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死在这里了吗?好不甘心!自己百毒不侵却抵抗不了这良欢之药,现实还不是普通的讽刺,看来今天就是大限之日,就算死也得拖几个垫背的!
嘴角扯出一个角度,冰冷的眼里却没有丝毫的温度,慢慢的扶着洞壁起身,巍巍颤颤的向洞外走去"大开杀戒?呵呵呵......"
之前......
"默言,你跑不掉了,乖乖束手就擒,还可以给你留个全尸!"叫嚷着的是所谓的名门正派,嘴里喊着大义凛然的话,身体却不住的往后退,正义吗?
被唤为默言的男人,准确的说应该还是一个男孩,带着冻人的冷然看着众人,发出的仅是一声冷哼,转身,无视众人的围困向树林方向走去。围在他前方的人只能随着他的步伐后退后退再后退,突然,默言停住了脚步,众人立刻戒备起来,不过他只是站在哪儿,静静的站着。
"哈哈哈,毒发了吧!"空峒派掌门站了出来"想不到吧?之前哪小女孩端给你的水是下过毒的。哈哈哈,想不到魔刹绝君今天会栽在我手里!哈哈──"刺耳的笑声蓦的消失,身首异处的人是笑不出来的。
"名门正派?"声音是没有温度的,意味是讽刺的。
静站了半天的默言终于又动了,他脸上有着不自然的红潮,可却无视身体的异状继续的向树林深处行去,慢慢的,他的脚步越来越不稳了,可周边的众人却没有一个敢动手的,空峒派掌门的下场就是个好例子。
看来,他的目标是山洞,身前的人无路可退,只能散开,把入洞的路让出来,入洞前的默言只是丢下一句"别进来。"没有被猎者的自觉,到像是主子吩咐仆人般的高傲,而这句话也象主了吩咐仆人般的有效,没人敢跟进洞。
"空禅大师,现在如何是好?"急性子的点苍掌门问道。
"哈哈哈,只要等就行了,他现在是死路一条,我师傅的九宵欢可不是普通的货色,没有对象发泄个九天九夜他只有......哈哈......"没等空禅大师开口,空峒的大弟子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始宣传已逝师傅的"伟大",脸上理所当然的没有死去师傅的伤心。
"阿米陀佛,那就依空峒少侠之言,大家守在洞口,他即已中毒,要不死守洞内,就算不毒发身亡也会饿死洞中,要么冲出来求一线生机,到时大家可以死守,绝不能让此魔头逃掉。"虽不耻空峒用毒,但这确实是除掉魔刹绝君的最好时机。
众人一听有理,便四下安座,谁都不想放弃这成名的好机会。
九天後......
"死了没有啊?要不要进洞去看看?"转头四望,却无人有此胆识,此提议只好做罢。
"空峒少侠,你师傅哪药......"不知谁开了口。
"中了九宵欢,必须与人连行九天九夜鱼水之欢,否则必死无疑,而且就算有人与之行房,九天後功力也会大减,不足为惧,只是这......"药必竟不是他的,药理不明,无人发泄什麽时候死他也不知道啊!
"既然药效是九天,那我们就明天再入洞一探,今天大家就好好养精蓄锐一翻,准备明天的大战。"空禅大师开了口,不过也是怕死之言,殊不知里面的死神已经向外走出。
默言扶着洞壁,拖着疼痛不堪的身子慢慢移动着,突然感觉上方有重物坠下,想避开却无能为力,随着一声"拜托,接住我!"默言被坠物砸晕。
之前......
黑暗的房间内,伸手不见五指,一对深红的眼睛显得犹为可怕。
"唔!你好象还满不错的耶!恩──看在你是我最後一个的份上,临死前送你一个愿望吧!但不能是让我放了你哦!只有你死我才能解脱。"有些稚嫩的声音加上孩子般的语气,谁会想到这就是道上令人闻风丧胆的第一号杀手嗜血呢?
