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什么时候知道的?”
“教主从非云谷返回,让小人负责管理内院开始,我就知道你不是他”
小言摸了摸下巴,悻悻然的想:原来第一天就露馅了,等等……如果是这样,那云舒不也早就知道了,找个机会试探一下。
手指习惯性的弹着桌子,整理了一下这些日子发生的事。
“如果老夫人见到我,她几天能够发现?”
寒珏迟疑了一下“老夫人与教主素来不亲近,小人不知。”
“你说一个大体日期。”
“……小人认为不超过两旬。”
……
“你不想知道我是谁?”小言看着寒珏。
“知道又能如何。”寒珏茫然的看着这个“他”,自己在南风馆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觉得这个人长得真好看,一心想着嫁给他,心醉沉迷的想不起来自己也是个男人,一心一意的爱他,可是看着现在这个人却只觉得无情无绪,就好象大街上擦身而过的路人。
小言看着他,心里的一丝杀意被内疚淹没了。
“咳。”小言轻咳一声,拉回了寒珏的注意力,“我虽然不能像他一样爱你,但是,我会代替他照顾你,无论你以后爱上哪个人,无论嫁娶,我都支持你,不过,”小言看了看慕容遂离开的方向“尽量不要和皇室中人搅在一起。”
看他默不作声,小言拖过寒珏的手“我从来没有弟弟妹妹,也不知道那是种什么感觉,如果你不嫌弃的话,以后可以称我一声大哥。”
寒珏看着那张脸上温和的表情,原本坚定的心有了一丝裂缝,急忙低下头将那丝裂缝填补起来。低低的喊了一声“大哥。”
小言喜笑颜开“那我以后就称你一声小寒。嗯,小寒,你告诉大哥,你和慕容遂在一起可是心甘情愿的?因为喜欢他才和他在一起?”
寒珏回答不出来,说不情愿吧,他可没强迫自己,说情愿吧也对不住自己。
小言看着他迷惑的脸,又轻轻的摇了摇头,感情的事连自己都迷糊了二十多年,何况一个十七岁的小鬼“你去青州跟着宇文他们负责那里的教务,有空的时候跟宇文好好练习轻功。”
说着携起寒珏的手往大厅外走去,“两位堂主回来了,他们会一路护你周全,到了青州之后自己注意身体,每天要记得练功……”
来到厅外,两位堂主果然刚刚走进外院,躬身施礼递上小言所要情报,小言低头扫了一眼,转身对寒珏说道“小寒,要记得大哥对你说的话。好好在青州辅助几位使者。”转头又对两位堂主和蔼可亲的叮嘱“务必毫发无损的将人送到青州,见到宇文时对他说,请他代我指点一下小寒的轻功。”
两位堂主急忙躬身称是。
扶着寒珏走出伯爵府,目送他坐上马车,绝尘而去。
小言看着离去的马车若有所思。
坐上马车,寒珏的身体才真正放松下来,有那么一瞬间,他还以为教主要杀他灭口。
身体放松的一刹那突然感觉下体一热,身上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滑出一些湿滑的东西,马上想到是早上那个小鬼留在身体里的东西滑出来了。
一路上,随着马车的颠簸,身体深处的东西一点点震了出来,由刚开始的温热,变得滑腻湿冷,寒珏夹紧腿尴尬不已,心里暗骂小鬼可恨,幸好冬天衣物厚重,外面看不出异常,直到晚上投宿时才想办法换下湿冷的内衣。
不过慕容遂希望寒珏一整天都想着他的倒是愿望实现了——虽然是被骂了一整天。
27.祭天
内院的几个丫头小厮都是自幼就在罗云山总坛长大,知道教主的手段,寒珏和慕容遂的事情被遮掩了下去,无人提及。
