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跌坐在一边,浑身湿漉漉的,洞中冰冷的湿气击的我不停的打颤,墨玉走过来把我紧紧的拥在怀里,暖暖的体温迅速将我包围。
"手疼不疼?"
"............。"
又不理我了..................
透过墨玉的肩膀,云晔神色复杂的看着我们两个毫不避讳的亲密,黑暗中独自一人打着冷战,有那么一些落寞。
"玉,这里是哪里?"
"我也不知道,我从那边走出来,走着走着发现这里还有一条路,就过来看看,每想到刚到这里就听见脚下有动静,要是我刚才没有到这里,要是没听见声响,你是不是就......,就再也出不来了?"
的确是后怕呀,如果墨玉没有来这里,我现在应该已经成为滇王墓中埋葬的另一个秘密了吧。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抚性的蹭了蹭他的脸,站起身走到云晔面前。
"你没事吧。"
"没事。"
打着冷战的声音,眼睛却看着地,似乎在躲避我的视线。
"没事就走吧,说不定呆会这里也会被淹掉了。"
在这里我能感觉到微弱的空气流动,那里应该有出口,虽然不知道通向哪里,但是总算是从这个地方走出去了。
一出洞口,外面已经是星云密布了,一天的时间原来过的那么快,这一天的时间原来经历了这么多,墨玉紧紧的拽着我的手也不顾他自己手上的伤,死死的不放开。洞外的情景已经变了大样,确切的说这里已经不是我们进来的地方,岩石壁上灌木丛生,洞口被一块大的石头掩在后面,如果对地形不熟悉不仔细看一般发现不了。
"这里是什么地方?"
我们几个突然从山上冒出来显得特别突兀,尤其是这狼狈不堪的模样,夜风之中冷然的感觉更深了一分。
"应该还是鬼窟那山的一脉,从星象来看我们好像已经到了熹国境内。"
墨玉抬头看了看天,面对云晔的提问墨玉回答的对象却是我,摆明了不喜欢他,不禁汗一把,墨玉倔起来真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当他不喜欢一个人的时候这样的想法我估计是没有改变的可能了,谁让云晔一直欺负我来着,墨玉最看不得我受苦受累,保护的跟什么似的,上次替云晔挡了一剑这笔帐墨玉还憋在心里,再加上今天这一出......
临渊吗?误打误撞居然真的到了樊祭的地盘了......
突然间灌木丛中一阵骚动,一群人将我们保卫了起来,火把刀光,亮堂堂的,来人看服饰就知道是兵士,熹国的兵士。
我们三个互望了一眼,最后一致决定,缴械投降,识时务者为俊杰啊......
于是自从我认识云晔以来第二次面临牢狱之灾,好在这次是三个人一起,云晔千辛万苦找到的书也被搜走了,所以到现在他还黑着脸,十分不爽,而我则舒舒服服靠在墨玉怀里替他包扎手上的伤口。
"不就是两本书吗?没了就没了。"
云晔对于我的不识货表示了极端的鄙视,对这我翻了个白眼,扭过背对着我。墨玉对于他的行径只是皱了皱眉表示不满,却温柔的地头注视着我挥舞着爪子在他手指上缠纱布,居然还一副特享受的表情,当然所谓的纱布不过是从内衫上撕下来的布条而已,下次见到樊祭要强烈要求他提高俘虏待遇。
不过抓我们的这些士兵眼神不太好,云晔,敌国四皇子,亲征的大将军被他们抓了,愣是没认出来,白白放过了一个立大功的机会。
"你就一点也不急?"
云晔终于耐不住寂寞。
"我急什么?你们两国打仗关我什么事?你倒是该想想你自己该怎么脱身,要说我的生意这么大,熹国仰仗我的地方多了,他们才不敢轻易动我,你就不同了,要是他们知道你是谁,你说你的下场会怎么样?"
我自然不会担心,搜走了我随身的配饰,呈上去被御离樊祭看见了,肯定会知道我是谁。
"仗还没打,主帅就被擒,这要是传出去你也算是创造历史了。"
"你!"
