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夜(穿越时空)----如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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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尖在我的身上游移,温热的唇吻过我的身体,异常的热情让我有些招架不住,差点要以为,我才是被吃的那个。身体被绵景挑逗的敏感,主动权应该在我的,不容许自己被他这样玩弄。
"啊!"正想要采取主动,脆弱的分身又被绵景含在了口中,一下一下吞吐着充吸着,口中发出羞耻的呻吟。
果然不能小瞧宵雪风流王爷的名号,要不是还有一丝理智存在,自己大概真的要任由绵景排布了。"哈......嗯~"房内光裸的两人身体绞缠,隐约的传出男子交合的呻吟声,且声音大部分都由我的口中发出。
被绵景含在口中的分身,快感一阵一阵袭来,就快要射了,我想要推来绵景,挣扎着靠在床头。谁想,绵景突然用力的充吸铃口,身体一阵轻颤,脆弱敏感的分身根本禁不起这样的折腾,我将爱液释放在绵景口中。
"味道不错。"慵懒的声音,是趴在我腿间的绵景。
我吞了吞口水,他!他竟然抬起头,当我的面,一边直直的看着我,一边吧含在口中的爱液慢慢吞下去......诱惑,他是故意这样做给我看的,我在这个俊雅男子的身上看到了妖艳。
绵景用双手撑起自己的身体,靠近我,近到可以感觉到彼此的呼吸。似乎发现自己的嘴角还有刚才残余的爱液,他用拇指轻刮嘴角,看了指尖上的晶莹液体,又看了我,这样伸出自己的舌尖,轻舔自己的拇指,笑的妩媚。
是男人,这样的诱惑,这样的挑逗,我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再次有了反应。
这些自然逃不过绵景的眼睛,绵景轻笑"夜也是个血气方刚的少年。"调侃着我。
二话不说,我翻身做主,把绵景压在身下。吻他的眉,吻他的额,吻他的唇。伸手抓起地上散落的,不知是我还是他的腰带,蒙上他的双眼。双手开始不规矩的在绵景的身上游移,揉捏他胸前的乳珠,轻压。
放来绵景已经红肿的红唇,沿着锁骨往下,亲吻着。"哈哈......"呻吟从绵景的口中发出,他修长的双脚,缠上我的腰。身体贴近,两个已挺立的分身互相摩擦着。
手伸向绵景的股勾,来到他的后庭,指尖在他柔嫩的穴口周围打着圈,沾了滑剂的手,沿着穴口轻压,时不时的揉捏。差不多了,又取了谢滑剂涂抹在自己挺立的分身上。
趁着这个空档,绵景开口"为什么要蒙住我的眼睛?别告诉我这是你的嗜好,你到底有什么秘密?"一次是这样,两次也是这样,他的身上一定有什么秘密,想到自己被隐瞒,绵景的心里是一阵不快。
停下手中的动作,我靠近他,对着他的耳"秘密?能有什么?就算是个秘密,也不让你知道。"我笑的邪气。
"我......"绵景正想说些什么,异物挤入后庭,让他闷哼出声"嗯~"皱眉,调整着自己的呼吸。
阻止他再次开口,我迅速分开他的双脚,将分身埋入他的幽穴。
这样停顿了许久,后庭逐渐适应,绵景稍稍移动了自己的腰"动吧。"
我小心的抽插,深深浅浅,不想伤到他。
身体变得奇怪,由开始的不适应,到现在,不满足于这样小心的抽插"你快一点。"绵景催促着,移动了自己的身体,迎合对方。
"是你说的。"我挺身,撞击着他的敏感点。对这个身体,始终保留这记忆,在心底的最深处。
"啊!~"没有想到对方如此熟悉自己的身体,快感袭来,绵景呻吟。
一次一次撞击他身体的敏感。快感,让我们的身体颤抖兴奋。心里,遗憾......

