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泠~~~泠~~~啊啊......"
风清衣随着我的顶撞大声的呼叫着我的名字,每次向上顶的时候,风清衣都颤抖着大声呻吟着,我用力掰着他的臀瓣,让自己更加深入,几乎接近抖动般的律动让那断断续续的呻吟连成一片,最后的几下又快又狠的顶入让已经迷乱的风清衣狂叫着喷射出滚烫的白浊,同时,我也低吼着释放在风清衣的体内。
风清衣满脸潮红,汗水沿着性感的胸脯滑到了那令人遐想的地方,我不禁又是一阵情迷,还未拔出的分身渐渐的涨大起来,风清衣察觉到了,嗔怪的抛了一个媚眼过来,低头吻上了我的唇,惑人的灵舌挑逗着我敏感的神经。
很快,我又一次带着风清衣达到了高潮的巅峰,气喘吁吁的抱着同样虚软的风清衣靠在墙上休息,但是姿势没有变,连分身也未拔出。
这时,从榻上传来低低的呻吟,似乎压抑的很苦,但又不肯求饶般的苦苦的捱着。是玄无殇,没有人能在中了春药之后在活春宫前忍耐的住。
刚才沉迷于快感的冲击,未注意到榻上的人,现在停下来才发现。我咬着风清衣的耳朵,风清衣怕痒似的缩着脖子,左躲右闪的想要逃过我的利齿,但是,那不经意间扭动的腰肢点燃了新一轮的欲火。
"泠......啊啊啊!!!"
我就着这个姿势抱着风清衣来到玄无殇的面前,选好了最佳角度,然后引导着意乱情迷的风清衣将龙阳十八式挨个的尝试。
两人都没有宽衣,但是凌乱的挂在身上的衣衫更加增添了暧昧旖旎的情趣,我粗重的喘息着,狠狠地冲撞着胯下的人,每一次冲撞都精准无比的撞击到最深处的敏感点,风清衣媚叫连连,眼神已经涣散,只能凭借着本能随着我律动,大红的衣衫的下摆上布满了大片大片的白浊,淫靡淫乱,销魂怡情。
不过,风清衣没有陪着我练完十八式,因为刚练完第九式,他一声飚到珠峰高度的嚎叫之后就软倒在地昏过去了。
我仍旧欲火高涨,从风清衣的体内抽出高挺的分身,那被体液浸湿的柔韧泛着淫靡的光泽的巨大阳物坚硬如初,透着微微的紫色。
玄无殇已经憋得口鼻出血,下唇被咬得血肉模糊,雪白的贝齿上满是鲜红的颜色,浑身几乎泡在滂沱的汗水里,湿透的衣衫紧紧贴在劲爆的曲线上,再一次疯狂的勾起我血液里暴虐的因子。
"无殇,想要吗?"我咬着牙,强迫自己不能扑上去。
玄无殇一动也不能动,但仍然倔强的紧闭着眼睛,想尽力撑过这段药效,只是那颤抖的睫毛和张大的鼻翼透露了主人的煎熬。我的邀请如鬼魅一般,引诱迷茫的人找到迷失的方向。
"无殇,都这么硬了,还不肯求饶。还是让我来帮帮你吧。"
玄无殇猛地挣开双眼,难以置信的看着我,眼中似有一团火焰正在熊熊的燃烧着,炽热而执着的盯着我。我盈盈浅笑,脱去鞋袜,轻轻的踢了踢玄无殇下腹那处高高的隆起。
"嗯~~~~"
一声再难压抑的呻吟从喉间漏出,享受的表情立刻出现在玄无殇的脸上。我抬脚直接踩了上去,那火热的欲望在我脚下欢快的吐着晶莹的泪珠,很快打湿了那层薄薄的亵裤。
我没有替他解开束缚,依旧隔着衣料慢慢的转动着脚踝,用力的碾动着脚下的巨龙,软筋散的药效开始消退,玄无殇惊喘不已,在榻上扭动着身躯,发出阵阵蚀骨的低吟,极至的痛苦和极至的欢愉交汇在那张布满情欲的俊脸上,勾起我的疯狂。
"啊啊----"
脚下一热,那巨大的阳物剧烈的弹动了几下,玄无殇尖叫着喷溅出大量的欲液,但是释放完的分身依然挺立。我收回脚,看看玄无殇,他双眼失神地对着我,唇半张,急速地喘息着,脸上似轻松,似痛苦,整个身体都软了下来,无力地瘫在榻上,凌乱的青丝散落了一床。
任谁见到这样的情形都会把持不住,我低吼着压倒在玄无殇的身上,几下撕开他的衣裤,急急的将难耐许久的分身直直的捅了进去,那种熟悉的快感瞬间包裹着我,我欢快的抽送起来。
玄无殇在我进入时惊叫了一声后,后面的都是令人销魂的吟娥了,一声高过一声,声声入耳,我没有忽略他的前面,特意用粗糙的外衫隔着手,快速的套弄着。
