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为亲爱的的SAIL而写。
8知道为虾米会对离隐特别有爱捏?
原本是不想写离隐的故事,觉得这样一来师徒四人全是GAY也太ORZ乐,然则想一想,这个系列已经这样了,也不差离隐一个了。
唔,棺材里滴人素谁捏?近来偶越来越喜欢把故事写的隐讳,所以就故意没有说的太清楚,余下的请大家自行推理罢。看过江白之局应该不难猜出~
话说最近香雪海写多了,写什么都带着一些文艺腔的说......
其实我个人觉得,七夕是一个很伤感的日子,所以才把离隐的故事放在七夕来说。
但不管怎么说,还是祝大家七夕快乐吧。
另外,正在考虑要不要去龙游撒一点土。
嘉祥番外--小白受绝地大反攻!
"攻受?这两个字倒是有趣,何解?"
烟花三月,柳絮纷飞间,暗香浮动。碧翠湖上轻舟一叶,琴声若涟漪般荡过水面,清丽优雅。
半倚舫边之人,旧白宽袍,乌发披散,手中白玉金槿扇半张,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扇着,扇下乌青色长流苏如墨迹般溶在衣褶间,显出些奇异。
谈笑间,狭长双目半闭,透出一份慵懒之意。
"这个嘛......"李嘉祥下意识转头看向侍在一旁的雍三娘,说话变得有些吞吞吐吐。
雍三娘是慧心玲珑之人,怎会不明,轻笑一声说:"春光正好,三娘欲移步舫外赏花观景。少主与琴君请自便。"
起身移步,玉手轻挑薄纱幕帘,忽又回首说:"柳浪闻莺,有这自然的美妙声音入耳,三娘自然不会再听见别的。"
李嘉祥再笨,也明白雍三娘这话意思便是说:"请尽管放心说话罢,我不会偷听的。"不由一阵尴尬。
"呃......意思就是,那个......在上面的,就叫做攻。"待雍三娘离去了,才凑近一些,做贼一样压低了声音解释。
虽说也不能算外人,但毕竟还没脸皮厚到肆无忌惮的大声谈论这床弟之事吧。
"哦,就是说,反之则是受?"江白饶有兴致的问。
李嘉祥点了点头。
"攻......受......"江白默念一遍,笑着说:"这两字概括的好不精准,攻受......哈哈......"仿佛觉得有趣至极,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自然概括的精确,多少同人女的智慧结晶呀。李嘉祥看江白笑的肆意,忍不住头冒冷汗,心想,怎么就扯到这上面了呢,真是......
本来只是约着游湖喝茶听曲闲聊罢了。他也不过是无意中捶了捶还残留着些酸痛之感的腰,就被江白眼尖的注意到,然后话题就自风花雪月一路直转到私密床事,不知不觉就被江白套出越来越多不该说的话。
暗自懊恼的摇摇头,不满于被动的局面,索性厚着脸皮反问:"那你是攻还是受?"看他尴尬不尴尬!
谁知道江白脸也不红,手中白玉金槿扇一顿,沉吟了一下,说:"有时候在上,有时候在下,应该是算攻还是受呢?"
"靠......原来是互攻!"
李嘉祥无言的看着江白,这一副细皮嫩肉小白脸的模样,怎么的也不像是攻呀。不但攻,还攻到皇帝身上,这也太强了吧。
但是话又说回来,江白功夫那么高,做攻也不难。况且听说年下攻是很流行的,美攻也渐成主流,最重要的是--帝王受乃是一大萌点,尤其还是个强受。
"帝王受?这个词我喜欢。"江白脸上笑意更盛。
"呃......"原来刚才不知不觉竟把心里想的给说出来了。
"这么算起来的话,观月基本上应该也是攻罢。"江白又说。
李嘉祥又吃了一惊:"这......观月不是因为以前中过毒身体不太好吗?再说,左钟离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当朝丞相啊!"
水晟澈被压还能说是因为江白武功高,左钟离被手无缚鸡之力的观月压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这个嘛,你要知道,左钟离对观月很痴情。"江白缓缓道来。
"嗯,那又怎么样?"
