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笑了一声,抱着玄礽坐在了外间的龙榻上,低头吻上了那两片薄薄的唇瓣,温柔的辗转与唇齿之间,手也慢慢的滑进衣衫里去,摸到那两粒小小的茱荑,恶意的掐了一下,玄礽吃痛的哼了一声,两手推搡着我的肩膀,用力的将我推开。
"裴弄泠!"玄礽的剑眉挑了起来,一脸的愤懑。
"呵呵......"我但笑不语。
玄礽挣扎着想要从我身上下来,但却被我一把摁在了龙榻上,身上宽松的内衣在我的手下很快阵亡了,我拉过锦被,盖住玄礽瑟瑟发抖的身子,自己也迅速的宽衣解带,也钻进了锦被里。玄礽羞愤异常,跟我在被中激烈的搏斗着。
不过,一开始就已经知道结局的斗争并没有维持多久,玄礽气喘吁吁的被我压在身下,双手被我扣在头顶。
"礽,春宵苦短,你又何必跟我争执浪费这大好的时光?"我邪魅的跟他咬着耳朵,
"裴弄泠,你赶紧去里间,云答应还在等着你。"玄礽被我硬挺的欲望顶到了,惊慌的想引开我的注意。
"呵呵......礽,哪有把自己相公推给别的女人的道理?"我低声的笑道。
"泠,别开玩笑了,快点过去。"玄礽使劲推着我的肩膀,但是根本就向是在按摩一样。
我不再言语,用行动说明一切。不一会儿,浑身泛着情欲的粉红的玄礽就已经放弃挣扎了,意乱情迷的跟随着我在欲海中畅游。
仔细的用手指扩张后庭后,我慢慢的将火热的欲望送进了玄礽的体内,那里火热紧窒,令我发狂,但是我一遍一遍的告诫自己,不能急,礽是第一次,会受伤的。
玄礽一直紧咬着牙关,一声不吭,只有在我进入的时候轻哼了一声。我耐心的等待着,等着玄礽适应我的巨大。良久,玄礽紧抓着我肩膀的手指渐渐松弛了下来,呼吸也不再凌乱。
这时,我才放心的缓慢抽送起来,一下一下的探到了甬道的最深处,玄礽弓起身子,努力迎合着我的动作,尽力的配合着我的节拍,轻喘连连。
渐渐的,那里不再紧得令人抓狂,我的抽送也逐渐的顺畅起来,这时,我才加快速度,快速的律动起来,一只手托着玄礽的纤腰,一只手探到前面温柔的套弄着疲软的分身。
很快,玄礽的敏感点被我找到,不停的撞击研磨那里,带来了一阵阵的震颤,前后夹击的快感冲撞着玄礽残破不堪的理智,扭动着的腰肢拨动着我脆弱的神经,是我难以控制的不停的加快着冲刺。
"嗯啊......"
当第一声的呻吟冲口而出后,后面的吟唱接连不断的回响在我的耳边,玄礽满眼的情欲,拼命的摇着头,试图缓解那铺天盖地的快感欲潮。
"啊啊~~不要......泠~~~不行了......放......放过我吧~~啊啊......太快了~~啊啊啊......"
