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言一只手钳制住娃娃脸的双手,一只手托着头狠狠的亲吻着,亲完了,一把把娃娃脸推到桌子上面朝下趴着。一只手解下他的腰带,将手绑好。
“你干什么?住手,住手……”
我想干什么难道不是很明显吗。几下把娃娃脸的衣衫撕下。
“你怎么能干这样的事?放开我,放开我,呜呜呜……”
是啊,我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要对你用强的,谁让你在我面前说喜欢别的男人。手指按压着后面即将承受自己的地方。
“你不是说拿我当朋友的吗?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已经做了够长时间的朋友了。一根手指伸了进去。
“啊……银票我不要了,不要了,我都还给你,在这里花你的钱我也会想办法还你的……”娃娃脸被身体里的手指吓的大叫起来。
不是钱的问题。两根手指。
“呜呜……”娃娃脸嚎啕大哭起来,“放过我吧,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
我就要你好好趴着等我干你。三根手指。
一直扭来扭去极力挣扎的人突然认命一般停止了反抗,只是哭的哽咽难言。
退出手指,小言掏出在挣扎摩擦中已经涨大的武器,顶在娃娃脸的小口上摩擦了几下。
“我恨你,永远也不会原谅你,我恨你,永远也不会原谅你……”突然娃娃脸大声的喊叫起来,抽噎着,反复不停的喊着……
顶在身后正试图钻进体内的东西停了下来,压制在腰上的手也松了开来,身后传来一阵兮兮索索的穿衣声,娃娃脸哭的一时半会儿爬不起身来,嘴里还在嘟囔着“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抱歉。”
松开娃娃脸手腕上的腰带,一床薄被裹起了身无寸缕的娃娃脸,小言抱着他朝床走去,惊得他忍不住又想挣扎。
“忘掉今天的事吧,今天是我太冲动了。”连被带人放到床上,小言说道,心里还在想着他说的那句“无论男女都喜欢,”——刚见到自己的时候怎么躲的那么远?心里越发酸楚起来。
娃娃脸躺在床上戒备的看着小言。
“你知道我们原先说的那些东西为什么只有你我二人知道吗,那是因为你和我其实是来自另一个时空,我们两个前世是恋人,你为了保护我丧失了记忆,我一直想着你早晚会恢复记忆重新爱上我,没想到……”
没想到你却告诉我,你爱上别人了。
“你说的我都能理解,可是,我觉得我肯定不是你的恋人,因为,我偶尔也会想起我前世的一些片段,我以前好像活到有二十多岁都没谈恋爱。”
没错,活到二十五岁,我们俩同年同月同日生,同年同月同日死。
“我前世应该是个男人,而且是喜欢女人的……”娃娃脸以为小言前世也是男人。
说的完全正确……
“我感觉我从来也没有交过女朋友,所以,我不可能和你是恋人。”
你是没交过女朋友……
“你不用解释了,我以后不会强迫你。我今天跟你说的话不要告诉任何人,另一个世界的事也请你不要对别人谈及。”小言淡淡的吩咐。
“我们以后还是朋友吧。”娃娃脸战战兢兢的开口。
“嗯。”小言站起身来往外走。
看着那个落寞的人影往外走去,娃娃脸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说道:
“那个,以前的事是以前的事,这一辈子过的开心幸福就行了……”
往外走的人影停顿了一下。
“不要只想以前的事,现在你身边就没有喜欢的人吗?至少也有喜欢你的人吧?”
喜欢我的人……
“你已经在这里生活了,为什么不珍惜这里的人?”