是酒醉了我,还是我希望醉酒。
迷恋着,迷恋着,借着醉意,我放纵,我沉沦。
是对绵景的痴迷,还是心中的欲,渴望他的身体。
不会再见面了,今夜是最后一次。
我们是政敌,我们的立场对立。不会有结果的爱恋,就要毫不犹豫的结束它。我对他,他对我,都无法完全敞开自己的心。蒙上他的眼睛,不让他知道我的秘密。

房内一片狼藉,鼻尖嗅到的是淫靡情色的味道。撑起自己的身体,活动着关节,有些疲惫,是昨晚的纵欲过度。捡起地上散落的衣物,对昨夜的放纵,指尖冰凉心里紧张。用想快,又快不了的速度,穿起衣物。坐在床边,我轻叹。
现在还是凌晨,周围安静的可以听到自己的呼吸声。转头,看向床里熟睡的那个人,转动着带在手上的戒指,想要掩饰些什么。伸手替绵景盖好身上滑落的被子,一切都是平静,心却跳的很快,快的可以感觉到心脏跳动的声音。用手捂上自己的胸口,希望可以缓解,可是没有用。
‘我喜欢你,绵景。'这句话,我只会在心里对自己说。然后用时间冲淡一切,人的感情很脆弱,久了淡了,再来是遗忘。没有结果的爱恋让人最痛苦,明明有感觉,但是不能在一起,不希望承受苦中苦,所以我选择遗忘和放弃。
对爱情,我没有山盟海誓的勇气,也没有不变誓言的追求。对爱的自私,远远超过所有,没有对美丽爱情的幻想和憧憬,这些并不会发生在我的身上。更现实享受被爱的心情,对爱情的态度--先是享受,再来是爱。
绵景......不会放弃身边的一切,我不会放弃身边的一切。我们都在太理智太现实,考虑的太多,想的太多,希望对方付出的更多。就算爱着,终究也是没有结果的爱恋。在一起的时候也许是快乐、苦恼,却没有相爱的证据。

我很想这样在你的身边,等待你睁开双眼的那一刻。
我很想这样在你的身边,微笑着吻你,迎接新的一天。
我很想这样在你的身边,对你说甜蜜的情话。
很想,很想......
但是不能。小心的用指尖勾画你的双唇,再用碰触过你双唇的手指印在我的唇上。
再见,绵景。用无声的道别,我起身离开。再次留念的转头,看了一眼房里的人,然后关上房门。

第五十四章
深呼吸,然后微笑着来到驿站,打开松唯的房门。"松唯,我们回月夕。"我的声音愉快。
和鸣帝签订纹章,出乎意料的,鸣帝并没有提出为难月夕的要求,我们顺利完成了结盟仪式。
"既然月夕已经拿出了诚意,我国自然也会在适当的时间拜访月帝陛下。"鸣帝这样说。
虽然结盟没有遭遇到阻碍,但鸣帝看我的眼神,实在让人无法舒服。之后我马上已‘陛下相当重视这次结盟,完成使命便要马上回国,将结盟的好消息告诉陛下。'为理由,向鸣帝提出择日启程回国。
在鸣帝一方客套的挽留之后,我被批准离开宵雪,心底暗暗的松了一口气。然后来到了松唯的房间,通知他和我一起回月夕。
"夜......"
"什么?"听到松唯的叫唤,我回神。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有点心不在焉。"松唯摇头微笑,那位王爷......
"啊,可能是因为马上就要回去了吧,所以这样。"三两句话,我有些恍惚。
"那准备一下东西,就走吧。"松唯开始收拾衣物。
"嗯。"我点头。
在这样恍惚恍惚心神不宁的状态下,我带在结盟的纹章,以及心底深深的遗憾,回到月夕。

与炎许久不见,分别的思念,理所当然的,我留宿在了炎的房间。
"不问我松唯的事吗?"我直视炎,想要从他的眼里看出些什么。
"你很扫兴,这种时候不谈这个。"炎托着下巴斜眼看我。
"唔。"他这样说倒是显得我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

