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言楞了一下:不错嘛,小鬼,还知道知己知彼。
定定的看着那个小鬼,小言拿出最真诚的语气说道“我现在还没有找到喜欢的人,说不定以后会找到。所以,不要再想这些有的没的,好好睡一觉。”
“可是……可是……”
“还有什么事?”小言还是很有耐心。
男孩拿出被子里的白色锦帕,“第一夜如果没有见红的话……”
小言同学又一次被砸的头晕目眩。
死皇帝,早知道就不替你带小孩。
变态的强悍的世界。
新婚之夜自己的胳膊就挨了一刀——挤出点血涂在那张锦帕上——过后想起来可以用别的血代替的时候已经晚了。
刚哄好孩子,门外响起轻轻的击掌声,小言披起外衫,收拾的紧陈利落,嘱咐小鬼,“待在房里别动。”
皇帝至少还有十年好活,以后的事情无法确定,只要到时候小言同意离异,慕容遂还是有资格继承皇位——只要严教主配合的好。
最好还是让这个孩子消失,皇帝最爱的儿子没了,剩下的人才有机会。
付云舒站的笔挺,眼神仿佛冰箭一样,冷冷的瞟了教主一眼,“还乘一个活的往山后跑了。”
小言微微一笑,山后非云谷是“自己”的幽会之地,除了自己谁都闯不进去,防范之严丝毫不比内院差,自己布下的消息机关虽然都不是致命的,但是如果发现的晚了,蛇鼠虫蚁也能要了闯入者的半条命。
小言看看身边的这个的男子,好像从来没有休息的时间,无论什么时候都安静可靠的在自己身后。
在严教主的世界里,未曾为寒珏烦躁之前,付云舒偶尔也会帮助教主大人疏解郁望(用手)。但是这个少年仿佛没有感情,无论什么样杀戮的画面都不会皱一下眉头。
但是,这个看起来大众脸的男孩是那么令人安心的存在,无论是严岐还是小言都非常信任他,无论何时何事需要他,他在。
14.洞房
找到了闯入者,拖到养伤的山洞细细审问,果然是问不出东西,反正这里也挺舒服,就在这里住一晚好了,吩咐付云舒将已经被折磨的半死的倒霉鬼捆好,丢到山洞外,然后开始收拾起居的东西。云舒并没有提醒小言的任性——竟然在新婚之夜不回新房。脸上的神色非常淡然。
按照以前严岐的规矩,每隔十天都要发泄一次,偶有需要也会抓起身边的付云舒帮自己解决,鲜少会克制自己,所幸这个人比较冷情,只在和寒珏两情相悦的时候需要才变大。
而对于刚刚变身才三个月的言琪来说,这三个月一直都在强自克制,除了第一天云舒帮他解决那次以外,生生憋到现在,用手怎么都出不来,痛苦。
养伤、处置教中事务、和皇帝交易、定亲、成亲……
忙碌一些,尽量忙碌一些吧。
小言看着在火边抱剑而坐的云舒,想着今晚是自己的洞房花烛也,暧昧的时刻,莫名其妙的就觉得那个人看起来竟然很性感,刚一想到这个词,不禁吓了自己一跳,脑子进水了,小男孩有什么性感的。
可是还是忍不住又转过头来看,低垂的眼帘,长长的睫毛,盖住了那双总是冒冷气的眼睛,薄薄的唇……啊……竟然有反应了,小言躬了躬身子,夹紧了腿。
“我变成变态了。”言教主绝望,“竟然对着个高中男孩发情。”
略微粗重的呼气声提醒了那个男孩。
云舒站起来,走过来,俯下身子,按照以往的步骤开始动作。
先将那精神抖擞的分身含进嘴里轻轻舔着,间或轻轻的吸两下,头一起一伏。手指在两只球上灵活的拨弄。
小言只觉得身上燃起滔天大火,怎么压都压不下去——不够,远远不够,还有更快乐的方式。
被情欲控制的小言,放开了按住云舒的手。一把将人拖过来,身体同时覆了上去,嘴吃掉了惊呼声,两只手也没闲着:左右开弓,把两人的衣服撕掉了。
