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车坐爱枫林晚(穿越) 第四部 上————双鱼座

作者:双鱼座  录入:08-04

一番,以免他抱怨我污了他的形像。
其实,在这件事上,祉涵的态度与我到是有志一同。对于有两个替身帮他分忧,他私下甚至都在清妃
那里得意过,可就是不肯当我面承认,真是不可爱的小孩。
皇上在清妃那里虽然透露出对祉涵的看好,但明睁眼露的,皇上不能做得太过,免得让另外那些皇子
们心寒。眼下祉涵大大出了些风头,皇上正好明正言顺的帮他加强实力。
在一日早朝之时,有大臣提出应在禁卫军和城卫军之外,再建立一支快速反应部队。
此人应算是祉渊一系的,此举显是有意相助祉渊争权,但大臣之中也不乏见不得祉渊势力增加太快之
人。于是几大派系为了权力的制衡,争来斗去的后果,就是凭空便宜了身家最为薄弱的祉涵,让他成了新
的护卫军的主事之人。
对于这个结果,几大派系很是满意。因为在他们看起来,祉涵在山上学艺多年,重新入世也不过是近
年之事。就算祉涵手上有了兵权,也不过是纸上谈兵,并不足为虑。
因祉涵手上跟本没有班底,原本应该自主的招兵工作,被兵部名正言顺的抢了去。在兵部祉渊一系的
私愤之下,这只新军的兵源堪忧。这并不是说招不上来人,而是说招上来的人,除了女子不能参军之外,
就整个是一老弱病残孕的标准。
新兵如此,那些老兵更是从各部甩下来的兵痞。连带兵的校尉官们都或是劣迹斑斑,或是心怀不轨的
。这些人连集个合都拖拖拉拉,还讲什么军风军记?弄得祉涵和阿澈一个是愁眉不展,一个见天的火冒三
丈。
原本虽然与阿澈他们说好,军中之事我一窍不通,也懒得去理会。但看眼下这副样子,说不得也只好
用我那些歪门邪道的法子先试一下了。
我同阿澈要了些日宫里,能长时间离开的闲人。又通过甲六把破弑门杀手里合群一些,或是有人格魅
力的挑了一批出来备用。
因为破弑门原先的胡作非为,门里主要生活来源的杀手业务,在惹起武林众怒之下被迫暂停。
虽然我早已发话,想走的人可得大笔的遣散费,但这些大多是奴隶或孤儿出身,都是被门里管得习惯
的人。所以,领钱走人的并不多,甚至还有离开之后不习惯,又自己跑回门里的人。
阿澈刚刚冒充我接手门里事务的时候,就从甲一嘴里把我的意思套了去。
他会心地传话给京城店面和纪南老铺,安置了一些想安稳些过日子的人去,其后果就是我们的分店成
倍增加。而店内,甚至还连带着那些设点城市的治安都极为良好。
这都是因为那些城里地头蛇的首脑,大部分都在开店时来店内收取了第一次保护费后不久,就换成了
我们分店内某一见习厨师或是见习跑堂来当。
至此我才深刻理解,为何武林人士对初未静领导下的破弑门如此深恶痛绝。因为连这些平日行事在门
内算得很是低调,口口声声想要安稳生活的人都有如此的杀伤力,可想而知那些不太安份之人一向的行事
风格。
虽然觉得我这个门主当得有几分似土匪头子一样,不过,嘿嘿,话又说回来,我怎么倒是觉得越来越
欣赏初未静了呢?