"所以呢,左钟离的话,只要是观月想要,就一定会自己把自己乖乖洗干净送上门高高兴兴的等观月来吃。"
"......原来是忠犬受。"
传说忠犬和女王是绝配,观月该不是传说中的女王攻吧。想到观月一手皮鞭一手蜡烛,李嘉祥不由打了个冷颤。
这......应该不可能,人家不是当年容姿绝世、才情出众、温和内敛的天下第一美人么?怎么可能会是那样......
"忠犬受,这个词也很有趣。你那个世界,倒是有很多新鲜好玩的词语呢。"江白说。
"是么......"李嘉祥不知是否错觉,总觉得江白的表情和当年那两位大学里的师姐颇像。
"唔......我看,你自然是受了。"江白肯定的说。
"你,你怎么知道?"李嘉祥话一出口,就后悔了。
"你不是吗?"江白笑着反问,说:"看你这样子,就知道必定是被水祈苏吃的死死的。啧啧,左钟离便是忠犬受,有时也还是会攻一攻的,李嘉祥啊李嘉祥,枉你身为男人,却总被压在下面,大约还从未尝过做攻的滋味吧,啧啧,可怜啊可怜!"
"靠!"李嘉祥恼羞成怒,"你以为我不想啊,但我又不像你功夫那么高,水祈苏也不像左钟离那么忠犬,我攻个屁啊!"
是男人,怎么可能没想过压一压人的滋味,但是每次上床,就被水祈苏迷的晕头转向,斗智斗力都斗不过,除了做受,他还能怎么办?
"笨蛋!"江白扇子一收,重重敲在李嘉祥脑袋上。
"又骂我笨。"李嘉祥十分委屈的抱头。
江白笑如狡狐,说:"枉你空有一身本领而不知用,活该做受。罢了,好歹你也是我师兄,看在同门一场的份上,我就教你一个办法。"
※※※
"咦,今日是什么日子?"水祈苏看着凉亭里一桌丰盛晚宴和站在一旁笑的过分灿烂的李嘉祥,忍不住狐疑起来。
"情人节。"特意吩咐让侍从侍女走开,李嘉祥殷勤的给水祈苏摆好碗筷。
"情人节?"水祈苏更疑惑了。
"哎呀,我没和你说过啊。就是以前我那里的节日嘛。唔,就和七夕差不多的,反正是情人过的节日,叫情人节。我下午忽然想起来,刚好就是今天,所以就想庆祝一下。"李嘉祥就像事先背好台词一样,说的十分顺溜。
实际上,情人节是二月十四日,已经过去一个月了。
不过嘛,不是说三月十四日是白色情人节么,意思也差不多,不算是骗人。
"原来如此。"水祈苏不疑有他,看见李嘉祥热切的笑容,也不由微笑起来,说:"你真有心。"
"那是!"李嘉祥急急忙忙拉着水祈苏坐下,盛了一小碗汤递到水祈苏面前,说:"这可都是我做的哦,你尝尝。"
虽说是安王府的厨师在旁边指点的状况下现学现做,不过李嘉祥本来就有基础,做这一桌豪华料理也做的似模似样。
水祈苏喝一口汤,点头说:"好喝。"
味道比起专业水准自然差了一些,但确实也算是不错了。
李嘉祥一听,更开心了,忙不迭的为水祈苏夹菜,又为他倒酒。
水祈苏见他这样殷勤,说:"你忙了许久,自己也多吃些。"又伸手为李嘉祥布菜。
两个人你吃一口我吃一口,好不甜蜜。
水祈苏原本些微的疑惑,也早就抛到了脑后。
酒足饭饱,李嘉祥趁着兴搬来琴,要弹琴与水祈苏听。
手指按弦,低下头,忍不住露出一个得意的笑。
※※※
"酒菜都不能动任何手脚,否则便会被他察觉。记住,美酒佳肴只是为了培养气氛,消除他的疑心。"花舫之上,江白如是说。
"哦。"李嘉祥用力记住。
"然后呢,你就可以趁着气氛最好的时候,很自然的提出弹琴助兴。"江白接着说。
"弹琴?"
