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影子被我杀了.”一脸冷冰冰的,好象我欠你什么了一样.
“那你知道不知道太子昨天晚上去冷宫里干什么?”
“偏殿里软禁的是白虎的王.”他一脸的莫不关心.
挖塞!逼宫耶!我还没见过,好神奇.
我一兴奋,朝前迈了一步,那个大冰山马上后退了一大步.
“你干嘛躲我?”我插着腰,不满的问道.
“没什么.”他脸有些黑的不自然.
这时候我突然想起来...我好象...没有穿衣服...而且...弟弟也没有穿外套...
脸一红,还不知道怎么说呢,他脸色严峻的说了一声:“有人来了,估计是听见刚才的声音了.”
“你能打过几个?”
他看我一眼,好啦好啦,双手难敌四拳我知道啦.
“你藏起来.”我指指房梁.“我来好了.”
“你...”
我皱眉,走到昏迷的太子跟前,小声的说道:“不好意思啊把你打昏,你别见怪,我还要借你用一下.”
“难道你想用太子当挡箭牌?”他问我.
“我有那么低档吗?”只会更低档而已,我不耐烦的说着,同时拉起太子的衣摆.“你自己藏好点儿!”
脚步声越来越近了,那家伙也回到了房梁上,我微微一笑,开演!
我浑身赤裸的骑在太子身上,两只手撑在他头顶,长发散落下来住我们的脸,轻轻摆动身体,低声的呜咽着:“不要...殿下...好痛啊...不要...啊啊啊啊...殿下...要...啊...痛...”
我根本没有向外看,听见那些脚步声在牢房外踟躇了一下,没有再靠近,夹杂着小声的浪言浪语离开了.
过关!
我神清气爽的站起来,对着房梁上的人招招手:“我们走吧.”
不知道是不是看错,那张万年冰山脸,好象红了...
“衣服...”他小声嘟囔了一句.
“这个...”我看着地上被撕的破烂的布条,再看看他身上的黑衣,于是爽快的走过去:“太子的衣服太显眼,我的又穿不成了,你的...拿来.”
他一愣,我直接抬手就扒.靠,他里面居然还有一层黑的外衣...这...是什么STYLE?
不过,在我扒他衣服的时候,他的身体绷的好紧,气息也粗了...
心里悲叹一声,男人啊...一定要这样吗?
他拍了拍墙,一扇门就打开了...我目瞪口呆的看着,真先进啊...
他也没有多做解释,带着我就出去了,所以,我没有看见太子在我们走了之后,缓缓的睁开眼,目光清明.
70.三见玉兔
“我要回去见言言!”我裹着那件宽大的衣服坐在刚回来时的那间院子里,马车还是那辆马车,马还是那匹马,知道我是怎么认出来的吗?因为那马害怕我....哈哈
“不行,大王让你迅速返回朱雀,有要事相商.”他不动分毫的站在我面前,语气强硬,看来是没希望了.
我托着脑袋,知道如果自己再不回去等事情败露就会牵扯很多人进来...
“那你帮我转告他几句话我们就走.”
“好.”
“现在就去.”
“是.”
“告诉他我回朱雀去了太子见过我了大王被软禁了别跟那公主发展出感情了还有兔子别吃太多了...就这些.”
他一脸扭曲的记完之后刷一声不见了.
我就靠在马车里迷糊的睡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只觉得...
“喂!马车一定要颠着跑吗?”
“是.”这答案....你狠...
我还没骂完呢,突然觉得,是不是有人...在叫我?
眼前一花,灵魂好象被抽出送到了某个地方.
黑色的无垠的空间,前面一片大红色的沙发.
那只死兔子!
“又怎么了?”我瘫在沙发上有气无力的问道.天知道刚才那晕车的感觉还没下去自己又被拖到这里,怎一个难受了得.
“没事,好久不见,过来聊聊而已.”对面好整以暇的坐着那只死兔子.
“跟你聊?”我背上汗毛刷刷刷的全立起来了,跟你聊?我有几条命都不够使吧...
