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你闲不住。北澈刮了下他的鼻子。
有你这句话,那这事就算是成了一半了。巫天宇说罢,对着我笑笑。
啊?什么?怎么着这事就算成了一半?这徐冉到底是何来头?可真像巫天宇介绍的一般只是个情报组织的幕后老板?还是说他真正的身份背景是个举足轻重的人?还有他身旁的北澈,看他的气度不凡,举止间更是有着一股说不明道不清的风范,这两个人物还真是叫人猜不透。
这事有徐大哥帮忙你就放心吧。
这真的能行吗?我是说就算我能在若大皇宫中救出冰焰,但那里守卫森严,我如今又到时怎么突出重围?还有他那个皇兄,只要一天不让他断了对冰焰的念想,我与冰焰就一天不得安生,这后续的重重麻烦,可怎么了?
哎呀,都说了你就放心吧,这事有他帮忙一定能成,而且还会圆满完成,是不是啊?徐大哥?巫天宇看着徐冉。
当然,我办事嘛,从来没出过错。
哦?是吗?他身旁不怎么说话的北澈道。
干嘛,澈,难不成你想揭我老底?徐冉皱眉假装嗔怒道。
我怎么觉得他们这样子,看上去有些怪异啊,就好像好像
看向一旁的巫天宇,见他只是看了看我,再看了看徐冉和北澈那边,然后对着我高深莫测的一笑。此时我心中的疑惑更加的献明了。
难道真的如我所想的那样?不是吧
你们怎么了?徐冉看了看我们,最后视线落到了我身上。对了,你现在起可要尽早准备了,虽说我会帮忙,但也只是一臂之力,主要还是靠你自己,如今你那冰焰的婚事可就在两个月之后了,可别去得晚,到时他可就成了别人的皇后了。
这事我看着身旁的巫天宇。我几时能走,这事还得问他。
怎么?你几时走这事又与天宇有关了?
只见巫天宇看着徐冉邪邪一笑。哼,这事你不提到也罢了,一提我就来气,你自己说,你干了什么好事?
怎么了?什么事与我有关?我干的徐冉莫名道。呃该不会难道说
巫天宇一脸气愤,鼓着腮帮子瞪着徐冉。
呵呵呵,这么看来,你真的他大笑,转而又看向我。那他又是怎么回事?还是说不是吧,真有这么巧的事?
你笑,你还笑,要不是你把这药给小淇、思瑞他们,哪来这么多意外?你说,你是存心的是不是?
听他们打了半天的哑谜,我这才明白,合着这害人的药是从他这里得来的?
我这也是为你们好。徐冉一脸毫愧疚的喝着茶吃了口点心。我也是想让你们多子多孙不是嘛,想你们一家独户的住在这山上,也没个邻居没个伴什么的,那多寂寞啊,所以家里多几个孩子总也好点。
哼,好,是好啊,这下害得我成这样了。巫天宇指了指肚子,继续又道:你既然喜欢孩子为什么不自己多生几个,到害得我成这样了,别告诉我你们想计划生育,我可不吃这套。说完,巫天宇嘟囔着嘴很是不满。
我们么徐冉笑了笑。你也知道我们家的环境,孩子多了反而不好,不是吗?
哼,借口。
那他怎么也怀上了?徐冉转开话题。
吃错药了。巫天宇一句话把事由说了。
噗徐冉一口茶喷了出来。你说什么?吃错药了?不是吧,天宇,你这医生怎么当的?药也能吃错?好在吃的是这生子药,若是吃了别的什么药,万一要是把人治死了可怎么办?到时你可就砸了招牌了。
哼。巫天宇哼了声看着我。要是吃错了别的什么药,就算他魂都被勾去了阎王殿,我也能再救他还阳,可问题是他吃的是这药,我能有什么办法?再者说了,这也是天意弄人,这药就算吃了只要不行房事是没事的,可不曾想他们竟然这叫我怎么办?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听了这话,徐冉已是笑倒在北澈怀中上气不接下气,而我是气在心中,却又无处发泄,只能瞪着眼前的罪魁祸首。
你笑够了没?巫天宇虽是压着声说话,但头上青筋突现,可想而知他现在也是很气的。
好了好了,不笑了。徐冉直起身来,但看了看我,再看了看巫天宇,随即又忍不住的大笑起来。
徐大哥巫天宇大声道。
好了,我真不笑了。徐冉强忍着笑坐直身子看着我们。哎,对了他像是想到什么又笑了笑,此时巫天宇不再作声,只是将手中的茶杯重重搁在桌上,表示他很气愤。见此,徐冉假装清了清喉咙用以掩饰,继续道:我刚才突然想到了。
什么事?巫天宇抬了抬眉不爽道。
我刚才突然想到,你们如今同时有了身孕,不如就指腹为婚,结成亲家,这不是正好吗?