为什么……
看到人影完全消失,娃娃脸才真正放松下来:终于安全了。
摸了摸身后,原来男人和男人做要用到这里啊。
33.情动
门外,云舒不在。
不知不觉走到听风小筑,刚才自己强迫娃娃脸时云舒肯定是听到回避了。室内还亮着灯光,推开房门,云舒正坐在窗前发呆,看到小言进来,并没有像往常那样站起来恭恭敬敬的称呼一声“教主”。两个人默默对视着。
直到小言走到跟前云舒才意识到自己的失礼,急忙要站起来,被小言一把搂住,“别动,让我抱一会儿。”
云舒一动不动,耳边传来心脏有力而激烈的跳动声,两个人静静的拥抱着,享受着难得的温馨时刻。
良久,心跳声渐渐平稳下来,云舒挣扎了一下“教主……”
小言猛的放开他,“你休息吧,我要走了。”说完转身就走。
衣袖被抓住了。
“放开!”小言低声喝道。
身后的人紧紧的搂住了小言,唇轻轻的落在小言欣长白皙的脖颈上。
两个人的心离的如此近,却又那么远……
“我不可以吗?”哀求的声音里微微带着颤抖,小言不说话。
温热的液体连续不断的顺着领口滑入……
“我会伤了你的。”
“只要是你。”
小言松开抱紧自己的手,转过身来。
那是怎样一双眼睛,无论何时小言想到那一晚,那双眼睛都会清晰的浮现在脑中。微微上挑的丹凤眼哀伤中带着祈求仰视着小言,泪水不断的涌出,浸泡的眼睛又黑又亮,仿佛闪烁着星光的夜空。
平凡无奇的五官因此显得性感惑人。
心动就从这一刻开始的吧。
被蛊惑了的人情不自禁的低下去头去,吻上那双美丽的眼睛,吮吸着不断掉落的泪水,直到那双哀伤的眼睛不再涌出泪水,慢慢的阖上。
手捧在脸两侧,吻落在疏淡的眉,光洁的额,柔软乌黑的发,带着淡淡雀斑的双颊,小巧的鼻,最后落在柔软温顺的唇上,略带强硬的卷起柔软的舌,辗转交缠,紧紧的吮吸……
这个吻好像要把灵魂从云舒身体里吸出来,腿软的站不住,云舒紧紧的抱住眼前的人,给自己支撑下去的力量。
放开已经吻的红肿的唇,小言抱起云舒往床走去,少年的头靠在小言的胸前,手缠绕在脖颈上。
温顺而又乖巧。
轻轻的将人放到床上,云舒跪坐着帮小言脱掉衣物,小言带着点急切的撕掉少年的衣物——从红叶居出来被压抑至今的欲望、愤懑的心情都在强烈的叫嚣着发泄——衣物还没有完全脱落,手指就往身后的缝隙里挤了进去。
云舒瞪了小言一眼,真正的媚眼如丝。
俯下身,含住了小言的挺立,湿润而温暖的口腔如丝般包裹着,灵活的舌不时的划过柱身,时不时的舔着泠口,手也不停的揉搓着柔软的双球。
小言舒服的想要叫出声来,从来没想到品箫也能给人如此强烈的快感,腰不自禁直往前顶,一下子顶的太厉害,少年急忙吐出口里的肉块,大声的咳嗽起来。
小言俯下身吻了吻少年的额头,“还是我来吧。”
说完将少年抱起放平,褪掉残余的衣物,跪坐在少年身前,手指刚刚伸进少年的体内,云舒就急切的抱了上来,身体摩擦着,唇轻轻的舔着小言的耳垂,低声呢喃着“给我,给我……”
小言强自压抑着,阻止少年在自己身上摩擦,手在下面快速进出,“别闹,会受伤的。”
云舒抓起小言另一只纤长柔美的手,眼睛微微上挑的斜睨着,将手指一根一根放入口中轻舔吮吸,小言所有的克制,仅存的一丝理智瞬间烟消云散,恨恨的说道“你自找的……”推倒少年,将修长笔直的腿压向身体两侧,自己也压了过去,坚定而缓慢的闯了进去。
完全压进云舒体内,将腿搭在胳膊上就着相连的姿势抱起少年,也不给少年适应的时间,大力的挺动起来。
从来没有这样疼痛过,没有开拓好的局穴那里好像有一根烧红的铁棒在不停的捅进来、拔出去、捅进来、拔出去……
云舒搂住小言的脖子,自身的重量全部落在拥抱自己的胳膊上,身体努力打开,极力的迎合。即使疼痛也不放开这个人,这样的疼痛令自己清晰强烈的感觉到这个人、这一刻是属于自己的。
云舒着迷的看着眼前这个人的眼睛,就是这双突然之间神采飞扬、邪魅灵动的眼睛吸引了自己,让自己不由自主的追随着,从非云谷回去后看到他抱着寒珏往后院走,心里竟然想着如果怀里那个人是自己有多好,知道他和寒珏分开了自己晚上兴奋的睡不着觉,感情是什么时候发生变化的?难道长久的注视令这份感情发生了变化?云舒不明白。
下身的疼痛好像已经麻木了,有半个时辰了吧,他的腰怎么也不酸啊……
“嗯……”竟然感觉到一丝奇异的快感。云舒被自己发出的声音吓了一跳,身体下意识的动了动。下身筹查的更加猛烈起来,很快就到达高潮,滚烫的液体一股一股涌入体内,烫的本来半软的小家伙一下子站了起来。
身体被放下了,小言拿了干净的毛巾和温水,仔细擦拭,心里松了一口气,只是摩出了一点血丝;另一只手轻柔的安抚着前端的挺立,令它释放出来。
上好了药,将人搂进怀里,小言的手抚摸着云舒柔软的头发,“以后不要做这样的傻事。”
……
“不做傻事,你会看到我吗?”