而那些血气方刚的年轻杀手们,则成了阿澈对付日宫反叛势力的得力臂助。对此我到是有几分感激,
这也省了那些人闲来无事,手痒之下再去惹出什么麻烦。
阿澈来西舜与我会合之时,除了带些精英进城,还在城外各处留了不少人力做为接应。但是,因有刑
部那位明白事理的赵大人帮忙,救人之事和平解决。而这些未曾爆光的生力军,我正好用来帮忙整顿军纪

整军(待续)
趁现在正是建军的时机,我们也自行招了些兵源,顺便将自己人陆续安排到里边。最后甲一又带了些
合乎我标准的人从外地赶来,借着整合新军之机,我将他们拆散,统统安插到各部分去。
不管在哪里,老人都会欺负新人,而新人们也会抱成团来保护自己的利益。靠男人天生就有的英雄崇
拜心理,在这个磨合期,我安排进去的人,大部分都顺利成为一些人眼中的老大。还有些手段高明的,不
显山不露水就成了几个小头领的心腹,更加利于我计划的展开。
开头的这些日子,祉涵与阿澈听了我的话,每天并不管事。装出一副什么也不懂的模样,只是冷眼旁
观手下那几位副手的明争暗斗。直到下边搜集的情报越来越多,越来越详细,我那几张派系图表树型图也
见了眉目之时,我们才开始行动。
前期准备之时,我就将新军驻地设在城外比较荒凉的地方,又配了些容易上火的食谱。在这些不认真
操练的士兵们开始觉得生活枯燥无聊,看谁都不顺眼的时候,我对手下们下达了指令。
我那些属下配合默契,先暗使手脚让两派之人起了嫌隙。又弄出些误会,将另一派也卷进来。这情势
就象滚雪球一般快速发展,没两天功夫,我就开心地看到,整个兵营的气氛变得似斗鸡场一般。
就在几个副手感觉不对的时候,兵营大战全面爆发。那两个最让我看不顺眼的尉官手下所带之兵闹得
最凶,连上去喝令停手的他们都被打得狼狈不堪。
嘿嘿,这些兵痞子们在群情激愤之下打昏头的关系虽然占了大半,但我那几锅特殊加料的菜也应该起
了点作用罢?
最后在局势发展到不可控制之前,我事先极为看好的一个因性子耿直被贬职到我这里,叫做江亦齐的
尉官以少制多,都没用我点上那些准备好使人手足软麻的药物,他就已快速控制住局势,真乃人才也。
升堂坐帐,痛打落水狗,先开心地将那几只家有贱狗造型的傲慢家伙依律处理,再马不停蹄地跑去皇
宫请罪。
有皇上的有心偏袒,再加上朝中官员们权力制衡的潜规则之帮助。在皇上早朝震怒,拉起萝卜带起泥
的追查之下,我虽惹来个带兵不利的坏名声,却得了不少暗地里的好处。
我这一下子,不但一举清除了那些怀有异心的将官,还将兵部里祉渊一系的几人捎带了个办事不力的
罪名,又顺手把兵部卡着迟迟不落实的一些银两要了下来。
虽然得了兵部一些人的痛恨,但我这回已是闹通了天。今后在大处、明处,他们是不便于太过为难我
的。而且,就算没有这回的事,只在有祉渊在,我在兵部也得不了太多好处。所以,在利弊权衡之下,也
并没差什么了。
更重要的是,我的无能也安抚了一些人的心,很方便阿澈他们暗中打造一支特殊军队梦想的实现。
前后折腾了两天,这才处理完上层的这些繁杂事务,终于能有时间去着手整治那些人心惶惶的士兵们
了。
 这几天忙得够呛,为了今天的盛典,我昨夜破天荒的早早睡下。睡足起身,正吃早饭,祉涵与阿澈一起
进房。
祉涵将手里拿着的宝剑放到桌上,坐下问我:轩,你又不会武功,要宝剑做什么?还非得要削铁如
泥的极品宝剑不可?
阿澈抓住我右手一抬,一口吞掉我快要到口的最后一只小笼包,含糊不清的说:就是,你拿剑的姿
势跟举雨伞差不多,想装蒜还是弄把木剑挂着吧,那玩意儿还不重,省得你回来又嚷嚷着腰痛。
看看转脸偷笑的祉涵,望天翻个白眼,再问候老天爷爷一次。下定决心,我一定要学武功,嗯,等到
春天气温转暖的时候我就学。
这宝剑我有大用处,一会你们就知道了。
笑眯眯看着似乎吃得有点噎得慌的阿澈,将喝到一半的稀粥递过去。他接过连喝两口,忽然想起什么
,放下碗狐疑地看我:轩,你又在打在什么坏主意想害我?
无辜:我哪有打什么主意?这粥是我自己正在吃的,怎么会下乱七八糟的东西?
不是这个,总之是不对劲。
笑容端得雷打不动,心下却暗自嘀咕,你既然如此说法,我若是不害你一害,哪里能对得起你的青睐

懒得理他,叫了小陈进来:我要的东西准备好没有?
