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王?右丞相?
我一顿,抬眼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他一脸调笑的重复着我的问话,同时一只手也悄然的潜入我的衣内。差点儿忘了,我现在身上从里到外就只套了当时从那人身上扒下来的一件外衣,是标准的衣不蔽体。
我皱眉看着那只手,考虑要不要把他揪出来扔一边儿去然后大骂这个玄武变态一顿再甩甩袖子走人还是...
这时,他开口了:“当然,是你的倾言的父亲时候的事了,也就是如今的白虎王年轻时候的事情。”
我正准备行动的手顿住了,这种事情...
我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一下自己的心情,然后说道:“继续。”
“小兔子果然很热情呢!要我继续吗?”
面部神经抽搐一下,努力不去想在那个变态那儿可能会多出来的那层意思,郁闷的点了点头。
“真乖,那我就不客气了。”话音刚落,身上的被子被一把拽开,我衣襟大开,头发散乱的被他压在身下,我在心里默默哀鸣一声,变态果然会想到这儿...
他倒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只是一根手指在我基本上已经全裸的身体上划来划去,低沉的声音继续说着:“一年后,两位美人都生下了男孩,只是那位贵妃在产后突然因为身体虚弱又感染上了风寒去世了,而水月夫人伤心过度,终生再也没有踏进皇宫一步。那两个男孩长大了后,就成了现在的太子殿下,和右丞倾言。”
他说到这儿突然停住了,低下头轻轻的咬了一下我的喉结,然后小声的贴着我的耳边说道:“只是事情,远远不像人们看到的那么简单。因为太子...”他抚摩着我的身体,缓声说道:“是假的...”
惊!我脑袋一蒙,太子是假的?那真的呢?
见我直直的盯着他,他又摆出了开始那一副意味深长的表情。
“你的意思是...”我咽了咽口水,小心的猜测着:“言才是真正的太子?”
他不答我的话,只是继续的讲着那个故事:“贵妃病逝前见的最后一个人,就是她的妹妹蓝思晶。当天水月夫人抱着她的孩子来了贵妃的寝宫,把所有的下人都秉退了下去,她自己抱着两个孩子陪她姐姐逗着玩,不多一会儿,门口的侍卫就听到了里面一声哀鸣,接着就传来了哭声,于是他们就赶紧禀报了白虎王,等那大王赶到的时候,只看到水月夫人似是伤心过度昏倒在床前,而贵妃已经去世了。那两个孩子就放在床上,于是大家忙着把蓝思晶送去医治,孩子,也就只凭着他们的襁褓被区分开了。”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我思维有点儿混乱,狸猫换太子?靠,老子又不是包黑炭,这唱的又是哪一出?
他轻轻捏了一下我胸前的一点,我皱着眉,闷哼了一声,他才调笑的说:“天机不可泄露。”
“那我怎么相信你?”我一把甩开他的手,从床上爬起来就要走,他也不拦我,只是慢慢说道:“你想想这些天你所知道的事情吧!为什么人人想娶的金枝玉叶,倾言母亲的遗命就是不准娶皇室女子为妻?为什么太子会突然软禁白虎王?他明明是太子,皇位迟早是他的,为什么要冒天下之大不讳去逼宫?”
我顿了一下,没有回头的问道:“你想要什么?”
“要白虎恢复和玄武的贸易往来,重新开放被关闭十五年的边境市场,让两国百姓可以互通有无。白虎和玄武缔结盟约,三年之内不得互相开战,还有...”他语气一柔,“我要你的一夜春宵。”
72.无责任番外之抢劫
某日,风和日丽,茂密的山林中,远远传来清脆的笑声。
“老大,小三说人来了,就俩人,骑的好马,戴着斗笠,都是一副公子样,手里啥武器也没有,肥羊啊!”一个长相无比跑龙套的人从远处跑来急忙的跟他们老大汇报。
“肥羊啊!哈哈哈哈!兄弟们,要过年了,宰了这两只肥羊,我们过个好年啊!哈哈哈!”一个粗旷的男人摸着胡子大笑着,腰上的钢刀一震一震的。
“是啊是啊,宰了就过年!哈哈...”底下的喽罗们随声附和着,笑的一样猖狂。
“兄弟们,跟老子走!去看看我们的年货!”粗旷的男人大手一挥,带着那帮小弟就冲过去埋伏了。
这个山岗叫清水岗,不过清水没有,土匪倒是有一帮,寨子叫浑水寨,根据他们老大的说法,就是天要让这山岗叫清水岗,我们就偏偏和老天对着干,我们就是这清水岗上的浑水寨,随后连着一系列的哈哈哈作为后缀。
其实他们不知道,这山岗的名字是县太爷起的,县太爷叫李清水,所以他娘叫清水奶奶,他大房叫清水大娘,二房叫清水二娘,小老婆叫小清水。
而这山岗,县太爷那天心情好,就赐了个清水岗的名字.......
