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才做选择,成年人当然是都要,什么单双周,都得由我决定!”静静眼里染上疯狂的色彩:“比起不听话的活人,我还是更喜欢安安静静的标本。”
安安则冷笑:“真以为我们这么好骗?猎物不论如何欺诈,终究逃不过猎人的爪牙。”
这才是安安静静的真面目。
是恋爱脑不假,但是变态本性更不假。
彻底撕破脸皮,也就不存在什么狡辩和谈。
狭窄的走廊上,四人打斗起来。
荆戊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戴上神秘的黑红色手套,对上两姐妹的指甲丝毫不惧,反而还有伤害。安安厌恶极了荆戊,多次对他的眼睛咽喉等致命处攻击,被荆戊抓住手腕一拧,便是一声断骨脆响,还带着皮肉被烧焦的焦糊味。
安安痛呼一声,静静顾不上越金儃急忙偷袭荆戊后背,荆戊松开手,安安退回后才发现,自己被荆戊抓住过的手腕骨折了,皮肤也被烧灼的通红。
荆戊的黑色手套不但没被她的指甲抓破,反而还好像摄取了她的生命力,闪烁出荧荧红光。
安安畏惧地看了荆戊的双手一眼,一起瞄准越金儃:“先打那个小白脸。”
越金儃:???
小白脸?说谁呢?
荆戊哈哈大笑,也不过去帮忙,双臂环胸幸灾乐祸看着他被两姐妹围攻:“加油啊亲,不用力点会被女人嫌弃是小白脸的。”
越金儃凉凉回头看一眼:“你就光看着?”
荆戊:“你求我啊,你叫我一声爸爸爸爸就来帮儿子。”
越金儃直接不理他了。
既然他不帮,那也别怪自己不提醒他。
荆戊突然觉得不对劲,怎么越金儃刚刚看自己的眼神也带着幸灾乐祸?
还有,安安静静两姐妹明显不是说话算话的人,说一起攻击越金儃还真的不攻击自己,可能吗?
以她俩的性格,除非,有另一个更危险的存在盯上了自己。
荆戊已经感受到了后背凉飕飕的感觉,他没有冒然回头,在感受到风声袭来时,猛地伸手一抓,抓到了满手的柔软,瞬间被缠绕起来。
铺天盖地的白色如同蜘蛛网,将他彻底包裹起来,荆戊立刻想到之前两姐妹困住他的蚕茧。
又是这鬼玩意吗?
不至于,如果是这,她俩不应该跑才是。
不等荆戊细想,一种熟悉的下坠感让他不受控制再次坠落,却并没有醒来。
荆戊如同空中飞翔一样,四肢挥雾一番,与白色的蜘蛛网一起在空中飘荡飞舞。等他感受到了固体物,立刻紧紧抱住。
白色蜘蛛网缓缓飘下,荆戊的视线渐渐清明。
荆戊往下看,发现他并没有回到会议室,而是来到了新的一层楼。
往周围的门牌号一看,竟然是来到了六楼,他往下坠是坠入了下一层楼。
六楼的布置与七楼差不多,但是装饰风格全然不同。
满走廊挂着白色的布条,密密麻麻,随风飘荡,仿佛是灵堂。
刚刚缠住荆戊的就是这些东西。
荆戊高高挂着,近处看,发现这些白色布条上好像写有字迹。
他随手捞起一条,仔细一看,上面写着一行娟秀的字迹:
祭奠我死去的爱人。
结尾没有署名。
荆戊松开手,又去看其他的布条,发现这些布条每个上面写得字都是类似的哀悼词,有的比较深情写得是情诗,有的比较简练写的只有一句话或者几个词。
所有的白色飘带上都有字迹,但是每个飘带的字迹都不同,似乎是许许多多不同的人书写。
“从这里就可以看出文化的参差。”荆戊看完身体附近的几十条,已经感受到了书写者明显的文化差异。
最重要的是,这些布条真的很密集,看起来比寺庙里求姻缘的树上挂的红布条还要密集。荆戊在考虑这个高度,自己可不可以靠着布条借力落下去?
冒然跳,这个恐怖故事真怕地面突然冒出什么怪物的尖牙或者虫兽的口器。
纠结中,头顶突然冒出一个无奈的声音:“我说,你还没想好吗?”
荆戊吓了一跳,赶紧一抬头:“我去!怎么是你!”
