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去吧!”免羞红着脸愤愤的骂了一句。楝低头看着怀里焦躁不安的小兔子。精致的小脸上一层淡淡的红晕,大眼睛里雾气蒙蒙的愤怒,嘟起的红艳艳的小嘴,还有阵阵隐约的花香。
怎么看都想让人一口吃了他。楝坏坏一笑,低头在免的耳廓上轻舔一下,“怎么?这么快就想要了啊?那我们今晚就做吧!”
“做你妈个——”免一顿,硬生生的把嘴边的“大头鬼”那三个字咽了下去。好险。再说出来自己真的没脸走出去了。可是——
为什么他们每个人都还是那种表情?!林一免,你妈你爸你祖宗十八代半的脸都被你丢到南太平洋去了啊!一世英明尽毁——555555~~天——谁来救救我啊?我FUCK!!!
“等一下,各位。”咦咦?不是吧?这么灵啊?还真的有人来救我了啊?
免顺着声音看过去,居然是刚才那个玫瑰花一样的太子?不过他不笑的时候看起来还真的出奇的冷艳呢!免暗暗咂舌。
目不转睛的看着太子踱到自己面前,看着自己,却好像在对众人说话:“我曾听人说过鬼这种东西。它们是人的躯体死后残存下来的精魂,也可以说是一种意念的主观存在。由于死亡的原因不同,鬼也有各种不同的名称。它们一般无形无体,不幻不灭。请问,你说的是不是这个?”
免半张着嘴,呆呆的听“小花”(汗~~~~~这素兔兔给太子起滴外号,8怪妖滴说)讲解完。反应过来后鸡捣米一样的点头,连声的“是是是”。最后带着“理解万岁共产主义万岁”的激动心情从楝的怀里挣脱出来,扑到太子身上,感激涕零的大喊:“太子您真是英明神武玉树临风潇洒倜傥风流不羁流芳百世善解人意雪中送炭啊!!!!”
“我真的有那么好么?”虽然听不太懂这只小兔子在说什么,不过既然有温香软玉在怀,还管他说什么干嘛?太子一手捏着免的下巴,一手环紧他的腰,微笑着问。
完全没注意到自己已经在被别人吃豆腐的情况,免一脸无知的拼命点头。“那就好了,我帮你解了围,你要记得欠我一次人情啊!”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而且还是这么漂亮的债主呢!免天真的点点头。(妖:咩——咩,小兔子,火坑素自己跳滴,到时候表来找偶啊!嘿嘿~~)“好乖巧的小兔啊!”太子轻笑着,趁大家没注意在免的脸上轻捏了一下。“到时候别忘了你说的话啊!”“恩恩。”
看着免那张粉嫩娇柔的小脸蛋,回味了一下手指间如同珍珠粉般柔滑细腻的触感。太子的眼里迅速闪过一道攫取的冷光。小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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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两个人没事一样回到自己的席位上,刚才还万籁俱静的白虎望殿一下又沸腾了起来。
“太子好聪明哦!”某小甲称赞着。“那还用说,你看太子长的多漂亮啊!”某小乙现在已经恨不得以身相许了。某小丙目不转睛的盯着太子:“太子什么都知道啊?”某小丁现在已经是完全花痴状态了。…………………….
“兔儿。”完全没有忽视刚才太子眼里任何一个细节的楝淡淡的看着偎在自己怀里的小兔子。“这次的祸闯大了。”
“什么?”免睁着双迷惑不解的眼睛看着楝。
“不,没什么。”楝摇摇头,紧紧的盯着台上。
白虎王看着免,然后和朱雀使者交换了一下眼神,双方都会心一笑。
“楝,他去参加棋赛再合适不过了吧?”看着白虎王信心十足的样子,免有些纳闷,什么棋赛?
“你说过相信我的。”楝俯身在免的耳边轻吐了一句话。然后起身抱拳对着白虎王说:“大王,免的棋艺当然是最好的,臣相信他可是同时和两位大师对弈且必胜其一,最少也会和棋。”
“真的吗?看来右丞相的公子还真是自信啊!”朱雀使者神情异样的挑了挑眉,一脸的不相信。“那当然,您知道我们白虎国的舞技跟棋艺是被相等对待的。舞跳的越好的人棋就下的越好,想必您刚才也目睹免的舞蹈了吧?”楝说的平平淡淡,却底气十足,让人不相信都难。
免出神的看着那张冷傲俊逸的脸孔,脑袋一晕,起身对着白虎王柔柔一笑:“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楝也不会说出这种话了。”
殿堂上的人一怔。片刻的沉寂。
“有赌注吗?”一直都没有说话的骛突然冷冷的插了一句。
赌注?~~是像周润发一样吗?免的脑袋里突然冒出一句话:各位观众,四张A。(妖:…….你妈怎么教你的?那素周星驰啦~~笨死了。)
看者着免一脸的迷茫,骛邪昧一笑,“小兔子,如果你输了,就在我们三个面前脱光了衣服把你刚才的舞重新跳一遍,怎么样啊?”