小言和慕容遂开始忙碌祭天的事情。
皇帝今年四十九岁,搁现代正值壮年,但是在当时人的眼光看来已经很老了。
小言觉得皇帝至少还能活十年,所以本打算缓两年再进京,好好的锻炼一下七皇子,但是皇帝不同意,一句话就劝服了言教主:皇家的人有几个是寿终正寝的,意外随时可能发生,
朝中其他皇子党派的人上书谏言,言辞激烈,称已经“嫁为人妻”的七皇子形同女子,没有权利代天子祭天。天子震怒,当庭廷杖了十几个各部官员,而礼部由于一直是昭泽行任尚书,礼部官员可以说是七皇子的私人,对于七皇子代替天子祭天的事支吾了几句不妥之后就开始准备祭天的一应事宜。
礼部都这样了,别的官员不得不默认了。
路上的安全护卫问题由于萧负责,小言随行,不会出什么问题,但是祭天的过程当中,除了两位皇子外别人一概不得上前。
这简直就是活动箭靶,小言心中嘀咕。派出得力手下将祭天地点的地形一一描画下来,回来仔细分析,何处适宜埋伏,何处适宜设置机关,何处可能埋伏弓箭手,两个人和几个使者以暗算者的身份仔细分析,然后说明如何化解,唯一无法确定的就是——人的因素。
负责祭天安全的是羽林卫,如果其中混入一个或几个武功高手,猝然发难,凭慕容遂那几手三脚猫的功夫,一击即可致命。
羽林卫的首领是清远侯肖时可的门人,慕容遂几次邀请他过府一述都被拒绝。
几个人无法可想,整天聚在一起讨论在哪处受袭如何应对,如何利用建筑、地形……绞尽脑汁防范。
无论每天有多忙,小言晚上都会抽出一部分时间去和娃娃脸聊天,来到古代时间长了,都快要意识不到自己是谁,因此和娃娃脸聊天很有亲切感,但是总是觉得什么地方有一种不和谐感。
直到受伤那天晚上又一次抱了云舒上床,才知道那种不和谐感是什么:自己对娃娃脸没有情郁——丝毫都没有。
前世了解了自己的感情后,也会有意无意的想到和易阳的未来,但是易阳的身体总是让自己逃避去想上床的问题——但是逃避不代表不想。
自己做女人的时候已经很色了,做男人时对着云舒那么平凡的脸、平板的身材都能发情,没理由不想和爱人做点爱做的事。可惜,即使搂着娃娃脸洗澡都没有产生点不健康的想法。
顺其自然吧,总不能强了娃娃脸。小言不再去那些想有的没的。
从云舒又跟在自己身边开始,经常涌上心头的那种莫名其妙的焦躁感消失无踪,所以就不想派他去青州做打理琐事的总管,仍然留他在身边护卫。
一回头就能看到他,温暖而可靠的存在。
忙碌的时刻过的很快。
一起祭天的大皇子慕容放年纪已经三十有三,整整比慕容遂大了二十岁,是皇帝年轻时的孩子。
大皇子可能肖似其母,眉目秀美,竟然不逊于前世的易阳,第一次登门拜访时,小言啧啧称奇,很想问问他是不是也是整天受×骚扰,转念一想,他是皇子,谁敢对他不敬。
由于此次祭天是昭帝登基以来首次命皇子代祭,所以各部与地方官员都推测皇帝想要暗示太子人选,由皇帝对七皇子的态度,太子人选极有可能是七皇子,但是世事无常,七皇子年纪尚幼且介入庙堂之争时间尚短,若三年之内皇帝驾崩,那么皇位则非三皇子慕容澈莫属。
大部分大臣们观望着,不敢轻易下注,毕竟这关系着自己今后的切身利益。
每天去礼部练习祭天的步骤,起、跪、行、坐、举手、抬足……差点把慕容遂生生逼疯。所以导致那些日子小言心情大好,看谁都笑得和蔼可亲,吓的教中弟子走路都不敢大声,生怕自己大祸临头。