云晔气鼓鼓的又背过身去,不肯再跟我说话了。夜已深,透过帐篷,外面巡逻的士兵交接的频率非常密集,我在等待,等待他知道我的到来。
下半夜,露水重了,匕首割破帐篷的微弱撕裂声在我们背后响起,我对着墨玉冲云晔的方向使了个眼神,墨玉点点头表示明了我才从后面溜了出去,一钻出脑袋就看见御离穿着一身黑衣,蒙着脸,只有那一双闪亮的眼睛一见到我微微透出笑意,我们俩猫着腰,跟着他顺利的躲过士兵的巡逻和哨岗,溜出了大营。
御离拉下脸上的黑布,笑眯眯的看着我,一段时间没见,他改变了很多,独自一人面对这些,让他自信了很多,自信,他以前最缺少的东西,多了这一样整个人都神彩奕奕,这才是我要的样子,能够同我并肩站立的样子。心中想念,拥他入怀,熟悉的青草香溢满我的口鼻。
"你也有这么狼狈的时候啊?"
我委屈,他居然取笑我,我的宝贝们都被鹿鸣带坏了,下次见面一定要好好惩罚他......
"我的小离美人,有没有想念你夫君我啊?"
我呈流氓状挑起他的下巴,故意笑得色色的,果然御离僵住了,一副被憋住了想说什么又说不出的模样,啊,害羞了害羞了,我颇为得意了一会,却见他扑嗤一声笑出来。
"翘楚,虽然你带着人皮面具,但是怎么看你都应该像被调戏的那个。"
"..................。"
我眯着眼睛圈住他的腰,很是调逗的掐了一把,把他憋闷的笑声以吻封缄,不确立我身为夫君的威信怎么行,这么具有深远而又重大意义的问题,一定要以行动具体落实到位。他眼若星芒,借着亲吻的间隙微喘着靠在我怀里,我含着他丰润的耳垂吮吸轻咬。
"到底是谁被调戏,嗯?"
"嗯......。"
这呻吟真是销魂啊,只是形式所迫不得不紧急刹车,御离的这副模样实在是让我很想把他疼爱个够,御离圈住我的脖子,头紧贴在我的胸口。
"想,很想你。"
低头亲了亲他光洁的额。
"樊祭怎么样了?"
"他恢复的很快,已经没事了,看到你的配饰我就知道你来了,也通知了他,本来他也要来,但是听说跟你和墨玉在一起的还有一个陌生人,怕有什么闪失打乱了你的计划,所以就只有我来了。"
"做的好,明天让他以提审的方式单独见我,不能引起那个人的疑心,我有事请要安排,告诉他那个人现在要保证他的安全,先不能动,缴上去的那个盒子里面有两本书,让樊祭好好看看,算他运气好,白捡了这么大个便宜。"
"嗯,知道了,还有什么要交代的?"
"就是你了,好好照顾自己,不论什么情况,自己的安全才最重要。"
又是一番恩爱缠绵,我才顺着来的路又回到了关我们的地方,墨玉一直警觉着守着云晔,我用眼神询问他,墨玉摇摇头,这才放心的能够小憩一会,这一天我真的累坏了,一沾到墨玉的臂弯就睡过去,墨玉也是靠着我的头,他均匀的呼吸比任何安神香都能更让我放松。
天才蒙蒙亮,我就被一群士兵给弄醒了,我一头黑线的跟着他们面对即将到来的审讯,此刻我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樊祭你也太心急了吧,至少也让我睡个安稳觉先啊......
作者有话要说:
大年三十,新年新气象,所以我建了个群,身份验证只要打上我的名字"悦夏"就可以了,群号码55378241,名字叫做花前悦夏,大大们快进来啊~~~~
下面,樊狐狸和离美人就要出现了,估计离H就不远了............
被吃(补完)
正座之上,樊祭正襟危坐,一脸的严肃,气势非凡,押送我的士兵急于表现,一脚踹在我的后膝上,腿上一个抽筋嗵的一声我便跪在了地上。
"跪下!"