小陈将手中两副卷轴呈上:都准备好了,这画是连夜装裱好,刚刚才送到的。
一听是画,祉涵眼睛一亮:什么画,拿来我看看。
小陈犹豫地看向我,我微微点头。
阿澈与祉涵对了个眼神,一伸手,抢先拿到一副打开。
祉涵惊叫出声:啊!这可是通惠山人的美人图,千金难卖,称得上是有价无市,轩你怎么会有?
这回轮到我和阿澈惊叫了:千金难卖?有价无市?
小陈恍悟:难怪那裱画师傅愿出高价想买此画,原来转手他就能挣到几倍。
祉涵点头:是呀,这画最早是从南笙边境流传出来。据说那画者师承自一神秘老人,不许画作随便
流传于世,他在生活窘迫之下,被逼无奈才让画作现世。渡过难关之后就消失无踪,再无人知晓此人行止
。他的画作也就物稀为贵,等闲人难得一见,我也只是在宫里才见过一次。
阿澈撇嘴,将那画扔回给小陈:这是漫画美女图,应该是轩自己画的,居然能炒成这种天价?他
转头看我:啧啧,轩你的骗术可是越发的炉火纯青了,佩服。
看向阿澈苦笑无语,这回我是真正无辜。
不过,嘿嘿,这可对我计划更为有利。
祉涵忽然摇头失笑,看到我们疑问的表情,笑着解释:自从遇到轩之后,我这些日子受到太多惊吓
。现在知道轩就是画者,我居然没觉得太吃惊,看来,怕是今后再遇到什么事也不会轻易吓到。
他说完,就低头去拆手上那画轴系着的丝带。
心内暗笑,颇不以为然。为了占个有利地形看奇观妙景,起身走到阿澈身侧站定。
阿澈转头溜了我一眼,坏笑着轻唤:祉涵。
祉涵停手望来:什么?
阿澈唇角微动,却没马上做答,只以手怀胸,悠然问道:你确定?
祉涵微笑点头,转回去将那丝带拉开,拿了画轴上端,手一抖,那画就全部显现出来。
啊!
祉涵一声惊呼,瞬息之间已是耳根红透。手忙脚乱合起那画,如拿着烫手山芋一般将画扔给小陈。
那画上一个山精水怪般的半裸女子,姿态慵懒地半躺半卧。精致的面容,透着诱惑的笑意,雪臂玉腿
尽显在外,重点部位虽有飞花落叶遮挡,那欲拒还迎之处却更让人心动。
此画对于看惯三点式的我和阿澈来说并无不妥,但对于向来谨行守礼的祉涵来说,卒不及防之下看到
这个,不谛于经历了一场八级地震。
我伏在阿澈身后,双手环了他劲瘦的腰身,早笑得不能自己。怕祉涵看到恼羞成怒,只露出一双眼去
,将口鼻闷在阿澈肩后,用以压制我的笑声,以及顺便擦嘴。
祉涵又羞又恼地瞪过来,尴尬中仍然风姿俊逸,面颊飞起的片片轻红却让他艳若桃李,那一刻的风情
只让人想他再恼火些才好。
手下感觉到阿澈腹部也有些不自然的颤动,想来,他也正在辛苦地压制着笑意。
祉涵无奈苦笑:方才的话,我收回。
眼见时间不早,已是临近全军集合的时辰。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不再与他们笑闹。穿戴整齐,端起
面容收了那几分嘻笑之色,对镜照影之下,却也很有几分威严。
想起属下从军中探听回来的消息,不由轻笑。那些老奸巨滑的兵油子们,因此次犯事人数众多,在此
敏感时刻还抱着法不责众的想法在军中散谣言。消息闭塞的这些人,竟然幻想着要齐心协力请愿陈情,去
搭救他们原本的上司。
哼,你们若早是心齐,哪能打起这场乱仗?此时再想合力与我对抗,晚了。
古人云,破而后立。我就让你们再乱上一回,乱个够本罢。
准时到达校场,入目所见,却不由人皱起眉头。
情况虽比祉涵第一次整军集合时好得多,看上去却也是七零八落。后边赶来的队伍挤挤攘攘、满场乱
钻挤位置,弄得先前站好的队伍也乱了套。在校尉们赶牛羊般连呼带喝之下,这才拖拖拉拉的勉强站齐。
说站齐还真有点侮辱了这个词,从点兵台向下望,不管是成行、成列,还是一个个站在那里的人,简
