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估计真无耻本人都不会怀疑。
这家伙简直就是老千界的新星,当之无愧的千王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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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不由己
"郑兄,你和轻虹这许多年的兄弟,他若知道你这样,一定很失望!"
天无涯有点替他惋惜。
"住嘴,你不配叫他的名字!当年若不是你置他于不顾,他又怎会被月长空那个贱人害的生不如死!你欠他的就算死十次也还不清!"
"真无耻"声嘶力竭地责骂着天无涯。
"无垢,你住嘴!"
一个灰色身影飘了进来,厉声喝住真无耻。
"司马大哥,我一向都听你的,可是这一次,你让我说完!"
真无耻温柔地望着司马轻虹。
"轻虹,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也不敢求你原谅,郑兄说的对,你让他说下去!"
天无涯恳切地说。
"天无涯,你无情无义,枉费司马大哥对你一往情深,那样一个翩翩的玉公子生生地被月长空,被你毁成了这样,他现在人不人鬼不鬼,你却安然地坐在武林盟主的宝座上,我恨月长空,也恨你这个伪君子!"
真无耻恨不得立即挣断了绳索扑上去咬天无涯的肉。
"郑兄,别说你恨我,连我自己都恨自己,我恨不得卸下双手,自毁双目,甚至以死谢罪!只是死的确很容易,在痛苦中生不如死的活才是难,我身上有太多太多的责任,我个人生死反而是小。"
又是责任,又是武林道义!
天家父子果然生来就是为了武林活着的。
"无垢,你不该残害无辜的!"
司马轻虹淡淡地责怪着真无耻。
"轻虹,我没有,我本来是要杀天无涯的,却被梅啸风给挡了过去,轻虹,我只是想杀了天无涯替你讨回公道!"
"我不需要你来多管闲事!"
"我多管闲事?哈哈哈,原来我这样掏心掏肺的为你,只是多管闲事!"
真无耻凄厉地笑着。
"天无涯,你到底哪点好?值得轻虹这样对你?我郑无垢为了他性命都可以不要,却换来一句多管闲事!"
"哈哈哈哈,我真是自作多情!我真是活该!"
郑无垢变得歇斯底里,我突然有点同情他。
"可惜呀,可惜,上次我给你下毒,竟然没能毒死你,这次又失了手,天无涯,你这么无情的人,为什么连老天都要帮着你!"
"无垢,你不必如此的,我跟他不可能了!就算你杀了他,也改变不了什么!"
"曾经沧海难为水",司马轻虹大概已经心灰意冷了。
天无涯深情地看着司马轻虹,仿佛世间只有他一个人。
"轻虹,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果然还是不肯原谅我!"
"我对你的心已经死了,原不原谅已经不重要了!"
司马轻虹说完,决然地转身走出门外。
"轻虹,别走......我求你别走!"
天无涯失魂落魄地看着门口,却始终没有追出去。
和我那痴心情长的老爹一比,天无涯的犹豫令我作呕。
"爹,孩儿要解除婚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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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薇岛主
"什么?云儿你疯了?"
释天阁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饶是见惯"大场面"的天无涯也不禁动容。
"爹,恕孩儿不孝,辜负了您老的养育之恩。"
天行云跪在天无涯面前,低着头,让人无法看清楚他的表情。
"好吧,云儿说说你的理由!"
天无涯很快恢复了常态。
"孩儿心中另有所爱,与情儿成亲之事,孩儿恕难从命!"
天行云此番话一出口,引得众人议论纷纷。
"没想到行云这孩子也见异思迁!"
"是啊,他和司马无情可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
"这孩子平时看起来行事稳重,怎么如此鲁莽?"
"天行云始乱终弃!薄情寡义!"
"老兄,他们好像还没乱,又何来终弃?"
我忍不住好奇插了一句。
"是哦!也有道理......关你这妖女什么事?"
"......"
情儿默默地站在天行云旁边,眼神空洞,面无表情。
看着失魂落魄的情儿,我的心很难受。
若换了是别人,
我早就一个箭步冲上去,揪住负心汉的衣领,左右开弓了。
可是,地上跪的是天行云,负心汉也是天行云,
我想迈出去的腿竟然有千斤重。
天行云解除婚约,我有点雀跃,
可是看见受伤的情儿,我又觉得自己应该阻止天行云。
最终,我只好选择缄默。
"你中意的人是谁?"
天无涯索性打破沙锅问到底。
"......"
天行云默不作声。
"她爱你嘛?"
天无涯有做"知心大姐"的潜质!
"不知道!"
天行云沮丧地摇摇头。
"孩儿只是想等她的一个答案。"
"云儿,就为一个不确定的答案,值得吗?"
"孩儿只是不想像爹......抱憾终身。"
天行云情急之下,口无遮拦,
又一次刺激到他伤心过度的老爹。
"呵呵,是啊,不要像我一样,一辈子活在悔恨里。"
天无涯苦笑着。
"爹也不拦你,只是你如何跟情儿交代?"
