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的眸子里漾着水波一样的春色,他微微红着脸将我的手拉至他的腹下:“这里好难受。”
我的掌心轻轻握住了他早已昂扬的坚挺,它的炙热胜过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我在犹豫我该不该做这种事的时候,我的裤子忽然被他拉下,同样精神抖擞的分身跃入了我们眼中,我的脸迅速的火红。
他轻笑一声:“中中这里也很难受吗?要不要我帮你?”
没有得到我的许可,他慢慢蹲下身,半跪在我的面前,双手握着我高翘的分身慢慢纳入口中,被温暖湿润的口腔瞬间包围的感觉差点让我爆炸,从未有过的舒服感让我像是躺在云里一样。
软软的舌头不时冲刷着我敏感的前端,有规律的吞吐刺激着我每一根神经,我不由呻吟一声,下意识的捧着他的头将自己递到更深处:“快点……”
哪知他却退了出来,幽怨的瞅了我一眼:“我也很难受,你都不帮我!”
“呃,怎么帮?”
他站了起来,对我媚媚一笑:“像我这样帮我。”
在他惑倒众生的媚人眼神下,我竟乖乖的半跪在他的腿间,依葫芦画瓢,慢慢吞吐着他的欲望,但这个动作没有我想像中的简单,我笨拙的舌头总是不知道往哪里放,但看到他一脸满足的表情我还是继续了下去。
抽插的动作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我只知道我的嘴巴已经快麻木了,他脸上的表情越来越绚丽,美丽的让人睁不开眼,明明是在做着这种事,却又看上去高贵无邪。
“我快……”他急促喘息两声,赶紧从我口中抽出,用手挡住了差一点就射到我脸上的白浊,他看着掌心的液体低笑着:“不要浪费了呢。”
“什么意思?”我愣愣的看他:“你该不想吃了它吧?”
他轻轻推了我一下,久跪麻木的我竟被推倒在地,他跪坐在我身上,慢慢揉握着我未得到纾解的欲望,吐气如兰:“我还没有帮你,不是吗?”
粘粘的液体涂抹在我的分身前端,他竟扶着它缓缓的压低身子,我不由哑声问道:“你干什么?”
他深吸一口气,朝我笑了笑:“别说话,我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
调整好最好的姿势,他闭上眼缓缓的坐了下来,我的分身好像被什么东西紧紧的包裹住了,不同于刚才在他口中的感觉,那种紧贴的感觉好像将我和他连在了一块儿。
他的眉稍稍一皱,随即又舒展开来朝我一笑:“原来第一次不是很痛的。”
我的喉咙一紧,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竟然为我做到这个地步,其实以他的条件,随便往哪儿一站,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偏偏喜欢上了我?我不知道我究竟有什么好。
他稍稍抬了抬臀部,火热的内部让我倒吸一口凉气,好舒服……
欲望的本能让我忍不住扶住他的腰在他体内抽动起来……
……
欲望过后的理智又回来了,我不知道现在应该以什么面目面对小小,是朋友还是情人?静静的躺在草地上看着天上的月亮渐渐失神。
小小黯然的坐到了我的身边:“中中,你是不是讨厌我了?”
我强笑道:“没有,怎么会呢?”
他闷声道:“你明明就不开心。”
我扯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给他看:“我没有不开心啊!”
一声轻叹,小小低声道:“你以为你瞒得住我吗?我不想你不开心,如果我不在你身边你会开心点,我马上就走。”
他转身欲离去,却被我伸手抓住,我知道这是我的下意识,但下意识往往就代表了我的真实想法,事情已发展到这个地步了,我以前一直逃避的也不能再逃避了。
“你坐下!”
小小乖乖的坐在我的身边,睁着两谭盈盈水波看着我。
我静静的道:“在一年多前,也有人说过和你相似的话。”
“中中……”
“你听我说完!”我回想着当日南南对我说的每一句话,只觉得愁上心头:“当日是我逃避这一切没有伸手留下他,我很后悔!但我知道他会回来的,下一次我一定抓紧他的手不放他走,就像我现在抓着你的手一样。”
转过头看着已流下两行清泪的小小,我苦笑道:“我是不是一个很差劲的人?”