"夜好想你,分别了多少次,让我觉得我们见面的时间无比珍贵,什么时候我们才可以不再分离?"炎扯掉了我的腰带。
"不会太久的,只要,只要等到储君即位,我们就再也不会分开了。"我的呼吸有些急促,吻着炎的颈,一路直下。深红色的吻痕,映衬着身下人雪白的肌肤,诱感蛊惑。
即使自己也同样拥有--漂亮的脸蛋,修长的躯体,完美。我们是孪生子,但我依然迷恋。
勾画炎的眉,抚摸他的脸,在亲吻他的唇。
好爱,好爱,这样的他,与我相似又不同。
曾经迷茫,怪自己没有自信,怪这样的我只拥有华丽的外表,缺少坚强面对的内心。
我喜欢保护自己,用漂亮迷乱情人的视线,让炎对我崇拜,让炎对我敬畏。
把我奉为偶像,永远最喜欢的哥哥。
虚伪的外衣,让人只看到自信的我,活的精彩的我,活的潇洒的我,活的自在的我,这些都是我--我的希望,我的梦想。
小时的教育,对我炎是否只是麻木的追寻,我不确定。原谅我,在最开始无法相信爱情,我只是......对自己没有自信。
开始的迷茫,是我太在乎,我不能确定,炎是爱我,还是敬我。不能确定,爱是否可以持久。
禁忌的恋情,我不在乎。我只是,怕你辛苦。
我害怕拥有之后再失去,讨厌心痛的感觉,我是个不喜欢吃苦的人。宁可我负人,莫要人负我,但是恋爱我想得太简单,以为选好了一切,就是无风无雨的阳光。我是一个自私的小人,也乐意这样。
爱自己最多,对自己最好。没有道德感,讨厌被约束,更喜欢逃避责任,希望做个没有烦恼的懒人,但是这样的逍遥不属于我。因为道德,不能公开和炎的禁忌关系。因为身份,我被约束,是皇帝陛下的秘密私生子,还是手握月夕兵权贤王爷的长子。
感情是个复杂的东西,人们总是乐意陷入这样的复杂圈中,像游戏,不同人不同态度。有人一板一眼遵守游戏规则,有人纯粹玩乐把它当做人生中的调剂,有人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输赢的决定不是瞬间而是一生一世,对我,觉得自己像是一个手拿作弊器的玩家,带着一点不安更多兴奋的心情参与这个游戏,打破游戏中的平衡,成为永远的绝对赢家,不公正也不公平,只是感情本来就存在公平公正。
我是自寻烦恼的人?还是烦恼跟从着我。不管了这种时候想的多,是自找没趣。傻人有傻福,我自认为不是傻人,但比运气和福气,说我是无敌幸运星也不奇怪,不是还有句话--祸害遗千年。
轻吻炎的脸蛋,用情欲迷蒙的双眼看着我"嗯......"耳边的呻吟更是刺激着我,手上的动作加快,爱抚他的分身。
一片撩人的艳色。身体、心灵都在渴望,爱他得到他,占有他。
彼此的身体贴的更紧,急促的呼气声,围绕在俩人之间,暧昧的气息,情色魅惑。
肌肤的摩擦,湿热的吻落在炎的身上,往下再往下,身下人的身体一阵轻颤。看不见炎的样子,只能听见他的呻吟。
闭眼,放任自己沉沦其中......
双双倒在床上,室内残留的是俩人的喘息,淫靡的气味。
"那是什么?"在稍作休息之后,炎揽过我,指着我的左耳。
抚上自己的左耳,原来是绵景送的耳饰"啊,是耳饰。"我笑笑,有点讨好的味道。
不是没有想过在回到月夕之后将耳饰拿下,我是个实在个人,既然不会在和绵景见面,耳饰这种算得上是情人信物的东西,还是收起来的好。看见这个耳饰,就会让我想到绵景。只是......拿不下来了,试过很多方法,就是没有办法拿下这个耳饰。"是去宵雪,结盟的条件之一,永远也不能拿下它。"
"很精致的饰物。"炎赞美"只是在宵雪......"
"怎么了?"我问。
"没什么。"炎笑着摇摇头。
"累了,好好休息吧。"我以为炎会追问我,但是看炎的表情,似乎没有打算知道,或是根本不想知道?有了默契,我自然不再多说,拉好被子怀抱住他,闭上眼睛。