小兵大喝一声,然后一脸的狗腿像跑到樊祭身边。
"王爷,您要的人带到了,就是他们几个在我军势力范围周围鬼鬼祟祟的,属下将其一举擒获。"
"好!你叫什么名字?"
"小的王大饼。"
"够了,下去吧,没有我的命令,周围二十米之内不许有人靠近。"
待到那些士兵都退下了,只感到空气的猛烈流动,一张放大的脸已经在我的面前,狐狸嗖的一声窜到我面前一把抱住我,直往我怀里噌。
"翘楚美人,你终于舍得来看我了......。"
笑眯了一双狐狸眼,就感觉他身后有一只毛茸茸的大尾巴卖力的晃动,模样十分之狗腿。
"刚才踢疼你了没?"
樊祭忙慌得把我扶起来,往旁边的简易行军床上带,继续笑眯眯的往我身上贴,那模样就跟等着主人打赏的小狗一样,没有一点王爷样了......
"不疼。"
我摸摸他的头。
"伤好全了没?没好全你就这么瞎跑?"
"我就知道翘楚美人关心我......,人家好感动的。"
一头黑线............,不过看他的样子,怎么就笑的这么不怀好意呢?樊狐狸把头搭在我肩膀上,傻笑着让我看他的伤口,伤在腹部,一寸多长,看那样子是真的很深,看他那一双手上没有戴戒指,我用眼神询问他。
"翘楚美人送给我的定情信物,当然要你亲自戴,喏,我放的好好的。"
他献宝一般从衣襟里掏出一根链子,那枚戒指明晃晃的挂在上面,晃亮了我的眼也亮了他的脸,黑溜溜的眼睛望着我,我也笑眯眯的看着他,就是不动作。
然后就看他委屈着一张脸,可怜兮兮的模样。
"翘楚......。"
等我帮他把戒指戴在手指上,樊祭欢呼一声把我扑到,一双手也开始不老实了,我也不反抗,看看这只色狐狸到底想干什么。
"定情信物都给我了,你一辈子都甩不掉我了。"
狐狸激动的连耳朵都竖起来了,脸直往我脖子里拱,温热的气息贴着脖颈往里钻,一双色爪子也伸进我了的衣襟,四处游走点火,看着我有些情动的脸狐狸很是得意,衣衫半解,对于我的合作态度樊狐狸很是兴奋,估计是因为实在太投入,连外面多了两个人他都没注意,只听嗖嗖两声,方才还忙活不已以为能将我吃干摸尽的樊狐狸突然软在了我身上动不了了,对于这一突然的变故,樊狐狸呆住了,惊异的看着我。
这回该轮到我笑了,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对于他依然的迷惑表情,实在是让我很有仰天大笑的冲动。
"狐狸,你把墨玉怎么样了?"
狐狸哭丧着脸。
"我能把他怎么样,叫人把他带到旁边的帐篷里去了,要做做样子审问啊,不是你说的吗?"
我了然,突然间两个熟悉的声音传了进来。
"墨玉,刚才那一下力道是不是太狠了?不管怎么说他也是个王爷,而且伤还没好完全,虽然这么做我也不反对,居然对翘楚心怀不轨。"
御离的声音依旧温温柔柔的,带着点担心还有内疚。
"哼,这一下还是轻的,算起来他现在是进门最晚的一个,居然还想压倒翘楚。"
墨玉的声音阴沉沉的,我一听顿时乐了,樊祭的脸更加垮了。
"可是......。"
"没有可是,让他吃点教训,想要欺负翘楚也要问问我答不答应,对了刚才那个踢了翘楚一脚的是哪个......?"
"啊,好象叫......。"
两个人一边说着一边走远了,我憋笑憋到不行,樊狐狸又用他可怜兮兮的眼神望着我,可是我的宝贝墨玉给我创造的机会怎么能就此放过?
"樊小王爷,对我图谋不轨,嗯?"
"没有,没有......。"
被墨玉制住了穴道,又因为自己的命令,没有人敢靠近我们这里,樊祭就是那砧板上的死鱼啊,讨好的辩解。
"没有,原来小王爷对我一点兴趣也没有啊?"