被覆盖住的身体异常温顺,腿也自动打了开来,小言下意识的不想伤了他,虽然撕衣服的动作粗暴,但是按压穴口的手却很温柔,并没有直接闯进去,按压了一会儿,拿过以前幽会时剩下的油膏,缓缓的推进一根手指。
“云舒……云舒……云舒……”小言急切的喊着,不停的亲吻男孩的唇、咬着圆润的耳垂,舔着紧闭的双眼……
云舒睁开了紧闭的眼睛轻轻的回了一声“嗯……”迟疑了一下,伸手搂住了小言。
小言大喜,抽出缓缓抽动的手指又挖了一坨油膏,两根手指开始缓缓抽动,没有经受调教的身体紧绷着,连带着后面的小口也异常紧致,小言不停的亲吻着云舒,急切的想要安抚他。
男孩沉默着,努力放松身体,但是那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的手指仍然让他不能适应,虽然经常看到教主和别人欢爱,自己却是第一次。可是这个人看起来忍的很辛苦,分身在自己身上撞来撞去,不禁伸出手想要帮他舒缓一下。
云舒的手刚动了没几下,塞进三根手指正在缓缓抽动的小言再也克制不住,拨开碍事的手,沉下身,坚定的压了进去。
云舒很难受,刚才用手摸的时候就被那个尺寸吓了一跳,虽然经常见到,但是此时此刻才意识到这个东西是要放进自己身体里,顿时有了一丝惧怕。
教主人长得弱柳扶风,底下的东西却和人长得严重不符,知道这种尺寸的物件放进身体里不会好受,可是既然已经答应了也不能反悔。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的打开身体,努力放松。
放松一点,前进一点,时间仿佛停止了,又好像永无止境。云舒大口大口的喘气,终于将一整根吞了进去。
分身伏在体内不动,手指却跑进云舒的嘴里翻搅,夹起四处躲藏的丁香调弄,运用记忆里的东西来放松身下的人,很快被回过神来的人一口咬住,磨了磨,一只一只手指仔细的舔了起来,星眸微挑,这种表情只有一个意思:我已经准备好了,开动吧。
小言抬起男孩的腿难耐的抽插起来,并不敢大起大落,虽然自己忍的很难受,但这个身体还是初次,不能伤了他。轻轻吻着这个男孩的腿,手挑逗着云舒的前端,看着他渐渐情动,却嘴唇紧咬,一丝声音都没有发出,忍不住狠狠的撞击了一下,立刻听到了一声高亢的呻吟。
云舒羞怒,抬起身来一口咬在小言肩膀上,只有记忆没有实战经验的小言一下子没忍住——射了。
仿佛被那滚烫的热液烫到了,云舒也跟着发泄了出来。
小言低下头泄愤一样开始咬无人理睬的乳首,另一只手也同时拧拉揉搓,终于满意的看到一颗水润红艳的樱桃,忍不住赞了一声“真美”,立刻换来男孩的小小声的回应“下流”。
小言很惊讶,记忆里这个孩子是很不爱说话的,对严岐惟命是从,现在竟然变得如此大胆。
看着眼前春意中带着薄怒的面容,半软的分身立刻精神万分。小言斜看着男孩,记忆中有的是“下流”的招式哦,伸手摸了一把男孩的脸,“如你所愿,立刻就往下流。”说完将男孩的腿缠在自己腰上,抬高男孩的臀,让男孩清楚的看到自己的后穴紧紧的吸住那根热棒,轻柔的提出,重重地插入,仿佛打桩一样,噗、噗……
云舒根本没有力气去骂人,自己一句无意识的话竟然惹来这样的对待,这样下流的手法,情色的声音让人异常难堪,身体竟然开始微微颤抖,不敢睁开眼睛看眼前的一切。
每一下撞击都落在敏感的一点上,快感层层累积,让他只想着放声尖叫,手朝自己的分身伸过去,却被那个动作下流的男人一把挥开,小家伙一下子落入魔掌,撸动几下就掐了一把,难言的痛楚令后穴忍不住收缩了几下。
小言没想到会享受的这样的快感,撞击的速度更加迅猛,同时也不停的玩弄手中的小家伙,撸动没几下,半软的小家伙就颤颤巍巍的站起来,掐一把,立刻软了下去,引发的痉挛与夹咬带来无与伦比的刺激。