黑暗中,被猎者定定的看着那双血红的眼半晌"那就替我清理门户,杀了委托之人。"很淡很淡的语气,代表着对生命的不在乎,死也是解脱的一种方式。
"好─的─-"语毕的枪声结束了一个人的人生。
"我回来了!"雀跃的声音带进一美少年,红中带紫的软发,让人想上前揉一揉,猫般的大眼,黑得吓人,现在里面装满了兴奋,嫩嫩的鼻子在引人范罪,一张小嘴更是粉嫩嫩的,好想亲一口,小小的脸袋几乎给人快出水的感觉,身上的休闲装更添了几分稚气。
"离,最後一件CASE搞定了?"又是一美男,哇!今天饱眼福了。
"恩恩恩!"高兴、兴奋不中以形容现在的心情"殿!殿!我搞定了哦!人家的契约呢?"美少年离的注意力不在美男身上,反而跑向一旁电脑前的冰男面前。
埋头苦干的冰男抬起头,看了看离"跟我来!"没温度!好冷!
两人进到内室,在冰男一阵翻找之後,一个纸袋递上"从现在开始你的契约就结束了,不过你仍是幂渊的人,有问题可随时回来。"幂渊──一个专出冷血杀手的地方,冷血吗?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不过幂渊护短是道上有名的。
拉过纸带"恩,嘻!我会三天两头回来的,到时候你们可别嫌人家烦哦!火,有没有火?"烧了,杀手的身涯就结束了。
"恩──最最最可爱的殿,可不可以告诉人家这次的委托人是谁呀?"丝毫不怕冰男的寒,拉着别人的手轻轻的摇着。
淡淡的抽回手"你知道的,这行有这行的规矩。"
"小气鬼!"扁着小嘴扮了个鬼脸"我自己查就是了,殿最小气了。"精细的五官被挤在一起,没有让人发笑的滑稽,反而增添了几分可爱。
看了一眼在一旁耍宝的离,另个纸袋扔出"这是你偷到的。"语毕走了出去继续电脑前的工作。
"嘻嘻!迪蒙斯.托亚?"看着手中的资料,离笑了,笑中带了几分血腥。
又是在黑夜,同样的血红的双眼,不过这次,被猎者清楚的看到了红眼的主人。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还不想死!"坐在地上的人不住的向後退。黑街教父在死亡面前也不过如此。
"我也不想杀你耶!可人家答应了别人嘛!你就乖一点好不好?这样死也痛快些呀!"依然童稚的声音与语气,说出的却是带着血腥的话。
"你......你......不要过来,再过来我就跟你同归於尽!"亮出手中的手榴弹,拼命的争取着最後的一线生机。
白痴哦!人家就算不过去也能要你命!"好吧!那就同归嘛!能跟我这样的美少年同归於尽可是你的福气哟!"一边说话,手中的枪已瞄上了那颗手榴弹。
"砰!"
"轰!"
在黑夜中,巨响犹为鲜明。
爆炸的刹那,离向後一跃,跳不出爆炸区也少受点伤嘛!要不殿又要念了,不过这一跃却半天着不了地,向下一看,哇!这是哪里?
离一直向下坠,象是无尽的黑洞,见不了底,眼前应有的火光也不见了,只有模糊的景色在眼前晃过。
半晌,身下终算出现了景物,有人耶!