我摁住了玄礽抵不住扭动着的身子,疯狂的抽插着,不一会儿,玄礽尖叫着达到了快乐的巅峰,但是我依然没有释放,我慢了下来,慢慢的将蜂拥而至的欲液忍了回去。
等到这一波过去后,我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冲撞,玄礽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只能由着我的带动上下的起伏着身体,不时的从喉间漏出几声破碎的呻吟。
感觉到热流再次想要叫嚣着冲出来,我又减缓了速度,慢慢的抽出,缓缓的插入,温柔的像是在抚慰着一个受伤的心灵。
好不容易这一次又被我压制了下去,我实在忍不下去了,抬高了玄礽的腰,奋力的接近哆嗦一般的律动着,当玄礽尖叫抽搐着再次达到高潮时,第三次想要释放的强烈念头再也压不下去了,我抄起床边衣衫里的一样器物,将大量的白浊喷射在那里面,足足是我平时一次量的三四倍。
高潮过后的玄礽瘫软在床上,无神的望着我的动作,等他察觉异常时,我已经装好了那个器物的机关,直直的递到了他的手里,那个银质的类似男人阳物的器物炽热烫手,里面有着皇族最纯正血统的精华。
"快点进去,你应该明白怎么用吧,把这个活塞往里推,那个就会射出来的。"我急切的催着傻眼的玄礽,伸手捡来衣衫披在他的肩上,把傻站着的玄礽一把推进了里间。
不一会儿,就听到里面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接着,一个娇媚的女声痛呼一声,此后就没了声响,等了一会儿,玄礽拿着已经空了的那个圆柱体出来了。我冲上去,抓着玄礽的肩膀摇晃着,
"礽,怎么样?你可是全部放进去了?"我急切的询问着,像是高考时等待在校门外的家长一般。
玄礽还是那副恍惚的样子,两眼直直的穿过我的身体,看向远方。
"礽,你没事吧?"我放软语气,耐心的问着。
"泠......"说着,豆大的泪珠就从眼眶中滚落了出来。
我最怕看到玄礽哭,他一哭我的心就一阵阵的发紧,我紧紧的把玄礽搂在怀里,怀里的人无声的落着泪,晶莹的泪珠浸湿了我刚刚穿上的外袍。
很久,玄礽才平静下来,默默的坐在我的怀里,两眼空洞无神,任我怎么问都不发一言,我只好低头吻上了那两片被咬的发白的唇瓣。
突然,玄礽用力把我推开,紧抱着双臂一直退到了墙角,瑟瑟的抖动着,蹲在地上缩成一团,我冲上去,不顾他的反抗强硬的抱住了他的身子。
"为什么推开我?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我大声的质问着脸色惨白的玄礽。
玄礽不发一言,死死的咬住下唇,眼眶一红,又开始大颗大颗的落着泪珠,砸在我的手背上,更是重重的砸在我的心上,
"说!你给我说清楚!为什么?"我强硬的扣住玄礽的肩膀,坚定的挖取着真相。
"......泠......你......你是在利用我吗......"好半天玄礽才哽咽的说出话来。
"利用?"一股热血猛地冲向了头部,我眼前一黑,身形晃了晃,胸口被憋闷的喘不过来气,像是被人重重的打了一拳似的。
玄礽看到我的脸色剧变,刚想过来扶我,但收回了停在半空的手,自己紧紧抱着自己,缩在墙角里,头深深的埋在了臂弯里。
"礽......你认为我是在利用你?你就这么玷污我对你的感情?你没有心吗?我这样做是为了谁!你难道愿意自己的嫔妃和别的男人有一腿吗?我是不喜欢女人,但是还没有到那种连碰也碰不得的地步!"
我仰起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礽,我对你太失望了,既然你这么看我,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我走了,你好自为之。"说完,我理了理身上的夜行衣,抬脚往外走。刚走到门口,我停下了脚步,
"礽,不要忘了给自己上药,否则会痛上几天的。"
说完,我头也不回的施展轻功消失在廊檐交错的夜色中去。
回到侯府的时候,天刚蒙蒙亮,所有人都在,不知道是没睡,还是刚起。我只感到一阵阵的疲惫,没有理会他们期待关切的目光,径直的往自己的院中走去。
偏偏这时不知死活的耶律傲冲上来拉住我,一脸鄙夷的问到,
"裴弄泠,玩女人玩到天亮,很爽吧?"
我压抑着怒火,冷冷的甩开被拉住的手臂,想一个人静一静,可是耶律傲倔劲上来了,牢牢的拉着我的手臂就是不放手,
"放手。"
"哼,裴弄泠,玩了女人就觉得我们不稀罕了,你这个混蛋!淫贼!败类!"耶律傲越说越生气,但是他没有发现我的异常。
月影意识到我隐忍的怒火,上前拉扯着耶律傲,但是耶律傲一掌把月影打飞,继续阴沉着脸质问着我,
"哪个女人这么荣幸能得到战神将军的垂爱,真是幸福......"
"啪!!!"一声巨响。
耶律傲惊愕的大张着嘴,左边的脸上顿时肿了一大片,我的右手火辣辣的痛,我哆嗦着看着那只手,它刚刚竟然抽了耶律傲一个响亮的耳光,我茫然的收回手,慢慢的向自己的院落走去。
谁知在门口竟然有人埋伏,玄无殇脸色很难看的等在那里,刚想开口说什么,我一个箭步冲到他面前,大吼一声,
"滚开!"