云舒陷入冰火两重天,后穴不停的撞击带来的快感令人疯狂的想要发泄,但是落入魔掌的分身因此带来强烈的痛楚,已经不能思考了,不知道如何解脱,只是不停的摇头,泪流满面,大声呻吟中不停的哀求着“求……求你……求求……不要……不要了……停下……住手……”
恍惚间那个可恶的男子又掐了一把,“放心吧宝贝,我当然不会停的。”
又大力抽插了一阵,小言看着男孩已经无力喊叫,赶紧好好的安慰了手中的小家伙一番,终于发泄出来的男孩剧烈的喘息着,小言享受着又一轮夹咬,真是舒服啊,猛烈的撞击了十几下也把精华注入男孩体内。
小言俯在男孩身上有一口没一口的亲吻着,手指抠了后穴几下,挑了一些白浊抹到男孩脸上,脸上笑的狐狸一样,“最好的东西都让你这张小嘴吃了,贪心的小家伙。”
云舒如果还能动的话,肯定会跳起来狠狠的咬这个人一口,可惜他动不了,只能恶狠狠的瞪了这人一眼。落入对方眼中却变成了媚眼如丝,身体里发泄没一会儿的分身又硬起来了。
云舒大惊,但是只能无奈的被人翻过来,腰际被垫高,臀翘起来,魔掌在臀瓣上来回抚摸,还在连连赞叹,“这么瘦的身体,这地方还挺有料,圆滑挺翘,真想咬两口”,说完真的俯下身咬了起来。
没有抚慰前端,只是被这个人调侃几句,亲了几下,分身就急切的立正站好,激动万分。
好像从看到教主遇刺醒来后变得奇怪开始,自己也变得不正常了,开始渴望着这个人。如果说以前对教主是忠诚和钦佩,那么现在则添加了一份热烈的渴望。
云舒不明白为什么会产生那种想法,只知道以前没有任何感情的自己,仿佛突然有了感情,竟然如此渴望一个人,因此当这个人抱住自己的时候心里默许了这个人,所以温顺的接受,不管他是否有家有子。
嘴唇终于不再亲的啧啧有声,那双带着魔力的手分开臀际,分身顺利的一插到底,缓缓的抽动起来,手又抓住了精神的小家伙,没有折磨,只有极尽的挑逗,初尝情事滋味的人无法控制自己,小家伙颤抖了几下又想要发泄,结果被一把堵住了去路,云舒浑身颤抖,“让我……让我射……呜呜……”
“才这么短的功夫就要射,那今天这一晚上肯定要精尽人亡了”,说完开始不停的舔着男孩的身体。
超越之前的深度,温柔的抽动,被极尽挑逗的分身……所有的一切都令云舒如若置身天堂,不能发泄的痛苦却又将人拉入炼狱,更大的快感与痛苦交替折磨着云舒。
小言舒服的闷哼连连,小口时不时强烈的痉挛,夹的太舒服了!强烈的快感令小言同样没能坚持太久就释放出来,随后松开了压制小家伙的手。
男孩被强烈的快感弄晕了过去,很快在强烈的快感中醒了过来,这个人喜欢有人配合,晕了也要把人弄醒。不知道反复了几次,当天光大亮的时候,男人才终于从他的身体里退出去。
那个人竟然真的整整抱了他一夜。
给云舒打理干净、上好药之后——虽然没有受伤,但是摩擦的时间太长红肿的厉害——小言开始熬粥,然后放出消息让众人放心。
坐在倦极而眠的男孩身边,小言不知道该怎么办,自己怎么会莫名其妙的抱了这个男孩,可是为什么面对寒珏那样美丽的人自己却没有这种念头,难道因为这个孩子是自己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人?第一个全心信赖的人?又或者是因为第一天就帮自己给自己品箫?……
所有的一切都不能作为自己那强烈郁望的理由。
为什么会如此的渴望这个人?心里对这个人已经有了怜惜的心理,但是这个人不是阿阳,难道二十多年的爱恋不如一夕缠绵?混乱的思考,小言捂住头,理不出头绪。
眼前这个孩子很明显喜欢自己,就算不需要自己负责,找到阿阳后该怎么办?(言某人毫不怀疑自己与易阳的默契)阿阳能容忍自己和这个人做过这种事吗?