“脱….脱光?”免诧异的重复了一遍骛的话,脑子里迅速闪过一张少儿不宜的NP画面。不是吧?那样我不是很惨?而且是三个人啊!!可我还是处男嘞,人家说第一次会很痛啊!那我不是会痛上加痛??会像女人一样流血么?免的思绪已经飞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了,本来嘛!~跑神搭错神经就是他最擅长的。怎么办?免一脸哀怨的看着楝,大火坑啊!你用不着这样子害我吧?
像是无视于免窦娥般悲惨无比的凄怨表情,楝淡淡问道:“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三个人?”骛直盯着楝毫无表情的面孔,无动于衷么?
“当然是我们三个了!做什么都在一起不是吗?这次当然也要一起了。”骛看着太子清冷的眼睛里掠过一道闪电。
“那你的赌注呢?”楝紧追着问。
“一百万两银子。”免在一边没好气的插嘴。那个该死的居然敢把我当赌注??开什么玩笑?我可是标准的21世纪新新三好生,根本不会下什么棋!!(妖:…….这两个米啥米关系吧?)铁输了!他居然还让我去裸奔?!楝,我告诉你,咱俩现在梁子结大了!走着瞧!哼~~
免翻了大大的一个白眼后,却发现现场的气氛有点不对劲,大家的眼光好像都有一点…….那个——像是看见ET一样…………….我刚又说错什么了吗?——难道——?!
这个国家根本不用银子当货币?55555555~~~~~自己怎么忘了,马克思不是说过吗?什么金银天然不是货币什么的。又弄错了!
……………………
丢人。很丢人。非常丢人。
呜~~~~~~~~~~~~~~~~~~~~~~~~~~~~~~~
“你胃口倒挺大,整个左丞相府都被你掏空了。”骛皱了皱眉,开口敢要那么多,这只兔子见过世面。
恩?没弄错吗?那就好!呼~~~~~~~~~的长出了一口气。掏空了你还这么冷静,我才不信呢!免斜了一眼边上的楝,眼珠一转,一边张开双臂微笑着对骛做了一个美式拥抱的动作外加一个飞吻,说:“难道我不值么?”一边默默念着命令自己:“礼貌一点,尽管我知道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很贱很欠扁,但是——不许吐!!!这么多人在呢!这地方没准吐了要罚款的说。我在这一没亲二没故的,很容易被人卖到妓院去当鸭来还债。表啊~~~~~~~偶不要啦~~~~~”
“嘣”脑子里的弦断了一根。骛有些想死。这只兔子………………..
其实…………想死不止骛一个………………….
真正危险的,是兔子身后那个已经完全变黑脸的楝……………
这只兔子,没有危机意识….
“当然值。”骛淡淡的笑着。真的会有好戏看了。
哈哈哈哈~~~~~~免在心里一阵仰天长笑。当他还沉醉在自己真的值一百万两银子的巨大喜悦中,突然——有点不对头………….
“喂,谁把灯关了啊?谁啊?等一下——放开我!混蛋!!!”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样东西包住了,眼前一黑,只听见楝好听的声音在耳边回响:“后天的比赛我们会赢的,骛,你还是回家准备银子吧!”
声音很棒是没错,可是——我怎么觉得他像在生气?免背上一阵冷汗。难道是自己太敏感了么?是不是最近把什么东西吃多了?不过…………..仔细想想,也没吃什么啊,就是一天几个鸡腿猪蹄鸭脖和五谷杂粮么,没错啊………….那是什么原因?(妖:喂喂,你想跑题了吧?这个跟你刚才想的没多大关系啊!郁闷ING)
……………………
“楝,我操!你赶快放我下来,你个白痴,快松手!”才反应过来自己处境的免开始挣扎。但是——前不着天后不着地的怎么挣扎也是没用的啊!(妖:………你还是省省力气吧!)