然后狠狠的甩上了房门,一头扎在床上,再也不想起来了。
原来我的苦心都被人当成了驴肝肺,我这么在乎他,小心翼翼的体谅着他的感受,他就是这样对我的,我算什么?
就连他们也不了解我,我是那种见一个爱一个抛弃一个的人吗?我这么用心的对待他们,给他们最好最安定的生活,虽然有时会惩罚他们,但是打是亲骂是爱,我只想留住他们的脚步,永远的在我的庇护下快快乐乐的过完有限的生命,看来我错了,大错特错了,没有人了解我的苦心,他们总是凭着自己的想法看待我,我到底是什么?粮票?铁饭碗?还是自动提款机?
想着想着,心里就痛得拧成一团,浑身的热血也渐渐冷了下来,我累了,不想再思考了,迷迷糊糊中,我睡了过去。
梦里,祁喧的脸终于再次出现在我的眼前,我慌慌张张的奔向哪个若隐若现的人影,
"祁喧,你带我走吧,我不想再过一个人的生活了......"
但是,那个人影一直在我前方不远处,任我怎么追赶就是抓不到,现在我才明白,咫尺,竟然就是天涯!
祁喧,你快来啊,我想你,疯狂的想你,你在哪儿?你为什么不在这里?为什么让我一个人活在这个世上?为什么?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
泪水沿着脸颊滑落在枕间,浸湿了一大片的青丝。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华灯初上了,我沉默的起来,沉默的去用膳,所有人大气不敢出的陪在我身边,我夹菜,他们就夹菜,我不吃,他们也放下筷子陪着我一起发呆。
太压抑了,我气闷不堪,扔下筷子,到马厩牵了一匹骏马,翻身上马,绝尘而去。
原野中,是我狂傲的身影在夜色中策马狂奔着,我狠命的抽打着胯下的骏马,那马儿嘶鸣一声,撒开四蹄没命的狂奔起来,耳边呼呼的风声阻止了我混乱的思绪,脸颊被凛烈的夜风刮得生疼,反而心上疼减少了几分。
我没命的狂奔着,任由马儿在茫茫的原野中横冲直撞,不知不觉间,我竟然来到了上次取化境鲜果的悬崖边上。
勒住身下的骏马,我翻身下来。天已经亮了,我竟然驰骋了一整夜,若不是千金难买的宝马,恐怕早就倒毙在途中了。
我有些想念他们了。
坐在悬崖边上,我撒开缰绳,让疲惫的马去寻找吃的。我静静的坐着,回想着来到这个世界的点点滴滴,虽然过的乱七八糟,但是很充实,而且还有了他们。
不知道他们有没有记挂着我,唉,不去想了,头疼,睡一觉好了。
不知道是不是策马狂奔有助于排解郁闷,总之我这一觉睡得很是香甜,醒来的时候是被一根有长又大的舌头舔醒的。
我惊得一跃而起,这才发现那根舌头是我那匹宝马的。我笑了,伸手掳了掳宝马的鬃毛,翻身上马,慢悠悠的朝着家的方向溜达着回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不一会儿天色就暗了下来,六月的天说变就变,转眼间,瓢泼大雨铺天盖地的砸了下来。
我担心宝马淋雨受凉,牵着它钻进了一个小树林里避雨,顺手折了不少的松枝盖在它的身上,我躲在马肚子下面等着雨停。
正当我饿得头晕眼花的时候,远处跑来了两匹马,马上的人也牵着马匹进树林里避雨。由于松枝的遮掩,他们并没有发现我的存在。
"耶律傲,你说泠会去哪里?"风清衣担忧的问到。
"我怎么知道,那个臭小子老是让人担心,回头拿链子拴上他才行!"耶律傲愤恨的声音。
"那你追到脚印了吗?"
"应该是朝这里走的,但是马蹄印被雨水冲没了,现在我也找不到方向了。"耶律傲无奈的说着。
"可是泠身上没带钱粮,他会不会没有东西吃啊?"风清衣说着说着就要抹眼泪。
"哼,饿死他算了,整天就知道往外跑,都不想想府里的人!"耶律傲嘴上这么说,心里还是记挂着我的。
头顶的宝马挪动了一下身子,带动了成片的松枝。耶律傲立刻警戒的站好方位,大喝一声,
"什么人!"
我看藏不住了,只好讪讪的从马肚子下面爬了出来,风清衣和耶律傲看到是我,立刻同时向我扑来,
"泠,你有没有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