当下小心翼翼扫描对方全身:嗯,衣服整齐,没有被撕毁的痕迹,脸上,嗯,很干净,没有胡子渣,没有青白的脸色,身体嘛...他动了动,没有异样的表情,看来没有什么不太合适的伤口,脖子,嗯,没有吻痕,很好,至于手腕,不错,没有被捆绑的痕迹.
结论:身体各项机能指标正常,精神...初步推测正常...所以...应该可以进行正常的人类对话.
很好.
“大哥你想聊什么?”我爬起来,松了一口气,笑眯眯的坐好.“对了,你跟那个男人发展的怎么样?”
“哪个男人?”他一脸不解的问我。
“额...你有很多个男人吗?”不是吧?
“嗯?你说的...那个啊...他要结婚了。”好象是突然想起来,他恍然大悟的说道。
“结婚?那你...”怪不得这么正常,难道是因为那个男人要结婚了,所以才被打击的变的正常了?!唉,好歹相处了那么长时间,感情肯定是有的.....
“其实要这么说来...他结婚还是因为我了...”语气带了点儿迷惑。
“因为你?”我眨巴眨巴眼睛。
“嗯,因为有次做爱,被他哥哥撞见了。然后接传出了他要结婚的消息。”他还是一脸的迷惑。
“撞撞撞...撞见?不是吧?”我一下飞扑过去扒他的衣服到处看,“他有没有打你?有没有把你绑起来?你说他家是混黑道的,那肯定很残忍了!不会找人强奸你吧!!怎么身上都没有伤口?会不会是内伤啊???内脏有没有出血??”
就在我手忙脚乱的在他身上到处乱扒乱看的时候,他像撕什么胶布一样的把我撕下来扔到一边,然后说道:“没事。”
........
“那你有没有当场被他扔出去?”
电视一般都这么演的,被不该撞见的人撞见了某些少儿不宜的场景后,是女性原配就会一边发狂的大喊大叫一边扑上去撕扯疯咬那个淫妇。然后该淫妇则被奸夫护在身后,而奸夫这时候都会不小心失手打到该名女性原配,从而导致两种结果:
1,女性原配被打飞起来,撞在墙角,然后沉默,低声哀鸣呜咽,伴随抽泣。而淫妇则在奸夫的指示下迅速离开案发现场。奸夫则开始在屋内与原配商议离婚,而原配有百分之八十五的可能性因为家庭孩子名声之类的原因拒绝提议,最后的结果就是奸夫从那以后每每与不同淫妇在屋里寻欢作乐,而原配则忍气吞声,然后在某一日终于暴走,拿厨房常见的杀人利器砍死奸夫,砍完一定要掩面大哭,然后自首。这种画面常见于家庭伦理剧,一般在20集以上,重点讲述原配的心理历程。最后会以一扇大铁门的关上来表示天网恢恢。
2,女性原配被打的飞起来,然后飞出窗口,这种情况下,他们居住的楼层绝对不低,最少也在能摔死的人范围,然后原配毫无意外的摔死。当时一定是半夜时分,而且楼下没有目击者,或目击者为隐藏在暗处的胆小之流。然后奸夫淫妇在慌乱之后迅速离开案发现场装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然后等警方传讯奸夫协助调查,奸夫必然一脸沉痛状哭诉爱妻是多么贤惠而他们是多么恩爱。然后在警方某位主角的再次具体现场勘察后会发现蛛丝马迹,再然后某胆小目击者在该主角大义凛然的痛斥下觉悟,指证嫌疑人,最后杀人着锒铛入狱。这种画面经常发生于刑侦推理剧中,剧长不定,经常为该连续剧的一部分独立内容,以体现当代法网的恢恢为主。
“喂喂,你想什么呢想的这么入神?”看我半天没说话,他的一只手在我面前摆啊摆的。
“啊?没想什么。”我总不能告诉他我在想他到底是结果一还是结果二吧。
“你刚不是问我他哥哥有没有把我扔出去吗?怎么?在你们那里把人扔出去这是传统吗?”
“....不是....”我无力的回答道,“那你总该告诉我当时到底怎么了吧?”