话说那土匪头子带着弟兄埋伏在这密林之中,听着那马蹄声慢慢接近,还有那脆生生的笑,头子摸了摸胡子,一脸的深思熟虑。
一旁的小二倒是灵巧,看出来头儿的意思,就悄悄的给老大说道:“头儿,要是美人,咱就绑回去给您当压寨夫人可好?”
这话是说到心坎上了,头儿拍了拍小二的肩膀,夸了句:“你小子聪明啊!”
后面的小四看小二眉开眼笑的样子,心里愤不过,就听着那声音接近,头儿刚一示意,小四就第一个冲了出去,长枪往地上一插,大喊道:“此山是我开...”后半句还没有说呢,只听那马上有一人不紧不慢的接了下半句:“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是不是啊?”
这声音,小四只觉得有一只手顺着那小腿向上一摸一捏的,浑身说不出的酥麻,当下就愣在了那儿。
这时那老大从树林里迈着大步出来了,喊道:“既然知道,就把身上的钱都交出来吧!不然老子身上这把刀可放不过不老实的脑袋!”
话音一落,刚才说话那人又是一阵笑声,惹得那众喽罗心痒的不行。
只听他说道:“言,我赢了,第一个人就是说的那句话,你得赔我天海楼的饭!”
“天海楼?好啊!现在去的话应该还赶的上他们限量供应的白芙蓉糕,至于这些人...”他往马下一看,戏谑的说道:“快过年了,别耽误人家做生意,年三十还要饿肚子不是很惨?”
“白芙蓉糕?!那还废话什么啊赶快走啊!要是这回还买不上你一个礼拜都别想碰我!”只见说话间他打马就准备向回走,突然像想起来什么了一样对着已经完全状况外的一群土匪说道:“啊!不好意思,差点把你们忘了...”
...........
打劫时间,你把我们忘了.....
众土匪显然是完全没有碰见过这种状况,一时面面相觑,连土匪头子都是一脑门子黑线。
只见他继续说道:“不是故意的,关键是我听见天海楼今天会有白芙蓉糕...”
...........
原来是因为吃的所以无视了我们...
土匪们继续郁闷,打劫一辈子,原来连块点心都比不上....
“但是你们打劫的台词也太老套了,完全没有震慑人的感觉....”
“你说什么?!”这下土匪头子终于反应过来了,这证明其实他是个比较敬业的土匪,只要专业有关,他就有一种执着研究的精神。
“你们很敬业,快过年了还出来打劫,这点我很敬佩。可是拜托,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还说这种路是你开的啊树是你栽的啊之类的老套台词,你说这不累,我听着瞌睡啊!”说罢,马上那人还真真的打了个哈欠。
“哼!我看你是被吓得说不出来话,才打哈欠掩饰的!老子浑水寨混水霸王的威名在这五山十岗都是叫的响的!你小子是没见识吧!”土匪头子拍着自己的钢刀大喊道。
“连名号都这么跑龙套.......”作者果然是在偷懒。不过他很聪明的没把下半句说出来。考虑了一下,然后他问土匪头子:“那个..什么霸王...这山是你开的吗?”