"笨!"白玉金槿扇再次敲上李嘉祥的脑袋,"我且问你,你最厉害的本事是什么?"
揉着头顶的包,想了又想:"最厉害的本事?弹琴?"
"是也不是。"江白叹一口气,大有一副朽木不可雕的感慨之意,说:"你最厉害的本事是摄魂之术,只消对他用上摄魂之术,还不手到擒来?"
"呃,可是师父不是说那是让我保命用的么,平常不要轻易用。"
"那是怕你被人利用。但是偶尔对水祈苏用用自然没有关系。何况这关系到你的反攻大计,也算是非常时刻。"江白笑眯笑眯。
"是哦......我怎么就没想到呢?"李嘉祥一拍脑门,"嘿嘿,我明白了,这回我攻定了!"
"别得意的太早。"江白泼他一盆冷水,"摄魂之术有一个缺陷,便是一旦琴音停止,功效便只能维持一时三刻。"
"啊,对哦,那怎么办?"
总不见得一边上床还一边弹琴吧。
"所以,你还需要两样东西。"
"什么东西?"
"软筋散和春药。"
"啊......"
"有了这两样,便是他恢复神智,到时候全身无力又欲火焚身,便由不得不让你做。"
"这......太卑鄙了吧......"
"你到底想不想反攻?"
"想......"
"那就是了,管他卑鄙不卑鄙,只要达成目的不就好了?又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大事。不过水祈苏内力深厚,寻常软筋散于他顶多一时三刻功效,所以待会你要去找观月配一瓶功效最强的,要他一个晚上都起不来身的那种。至于春药嘛,我这里有瓶媚颜,外用内服都可以,只是挑情助兴,不会伤身,很是好用,你拿去用吧。还有润滑的膏药......想必你们房里肯定是有的,就不用我费心了。"
"哦。"
"记住,一旦用摄魂之术控制住他,就立刻让他服下软筋散和媚颜。等他回复意识时,药效也差不多发挥了。然后你该做什么便做什么。"
"嗯,我记住了。"
"我再送你一个锦囊,你要是做一半的时候,遇到突发状况,不知道该怎么办的话,就打开来照着锦囊里的提示去做。"
"小白,你真好。对了......我还有个问题。"
"什么问题?"
"小白,你都是随身带春药的吗?"
※※※
于是,反攻计划顺利进行中。
销魂一曲之后,水祈苏目光涣散,显然已经被李嘉祥控制了心神。
带着水祈苏回到屋里,李嘉祥嘿嘿一笑,掏出早就准备好的软筋散,很大牌的命令水祈苏自己吃下去。
看着水祈苏如同娃娃一般乖乖听令,李嘉祥更是得意,又在水祈苏嘴里倒了半瓶媚颜。剩下半瓶,忽然想到江白说外用也可以,奸笑一声,决定试他一试。
毫不客气的把水祈苏推倒在床上,伸手去解他衣裳,兴奋之下,手指都微微颤抖起来。
不过片刻,水祈苏衣衫大敞,这身体本是李嘉祥见惯的,但这时换了一个视角来看,感觉大为不同。
水祈苏容姿邪魅俊美,身材完美,皮肤更是光洁紧致。李嘉祥手指按上去,只觉得细腻无比,透过肌肤感受到充满弹性的肌肉,不由吞一口口水。
略有些激动的在他胸前摸了又摸,这时药性渐起,李嘉祥指尖不经意触及敏感之处,尚未恢复意识的水祈苏口中微泄出呻吟,眼眸半张,氤氲起一层雾气,竟流露出一丝媚态。
李嘉祥简直看呆了,他何曾见过这样的水祈苏。
忍不住在心底暗骂自己一声:"我果然是笨蛋,早就该这么做了!"