终于到了祭天的时间,四大使者和于萧分别统领教中好手和侍卫护卫警戒,小言和云舒近身保护,结果白白担心了那么长时间,从出府到回府都波澜不惊,毫无异常。
变故发生于府门,由于教中大部分好手都随车驾护卫,府中防守薄弱,外院被人所趁。幸好前驱的流云和吴影觉得哪里不对发出警报,才提醒了身心放松的警卫。
一场混战,来的这四五十个人都是江湖上一流好手,那三四个冲到慕容遂车驾前的算是顶尖人物,内力、功夫皆超过小言,可惜,从一收到警报开始,言教主就在车驾附近上下了“缠丝”——中毒时会产生一种被丝线越缠越紧的错觉,从而窒息昏迷。
竟然有两个人不怕缠丝冲了过来,这是从未有过的事,即使是云舒,自己也是在下毒之前给他服的避毒丹,肯定有什么不对,没有时间多想,小言和云舒一人一个,斗在一起,小言又连续下了四五种毒,结果都不奏效,终于确定自己的避毒丹外泄了。
艰难的杀掉对手,收回蛊虫,小言立刻回头帮助云舒,一会儿的功夫,那孩子已经中了好几剑,额头、胳膊都鲜血淋漓。顿时心疼如刀绞一般。一抬手接过那人的剑招,将云舒护在身后。又一次驱动蛊虫,等到对手无力被小言斩杀时,小言也被刺了一剑,所幸避的及时,只是肩膀中招。
外围的刺客很快被斩杀殆尽,只拿下了几个受伤和被缠丝放倒的两个。
回头一看,云舒竟然晕倒了,这才想起这些刺客的刀剑上都涂了剧毒,自己百毒不侵,云舒只是服用了避毒丹可能扛不住这种见血封喉的剧毒。
28.解毒
小言抱起云舒,抹了点血尝了尝,这才放下心来,掏出丹药喂云舒吃下去,吩咐四个使者护送慕容遂回内院,于萧和天云阁阁主尉迟信一起负责善后。然后抱着云舒回到他居住的听风小筑。
写了张药方要下人安方抓取煮好之后放到浴桶中抬进来,才感觉心里放松了一点,这才想起来自己也受伤了。招呼外间的咏雪进来帮自己清洗、包扎好,煮好的药汤也抬了进来,屋里很暖和而且一会儿还要帮云舒解毒,小言仅套了一件外衫就开始帮云舒解毒。
把人都打发出去,小言这才脱掉云舒的衣物将人放进药浴中,被热汤一激,昏迷中的人无意识的挣扎起来,急忙压制住了,心里心疼不已。
想到如果不是提前给他服了避毒丹,现在这个人就像其他中剑的人一样现在尸体都凉了,心里难受的像被拧了一圈,手下却毫不留情,将人按在热气腾腾的药浴中让药性渗进全身,另一只手抵在云舒的后背上引导体内真气将毒汇集到脚底排出体外,在外部药浴的帮助下,真气回转了两次毒就已经排除干净。
小言第三次仔细探查了一遍,终于放下心来,这才伸手将人从药浴中捞出,擦拭干净,上药、包扎伤口,还好伤口都不深。
伤口已经包扎好了,手却在云舒身上游走,笔直修长的腿,窄窄的腰,弹力十足的臀,被药浴熏蒸的依然嫣红的身子,手不知不觉在云舒身上走了一圈……想起了非云谷中那狂乱的洞房之夜,这个身体也是泛着薄薄的红色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
身下已经一柱擎天,小言急忙站起身来走到桌旁灌了半壶凉茶,稍微平息了一下心中的郁念,坐到椅上拿起毛笔想写一张调理的药方,吩咐下人明天煮给云舒服用。
刚写了没几个字就听见身后有动静,扭头一看,云舒裹着被子朝自己走来——大概是刚才自己乱摸的时候就醒了——走到身边松开被子,俯身坐到小言膝上,搂住小言,闭着眼睛吻着,轻轻的吻着。
小言一把抓住他,不知道该一把推开还是狠狠的搂进怀里,心里乱成一团:这个人不是阿阳,阿阳在红叶居……推开他……推开他……