指腹为婚
?
结成亲家?
我同巫天宇同时大声叫道。
徐冉微笑着点头:正是此意。
拜托,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玩这个。巫天宇对此提议噗之以鼻。
呵呵。徐冉笑了笑。你以为我们现在所处的是什么年代?再说嘛,凡事看的是缘分,现在我们只当是好玩定下个指腹为婚的亲事,到将来成或不成全看这两个孩子的,说不定生下的是同性的到时结不成亲家那也能结个手足金兰不是嘛。
我看着巫天宇,巫天宇看着我,我俩对视无语。
我心想,怎么不论什么事到徐冉的嘴里说出来就都能说出个道理来的?没理由的事他也能说出个歪理来,还理直气状,真是佩服。
好了,你们也就别推三阻四的了,这事就此说定,来来来徐冉从身上解下个玉佩来,略用内力将之一分为二递给了我与天宇。这东西你们各自收着,将来作为定亲之信物,原本应当用龙凤呈祥的玉佩比较妥当,可惜我身上只带的这块双龙戏珠的玉佩,你们也就只能将就着了,呵呵。徐冉对着我们笑着道。
怎么着就将就着了?怎么我同天宇一句话都没说,就听徐冉一人在那边叨叨着就把我们两家这指腹为婚的亲事定下了?我看着手中质地盈润的雕龙玉佩,再看了看面前的徐冉纳闷。转头再看向身旁的天宇,只见他也是满头黑线。
行了,你们也别愣着了,把这玉佩收好了,这可是定亲信物呢。徐冉端起茶盏喝了口,满脸的欢喜之情,还笑咪咪的靠在北澈身上看着他,像似做了件好事等待夸奖一般。
将玉佩收好,心中默念儿孙自有儿孙福,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突然心中升起个恶作剧的念头。
我看着对面的正悠闲喝茶的徐冉道:徐兄,有个问题我不问清楚总觉得纳闷啊。
嗯?什么问题你问吧。他不疑有它道。
既然他这么说了
我总觉得,你前世莫不是女人吧。
咣当。徐冉手中的茶盏差点砸桌子上。
你你你怎么会这么问?徐冉面露异色,说不清是紧张还是窘迫。
我微笑着看了眼身旁的巫天宇,只见他只是端着茶盏专注且悠闲的吹着上面的浮沫慢慢啜饮。像似没听到我刚才说的话一般,不过他嘴角略微上扬的弧度恰巧被我看得一清二楚。
呵呵,想必有着与我一样想法的人不是没有,之前巫天宇也有表示出来过。
没什么,只是随口问问而已。看他如此反应,想必与我猜测的结果无二,既然如此我也不用再问个低朝天了,再说他这样也不像是会承认的样子。
你这随口问问差点没吓死我。徐冉饮了口茶平缓情绪,随后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来了也有些时辰了,如今天色已晚那我们也就不久留了,你们几时准备好了通知我们一声,到时我们再来。说罢,徐冉起身。
不用过晚饭再走吗?巫天宇也站了起来。
我怕到时吃的是鸿门宴,到时我可就食不下咽了。
瞧你,说的什么话嘛。巫天宇笑道,转而朝着我眨了下眼睛。
*****
送了徐冉、北澈两人出门下山,随后红思瑞和蓝俊淇两人去准备晚饭,我和两个孩子帮着巫天宇将外面的药材整理回屋子。
对了,这徐冉和北澈二人到底是何来头啊?为什么我总觉得这两人身份背景不像你之前所说的那么简单?我将心中的疑问对巫天宇道出。
这个啊巫天宇笑了笑。我现在还不能对你说,不过你以后一定会知道的。
切,不是吧,还卖关子。
*****
落霞山半山腰处。
看来近几日他们这里也不怎么太平啊。徐冉看着被打退的一帮黑衣人道。
据说这个新登基不久的昆王其手段很是心狠手辣,想必不会这么容易放过那个钟的。身后的北澈上前将徐冉拥入怀中。
这事看样子并不怎么好解决啊?徐冉感叹道。澈,你会不会怪我太喜欢管闲事啊?