第五十五章
昏暗的地下密室,宁妃看着手中的偶人,背着光让人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皇儿知道这是什么吗?"她把手中的偶人丢给夕颜逆染。
细细的端详,夕颜逆染开头"母妃为什么会有复瓷娃娃?"
夕颜逆染纳闷,复瓷娃娃来自月夕一个名叫殃源的小镇,虽然是做工精细的娃娃,但寻常人家是绝不会购买的。因为复瓷娃娃并非传统意义上的普通玩偶,它又被称作是诅咒娃娃,专门用来诅咒心中所怨恨之人,且价格昂贵。
"在上面写上你父王的名字,小心些用左手写,别让人看出你的字迹。"宁妃向夕颜逆染吩咐。
"母妃,这......这大逆不到!"夕颜逆染的声音变大,不说父皇是皇帝,就身为儿子,诅咒自己的父亲,这种事让人怎么做的出来。
"你慌什么。"宁妃淡淡的扫了一眼夕颜逆染"只是做个样子,又不是要你真的诅咒陛下。
"母妃打算?"夕颜逆染皱眉,表面仍是不赞同。
"一国的王,支撑着整个国家,是绝对的强者,同样又异常脆弱。
他敏感,希望被人关怀理解,希望身边可以有人信赖,但又多疑,做出让人遥远无法亲信的样子,保持这王者的体面威仪,想要绝对的服从和忠诚。帝王不能有可以绝对依托的人,那是妄想。
即使渴望,但王并不天真,总归王只是是个维持着表面,内心的孤独人。"宁妃笑的嘲讽。
"不管是怎样贤明的君主,他们的内心只是多疑和无法向任何人交出绝对的真心,他们从心底防备着身边所以的人,那是一种天性,是一种本能。"
"......"夕颜逆染沉默......帝王的悲哀吗?终于在偶人的背上写下夕颜佩珈的名字,将偶人递给宁妃。
"来人哪。"宁妃击掌唤出自己的亲信。
"主人,有什么吩咐?"几名男女恭敬的问道。
"把这个放到皇后的寝宫中,做的干净点。"将偶人交给其中一名宫女,那宫女便是皇后身边的女官。
"奴婢遵命。"女子领命后消失在密室中。
"你们几个乔装成刺客......"宁妃对着剩下的几人吩咐着。
昏暗的密室,酝酿着完美的阴谋。

事情来的突然,让人措手不及。宫中出现了刺客,据当时在场的侍卫说,刺客的武功奇特,无法判断出刺客的武功出自何处,只知道他们的轻功了得,擅长隐藏自己的行踪。除了第一个发现刺客的侍卫当场死亡之外,并没有其他的人员伤亡。
只是遗憾,侍卫们没有捕获到刺客,只看到刺客往星护宫方向逃跑。星护宫就是月夕历代帝王的后宫,包括皇后在内宫中所有的宾妃都居住在这里。刺客的存在始终是一个隐患,得到陛下的容许,御林军开始在星护宫进行搜查。本来是件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只要抓到刺客再进行拷问,逼他们说出幕后主谋,一切就算结束了。
可是......
御林军在皇后的寝宫中搜查到了复瓷娃娃,当我得知的时候,皇后已经被关押在了自己的寝宫星湖殿,并且不得踏出星湖殿半步。接到消息我赶往夕颜逆霜的住处溯夕阁。
"事情这么样了。"我见到了夕颜逆霜。
"父皇他已经下令严加查办,母后被幽禁在星湖殿,没有办法联系到里面的人,根本了解不到情况。"夕颜逆霜的神情沮丧,显然这件事对他的打击不小。
与皇后只有一面之缘,那个陛下所说的淡漠女子,真的对陛下这样怨恨?用偶人诅杀,对象还是一国之君,这种大逆不道的事,后果严重就是诛连九族。先是刺客,又是诅咒娃娃,真的只是巧合?
"可能是遭人诬告的吧。"我说出自己的想法。
"人赃并获,在场的宫女侍卫都看见那个东西从母后的寝室搜查出来。现在人心惶惶,刺客没有找到,御林军还再继续搜查,有人甚至怀疑,那些刺客也是母后指使的。"
我皱眉,这件事好辣手。帝王忌讳的就是身边存在不安定因素,那个偶人的背后被写上了陛下的名字。在从上神明的时代这样的事,无论如何都是不被容许的死罪。如果证据确凿皇后被废,与皇后有着亲子关系的夕颜逆霜也许就会被贬为庶人逐出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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