“那..那那当然!这山是我们家祖传的!”霸王很明显磕巴了一下,他刚说完,只见一个贼眉鼠眼一看脑子缺根弦的小喽罗就凑了上去:“头儿,咱祖辈都是临度人,那地方跟这儿隔的远着呢...而且你祖辈都是放牛的,你年轻时那相好香椿花就是因为你穷才没跟你继续好了嘛...”
“滚开!”那个霸王脸似乎稍微红了一下,粗鲁的推开了那只喽罗。
“哦...原来不是你开的啊...那你那么理直气壮是怎么回事?”
“那..那那这树是大爷栽的不行吗?”霸王继续的磕巴。
“哦....”那人恍然大悟状的环视了一周,只见周围的树木差不多都得两人合抱那么粗...
那些土匪估计也是农民出身,多少看的出这些树不是几十年长成的...
.......一时之间...冷场了..........
“老子是打劫的,跟你个被劫的废什么话!”似乎觉得冷场影响到他的威严了,土匪头子恼羞成怒的喊道:“把你身上的钱都给老子拿出来,不然砍了你!”钢刀被举起来,映着阳光闪闪发亮。
“唉...真是朽木不可雕也。”叹了口气,一直说话的那人似乎看了旁边的人一眼,得到同意后轻轻跳下了马。
“你过来。”他冲土匪头子招了招手。
土匪头子愣了一下,左右看看,小喽罗都在看,不过去没面子,又看看那人身上什么武器都没有,又是一副柔弱之样,量他不敢吧自己怎么样,就大跨步的走了过去。
那人拍拍他的肩,示意蹲下,然后拿来树枝在地上比划:“你看,你们这个冲出来打劫的布局很明显就不合理,哪有一下就把自己所有的人都暴露给别人了?这样万一人家是来剿灭你们的官兵,你们不是一下全部死翘翘了?”
土匪头子回头看了看,然后点了点头。
“再来的话,就是你们的口号不合适...”那人顿了下:“这山和树明明不是你的,你这样喊,人家会觉得你说谎,所以都不会怕你了。而且出来打劫的,你们也是穷苦出身吧?”
看到土匪都点了点头,他满意的继续说道:“穷苦出身的人,打劫才要体现出你们的大气,懂不懂?”
“那应该改成什么样的?”土匪头子很虚心的问道。
那人沉思了下,然后站起来,提了口气大声喊道:“我们是土匪啊啊啊啊!!!!现在开始抢劫了啊啊啊啊!!!!!”话音刚落,方圆几里之内回声荡荡,上空百鸟齐鸣,树影交错,分外恐怖。
那人喊完低下头,伸出五指在土匪头子面前晃晃,笑道:“怎么样?这个比你们那个台词震慑的多吧!”
“是...那个...是震慑很多...”吓死我了...土匪头子摸摸脑门上的汗,那一嗓子喊的,只怕连我们自己人都吓死了...
“只是光震撼的话,我们也要和他们说点儿什么吧?”土匪头子小心翼翼的问道。
“当然要说啊,最好要个顺口的,让抢的舒心,被抢的痛快!那这样,我给你编个顺口溜吧!”
那人自己在一边嘟囔了一阵之后,然后朗朗念道:“黄金白银和银票,能换钱的我都要;钱柜票号的密码,能取钱的就给俩。不嫌多,只嫌少,敢要骗我放狗咬啊放狗咬!”
说罢直直的看向土匪头子,那个头子跟着念了两遍,说道:“是很顺口,这位高人,多谢指点了。”
“这个还不算,”那人摇了摇手指,“你以后派人埋伏在路边,选个嗓门洪亮最好有点儿内力的,听到人来的声音就大喊抢劫那段,但是人先别出来,等到看人被吓到了,再叫一个人带条狗出来站在路当间,说完上面那段顺口溜。如果还是不老实的掏钱,你就可以叫你全部的弟兄穿着统一制服拿着统一武器出来威胁他们就行了。”
“高人在上啊!”土匪头子终于等到有人理解他的事业了,顿时两眼热泪盈眶,立刻趴下磕了个头,说道:“今天终于等到高人了,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啊!请高人赐给小的一个名字,好让小的以后时时感谢高人的指点。”
“从今以后,你们就是绿林好汉了,你就叫罗宾汉!”那人微笑着说了这么句话之后,翻身上马,向他旁边那人点了点头,两人绝尘而去。
“我们是绿林好汉!从今天起,老子就叫罗宾汉,我们的寨子,就叫绿林寨!!”