"拜托!接住我!"要不会摔得好痛的。
可没等下面的人做出反应,离已砸落在他身上,肉垫──晕了。
"啊──昏了耶!"从肉垫身上爬起,离用手戳了戳他,没反应,然後得出了结论"咦!好烫哦!"抓起肉垫的手号了号脉"吃了春药啊!吃了药不去找女人跑这来干嘛啊?"偏着头思考着这奇怪的问题。
"恩──"这一声拉得长长的"想不通,还是不想了。"站起来环视四周,自己怎麽被炸到山洞里来了呀?出去看看先。
慢悠悠的向洞口走去,离洞口不远处,离戒备了起来,外面有人,还不少呢!悄悄的潜到洞口。
MY GOD!拍戏吗?外面哪些好象是什麽八大门派的,呜呜呜......人家...人家──迷路了。
刚刚的半天落不着地与外面的阵丈让离知道,自己被"炸"到古代来了,拍戏的只是演员,外面的确个个都有真本事,虽然不算太强。
眼睛一转,手一拍"想通了!"里面的应该是被人下药後逃到这山洞的,可他们为什麽不追进来只守在洞口呢?又是一个疑问耶!慢慢的走回肉垫身旁,"外面是所谓的好人,那你一定是坏人罗!"我戳我戳我戳戳戳"可我喜欢坏人耶!那救你好了。"
把肉垫拖到刚才环视时发现的浅潭中"你先泡泡,看看解不解热,我得好好想想怎麽──"手轻轻的磨擦着他的唇"把你吃掉!"明知道他昏了什麽都听不到,离还是习惯性的说着。
"恩──"左偏着头"唔──"右偏着头"呀──"仰抬着头"唉──"最後还是埋下了头"顺其自然好了,弄痛了可不能怪我哟!唉!人家的第一次就要这样没了,真可怜。"
看着水潭中黑黑的人,离吞了吞口水"这麽脏啊!先干净好了。"说完便脱光衣服跳进了浅谭。
"左搓搓,右洗洗,屁股扭扭,脖子扭扭,我们大家一起来做运动......"
奇怪的歌声唤回了黑暗中的默言,带着童稚的声音让人感觉好舒服,可在身上游走的一双手却让人不爽,但全身无力到连眼睛都睁不开的默言只能忍受。
"哇!原来和人家一样是个美少年嘛!"洗干净的默言露出了美丽的脸庞,离的美是稚气中带着飘逸,让人忍不住想疼爱,而默言确是一种媚,让人忍不住情欲,这不,把人拖上潭边,离便开始对光裸的默言毛手毛脚了。
轻轻的抚摸着默言的唇,好嫩、好诱人,不由自主的贴了上去,"甜甜的,再来一下!"这次,滑溜溜的小舌闯了进去,开始了舌与舌之间的游戏,唾液顺着两人唇边流出,给人一种淫靡的感觉,半晌,离终於不舍的离开了默言的唇大口的喘着气,原来接吻那麽累啊!
哇!自己下面好象硬硬了耶!那肉垫兄还吃了春药,那不是──转过身,看着默言身下的阳物,呀!呀!呀!发紫了,再不泄不知道会不会废掉啊!有些犹豫的伸手轻抚坚挺的阳物,只是轻轻一碰,便感觉又大了一些,本应昏睡的默言也不自觉的开始呻吟。离看着手中的阳物,再看看默言,算了!拼了!
府身吻住默言的分身, 伸出舌尖轻舔着前端,呻吟的声音更大了,默言的媚叫也让离大胆了起来,张开嘴吞下了默言的整个分身,慢慢的吞吐着,舌尖时不时的轻刺顶端的小穴,这样的刺激让身体一直处於兴奋中的默言受不了,没有睁开眼睛的力量,身体却扭动着。
正把眼前分身幻想成冰淇淋的离觉得有什麽从顶端的小穴中冒了出来,不自觉的一吸"哇──"一个撤身,粘绸的液体从离嘴里流下"你要射也不先打声招呼,讨厌!"轻敲默言一下表示抗议。
默言刚刚才射过的地方是依然挺立着,轻叹一声,离把口中的粘液吐在了手上,唇啃上了默言胸前的嫩果,一手则轻戳着默言身下从未有人碰过的小穴,就着默言自己射出的精液,离顺利的探进了一根手指,轻轻的抽动着,另只手只能乱七八糟的揉捏着他的分身,嘴轻吸着默言的乳尖,如婴儿吸吮母乳一样,而无助的默言只能呻吟扭动。
半晌,在默言又射了两次後,他身後的小穴终於能容下四根手指了,离不仅佩服自己的耐性"想不到我第一次就能做得这麽好,看来人家真有这方面的天赋,嘿嘿......",眼前的默言湿发乱成一团,轻贴在细嫩的颈上,黛眉轻皱,透明的银丝挂在嘴角处,胸前的红粒早被离啃得红肿不堪,身下的分身则彻底的湿透,挂满了粘液,带着淡淡粉色如三月桃花般娇嫩的小穴里吞着离的四根手指,整个人显得媚不可言,离也忍不住了,抽出了手指。
"人家的不是太大,进去应该不会很痛哦!"一边说,一边把自己胀得疼痛的分身向默言的小穴挺去"痛你要说哦!"