楝面无表情的狠狠拍了一下被自己拿长袍包住扛在肩上的免:“你给我安静点!”虽然很冷淡,可声音里隐忍的怒气让所有人都愣了一下。
终于知道有不对劲了,免心一虚,顺从的安静了下来。
就这样一路被楝扛大米面袋一样的扛回了丞相府,下人们看见平时就冷漠的少爷今天更是阴沉,都恨不得一下躲到地球外面去。只有跟着他们一起回来的笛灵和琉盏焦虑的交换了一下眼神,看者少爷把免扛回了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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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很高兴吧?”随着一声冷冷的质问,免被扔在了床上。
呜——好疼啊!古代的床怎么这么硬?免一边皱眉,一边拉下盖在自己头上的衣服。
“这——”
借着窗外清冷的月光依稀能看见床边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浑身却散发着一种跟平时截然相反的清冷压抑的气息,冷漠的像哈尔滨或者西伯利亚。
有点…..不对劲啊!难道——(妖:汗啊!~真搞不清楚,被别人吃豆腐免这个白痴没什么反应,但是真到暴风雨来临前了,他好象比谁都敏感,难道真的是AV看多的原因么?)
“楝!我警告你哦!不要靠近我,更别想——(压我!)不然我就….我就——”
“你就怎样?”楝有些好笑的看着这只笨兔子如临大敌般的警戒,不知不觉中,刚才的怒气在一瞬间不翼而飞了。
“我就——”自杀么?咬舌?这太疼了吧?还是说上吊?好象时间不够,恩……..再想想,拔剑自刎?可是没剑啊现在。那我怎么办?原来自杀也要天时地利人和的…..古人就是聪明啊!连这个都想的出来…….(妖:…….思想又严重抛锚~~~人家那不是给你自杀用的!白痴!)
“你就怎样啊?”楝坏坏一笑,猛的扑上去把正在苦思冥想中的免压在身子下面,还挑逗般的在他的红唇上轻轻一咬。
“啊!!!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防备不及的免一惊,把刚才还在心里念叨了千万遍的课文顺口喊了出来。
“恩?”听到免念的话,楝愣了一下,松开手,缓缓的问到:“你刚说什么?”
恩?什么什么啊?免迷茫的看着楝像被电打了一样的骤然起身,
“你说什么啊?”
“就是你刚才说的那句!”楝还是愣愣的,好象在梦游哦!
“我刚说的?”是——“对了!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啊?”免顺溜的念着。
“就是这个,下面呢?还有没有了?”楝的眼睛突然一亮,在暗色的夜里散发着一种灼热的光芒。
有点小害怕的看着楝奇怪的样子,免还是鼓起勇气往下背着:“三里之城,七里之郭,环而攻之而不胜,夫环而攻之,必有得天时者矣,然而不胜者,是天时不如地利也。城非不高也,池非不深也,兵革非不尖利也,米粟非不多也,委而去之,是地利不如人和也。故曰:域民不以封疆之界,固国不以山溪之险,威天下不以兵革之利。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寡助之至,亲戚畔之;多助之至,天下顺之。以天下之所顺,攻亲戚之所畔,故君子有不战,战必胜矣。”
免摇头晃脑叽里咕噜一口气背完后,有些得意的看了楝一眼,这一看不打紧,楝本来晶亮的眸子随着自己的背诵,竟然渐渐幽暗了下来,到后来,似乎还蒙上了一层阴冷。
“楝?你还好吧?”免不禁伸出手在近乎成为冰雕的俊脸前晃了晃,却冷不防又被他迅速扭住了手腕。
“啊!好疼啊!楝你干什么?你疯了啊?!松手!!”免被扭的大叫出声,他干什么?!
“说,你到底是谁?”楝冷着一张脸,阴森的问着。
“我是林一免啊!你发什么疯?!快松手!很疼啊!”免急的大叫起来,手腕被扭成了一个夸张的弧度,好象随时都会断掉一样。免皱着眉,他今天怎么了?
“你到底是从哪来的?”楝的手劲松了一点,依旧冷漠的问着。
“啊!!疼!!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行了吧?!!!”免情急之下大声喊了出来。
安静,死一样的安静。
“你说什么?”楝一字一顿的问着,“不是这个世界是什么意思?”
……………….
“你还真是打破沙锅问到底啊!”免长长的叹口气,语气中似乎还有点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