"孩儿自会给情儿一个了断。"
"那是你们的事情,老夫也不想再管了。"
天行云站起身来,愧疚地看着情儿。
"情儿,我对不起你!"
情儿仿佛没听到天行云的话,
神情恍惚地转身走进大厅。
天行云看着颓然离去的情儿,
脸上满是痛苦、不忍和内疚。
忽然,远处传来一阵琴声,
弦声柔曼如捻珠,
紧凑处如百鸟投林,飞泉溅玉;
悠扬处如春江花月夜的一支洞萧。
琴声越来越清晰,
众人被这美妙的仙音吸引,听得如痴如醉。
这琴声虽然悦耳动听,
我只觉得气血翻涌,胸闷的厉害。
连忙用老爹教的心法吐纳调息。
忽然,弦音渐渐转急,
如飞流而下的瀑布,又如崩腾的万马。
众人脸上的神色也变得古怪,
一个个眼神涣散,双颊酡红,
有的甚至还情不自禁的翩翩起舞。
"不好,是‘洗心魔音',大家速速运气护住心脉。"
天无涯率先发现了异样。
天行云急忙伸手抵住我的背心,将真气注入我的心脉。
"听说释天阁天公子大婚,慕容夜特地献曲一支,了表心意!"
慕容夜?是他!他来凑什么热闹?
几道白影袅袅婷婷的飘过来,
我定睛一看,原来是几个绝色少女,
个个眉目如画,身姿绰约,仿佛不食人间烟火。
美人肩上都有一条白缎,
牵着一顶雪纱帐子轻飘飘的悬在半空。
咦喂,连特技都用上了,古人出个门还真是"拉风"!
一些修为不高的,见到这几个如花似玉的佳人,难免心旌摇荡,
一双双眼睛急色地在美人身上打转,怎么也挪不开。
"岛主,属下无能,请岛主责罚。"
郑无垢清醒了过来,急忙向主子请罪。
"你就是采薇岛岛主?"
天无涯施展"狮子吼",想将慕容夜的魔音压住。
"天阁主有何指教?"
纱帐平平稳稳落到地上,雪纱卷起,慕容夜锦衣玉带,悠闲地拨弄手中的古筝。
这慕容夜的内力高深莫测,
天无涯的"狮子吼"竟然也镇不住他的魔音。
渐渐有人开始支持不住,随着慕容夜的琴音舞动起来,披头散发,欣喜若狂,手舞足蹈,仿佛进入极乐。
琴声越来越急,竟听地我喘不过气。
有人舞着舞着,渐渐体力透支,口吐白沫,倒在地上不停抽搐,不久就翘了辫子。
"慕容岛主远来是客,天某理应奉茶一盏!"
说话间,天无涯袖起桌上的茶杯用内力推向慕容夜。
慕容夜没有硬接,顺势将茶杯划了个圈接在手中。
"看来,天阁主的伤已无大碍了!"
慕容夜的琴声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
我觉得体内真气四处乱蹿,冲撞着我的内脏,我疼地满头大汗。
MD,要弹琴回家弹去,老子听够了!
"寒烟,你要不要紧?"
我摇摇头,疼地说不出话来。
"多谢慕容岛主惦记,天某已无大碍。"
"既然这样,本座也放心了,告辞!"
一伙白衣人飘然而去。
身后的郑无垢一声惨叫,面色青紫,倒地身亡。
靠,终于落幕了,我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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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祸得福
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软榻上。
"你醒了?"
我才发现原来天行云一直守在床边。
可是这小子的神情相当古怪,
我仔细打量起他,气不打一出来。
"你看,我受了内伤,你就算有什么喜出望外的事情,麻烦好歹也掩饰一下!"
看着他微微上翘的嘴角,真不明白,他穷开心什么?
我自怨自艾地担忧着,天行云却忍不住笑出声来。
矮子面前不说短话,你丫至于这么明显吗?
"你现在可还觉得哪里不舒服?"
天行云强忍着笑问到。
他这么一提醒,我还真没觉得哪里不舒服,
反而觉得生龙活虎,四体通泰。
我端起案几上的杯子,稍稍用力一握,杯子竟裂成碎片。
"你的手扎破了。"
天行云自顾自帮我处理伤口。
"我没猜错的话,我的功力好像变强了?"
我觉得不可思议。
"你的真气被慕容夜的内力所激,冲破了‘地门'脉,你的功力自然大进!"
咦喂,原来我被打通了任督二脉,还真是因祸得福。
"不对呀,那别人是不是也都像我一样?"
既然我都"通"了,别人没有理由不"通"啊!
大家都"通"了的话,慕容夜岂不是成了"活雷锋"?