34.椿药
小言决定以后不再回避云舒,三娃有句话说的很有道理:已经在这里生活了,为什么不珍惜这里的人,以后尝试着去接受云舒,毕竟自己一直注意他、渴望着拥抱他……(恐怕这才是主要原因……)
顺其自然吧,这一世,既然阿阳喜欢上了别人那就成全他,小言心里这样想着,但是满肚子的酸苦却不知道如何排除。
年后出了十五开印,公事开始正常处理,礼部尚书昭泽行代天巡守,赏功惩过,劳苦功高,加封少师少保,兼领吏部尚书,入内阁理政;栖云伯严岐受封禁军侍卫副统领。
加上之前已经宣誓效忠的京畿护卫营首领方威和军中威望颇高的威武侯,慕容遂在军中已经获得了相对完备的势力。
至此七皇子一派在朝堂初步站稳了脚跟。
禁军侍卫统领方泰来也是清远侯肖时可的部下,在昭泽行的情报网中属于应该打压的人物,果然,小言担任副统领以来根本接触不到核心,所有关于布防、轮调之类的核心军务都被方泰来的心腹把持,给小言的任务是——防守内宫进出交接,形象一点说就是管着进出宫门登记。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是小言同学来到这里以后深刻理解的一句话:就算是你不爱钱,那你肯定也爱钱能买到的东西。
凭着云阳三郡的供奉,小言花钱如流水,愣是将方泰来铁板一块的布置打开一道缝隙。
到秋天秋狩时,小言终于找到机会能将方泰来踢下台去,暂时却不能动手,因为没有找到合适的继任者,自己无论资历、年龄都不足以服众,年后任副统领也是皇帝力排众议、一意孤行的结果,还不到一年的时间不能一意孤行两回,尚需仔细筹划。
下午交班回府,用完晚餐后,尉迟信带着两个年轻的少年少女进来了。
这已经是第四对了。为了让慕容遂淡忘寒珏,小言要翠云楼注意采买绝色少年少女,只要是容貌气质有一点类似寒珏的的都先送到七皇子房中服侍,可惜前面三对都被赶走了。
那个少女各方面很像年轻一点的寒珏,少年的气质、皮肤不大像,容貌倒长的有八九分相似。估计能打动少年吧。小言挥手让把人送进去。
果然,这一对送进去慕容遂只是抬头看了一眼,淡淡的说了一声“留下服侍吧。”情况比较乐观,不是像前几次一样直接赶人。
掌灯后小言去临川雅舍找慕容遂交换情报,两人聊了一会儿,又讨论起当前的局面,这些日子昭泽行也经常来府上和慕容遂讨论朝政,慕容遂的见解较一年前想的更加深远,小言已经认真的把他看作大人对待。
告辞出门的时候,看到念菊端着酒壶走了进来。
招招手,念菊急忙走了过来。小言揭开壶盖闻了闻,“拿这么烈的椿药干什么?”
念菊支支吾吾不知道如何回答。
“什么时候学的这种毛病?快说。”
“是殿下,殿下说,要是不要这两个人,肯定以后还要往这里送,这两个看起来比较顺眼,就留下这两个好了,拿点椿药助助兴。”
总算开窍了,小言一看上面有四个杯子,突然恶作剧起来,伸手倒了一杯,端到旁边云舒住的听风小筑。云舒果然没有睡正在等着他,看他进来急忙起身想要帮小言解下外衫,小言摆摆手,放下酒杯自己解下外衣。看到云舒疑惑的目光,小言走过去抱住他大大的亲了一口。笑的两只眼睛成了一条细缝。
云舒一看到他这种笑容就头皮发麻,知道这个人又没安好心,一会儿在床上指不定怎么折磨自己。
果然,小言一手端过酒杯凑到唇边,“来,宝贝,喝下去。”
云舒喝到嘴里才闻出一股梨花白的味道,心稍微放了下来:只是一种温和的椿药而已。
但是这个人为什么笑成这样?
小言过来三下五除二就把云舒的衣服剥光了,先看了看自己今天早上放的玉枝在不在,抽出来扔掉,然后拿过残留的酒液涂进云舒的后停,涂完了这才漫不经心的说道,“那个梨花白里面还加了些春晓。”
呜……最猛烈的椿药。
云舒感觉一股火焰从小腹升起,后停也开始麻痒起来,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来爬去。
小言拿出上次的道具站在床边,笑眯眯的看着云舒在床上滚来滚去,下身不断的在床上摩擦,手不停的捋弄着自己的挺立,诱惑道“宝贝,到我这里来,我帮你。”
绝对不过去。云舒闭着眼睛不看那个人,不受诱惑,过去一晚上都不好受,忍住……
看着云舒春意盎然的诱人模样,小言也是跃跃欲试,但是为了更加可口的大餐,千万不能出手,现在只能忍了……
两个人都在忍着,但是小攻还能开口说话,一直下流话不断的调戏着。
云舒咬牙,手上加快了捋弄的速度,身子弓起,终于射出来了,身体顿时瘫软下来,在药性的作用下前面很快又立正站好,刚射过的身体酥软无力,前面的稍微缓解了,后停的麻痒感立刻更加难耐、清晰起来。
小言看着云舒自渎,射得身子弓起来,却立刻蹭着后方,紧闭着双眼难耐的呻吟着,眼角流出一丝水痕,忍不住心疼起来:谁都受不了了梨花春这样持续不断的射下去,会废掉的。温柔的开口“过来,亲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