他的表情很奇怪,看不出是哭是笑:“其实就算你赶我走我也不会走的,你说过会让我吃一辈子的!”
我都死过一次了,还怕当同性恋吗?这不是我的作风!娘,对不起了,看来我注定也要让你伤心了!
穿戴好衣物,拉着小小的手沿着原路返回,回到屋里时幸好秦向晚已经睡了,否则我这一身狼狈还真有些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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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确定自己的心意,我的心情变得格外好,小小也是一样,再也没有寒着个脸气呼呼的。
有人曾说欲望就像大麻,沾过以后便会沉溺其中,尤其我身边有个蓝颜祸水,每次贴着我睡觉时悄悄骚扰我还不够,还三天两头的把我往外拐引诱我,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有点刺激,每次他得逞后都会笑得跟偷腥的猫一样!嗯,事实上他是在偷腥!
这屋里唯一心情不算好的就是秦向晚了,自从他醒来以后真的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格外的沉静,和以前的桀骜不驯判若两人,而且人也比刚入谷的时候又瘦了许多,苍白的脸上总是不见血色,削瘦的脸庞将眼睛衬得格外的大,掩藏在其中的是淡淡的忧郁。
锋利的小刀在他的腕上划过,他却仿佛不知疼痛似的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好像他还昏睡着一样没有感觉。
闻望天颇为赞赏的道:“男子汉就应该这样,你还真勇敢,吭都不吭一声,上次我替某个没用的家伙拔颗牙都吼得跟狼嚎一样,哦,对了,他好像还是小中的师傅,小小的伯父吧。”
“不是好像,就是!”哎,夫子啊,你丢脸也就罢了,害我也跟着脸上无光!
事不关己,秦向晚还是看着窗外,良久才淡淡道:“那一定是有人宠着他吧。”
我对着小小笑了,宠着夫子的不是他爹是谁呢?
顺着手腕淌下来的鲜红色的血液已看不见黑色的毒药残留,这比我们预想得要好得多了,闻望天抚须轻轻点了点头:“这将军之毒看来失传多年以后,再次被人配炼出来毒性也没有那么强了,放完这一次就不需要放了,不过还需再服几帖药养血补神。”
这是秦向晚醒后第一次眼里放出神采,他扬了扬嘴角:“谢谢前辈。”
闻望天转向我,向我伸了只手出来:“最后一次诊治了,该收诊金了。”
我傻了眼:“诊金?”
闻望天不客气的冷哼一声:“我救人医病当然要诊金了,对了,差点忘了,肖冷杀让我把他拔牙的钱也算在你账上。”
臭夫子!!真是会让我收拾烂摊子,他消费,我买单!真是有夫子风范!
从行李里掏出一叠银票数了数:“诊金多少?”
“看在我徒弟的份上,少收你点,一万两!”
什么?一万两?正大光明的抢劫啊?不过算了,秦向晚一条命也值一万两了,回去我找他爹报销五万两!我大方的将银票全给了他,看着闻望天舔舔手指数银票的样子真想扁他:“放心,不会少你一分的!”
闻望天严肃的脸上难得露出笑容:“真不愧是成家的人,做事真像是你爹,想当年他把南风送这儿来学医的时候,我开了一千万两的学金,他二话不说便让人送了过来。”
晕!人家卖儿子还赚到钱呢,爹送儿子给人家还倒贴钱,光是南南爹就花了一千万两,那东南西北四个人加起来恐怕不少于三千万两,难怪这些什么大侠、高人的只管练武不问世事的,收个徒弟就能让他们挥霍一生了。
唉,爹原来也是个笨蛋!
24
没想到一直躺着静养的人竟然趁着我和小小去湖边赏风景的时候给我跑了,平时躺那儿安静得像滩湖水,现在溜走的时候竟然像兔子,我狠狠的撕碎桌上他留给我的纸条,再洒落地上狠狠的踩上几脚。
“秦向晚,你有种,给我跑路,我这样拿什么交差啊!秦伯父见不到活人,我这一万两白花了啊!”
迅速的收拾好行礼,我拉着小小直奔向我们的近邻——只隔十几米远的闻望天处,一脚踹开那已经有些年代的木门便问道:“前辈,秦向晚是不是来问过路?”