还能是谁,自然是刚刚共同战斗的好战友,互相看热闹互相幸灾乐祸的好兄弟,越金儃同志。
越金儃的手死死地抠住天花板上面的砖瓦缝隙,这正是刚刚他们掉下来时破裂的地方,他的声音带着哭笑不得:“我的裤子要掉了……”
荆戊只顾着嘲笑:“哈哈哈哈,刚刚不是看热闹不提醒我吗,你不也还是下来了吧!”
“我的裤子真的要掉了!”越金儃艰难低头,看向自己的腰间,那里他感觉到了敏感顺着腰间往下滑的感觉。
“不想帮我就直说。”荆戊越发抱紧他的大腿,还把双腿也缠上越金儃小腿。
“我就不松手,就不松!”
“真的……”
越金儃的话还没说完,裤子带着荆戊一起往下滑落。
荆戊的动作摩擦的裤子越发往下掉落,吓得他连忙往上爬。
“我去!你是不是太小了才兜不住裤子!”
越金儃根本没管荆戊说什么骚话,他感受到手上抠着的天花板也开始破碎。
仰头一看,手抓的位置果然开始裂开,还在往下掉灰。
“天花板也要掉了……”
荆戊:“啥?”
越金儃大喊:“我也要掉了!”
“嘭!”
两个人一起坠落。
这一次,荆戊被迫当了次沙包,被越金儃砸了个结结实实。
“松手。”越金儃依然被荆戊抱着大腿,努力挣扎一番无果。
“不松。”荆戊嘴上说着不松,脚上不留情地一脚把越金儃踹开,趁他滚落在地时,自己快速起身。
越金儃起身时,才发现自己的裤子在刚刚的过程中已经掉落到了脚边,更尴尬的是,皮带被荆戊抽走了。
最近瘦的裤子不用皮带就会往下滑,越金儃双手提着裤子,瞪着荆戊:“皮带还我!”
荆戊一手拿着皮带在另一只手上拍来拍去,嬉皮笑脸:“不还。”
不但不还,还怂恿:“穿什么裤子,脱了脱了,都是男人,怕什么。”
越金儃恨得牙痒痒。
这才见了几天,被他又是扒上衣又是扒裤子,是不是太过分了!
被荆戊嬉皮笑脸看着,他突然心一横,直接松手,任由裤子落下。
“看,给你看个够,要不要把内裤也脱了给你看看?”
荆戊:“……”
这一次,轮到荆戊目瞪口呆了。
什么时候,越金儃的尺度也这么大了???
什么时候,自己竟然会被越金儃怼的哑口无言了?
他们剧本是不是拿反了?
僵持中,头顶突然出现了动静。
他们齐齐一抬头,就看到破裂的天花板洞口处,双胞胎的面孔探头看了下来。
姐姐看着荆戊手里把玩着皮带的样子,再看看越金儃提着裤子好像刚刚完事的模样,嫌弃地啧一声:
“你看,我就说同志不能要,你也不知道他在男人面前是不是比你还骚。”
妹妹也啧一声:“啧,男人真是没底线!”
姐姐:“走了走了,脏了不能要。”
妹妹:“走了走了。”
两人嫌弃地看了一阵,竟然真的扭头走了。
“骚男人,哼。”荆戊把皮带往越金儃手里一塞,“不能影响我的声誉,还给你。还有,把裤子穿上。”
越金儃:“………………”
到底是谁影响谁的声誉!
眼看双胞胎也走了,越金儃该丢的不该丢的脸都已经丢完了,索性放飞自我:“不穿。”
荆戊身子一僵,缓缓转头,看一眼僵持在原地不动弹的越金儃,目光快速扫过他光溜溜的两条腿,被刺到一样快速上移。
“穿。”
越金儃恬不知耻胡说:“不会。”
这一次,轮到荆戊咬牙:“穿。”
“给我穿。”越金儃笑了,终于又扳回一局。“不给我穿就说是你脱了我裤子。”
荆戊黑着脸,就想上手揍人。
越金儃悠哉悠哉:“你看看大家是相信我还是相信你。”
还把手里的皮带重新塞回荆戊手里:“来吧,记得把皮带也系好,我在你的酒店吃的不好都饿瘦了,你得负责。”
“屁!负你大爷的责!”
荆戊骂骂咧咧,还真上手给他提裤子,系皮带。
他环过越金儃的腰,低着头给他一边穿皮带一边骂骂咧咧,然后狠狠一系:“勒死你个王八蛋!”
越金儃轻笑:“王八蛋在骂谁呢?”
“骂你!”荆戊气话一怼,说完就后悔,“骂你是王八蛋!”