“当时啊,”看着他一副漫不经心的回忆的样子,“那天,就是和平常一样做爱啊,只是他房间的门突然开了,然后我觉得他好象有点儿僵硬,一副不敢回头的样子。我就替他回头了,看见一个男人靠在门口...”
“然后呢?”我紧张的问道,下面就该被骂了吧...
“然后我就对那男人很有礼貌的微笑了一下,说你好,顺便再问下他找哪位啊。”他居然是一脸的理所应当。
“再然后呢?”我不死心的继续追问,一定会被骂的啦。
“然后他就自我介绍说是他哥哥啊,然后我就点点头...”他突然停了一下。
“你被骂了?还是被他叫人打了?”
“没,我当时只是在看他而已,长相一流,身材一流,所以就问他要不要...3P...”他点点头,肯定了自己的话。
“33...3333P?”
“嗯,不过他很奇怪的看了我一眼,说谢谢,他还没洗澡,下次会考虑的。”
“额...”我沉默了,然后斟酌着语言问道:“你觉得他哥哥是变态吗?”
“长相身材气质都不错,应该不是吧。”
“你看人一向都是凭长相身材的吗?”这么肤浅,看人啦,不要只是注意外貌,要注意观察,注意细节,相处久了才会明白啊。
“不是。”嗯...还好说的不是。
“我凭的是直觉....”
..........
这东西,好象有那么点儿飘渺....你不觉得吗...
“那他结婚了你怎么办?”我叹了口气。
“什么怎么办?”
“就是你被抛弃了,下来该怎么办!”
“我被抛弃?”他好象有些不明白的重复着我的话,“难道他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抱着我不松手,嘴里还说不要抛弃我,是替我说的啊...嗯...我明白了...好啦,谢谢你,好象你再不醒过来外面就出事了,我们下回见吧!”他眨巴着眼睛,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一副突然醒悟过来的样子,然后摆摆手就不见了,而我也寻死的被一股气流卷了出去。
71
应该是清醒了吧,已经能听清楚耳朵边传来细碎的说话声。
“他怎么还没醒?无风,你是不是把药的剂量放大了?”这声音,好象那个玄武变态的。不过无风是谁啊?
“回陛下,无风用的剂量没有出错,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的身体疲劳过度,所以才会延长药效。”冷冰冰的声音,应该是那个能把他的马当独角兽使的马夫吧。嗯,应该是在汇报工作。
“嗯?太子真打了他?”
“是,当时无风在房梁上看的很清楚,上好的蛇皮鞭,还浸了盐水,实实在在的抽了鞭子。”
“他忍下来了?”
“是,没有求饶,只是...”声音有些犹豫。
“只是什么?”
“他在中间喊了暂停。”
“暂停?他喊暂停干什么?”
“好象要放松一下,缓缓身子。”声音已经像在忍笑了。
“缓缓?然后呢?”这个玄武变态好奇了。
“然后他说,好了,可以继续了。”这语气声调倒是学我了个十成。
“哈哈,这个小东西...”声音停住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下去吧。”顿了下,他开口说道。
“是。”
“小兔子,要我抱起你起来吗?还是,你想要另一种方法叫你起来呢?”正考虑着什么时候把眼睛睁开再装作一副初醒的无力状时,低沉暧昧的声音,随着呼出的阵阵热流,就这么贴近了。
我脑子一激灵,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睁开眼睛,对着那张奥特曼般银光闪闪的面具,面部神经极其抽搐的一笑:“陛下真是好耳力啊。”
他只是带着那种意味深长的笑盯着我看,看的我背后冷汗流的稀哩哗啦的。
下意识的把被子又往身上拉了拉,我小心翼翼的陪着笑问道:“陛下,这里是哪儿啊?”
“朱雀,你刚刚被从白虎送回来,怎么?忘了吗小兔子?”
“哦,那公主呢?公主醒了没?”怎么没见那女人跟在她亲亲爱人的旁边?