闻望天正背对着我们细细的磨着药材,他慢吞吞的回道:“是啊。”
“那他往哪里走了?”
“我只是告诉他沿着路一直向西走就能出谷,至于出了谷之后他想往哪儿走便不关我的事了。”
“谢了!”我放开脚力,旋风似的拉着小小沿路追了出去。
耳边鼓着呼呼的风声,眼前的景物飞快的闪过,只是飞奔了一刻钟的时间,我的手心竟慢慢的渗出冷汗来。
淡淡的眼神扫了我一眼,小小漠然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他躺了一个多月,骨头都快软了,应该走不了多远的,你不用担心!”
没听出他话里的嫉意,我愤愤的道:“谁担心那只破碗了?我只是答应过他爹要把他送回去的,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他这么一声不响的走了,我连根汗毛都交不出去!那我的信誉何在啊?”
他转过头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我:“有时我真想杀了你!”
“呃……”他认真的表情让我额上冒出了细细的冷汗,我小心翼翼的赔着笑:“为什么?”
“我说过我不喜欢看见你对别人好!你这么关心那个秦向晚,你不知道我会嫉妒吗?”一丝冷芒在他眼里闪过,他忽然轻笑了起来:“我知道你只是出于道义才关心他,如果真的像我所说,当你的目光长时间停留在他身上的时候,我一定会杀了他!”
虽然他笑了,可我心底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好重的杀气!小小一点也不好惹呢……
果然不出所料,在即将到谷口的时候,远远的就看见轻功用得有些迟缓的秦向晚,那瘦削的身体在风中竟像有些摇摇欲坠,我刚想开口却被冷冽的目光吓到,看着一脸威胁的小小,我嚅嚅道:“还是你来喊吧……”
小小满意的扬了扬嘴角,大声喝道:“秦向晚!”
秦向晚轻轻一震,停了下来,他淡淡道:“我的身体已经好了,我要回去了!”
小小冷哼一声:“既然是回去那又何必偷偷摸摸的?”
“我有留字条……”
他苍白的脸上不见一丝血色,胸口还在微微小喘,刚放了没几天的血就这么乱来,我不由怒道:“你爱怎么样是你的事,可是你这条命是我救的,所以你这条命是我的!怎么支配你的身体是我的事,由不得你胡来!”
似乎没料到我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他愣愣的看着我,良久才淡然一笑:“我明白了。”
小小瞪了他一眼:“明白就好,现在怎么办?”后面一句是对我说的。
我看了看天色还很早:“你们在这儿等我一会儿,我去跟大嫂说一声,我们来时的马车大哥应该驾到谷里了,我去要回来!小小,你跟着秦向晚,别到处跑啊!”
我匆匆返回谷中……
回想着大哥驾车的那架势,我不甚熟练的驾着马车,小小陪我一起坐着,车厢里就只有秦向晚一个人,为了防止他再在我眼皮下溜走,我每隔几分钟都要故意找个话叫一下他,一会儿问他饿不饿,一会儿问他累不累,虽然小小知道我在干什么,但还是忍不住送了我几个白眼以示警告。
为了安全起见,马车走得不快,再加上走了些冤枉路,我们在路上慢慢晃了八天才回到了杭州城,在城门外接受进城检查的时候,城墙上贴的通辑令差点让我从马车上掉下来。
城墙上的通辑令看上去已经贴了有些日子,原本黄色的纸已发了白,四个角也残缺了不少,但上面的人像还是看得清清楚楚,我急急拍着车厢:“秦向晚,你快出来看看。”
帘子被掀了起来,秦向晚从里面探出了头,那双平静的眼睛看到通辑令时竟一下变得阴冷起来:“肯定是那个贱人干的!”
通辑令上的人不是我,也不是他,更不是小小,而是大哥正在寻找的西西和北北,通辑的理由竟是强奸良家妇女数十人,这绝对不可能!
安全通过城门后,我便急急驾车往家里奔去,这布告上墙已不知道是何时的事了,爹和娘应该早就知道了,不知道家里情况如何。
离家还有五十米,王伯老远的见了我便鬼吼起来了:“小少爷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