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火焰被冰凉的触感浇灭,一边暗红色的茱荑微微颤抖着,娇嫩的几乎承受不住沉重的耳饰,我扣紧刚刚穿过的银针,顺便扯了扯,牢固的很,耶律傲怒视着我的动作,不停的抽着冷气,只恨不得立刻拿下那个坠痛乳粒的那个石头。
我继续游移在耶律傲的身体上,这次是强烈的恨意从我指下滋生,有技巧的撩拨着尚在草丛中酣睡的小兽,等待着它渐渐涨大,挺立。上下快速的套弄着,禁欲许久的耶律傲哪经得起这样的撩拨,难耐的低吟着,早已分不清东南西北,拼命随着我手指的套弄扭动着身体。就看他青涩的反应,以前肯定没有人敢这么放肆的对他。
在他即将高潮的前一秒,我收紧手指,将即将喷薄的炙热遏制住,手指一抖,一缕银光消失在茂密的草丛中,
"啊......你你你!!!......"
耶律傲气急败坏的哆嗦着嘴唇,下一秒我放开手指,伴随着压抑到极点的低吼,炽热的欲蜒喷发出来,最后一个耳饰隐在那丛黑油油的毛发中,显得格外的诡异。
我走到旁边高大的用布蒙住的器物,轻柔的抚摸着,
"小傲啊,这是本将军特意送给你的礼物哦,你可要好好的把玩啊。"
"谁......谁是小傲!!"
我走回耶律傲的身边,轻佻的望着他怒不可遏的鹰眸,
"说别人对得起你吗,小傲?"
"你你你!!!......"
也难怪,一个三十岁叱诧风云的枭雄竟然能落到被二十岁小子欺凌的地步,实在是令人抓狂。
我看向窗外,沉声喝道,
"看戏的都给我出来!"
月影最先走进来,风清衣讪笑着跟了进来,虞美人和虞秋儿也挪了进来。我一脸的阴寒,不过,正好,杀鸡给猴看。
"不想受罚就过来帮忙,先将小傲解下来。"
耶律傲听到我加重语气的‘小傲'时,脸上的肌肉使劲的抽了一下。随即被月影和风清衣解开铁索押到我面前来,我走到那个不明的器物前,一把扯走覆在上面的布,一个高大浑圆的木马呈现在众人眼前。
那具木马高大宽阔,光滑滚圆,底端还有几个滚轴和长杆,最惹眼的莫过于马背上高高耸立的巨大的‘圆柱体',几乎和少年胳膊一般粗细,长约一尺,上面还有密密麻麻的突起,离远看,就像是放大多倍的‘阳物'。
在场的所有人立刻明白了此物的用途,耶律傲的脸惨白惨白的,不停的往后退去,满脸的冷汗,鹰眸里再也不见了桀骜的光芒。
"月影,清衣,扶着小傲上去玩玩。"
我一脸看好戏的吩咐道,月影和风清衣费力的架起面无人色的耶律傲走向木马,耶律傲死命的挣扎着,嘶吼着,但没有武功的身躯敌不过两人的钳制,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木马离自己越来越近,等到了木马跟前,连嘶吼的声音都变调了。
上次被我强行开苞的时候,养尊处优的耶律傲吃尽苦头,养了一个月才恢复,从此之后就留下了严重的心理阴影,难得这么不羁的人也有怕的时候。
"不......不要......"