下山的路上,云舒平静的请教主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新婚第一天,言同学决定做一回鸵鸟,忽视令自己头痛的问题,走一步是一步。
15.京城
从告示贴出来以后,小言每天都会抽出一部分时间去听那些自以为聪明的人来回答那三个问题,既惊叹于古人天马行空的想象力,又恼火这些人浪费自己的宝贵时间。连抱儿子的时间都没有。
那个小猫一样的孩子看起来好了很多,看来那瓶元源液真的有效,和皇帝做交易看起来也不算吃亏。
本来小言给这孩子起名严久,希望这个孩子能活的长久些,但是百日宴后,小言带着孩子去庙里祈福,碰到一个挂单的和尚,言道这个孩子五行缺水,最好名字中补上,而且这孩子如果能活过五岁,最好找一个温泉旁边住下,否则命不长远,说完这句话后,和尚欲言又止,摇摇头离开了。
和尚还有最主要的话没说:这个孩子是天生凤格命,长大后对皇帝影响至深,如果短命的话可能会引起国家大乱。
言同学立刻给孩子改名严淼淼,被众人嫌弃女气之后改成严淼。
自从山洞里混乱的一夜过去之后,小言想要疏远云舒,于是将栖云教中总管之职交给他,自己带着慕容遂前往京城,拿人手软,吃人嘴短,皇帝交代的事情也要开始办了。
安排妥了教务,一路游山玩水在路上走了一个月,到达京城已经是半年后了,京城的枫叶已经落下,只看到了一点残红。
教中的四大使者早已经安排妥了京城伯爵府的防务,只有教主,雅君和严淼起居的后院还需要小言亲自布置。
随身服侍的四大侍女,奶娘,小厮,丫头……路上看起来人很多,撒到伯爵府后院已经看不见什么了。小言暗骂皇帝,没事盖这么大的府邸干嘛,导致自己的防务安排如此困难。可是心里也清楚,皇帝对自己和七皇子的恩宠有加是在对朝中的大臣透露一种信号,为慕容遂铺路。
开始的一个月,新晋栖云伯爵整天忙碌着迎来送往,拜访皇亲国戚,大宴亲朋。
前来拜访的宗室皇亲、六部官员都惊讶于栖云伯爵的豪爽——看起来杨柳扶风,阴柔俊秀的男子拼起酒来比关西大汉还能喝——本以为这个白皙精瘦的人会文质彬彬的。
真的应了一句话:人不可貌相。
罗云山总坛那里每天都会传来一卷文书,全是回答三个问题的,看着这些令人啼笑皆非的回答令小言叹了一口气。本来以为那个袁飞羽是阿阳,结果那孩子只是受惊吓过度失忆了,对自己提到的现代的东西与词语毫无反应。
来到这里已经快一年了,还什么眉目都没有,虽然获得了皇家的帮助,但是说不定阿阳还是个小孩子,每次想到这一点小言心里都是既释然又郁闷,这样子自己就需要皇家的长远支持,不断的发布告示,等待易阳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