将剩下半瓶媚颜倒在手心中,抹在水祈苏的身上,烛光中照出一片莹润之色,李嘉祥一阵口干舌燥,忍不住凑近,双唇轻轻触及那线条优美的锁骨,留下一连串湿热的印记。
想不到,水祈苏的滋味竟是这样的好。
李嘉祥如同食髓知味,沿着水祈苏的胸膛一路往下吻去,水祈苏身体渐渐染上一层淡淡的粉色,无意识的微弱呻吟更激起了李嘉祥的欲望。
"唔......"水祈苏的声音令李嘉祥停下抚吻,他忽然想到,摄魂之术的功效差不多快没了。
得抓紧时间把准备工作做完。
很干脆的打开摆在床边的药盒,回忆起水祈苏平日的动作,按着样子用两指挑挖了一大块半透明的膏药,便摸索向水祈苏身后。
紧闭之处,显然从未有人造访,本能的抗拒着李嘉祥,但在他手指缓缓抚之下,终于还是渐渐张开,李嘉祥乘势送入药膏。
手指被柔软火热所包围着,那种触感,真是说不出的销魂。
李嘉祥心想,难怪都会这么热衷......
忽然秘处一紧,紧箍住李嘉祥手指,接着耳畔传来水祈苏的声音。
"嗯?你在做什么?"
显然,水祈苏已经清醒了,并且毫无疑问的察觉到异状。
"呃,这个......"
李嘉祥略有些心虚的看向水祈苏,见他虽然目光清明,但却因为媚颜之故,脸上仍然不自觉流露出一些诱人的神情,再看他试图抬起手臂却又只能无力的落下,李嘉祥知道是软筋散起了作用,顿时胆子大了起来。
"哼哼,凭什么老是我在下面,今天也该轮到老子做攻你做受了!"
虽然不明白所谓攻受,但李嘉祥的行动已明示他的目的,水祈苏眉头皱起,一边试图运力抵抗药效,一边冷凝着目光看向李嘉祥。
"干嘛这么看着我?"在水祈苏的注视下,李嘉祥不由又心虚了起来。
"你欺骗我设计我,可曾想清楚后果?你能得逞一时,难道可以用药物控制我一辈子?"水祈苏冷冷开口。
"这......"李嘉祥心里一惊,想到水祈苏心计深沉,有仇必报。今天被他这样一骗得手,可到了明天水祈苏恢复元气的时候,他不就惨了?
"嘉祥,你若想要,只需与我说就是,何必这样骗我?你骗了我,我心里很是难过。"水祈苏忽然口风一转,语气变柔。
"我......我......"李嘉祥有些惭愧了,想要收手,可又怕水祈苏报复。
水祈苏自然看出李嘉祥心思,继续柔声说:"我知道你也是因为爱我才会贸然做出这般举动。你若现在知错收手,我便不计较。"
"嗯......"李嘉祥不由犹豫了。
水祈苏都这样大肚的表明态度既往不咎,他是不是应该住手呢?可是,好不容易做一次攻,还没吃到口,煮熟的鸭子就这么飞了,实在是不甘心啊!
犹豫再三,视线不由落在床头的锦囊之上。
江白说过,若是有突发状况不知道该怎么办时,就照着锦囊里的提示去做。
"小白那么聪明,听他准没错的!"李嘉祥心想,伸手打开锦囊,展开里面的纸条。
纸条上,写着四个字。
※※※
"做了再说?"
一波激情过去,水晟澈微微喘息,有些疑惑的问尚伏在他身上之人。
"不错。水祈苏中途清醒,必定会软硬兼施哄骗师兄,阻止他继续。"江白笑着轻啃水晟澈胸前肌肤。
"唔......想来定是如此。"
"只是,师兄既然已经做到这地步,以水祈苏的性子,不论如何,事后必然加以会报复,做与不做,结果都是一样。既然如此,当然是做了再说,否则岂不是大大吃亏?"
水晟澈不由失笑,说:"只是这样一来,琴君事后必定境遇更惨。"
"那便是他们两人的事了,无非就是......"江白不以为意。
"皇叔必然猜到是你的主意,你不怕他找你算账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