身躯魁梧的耶律傲抖成一团,就像是一只穷途末路的大熊。要是那个巨大的东西插进去,情形可比上次不知要惨烈多少倍。
我一挥手,月影和风清衣一起发力,合力抬起那只大熊,一人一边的制住他,抬高他的双腿,将他的后庭对准那个巨大的阳具,使劲的压下。
"啊~~~~~~"
耶律傲一声痛到极点的惨叫,拼命的向上耸起身子,脚下慌乱的找着落脚点,但是光溜溜的马身上没有任何可以受力的地方,随着不断的挣扎,身体渐渐的下沉,身后的阳具越陷越深,几乎没到一半,剩下的一半说什么也下不去了。
月影和风清衣正准备发力压下耶律傲,我伸手制止了,要是蛮力进入的话,怕伤了脏器,耶律傲恐怕就没有命了,只能缓缓的试探着进去。月影和风清衣退到一边,失去支撑的耶律傲用手撑在马背上,双腿加紧马腹,大口的喘着粗气,身上的冷汗化成无数条溪水流了下来,一动也不敢动。
"月影,将小傲的双手绑在身后。"
月影找来牛筋绑住了耶律傲的双手,耶律傲即使死命的夹紧光滑的马腹,但也阻止不了下沉的趋势,自身的重量成了他最大的包袱。
但是没了几分后又停止了,还有三分之一的阳具杵在耶律傲的身后没有进入。耶律傲绷得死紧的身躯微微颤抖着,连大气都不敢出,腿上的青筋凸现,根根分明,就这么僵持着。
"清衣,找两块大石头来,绑在小傲的双脚上。"
很快,耶律傲的两只脚上被绑上了重达几十斤的大石头,当风清衣的手离开耶律傲的身体时,下沉又开始了,耶律傲满脸汗水,发出绝望的悲鸣,大量的鲜血渗出来了,沾湿了整个马背,滑腻异常,任耶律傲如何的使力也夹不住马腹了。
慢慢的,阳具整根没入到体内,耶律傲痛得蜷缩着上身,不住的哀鸣着。
"小傲,舒服吗?"
我悠闲的端着虞美人奉上的清茶抿了一口,开口问道。
耶律傲大喘了了几口气,嘶哑着喉咙说到,
"狗娘养的,你......你不是人!!......"
我站起身来,走到长杆的附近,望着耶律傲即将失神的眸子,说到,
"呦,小傲还是这么倔啊,看来,本将军只能拿出更有趣的东西来,才能哄小傲开心了。"
说完,我亲自走到连接在木马上的长杆边,握住那个手柄,像上发条那样转圈的摇动着,经过杠杆的增力作用,那匹巨大的木马带动着背上奄奄一息的耶律傲上下欢快的跳跃起来,
"啊啊!!!啊啊~~啊......"
耶律傲杀猪般的惨叫声震耳欲聋,木马向上跃起时,连带着耶律傲也被迫向上扬起,但木马是被人操控的,下落时有一定的速度,这就苦了在马背上‘驰骋'的耶律傲了,当木马下落时,自身的下落的速度跟不上木马,于是身体就脱离了马背,阳具自然也就从身后拔出一截来。
等到最低点的时候,木马再次向上跃起,耶律傲仍然处于下落趋势,理所当然的重重的‘坐'在马背上,由于自身的重量加上脚上的大石,而且没有任何着力点的情况下,这一‘坐'力道十分大,都能听到‘噗嗤噗嗤'的插入声。
伴随着一声声撕心裂肺的痛吼,鲜血喷涌出来,给奔腾的木马带来激烈绝艳的视觉冲击。
没有内力护体的耶律傲没几下就昏死过去,我停下手中的动作,上前握住耶律傲的手把脉,还好,底子好,经折腾。
我吩咐下人将耶律傲抬了下来,收拾好,然后对着随时待命的府医下令,
"好好照顾,用最好的药,我要此人在最短的时间内恢复,明白了吗?"
府医刚刚诊完耶律傲的伤势,一脸惊恐的跑去熬药了。我转身望向脸色苍白的月影风清衣等人,悠闲的伸了个懒腰,
"嗯啊~~~真累啊~~走,咱们出去散散心,就骑马去吧。"
话音未落,所有人一哄而散,跑得比兔子还快,转眼间就没影了,我说什么了啊,怎么他们都吓成了这样?
作者有话要说:
虐啊~~~还要虐几天啊~~受不了的绕道啊~~~
反击
一天后,府医前来告诉我耶律傲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好好调养不出一月便会恢复。我挥挥手,亲自前去查看。
再次看到耶律傲的时候,他正安详的睡在床上,微微蜷缩着身体,像极了一头冬眠的狗熊,我忍不住征服心四起,誓要将此人的锐气永远锉光,让他乖乖的臣服在我的脚下,供我驱使享乐。
我轻咳一声,耶律傲悠悠醒转,看到来人是我,吓得不停的向后缩着身体,脸上也满是惊恐的表情。
但是,那双桀骜的眼睛里却丝毫不见畏惧,但也没了往日的那般狂傲张狂。一个草原上的霸主不可能这么窝囊的屈服,今日一见,果然非同一般,看来对他的调教是一个很大的工程。
既然耶律傲跟我玩‘示弱'的游戏,我怎么能不接招呢?
上前轻轻的揽住那个庞大的身躯,我轻轻的在他耳边吹着气,
"小傲,不要怕,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就不会惩罚你,知道了吗?"