由于身受前后两处的刺激,再加上春药的作用,玄无殇达到高潮的频率几乎是我的三四倍,也就是说,我才一次,玄无殇已经快虚脱了,连呻吟都没有力气了,只能随着我的冲撞发出破碎的轻哼。
等我感觉差不多的时候,玄无殇几乎是一只脚踏进了棺材。我知道纵欲对身体不好,所以就没有继续下去,只是将玄无殇平放在榻上,用手继续套弄着他的欲望,即使那里很难再站起来,我依然弃而不舍的挑逗着,直到那已经红肿的分身巍颤颤的再次起立。
玄无殇已经陷入昏迷,只有在高潮来临时才电击般的抽搐几下。最后,他那里再也立不起来的时候,我才停下手,揭开包裹着那里的粗布。
那个可怜的分身早已被磨脱了一层皮,露出粉红色的鲜肉,渗着淡黄色的组织液,尤其是顶端的部位,可以称的上是血肉模糊。我满意的欣赏着自己的劳动成果,伸手拿来一个小瓶,将里面的液体哗啦啦的全部倒在玄无殇的下身处。
"啊啊啊啊!!!!!"
玄无殇痛得大叫着弹了起来,但又重重的跌回榻上,此时的他已经完全清醒了,脸上的肌肉狰狞着抽搐着。他哆嗦着手紧紧的捂住下身,不停的抽着冷气。
"无殇,不好意思哦,我一时激动把你弄伤了,你不会介意吧。"
玄无殇愤恨的瞪着我,满目的血红。好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你倒在......那里......是什么......"
我笑了,扬了扬手中的小瓶,然后‘大惊失措'的发现自己‘不小心‘拿错了药。玄无殇的脸马上拧得都不成人样了,因为他看到了小瓶上赫然印着几个大字:辣椒油!
"呵呵......我真的是看错了,这样吧,我帮你清洗一下。"
我端来身边早已准备好的清水,拉开那两只软绵绵的手,慢慢的擦拭着玄无殇的下身。
"啊啊啊!!!!"
又是一阵惨绝人寰的惨叫声,玄无殇直接痛昏过去,昏迷中还不忘护住已经被折腾的肿的比勃起时还要粗的分身。
我浅笑着望着玄无殇的睡脸,温柔的拨开那缕黏在额头的青丝,
"无殇,不好意思,我好像不小心在水里放了二斤盐。"
这次的闹剧结束后,我依旧神采飞扬的在侯府和朝堂上周旋着,风清衣在第二天就扶着腰下了床,只是见到我就躲。玄无殇嘛,呵呵,就没这么好命了。
由于分身肿的根本没法小解,我只好替他插了根导管,只是越治越糟糕,终于在一个星期后,面无人色的玄无殇拉着我的手,低声下气的求我饶了他,然后许下重誓再也不敢妄想着压倒我后,我这才真正的替他疗伤。
不过,这次玄无殇也算是吃尽了苦头,整整在床上躺了两个月才痊愈,久不见阳光的皮肤白嫩的几乎能掐出水来。
但是很快,我发现所有人似乎都特别的热情,几乎每天都被他们缠着,若说风清衣主动的求欢那也就算了,若是连耶律傲都经常把我堵在假山中欲拒还迎,应该算是勾引的索求那就不正常了,若是连一直跟随我上下朝的月影都主动的在我身上蹭来蹭去导致我连在马车上的那点时间都在做着相同的运动时那就更不正常了。
直到有一天,我实在被缠的不胜其烦,在和虞美人和虞秋儿两面夹击的情况下,直接用高潮中被掐住分身的恸哭不已的虞美人威胁虞秋儿说出真相后,才知道原来是玄无殇捣的鬼。
他居然为了不想让我出去找女人,联合众人一起榨干我,让我即使是有心,也没力。看来在床上躺了两个月,这玄无殇还是没有学乖。
我知道后当然不能袖手旁观,看着刚刚下床的玄无殇也实在不忍心下手,毕竟人家一个王爷屈居老七已经很委屈了,而且还被我教训的这么惨,差点就不举了。
所以我绞尽脑汁才想到怎么让他明白,在我这里搞小动作,那是万万不行的。
当时我召集了所有人,眼睁睁的看着玄无殇被绑住手脚吊在半空中,然后小心翼翼的把一只体形稍大一点的蟑螂放进他的耳朵里。蟑螂爬到耳道的尽头时就会想掉头,但是狭小的耳道根本无法转身,所以就会......那滋味......呵呵......