怎么会呢,你做事向来有分寸,再说我对你有信心。
澈,我有没有说过你近来嘴巴越来越甜了。
是吗?那我们来试试?不等徐冉有所反应,北澈已经将唇覆上他的。
一阵激吻过后,徐冉喘着气将头埋在北澈胸口道:明天要派些人到这里来,相信天宇他们也不喜欢经常有人来打扰的。
就知道我家的冉最热心了。北澈又在徐冉嘴上偷得一吻,两人一派浓情蜜意。
*****
昆国皇宫。
回禀主上。地上一黑衣人跪着向宝座上的人恭敬道。
说。
这话还没出口,地上黑衣人已经是满头大汗。
嗯?殿上的人显然对此很不高兴。
回回禀主上,派出去的那些人屡屡都挫败而归,那人身边有高手相助,我们至今都没能完成使命,请主上责罚。
一群废物。宝座上的人闻之很是震怒。派你们去杀个人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你说留着你们还有什么用处?哼,责罚我看得把你们通通都处死了才是。
主主上息怒。跪在殿下的人已是浑身颤抖。
去,继续派更多的人去,再给你们一个月的时间,若是还办不好到时你们全部提头来见。
是。地上之人应了声变无了踪影。
哼,我到要瞧瞧究竟是什么人明的暗的在帮着那人?我是不是有些小瞧那人了?宝座上的人暗自沉思,眼中闪出危险的光芒来,手中的拳头攥得紧紧的。
冰焰,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我不会把你让给任何人。
来人,摆驾锦华宫。夙烁唤了声起身向殿外而去。
陛下摆驾锦华宫。身后的贴身太监高声唱喝道,一干太监、宫女、侍卫紧随而出。
各自心事
锦华宫中。
床上扒着的一人半裸着上身,只用纱布层层的裹着,隐约还有点点的殷红渗出。此时那人正慢慢醒来。
这里是那人睁开眼睛,对眼下所身处的地方有些迷惘,正欲起身。
别动。有人唤了声,轻按着他没受伤的臂膀阻止他起身。你背上有伤不要乱动,太医说了,你这大半个月都得这样扒着静养。
冰焰?床上那人正是陆源。
冰焰点了点头。
是你求他放了我的?虽说是问句,但陆源其实心中早已清楚。从来,只要是冰焰要的东西,冰焰提出的条件,那人都是极尽所能的为他办到,从来都是如此。陆源躺在床上,思绪飘渺,心中莫名涌起一股苦涩感。
源哥哥,皇兄他不该这么对你的,一切都是我不好说到这里,冰焰紧咬着下唇,心中知道这件事都是由他而起,皇兄却是故意责罚陆源给他看的。
对不起,源哥哥冰焰看着床上躺着的陆源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
你还叫我源哥哥呢,焰殿下。床上的陆源看着哭泣的冰焰扯嘴笑了笑。也只有你,这么多年依旧没变,还是和以前一样哥哥哥哥的唤着,反观我们,如今都已变得面目全非了。说到这里,陆源的眼神有些暗淡,像似回想起了以前的种种。
你不要这样说,源哥哥,你一点也没变,变的只有皇兄,他
陆源摇了摇头:你不要这么说陛下,他所做的全部的事情,其实都是为了你,他说到这里,陆源闭了下眼,等再度睁开后继续道:他心中深深的爱着你,在你还小的时候他对你的感情就已经不是兄弟之情了,这么多年他所做的一切都只是想保护你想与你在一起而已,所以
所以什么?冰焰打断道:所以我就应该接受?我就应该接受这份不伦之恋?