天行云笑着摇摇头,
"你的内功偏于阴寒,大概跟慕容夜的武功同路,所以他的内力对你没什么损伤。"
原来如此,这下我终于摆脱了"菜鸟"的尴尬。
想到这,我心情大好。
"地门"脉,我喜欢这个名字!
"寒烟,你现在能不能告诉我那个答案?"
天行云局促地低着头,不敢看我。
"什么答案?"
我还沉醉在"神功大成"的喜悦中,根本没听进去他说什么!
"原来你已经忘了!"
天行云抬起头看着我,眼中的绝望让我一惊。
"哦,我想起来了,你问我吃不吃醋?"
幸好我反应够快,否则世上又要多了一个冤魂。
"如果我说不呢?"
我故意逗他,
"你的心果然比石头还硬。"
天行云怔怔地站起身,呆滞地向门口走去。
"又去找你的小媳妇?"
不戏弄戏弄你,怎么对得起老子那滩血?
"哼,我既然解除了婚约就绝不后悔。"
天行云冷笑着说。
"是嘛?你难道一点都不喜欢情儿?"
既然要做我的人,就绝不允许他和别人纠缠不清。
"以前我不清楚,以为情儿能令我笑,令我开心,我就是喜欢她,后来我才明白,喜欢一个人,也会这么悲伤,这么心痛,为了她可以不惜一切。"
天行云说完便要走。
我飞快地冲了上去,死死抱住了他。
"别走!"
"我吃醋了,看见你跟她在一起,我简直嫉妒得要命!"
天行云被我突如其来的表白震住了,
转过身来不敢置信地望着我,死灰般的眼神瞬间被点燃。
"你......你说得是真的嘛?"
黑寡妇颤抖地问。
叹了口气,
我看起来就这么不可靠吗?
只好用行动来表示我的认真。
覆上那渴望已久的嘴唇,
我的舌尖在他嘴里四处点火,
黑寡妇很快便心领神会地与我交缠嬉戏。
我被他热烈的吻挑起了情欲,
伸手去解他的衣服,
他全身绷的很紧,
"可以嘛?"
我用眼神询问他,他红着脸,一双眼睛羞涩而温柔地看着我。
他的眼神是最好的催情剂!
我轻轻地解去他的衣衫,他修长结实的身体渐渐呈现出来。
小麦色的肌肤泛着健康的光泽,肌肉的线条若隐若现,细腰窄臀,一双修长笔直的双腿,透着力量与健美。
他痴痴地看着我的眼睛,有一点紧张。
"你真美!"
我由衷地发出赞叹。
俯身上去,在他结实的胸膛上轻轻的吻着。
当我吻上那两粒含苞欲放的花蕾,
他的身体微微发抖。
我褪下了自己的衣衫,
他低垂眼睑,不知所措。
我像蛇一般缠到他身上,让他体会肌肤亲密接触的快感。
他腾地涨红了脸,略带薄茧的手试探性地抚上我胸前的柔腻。
"你......你好香!"
他红着脸,呼吸也变得沉重。
"可有情儿香?"
我忍不住逗他。
"你......"
他有些生气。
感觉到他肿胀的欲望,
我笑着拉住他的手,往床上带,
"一会,我会更香!"
我在他耳边魅魊的挑逗。
我躺在床上,被他压在身下。
要不怎么说做爱这种事情是本能,天行云无师自通地找到了幽口,一挺身挤了进去。
"啊~"
我忍不住叫出声来。
天行云以为弄疼了我,连忙停下身。
"云,别停下。"
我媚眼如丝的祈求。
(乐天:就到这里吧,再写连俺都看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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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情信物
我坐在 释天阁有名的熏风阁里,面前一个红木的盒子,里面盛满了刚起蒸锅的热气腾腾的猪头肉,一片片通红透亮,切得极薄。
"唔,好香!你的推荐果然没错!"
我耸耸鼻子,吞了口涎水。
夹起一块放在嘴里,果然肥而不腻,香而有味。
"嗯,真好吃,你怎么不吃?"
我包了一嘴的猪头肉,边嚼边招呼黑寡妇。
"烟,你的吃相还是这么丑!"
靠,有上好的猪头肉你不吃,到有空来数落老子的吃相。
"怎么?还是觉得情儿好吧?"
我无暇顾忌他,又往嘴里塞了一片。
"你......"
黑寡妇先是气黑了一张俊脸,很快就转怒为笑,
这小子是不是学过变脸?
"现在,便是我后悔也来不及了,无痕岂会善罢甘休?"
黑寡妇一副赖定我的嘴脸。
"呵呵,是啊,他们俩现在好的蜜里调油!"
我腾出嘴来应了一句。
"小二,来壶大曲!"
猪头肉配大曲,越吃越有!
很快,小二便捧着酒壶一路小跑地送来。
我给黑寡妇和自己斟了满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