“公主?呵呵,你回来了,公主自然会醒的,只是不是现在而已。”丝毫没被公主那俩字影响到情绪,他仍然一脸看不出目的的微笑。
“那...您还有话要说?”再次往床里面挪挪,离那家伙越远越好,我可没忘当初谁拿手指...咳咳...那什么我的...
“如果我要说,这件事和倾言以及太子有关呢?”他不紧不慢的说着。
“那您说着,我听着啊。”我眨巴眨巴眼,一脸标准的走狗样儿。
“可是这件事情,只是对倾言有好处而已,跟我可没有一点厉害关系,我为什么要说给你听呢?”他好整以暇的坐在床边,状似悠闲的看着正在跟身上的被子做纠缠的我。
“哦,那你就别说了吧。”我拽着那被子,随口说了句,然后继续研究自己的衣服带子怎么还在自己屁股底下坐着,然后又压了着被子?我皱着脸,使劲的扯啊扯,奇怪,怎么还扯不动?都怪这古代的衣服的腰带太长,连我都不怎么它怎么跟被子绞一块儿去了。
满头大汗的扯了一会儿,突然发现好象没声音了?嗯?那变态走了?我抬起头,才发现那家伙还是保持刚才的姿势坐在那儿,就是有点儿被风化的感觉,还有脸上的表情也有点...嗯...僵硬。
“您还有事?”我考虑了一下,实在想不出他到底为什么还要坐在这儿,才开口问道。
“我刚才说的话你到底听见没有?”嗯,好象生气了,有点儿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啊!不过可惜我是钢筋水泥的摩天大楼,不怕你打雷下雨。
“听见了啊!一字一字,很清楚呢。”我纯洁的做小白兔状使劲点头。
“那你--”似乎是气极了啊,啧啧,但是呢,又不知道把火发哪儿,真可怜,心里小小的同情一把。
“可是愿不愿说给祺飒听是陛下的事情啊!祺飒一介布衣,怎么敢勉强陛下呢。”继续扮演我纯洁不谙世事的小白兔。
“你当然可以勉强我了。”他脸色似是一变,语气也蛊惑了起来,然后缓缓靠近我,和我抱着的这一大坨被子。
“不知道...陛下说的是什么意思啊?”我绷紧着神经,往里蹭蹭,再往里蹭蹭,妈的,靠到墙了。
“就是你能理解的...那个意思...”始终还是没蹭过那面墙,我只能一脸干笑的看着他把我和被子困在两臂之间。
“我能理解的?那陛下就是愿意讲给祺飒听了?”我讨巧的问着,一边打量着有没有什么空隙可以钻出去。
“当然。不过这个故事,可是会很长的哦,小兔子。”他的唇来到了我耳边,厮摩着,带着热气。
“咳咳...那陛下就快讲吧,祺飒听着呢。”偏开头躲着那阵阵搞的我无所适从的热气,真想端把枪指着这王八蛋大喊你他娘的给老子速度讲完滚边儿上去凉快。
但是...我不敢...
所以,乖乖的做我的鱼肉...
“故事是这样的。从前...”耳边有湿润的感觉一路向下到脖颈处,靠,还从前,你要是敢讲有和尚这种故事给我试试。
“白虎北方有一个蓝姓世族,家财万贯,世代为官。这家的主人蓝君有一对双胞胎女儿,据说有倾国倾城之颜。大女儿蓝思瞳,二女儿蓝思晶。当这一双姐妹到了二八年华时,提亲的人几乎能踏破这蓝家门槛,后来...”
我正专心的听着故事,见他停下,忙问道:“后来怎么样了?”
他微微一笑,一手抬起我的下巴就吻了上来,唇舌的剧烈交战般,好象全无反抗能力的被他吻到恍惚,然后突然想起来,在言的府邸,好象见过一个蓝姓名字的牌位。
似乎是满意我的顺从,他放开我,舔了舔我的嘴角,继续说道:“后来一纸诏书,把蓝家的大女儿纳进宫当了贵妃,而二女儿,也被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右丞相大人用三媒六聘,八抬大轿娶进了门,当了正房。白虎王还钦赐了水月夫人的名号,称她的相貌如水中之月般美貌的不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