说到这里,冰焰显得有些激动、有些愤怒:源哥哥,你从小与我们一同长大,我们身边所经历的种种你也都清楚,皇兄他谋害诸位皇兄在先,又杀害父皇在后。弑兄杀父,这种泯灭天良的行径难道只用一句因为他爱我。’就可以掩盖了?如此的介口是否太过欠强了些?换言之,这些事情的起因又归究到我的头上来,这让我情何以堪?再者说,自始自终我对夙烁皇兄从来都只有兄弟之情,从未有过这之外的任何感情,这又让我如何来面对皇兄的感情?若是你,你站在我的立场上替我想想啊。说完这一大段,冰焰的脸因为愤怒而通红,瞪着眼看着床上的陆源。
站在你的立场替你想。
想到这句,陆源在心中苦涩的笑了笑。可惜我并不是你,处在你的立场上想又能如何?若我真是你
想到这里,陆源赶紧将这妄想抛出脑去。毕竟,想法是想法,现实是现实,切不可混肴,不然的话
一时间,冰焰沉浸在气愤中,故而不语,陆源则是思绪飘荡在沉思中,无言以对,两人皆是不语,四周一片安静。真是各自心思,各怀心事。
你们正在叙旧呢,那朕也一同加入可好?突然传来的声音打破了这沉寂,令冰焰和陆源同时一颤。
皇兄。
陛下。
两人同时惊道。
你们刚才在聊什么呢?
夙烁走近床榻,已有宫人搬来椅子放在床边,并端上了茶水,夙烁坐下后便挥退了在旁伺候的一班宫人。此时房内只剩下坐在床边的冰焰和夙烁以及躺在床上的陆源。
房内一片安静,冰焰低头不语,陆源也是垂着眼帘不敢看向那人,谁都没有说话。
怎么?见到我都不说话了?还是说有我在你们觉得拘谨、不方便?夙烁看了看这两人有些不悦道。
臣等不敢,陛下。陆源恭敬道。
呵,不敢?夙烁笑了笑。你嘴里说着不敢,心里是不是对我这么罚你很是不满呢?夙烁看向床上的陆源。
陆源胸口一紧,在被子里的手紧抓着身下的床单。微臣惶恐。
哼,惶恐?我要的只是你对我的惶恐吗?夙烁目光冰冷的看着他。我要的是你对我的忠诚,想必经过这次的教训你也该清楚的认识到了吧。
微臣明白。陆源低垂着目光。
够了皇兄。冰焰大声打断这令人窒息的谈话。皇兄,你这是什么意思?存心做给我看的是不是?冰焰捏紧拳头,不知哪来的勇气狠瞪着夙烁。
夙烁端起茶慢慢喝了一口:焰儿生气了呢。说罢他笑了笑继续道:那好,以后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便不这么做了,你也不希望你身边的人因你而受苦吧。
皇兄,你怎么能?冰焰气得涨红了一张脸。
好了好了,焰儿不要再气了,虽说你生起气来也很是好看。夙烁宠溺的对着冰焰笑了笑。好了,我也不再在这里多待了,还有事等我处理呢,你们继续聊你们的。
夙烁起身正欲离去,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身开心的对着冰焰道:宫里近日也热闹起来了,婚事也渐渐的近了,焰儿,我很期待婚礼那天啊,想必你一定会很漂亮的。哦对了,明天就有人来给你量身制衣,还有一个多月就要大婚了,虽说有些赶,但皇家立后这种事怠慢不得,我一定会让人做得尽善尽美的。说罢,转身离去。
大婚?立后?难道说陆源一脸不敢至信的看着冰焰。难道说你答应嫁给陛下了?
冰焰困难的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抹苦涩之情。
看到冰焰的反应,陆源神色有些暗淡。若是被那个叫钟的知道了,想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