一把钢刀映着阳光闪闪发亮。
马上一直没怎么开口的那人温柔的问道:“小兔子,怎么想起来帮他们了?”
被称作小兔子的那人似乎浅浅一笑,说了句:“因为这里的抢劫技术太落后了,看见他们抢劫,我都觉得郁闷...还不如我抢他们比较好...但是你肯定不同意的嘛....所以还是教他们怎么抢能让被抢的人不要那么郁闷,就算是售后服务吧!嘿嘿!”
两人相视一笑,扬鞭催马,赶往那天海楼去了...
73
“我?”我转过身,指着自己问道。
“怎么?不行吗?”他眉毛一挑,“玄武的军队换不来和你的春宵一度吗?”
“只可惜,”我貌似惋惜的叹了口气,“我现在要回牢里了,麻烦您尽快让那位痴心爱你地久天长的公主大人快点儿醒过来把我正大光明的放了。至于以后的事情...”我冲着他灿烂一笑:“就以后再说吧!”
被他派的人悄悄的送回了牢里,我看了下自己被挂在墙上的身体,默默的叹了一下,然后开始回想这些天发生的事情:
其实说我不信玄武变态说的话那是骗人的,我当然知道他说的天机是什么,不就是奸细,哪个国家没有这么点儿渗入的势力了?但是如果这话是真的,是不是就代表,倾言他可能是白虎未来的王?那么,太子要怎么办?而白虎的大王又要怎么办?从他今天的话来看,似乎玄武可以出兵帮助倾言登上王位,但是那之后呢?
我烦恼的摇摇头,想让自己清醒点儿,但是只要一想到倾言当上了王就心里不舒服,等到那时候,他就不是我一个人的了。他有要他负责的江山社稷黎民百姓,还有要他福泽的三千粉黛,他的臣子他的孩子甚至是他的阴谋诡计,到时候,无论哪一样,都比我要重要的多,我只是他的感情而已,而君王,怎么可能会有感情?
“唉...”我长长的叹了口气,真是麻烦啊!
我正给那儿杞人忧天着呢,门口突然传来了嘈杂的声音,牢门一开,我眨巴着眼盯着阔别多日的那张脸,嘿嘿一笑:“主子,您来了啊。”
事后朱雀王隐秘的找过我,略微的表示了下歉意,他说公主醒来以后才说她当时是身体不舒服昏了过去,我要拉住她才不小心抓破了她的衣服,却让侍卫误会了。后来当玄武一行离开后,摆宴大请了我和流殃,做为朱雀的救星。呵呵,其实被人当英雄的感觉挺不错的,那阵势,那阿谀奉承,我听着都觉得自己升华了,就差每天东方升起西方落下了。想到这里,我不禁又嘿嘿的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呢?”流殃刚揭开窗帘看了下外面的街市,回头就看我自己在那儿乐的脸抽筋一样。
“没,没笑什么。”我赶紧收拾表情摆出正经样儿,顺便拿过一旁的点心喂我肩上站的那只鸽子。这是玄武变态给的,说这鸽子认识路,可以当作联系用。
我们离开朱雀已经几天了,这几天我一直在注意观察流殃,因为我不清楚他到底知道不知道关于太子和倾言的事情。不过他好象一直都神色如常,对我偶尔冷冰冰的,偶尔又暧昧加调戏。所以越接近白虎,我就越不安,面前的事情好象已经变成了一堆乱麻,斩也斩不了,解也解不开。
进入白虎境内的第一天晚上,流殃突然一反平时加紧赶路的常态,在天色尚早的时候就找了客栈。
我对他这些一点儿也没有怀疑才怪,只是打定了主意晚上要监视他,甚至连饭菜都没吃,害怕里面放了药。结果在我二半夜监视无果的情况下,肚子非常不应景的咕噜噜了起来,唉,被小说毒害的太过分了就是这种下场,以为什么桥段都会发生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