越金儃笑得更开心了。
他现在发现如何对付荆戊了。
对付这个骚男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比他更骚。
作者有话要说:
老实说,这是我进展最快的一对((*/ω\*))~
周四会上夹子,零点的更新会推迟到晚上哈,会加更的~
求一波新文预收,打开作者专栏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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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荆羿最近发现新租的风水旺宅有点不对劲。
他在镜子前吃宵夜时,镜子里的自己对他说:
“你好,我是邪神,我近期开发了一个无限流游戏,所有鬼怪为我打工、现在缺一个人类NPC帮我卧底考核鬼怪,现在入职我的团队即可获得游戏第一手情报,并可以获得一个邪神男朋友(比心)~”
荆羿连夜下载了一系列据说闹鬼的电影,对着镜子自动播放,让鬼神自己相爱相杀;
荆羿捡到了一只流浪猫,并带回家收养它。
传说中会辟邪的黑猫在大半夜爬到他的胸口,绿油油的眼睛看着他,口出人言:
“你好,我是邪神,在上一次战斗中我受伤了,失去了自己的身体,我需要你的加入才能让我重回游戏找回身体,你愿意帮我吗?我们一起碾压游戏封王称霸。”
荆羿面无表情带着“邪神”去做了绝育;
荆羿点到了一个阴间外卖,每日点击诡异外卖体验心跳的快乐。
午夜十二点,外卖员送上了已经去世的奶奶亲手做的饭菜,开口不是要五星好评,而是:
“你好,我是邪神……”
荆羿打开摄像头,进行了现场直播,并且热心地帮邪神进行了现场招聘。
直到荆羿真的被拉入鬼门关,荆羿的影子拍了拍他的肩膀,在他耳边轻声说:“你好,我真的是邪神,只要九块九团购价,就可以帮你度过现在的难关哦~”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但可以有打折的午餐。
这一次,荆羿没忍住诱惑,点击了团购价。
然后,他就拥有了一只随身携带的便携式邪神(#^.^#)。
荆羿以为拥有邪神后,会大杀四方,称王称霸,快速成为游戏里的最强新神;
而事实上,邪神=引怪神器,挑食大胃王,狗血八卦精,贱系哈士奇,拆副本小达人………
当荆羿被整个游戏疯狂针对,精准定位的到处追杀时,荆羿深深地进行了自我忏悔。
荆羿:果然是诈骗不能轻信,害人害己。
邪神:九块九怎么能叫诈骗,这明明是福利,我就是给你送的那个福利~
cp:斯文败类亦正亦邪假温柔真暴徒受 VS 社牛达人最爱八卦最爱搞事不务正业邪神攻
第24章 七夜怪谈9
丧葬气息浓厚的走廊里,荆戊和越金儃一前一后地行走着。
明明有个强大的同伴,荆戊应该感觉有安全感的,但是他却感觉背后凉飕飕的,浑身不自在。
无他,主要是现在的越金儃很不对劲,好像总在看他屁股。
荆戊:“……”
虽然他的确是个弯的,也的的确确看上了越金儃的长相,馋他的身子,但没经验的人也就嘴上说说,实战真没经验。
假如越金儃真被他的魅力所征服,他没经验会不会暴露?
会不会被瞧不起?
会不会搞不定?
荆戊斜着眼悄悄咪咪地打量,越看越觉得,越金儃这身高比自己高那么一丢丢,力量似乎也强那么一丢丢,压倒他有点难度。
实在不行,女上位也不是不可以,就是他也没试过怕出问题,这地方也没个医院……
天马行空的想着,荆戊又回到现实。
天堂酒店没医生不太安全,总有心理素质不那么好的客人,万一被吓晕了总得有个急救吧?
也不知道度假村有没有医院,什么时候可以解锁。
“想什么呢,眼睛色眯眯的。”越金儃被荆戊看得又想笑又无语。
这真是毫不掩饰的垂涎,真不知是不是该为自己的魅力自信还是该为荆戊的色批揍人。
“想医生。”荆戊随口说道。
越金儃眼神微微一眯:“你这还有医生?”还是说某个医生是他相好?
“没。”荆戊被这么一打岔,刚刚的遐思也淡了几分。
“所以我迟早得搞个医生过来。”
当然,不会是活人,那个需要工资。
越金儃脸色突然有些冷。
果然,老色批是不可能对一个人专一的,这人如此重口味,定然是觉得普通人无法满足他,得弄个懂人体结构的医生。
看来自己不是备胎就是后宫之一,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