耶律傲貌似畏惧的点了点头,诚惶诚恐的垂下了高贵的头颅,掩去了一身暴戾的气焰,平静的表面下暗波汹涌,不愧是在草原上厮杀多年的人,懂得大丈夫能屈能伸,险境求生,不错,对手这么有心思,这游戏玩起来才有意思。
我伸手钳起他的下巴,坚硬的胡茬有些扎手,微微皱了皱眉头,
"小傲,我希望你一直都要干干净净的,包括那里,因为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一时兴起,顺便让你也爽一把哦。"
耶律傲脸色微变,但还是低声下气的回了一句,
"是。"
我紧紧的盯着耶律傲的眸子,沉声说到,
"以后叫我主人。"
"是,主人。"
"呵呵,很好,你休息吧,伤好后在我身边伺候吧。"
说完,我轻佻的在他健硕翘挺的臀部掐了一把,然后大笑着走出了房间。
几日后,我声称人手不够硬是把还在卧床的耶律傲拖了下来,侍奉在我左右。端茶倒水还是小事,这不今天,我招呼了所有人一起在花厅里用膳。
"小傲啊,清衣的酒杯空了,你没长眼啊?"
我白了耶律傲一眼,温柔的嗔怪道。众人忍住大笑的冲动,注视着被我打扮成标准‘小倌'的草原的一代霸主。
天气越来越暖和了,一身轻纱罗衾的耶律傲以极其诡异的步姿走到风清衣跟前,将已空的酒杯倒满,随着微风的吹拂,薄薄的几乎遮不住什么的轻纱被风扬起,露出大半截精壮的大腿,甚至隐约看见里面的春色。
我很仁慈了,要不是觉得实在是有伤风化,那身轻纱都不会让他穿,而且还是大红的,艳丽无双的红色,更衬得耶律傲英俊的脸红的跟猪血似的,不知是气得还是羞得。
我继续伙同大家说着有的没的闲话,‘不小心'扯到了处子被开苞时的情形,耶律傲立在一边,紧握着酒壶的手微微的颤抖着。
"哎,说起来,小傲的第一次还是我的呢,那个紧啊,爽得我差点抽过去。"我瞥了一眼脸色发青的耶律傲,轻佻的说着。
"是吗?原来耶律公子都这么一把年纪了还是处子之身啊,泠,你真是捡了个宝啊。"风清衣媚眼抛得满天飞,连耶律傲也不放过,狠狠的剜了几眼。
"可不是,当时我一连要了小傲十几次,要不我回来能一口气睡上个几天吗,你看看人家小傲,叫得那叫一个销魂,扭得那叫一个蚀骨,真没想到,没经过调教的身子居然还这么诱人。"我‘回味无穷'的不停感慨着,越说越离谱。
耶律傲气得脸都扭曲的不成样了,但还是一忍再忍,佯装平静的垂首立在一旁。
"泠,就算耶律公子的身子再......你还是节制点好......"连月影也过来搭腔。
"唉~~影,你不知道,小傲怕我满足不了他,上次特意下了春药,他也不想想,就那个销魂的身子,哪儿用的上啊。"我看向耶律傲,都快吐血了。
"哎,不是吧,耶律公子难道这么不怕疼吗?我听说第一次都是特别疼的啊?"虞美人也傻头傻脑的凑了进来。
"呵呵,小傲为了我煞费苦心,硬是生生的忍住了,‘任由'我驰骋,真是顺从极了,事后我一看,床上全是鲜血,小傲的后庭都......"
"咣----"
一声清脆的响声打断了我‘绘声绘色'的讲演,酒壶已经被摔在大理石的地砖上,早已粉身碎骨了,琼浆玉液溅了一地,我的靴子上也溅了几滴。耶律傲气得脸色铁青,健硕的胸腹剧烈的起伏着,眼中喷着愤怒的火焰,沙锅大的铁拳握的死死的,像要把一切都毁灭殆尽。
爆发吧,正愁这几天没有理由收拾收拾那个草原上的‘雄鹰'。我一直等着耶律傲恼羞成怒好下手调教,要不然人家这么‘听话',我也师出无名。
谁知耶律傲竟然生生的忍了下来,蹲下身捡起碎片,跪在我脚下,压抑着巨大的怒气低声的求着我,
"主人,我失手打碎酒壶,还请主人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