顶端的插入就离感觉妙不可言,一个忍不住,用力的挺了进去。
"啊──"刚刚一直只是呻吟的默言大叫了一声,吓得离想要退出来,但默言下面的话却又让他更往深处挺进"好舒服,还要......还要......"
轻轻的动了两下看看默言的反应,没事!忍到不行的离便疯狂的开始进出。
"啊──啊──还要──还好──"默言依然没有睁开双眼,但叫声却不断。
"恩──我也好舒服,你好紧好烫哦!难怪大家都喜欢做爱,原来真的好──恩恩──舒服。"快感让离也吐字不清了。
默言兴奋了很久的身体在离的几翻抽动下便又射了出来,可无论射了多少次,默言的分身依然挺立着。
"哇!不会吧!人家第一次就会被你榨干干?"看着默言的反应,离有点怕怕,自己会不会死於马上风啊??
迷糊中,身上的燥动让离醒了来。
伸手揉揉一点都不想睁开的眼"唔──大清早的,紫儿你又在干嘛?"
"紫......啊......儿......是......啊啊......谁?"
陌生的声音让离咻的睁开了眼,只见默言骑在他身上,一手抚着自己的分身,一手撑在他大腿上,整个人不停的抽动,而自己的火热被紧包在他温暖的小穴里。
啊──自己现在算不算是在被强奸啊?需不需要呼救哦?
不过,最诚实的欲望代替了离的胡思乱想,挺身加入了这场名为欲望的游戏。
一阵缠绵之後,两人累瘫在地。默言看着躺在身旁大口喘气的离,感觉有丝迷茫,杀他的决心少了!
上翻缠绵醒来,无力遍满全身,动了动手,让体内的蛊调整了一下身体,终於!眼睛睁开了,身体也有力了,而第一件事就是杀了身旁的无耻之徒,但当脸转过去,这手却劈不下去了。
默言知道自己相貌不俗,身为男子却有着远胜美女的脸,柔媚中带着英气,让男人们发狂。虽然杀人很容易,可苍蝇太多也是一种麻烦,讨厌麻烦的自己一直是易容行走江湖的,但面前的人儿,同样的身为男儿身,却有着一张不逊於自己的脸,不同於自己的媚,天真无邪这四个字好象是为形容熟睡中的他面诞生的。
体内的药性再度袭上默言,放下手,拉开离的脚,你的命就暂且留下了,药解之日也是你丧命之时。
挺身想把自己的火热放进离未经任何滋润的嫩穴中,但进入的前一刻,离之前的温柔浮上眼前,放下离的腿,一个翻身把离被自己蹭来硬挺的分身纳入了体内,在迷失於情欲前"我什麽时候变得会心软了?"一问浮於脑海。
休歇了一会儿,默言坐了起来,看了又熟睡的离,裸着身向洞外走去,在离洞口不远处停了下来,手轻轻一挥,留下了"进洞者死"四个大字,对着洞外冷笑了一声,机会我给你们了,只怪老天不收我!
"你跑这里来干嘛啊?"
声音在身後响起,默言一惊,竟被人摸到身後还不知,是他太厉害还是这药太厉害?回过身想斥责一翻,但眼前的美景却只能让人吞口水,稍微平息了一点的情欲再度翻了天。
走过去拽住离的手把他拖回洞内,这次默言告诉自己不会再心软了!
"喂喂喂!你要干嘛?"被拖着的离大叫,不过他很快知道默言想干嘛了,他想上自己!
"你别乱来哦!"警惕的盯着默言,不住的往後退"我怎麽说也算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可不能恩将仇报哦!"
"喂喂──"唇被堵上,剩下的话被吞进了热情的唇里。
啊!不会吧!刚来这儿前後都要失守了?我不要!不过他的吻感觉还真不错,本在抵抗的手环上了默言的颈,既然要来,那自己就化被动为主动,看看谁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