我领着面无血色的众人们在下面观赏了一个时辰的好戏,直到玄无殇哑着嗓子再也喊不出来的时候才命人把那只可爱的小强取了出来。
第二天,玄礽的密信来了,信上只有一句话:‘今夜三更,万事俱备'。
作者有话要说:
呵呵呵~~~不是很虐哈~~~毕竟人家已经是自己人了~~~呵呵呵~~~
混乱
晚膳的时候,饭桌上前所未有的沉闷压抑,我没有瞒着他们,刚才玄礽的信到手里的时候我已经告诉他们,今晚我要去办一件事,就不回来就寝了。
所有人都闷不吭声只扒着自己碗里的饭,连一向吵吵闹闹的耶律傲和风清衣今天特出奇的没有掐架,玄无殇那两只眼睛几乎是黏在我身上,看的我浑身不自在,
"无殇,好好吃饭。"我轻咳一声,低声提醒他。
玄无殇冷哼了一声,干脆抓起饭碗大口咽着白饭,看也不看我一眼。我有些心疼他,昨天晚上他在我怀里还在不停的做噩梦。想到这,我夹起几片花雕牛肉放在他的碗里
"来,吃点菜。"
感觉众人的动作都顿了一顿,我急忙给其他人也夹了他们爱吃的几样菜,尴尬的陪着笑,但是仍旧没有人理我,大家还是各吃各的,当我是空气一般。
"叭--"
我把筷子往石桌上重重的一放,沉着脸起身走了。我走之后,其他人也纷纷放下碗筷,各自离席了。
二更的时候,我换上夜行衣出发了,刚出房门,就被一个黑影拦住了。
"弄泠,不要去。"
是玄无殇的声音,我推开他,提气准备跃上墙头。但冷不防被人从后面抱住腰,玄无殇紧紧的抱着我,喷出来的鼻息扫在我的后颈上,痒痒的,酥酥的。
"不要去,算我求你。"
我被那个求字震了一下,但是今天的事是已经决定的,我不能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毁了一个国家的希望。转过身,我凝视着玄无殇的眼睛,
"无殇,听话,等我回来。"
玄无殇根本没有要松手的意思,眼看时辰将至,我只好用力掰开那双有力的双手。突然,他的脸在我眼前无限的放大,玄无殇霸道的吻了下来,唇齿之间满是绝望的悲伤,企图用最后的希冀搏上一搏。
我心里轻叹一声,抬手点了他身上的几处穴位,不能动的他眼里满是阴霾,冰冷刺骨。我将玄无殇抱起来走进房中,放在床上,伏下身在他额头上印上一枚轻吻,手指抚上了他的昏睡穴。
三更将至时,我已经到达了玄礽的寝宫,那里还是侍卫稀少,所以我可以大摇大摆的随便一坐,慢悠悠的喝着茶。
"泠,你来了。"
玄礽仅穿着内衣的出来了,脸上淡淡的,隐隐有些怨气,但当我再看时,就没有了。我笑了笑,起身走向玄礽。
"都准备好了?"我不放心的询问到。
"嗯,里面的人是云答应,芳龄二九,姿容秀丽,皓齿明眸,身世清白,没有外戚和势力,为人也很低调,而且......而且我还......未曾碰过她......"玄礽的声音越来越低,但我没有注意,我关心的是那个女人会不会成为麻烦。
"哦,知道了,她已经睡着了?"
"是的,我准备在酒里放了些迷药,今晚她都不会醒了。"玄礽一脸的幽怨。
这时我已经注意到玄礽的脸色很差,关切的握住了他的手,那只手冷冰冰的,手心里全是冷汗。
"病了吗,怎么这么凉?"
忙抓起玄礽的手腕摸脉,确实有些虚火过盛,阴阳失调,看来宫中的御医并没有注意到换季时应该的调理,我坐下提笔写了一副方子。写好后转身递给玄礽,
"礽,每天一剂,十天就无碍了。"
玄礽并没有接过药方,只是一直一直的望着我,眼里的内容太复杂,我看不懂,今天的玄礽是怎么了,平时的沉稳精明统统不见了,有的只是彷徨,不安,还有一丝懊悔。
"礽,怎么了?"我温柔的揽过玄礽的身子,轻声的询问到。
"......泠......你该进去了......"玄礽闭上眼睛,平静的吐出一句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