新鲜的西瓜,你切一点拿上去给雄父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