直都是蚯蚓的亲戚一般。
叹气,想把这些人打造成精兵强将,真难。
不过,既然祉涵和阿澈想试,那我就先给他们开个头罢。
我身无武功,声音自然无法远传。好在前些时日无聊之下,就此传音问题与若笑做过讨论。而若笑这
实心眼的孩子,为了让我高兴,对我的胡言乱语颇为上心,尽其所有将我的诸般胡思乱想变为现实,此法
就为其一。
为了此次讲话不会出糗,我给若笑送了信,原本想着有个小道具能让声音大些就行。若笑却自己从神
殿偷偷跑来为我做弊,在校场上设了一个大型法术阵。我只要站在台上的阵眼里发动法术,半天之内,轻
声说话也能让站在最远处的人听得如在耳边,效果竟然比扩音器还要好得多,他还真是有心呢。
起身迈步,站在台前,任由寒风翻卷着我的衣袍。
扫视校场一周,看着那些东倒西歪,毫无士气的士兵,手中暗捏法决,发动若笑为我预先设好的传音
法术。
我是谁你们都知道,我现在想做什么你们也知道。为了不折磨你们长了厚茧的耳朵,也不浪费我的
精力时间,我今天不跟你们说那些狗屁不通的废话。我只想让你们生锈的脑袋转转个,告诉我你们想要的
是什么,有想告诉我的吗?
士兵们本以为我又会是一番套话,先威后压。或是处理一些出头鸟之后,再来个大赦以收买人心。再
没想到我这个所谓的天皇贵渭会说出这种没水准,却又大出人意料的话。
一时之间,全场静默。虽然无人接话,但是,就连最为心不在焉的家伙们也凝神向我看来。
看着他们面上只有好奇,却无反感之色,手指着左边的普通士兵们:你们,是为什么参军的?是为
了现在这样行尸走肉般混日子,被人到处踢来踢去不想要,让人叫成下三烂的兵痞子当的兵吗?
再手指右边的奴隶士兵们:你们,所谓的先锋军,就算是身不由已被当成第一批打狗的肉包子。也
甘心让人说成连盾牌都比你们有价值,骂成连狗都打不过的废物吗?
俗语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特别是在这个讲究礼仪的时代,就算这都是些脸粗皮厚的老兵
油子,也受不住我这么阴损的说话,纷纷咬牙切齿、面现怒色地瞪我。若不是还记得我是五皇子殿下,几
乎就要群扑上来踩扁我一般。
微微一笑,到还都是有些心气儿的,并不是无可救药嘛。

双手轻拍。
小陈带领门人抬上几只沉重的大箱子。每箱配四人,在台前站成一排。
微微点头示意,随着小陈一声:起。每组各出两人上前抬起箱子,同时凌空一个后翻,连人带箱
稳稳落在同组另外两人肩头。
开!
空中几人同时打开箱盖,箱子慢慢倾斜。瞬时间,满箱的崭新铜币瀑布般倾泄而下,落在台上发出清
脆而又迷人的声音。
阳光分外明丽,将那些无知觉的金属映照出耀眼的光芒,使之发散出五彩的光,照亮了台下所有人的
眼。
钱币四处飞溅,落在地上还在欢快地跳跃着。所发出的清脆悦耳声音,牵动了不知多少人的心跳,就
连我也沉迷于这钱币海洋的奇观中。
呵呵,虽然这么大堆的铜钱也不过就值上若干金锭,但这大堆到几乎埋得住人的莹亮耀眼的硬币,看
起来更加直观,也更刺激人的感观,能充分激起人们内心深处的渴望与贪欲。
呆怔的士兵们还没反应过来,两个骑士已纵马入场。
到得台前,两人接了小陈扔下的画轴,双手展开,高举过头,分别向队中骑去。两人只以脚御马,任
马匹不快不慢的在队伍空隙间穿梭。所到之处,惊呼声此起彼伏。惊叹声、赞美声、口哨声、眼见马匹渐

推书 20234-07-30 :风云玄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