但是刚刚压下的郁火腾的升了上来,比刚才烧的还要旺盛。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声音低沉沙哑带着压抑不住的颤抖——已经半年多没有发泄过了,整天自渎的滋味可不好受。
“当然知道。”不知道的是为什么会对你如此渴望,“我不要你负责,也不会乱说。”
唇轻咬在小言敏感的耳垂,手轻轻的褪下残留着药汤的外衫。
小言咬牙,心里仿佛有一把火在烧——听到他说不要负责的话为什么会如此难过——狠狠的咬住了那张吐出让自己难受话的嘴,舌头伸进去蛮横的扫了一圈,然后卷起受惊的丁香狠狠欺负,直到云舒口津横流,两个人都气喘吁吁,这才感觉好受一些,拿起少年的手仔细的舔了一圈,然后拿着放到后穴那里按压,“自己开拓,可以了就坐上来。”
少年的手迟疑着,耳边传来那人的声音“否则我就直接上。”手指终于不情不愿的探了进去,幸好刚才在热汤中待了一个多时辰,两根手指一起进去也不难受,可是那种羞怨难言的感觉还是令少年紧紧的闭着眼睛——自己好像架子上的烤鸭,自己翻来覆去的烤的香酥金黄,自己抹匀了调料,然后……
不知不觉已经开拓好了,云舒用手扶着那只头很像蘑菇的东西慢慢坐了下去,好不容易吃了进去,云舒俯在小言身上大口喘息。
小言的手抚摸着少年细软的头发,唇不停的落在云舒耳边,“乖,自己动,我刚才耗的真气太多了。”
……
这个无耻的人,少年磨牙,自己真的成了烤鸭,不仅得自己烤好了、抹匀了,还得送到嘴里去……
心里虽然腹诽不断,少年还是动了起来,没办法,那根和主人一样无耻的东西在自己身体里突突直跳,跳的自己那里酥痒难耐,不动反而更加难受。
小心的扶着小言的肩膀,免得碰到包扎的伤口,开始起起伏伏,轻轻的退出来,再慢慢的吞进去——仍然酥痒的很——速度不知不觉加快了,突然之间落下的幅度太大,碰到了体内的某处,少年一直咬着的唇一下子呻吟出声,腰也软了下来。
那双一直在臀上搓过来揉过去,时不时满意的捏掐几下的手停止了骚扰,转移到腰上紧紧的抱住了,然后那根刚刚又涨大了圈的棒子开始大力的顶入,抽出,顶入,抽出……每一下都刻意顶在刚才敏感的点上,激的少年大声呻吟,前端的挺立很快就开始流泪,小言意识到云舒快要高潮了,加紧了顶弄的速度,很快少年就将浊白吐到小言身上。
这个人竟然还是硬邦邦的,少年回过神之后非常不满,刻意的收缩了几下甬道,立刻臀上就被打了一巴掌,“别使坏”,力道不大,声音却又脆又响,那双手仿佛觉得自己用力太大,轻柔的搓揉着挨打的地方,“疼不疼?”头低了下来,热气喷在少年耳朵上,痒痒的……少年缩了缩头,不回答,但是身体却诚实的起了反应。
感觉到云舒的小家伙又抬起头来,小言笑了起来“椅子上不舒服,我们去床上。”说完将少年的腿盘到腰上,搂抱着少年站了起来。
29.纵情
好像全身的重量都落到那里,少年不自觉的收紧着,小言被这么一夹差点精关失守,不由得恼怒,“又使坏,使坏可是要受罚的”,说着话一只手搂紧少年,另一只手又“啪”的一声又打在了臀上,感觉到一掌落下,那缠紧自家兄弟的甬道就一阵蠕动,销魂蚀骨,小言停止不动了,“我要接着罚你。”
就着站立的姿势开始顶动起来,一掌一掌接连不断的落在少年的臀上,“啪……啪……啪……”脆响声伴随着少年的呻吟声响个不停。小言也舒服的仰起脖子,嘴里发出剧烈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