我委屈着脸,手却悄悄的溜进了他的衣里,搔刮着挑逗,樊祭细细的抽气。
"有,有......。"
"到底是有还是没有?"
手慢慢的下滑,在他的身后画着圈。
"翘楚,不要......。"
狐狸这次笑不出来了。
"我还要带兵呢......,明天,要是上不了马。"
声音越说越小,可是脸却通红了,眼睛却心虚的往一边瞟着。
"小王爷不相信我的技术?"
怪不得眼睛一直往一边瞟,原来枕头下藏了一瓶润滑剂,蓄谋已久啊蓄谋已久,绝对的不可饶恕,见我发现了他的秘密,樊祭绝望了。
"原来小王爷都已经准备这么久了?怎么能辜负了你的美意?"
眼看着我倒出润滑剂在手指上,眼看着我的手探进了他的裤子,樊狐狸终于任命了,可怜兮兮的道。
"翘楚,轻点......。"
说完整个人已是熟透了,那衣衫半解的模样好不诱人,我低头咬着他的唇瓣,笑道。
"小王爷阅人无数,倒是可以看看我伺候的到底怎么样,比你以前那些个美人差不差。"
樊祭一幅敢怒不敢言的委屈模样,居然让他添了一分媚色。他的脸是那种惊人的英俊,让人一眼难忘,怪不得熹国那么些小姐们急吼吼的只想嫁给他,有些凉的手指伸进他从未被人碰触过的密地,不敢深入只是一点一点地揉捏轻按着,直到正在碰触的地方柔软了便再深入一分,冰凉的异物入侵,樊祭紧绷了身体,轻轻的呻吟。
"嗯......,轻......轻点。"
掀开他的衣衫,那绝对完美的身材展现在我眼前,樊祭身为王爷虽然久经沙场,但是身体却保养的十分之好,居然很少有伤疤,所以这腹部的伤就特别的显眼,我转移阵地在那伤处舔着,敏感的新肤带给他的刺激是显而易见的,他弓起了身体,难耐的呻吟。
"别,别碰那里。"
放开了那里,我亲吻他的唇角。
"这就受不住了?"
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刺激让他觉得羞耻,连身体都泛起了羞涩的粉红,那玉茎俏生生的半立着,他哪里有过这样的经历,只紧闭着眼呻吟不已,还不敢叫出声怕声音太大让外面的士兵听见,却无可奈何的只能任我作为。啃着他的脖颈,温热的脉搏在我的唇下跳动,手一刻不停的开拓着密地,那里渐渐湿润起来,动作温柔无比,即使是他稍微觉得不适的皱眉都能让我把动作放慢放柔,或许是快感的侵蚀代替了身后的不适,或许是他适应了,后面的抽动变的啧啧有声。
渐渐不满只有亲吻抚摸带来的快感,他本能的挺起腰肢让欲望在我的腹间摩擦起来,等到更大的呻吟从他的嘴里溢出,他猛然意识到这类似于求欢的态度,饶是他平时的厚脸皮此刻也全部倒塌。
"翘楚......,我......。"
羞涩啊,羞涩啊,樊祭的羞涩表情绝对是具有历史性意义的,在他窘迫不已的时候一只手摸上他欲望仔细的安慰着,不一会儿让他忘记了该有的窘迫,身后的花穴已经伸进了三指,我猛然的抽出,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抬起他的一条腿猛然将我已经蓄势待发的欲望冲进了那向往已久的地方。
"啊呜......疼,轻点......轻。"
狐狸猛然睁开眼,里面的情欲因为疼痛驱散了不少,额头上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于是一只手更加卖力的安抚他前面的欲望,一只手揉搓着他胸前的挺立。
"乖,放松......放松,你那里太紧了。"
他的胸膛深深的起伏,狐狸脸上委屈到不行,我有些心疼了,撤回一只手轻按着交合的地方。
"还疼吗?"
樊祭泪眼汪汪的看着我,委委屈屈的点头,模样乖乖的。
"嗯,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