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是什麽,相公是什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喜欢言,我爱言,而言也一样喜欢我,我们会永远在一起,这才是重点。"妻子是什麽?床上的妻子是默言,平时的妻子是我,相公同理,没有事是绝对的,包括这个!
"怎麽可能不重要!妻子是在家里洗衣做饭的女子,相公是在外面干活养家的男子,一男一女才能称做夫妻!而且是得拜堂成亲後才行,没成亲就洞......洞房会被称为......通奸,对,你们的行为就是通奸!"想了半天,袭月影为他们两的行为下了定论。
看著袭月影严肃的样子,离不禁狂笑"哈哈哈哈......通...通...奸?你知不知道什麽叫通奸啊?再说了,以你的理论,一男一女没成亲洞房才会叫‘通奸'吧!哈哈哈......笑死我了!"
袭月影红了脸"笑什麽!我在跟你说很正紧的事!"
"好!我不笑!你说,你继续!"使劲的捂住嘴,离觉得自己会得内伤。
而车外的默言基本上已经要得内伤了,自己是不苟言笑的,可遇上这两个笨蛋,不笑还真难。
"不管是不是叫通奸,总之你们的行为是不对的,好孩子不应该在成亲前就做越轨的事来,如果他不要你或者花心你要怎麽办?而两个男子是不能成亲的,所以──"袭月影把这两个字拉得长长的,他要下结论了,而这个结论很重要"你们不能成亲,你们不能在一起,你们就不能做......做在洞......洞房之时才能做的事。"
突然,离脸上的笑容不见了,袭月影以来说到他心里去了,成功了?
"言,我们拜堂成亲好不好?"现代有的国家也承认同性恋,同性恋也可以结婚,可这里没有,但──想跟言行正式之礼,想让言做自己的新娘,虽然拜堂穿新娘装的多半是自己,可还是想。
"好,如果你希望。"成亲?这个在以前绝不可能出现在自己生命中的词,而现在却会让自己幸福,成新後蛊儿就真真正正属於自己了。
"言,为什么我们不向西边去了?不去哪个什么大会了吗?"受惊过度的月亮已到梦里去找他的仙子平定他的情绪去也,无聊的离又只能去搔扰默言,从车里跑到驾坐,努力的挤进了在驾马的默言怀里,抱住他的腰,小脸磨蹭着他的胸膛,幸福的像一只小猫,虽然猫儿比较笨比较白,但也看出了跟之前的方向不一样。
"回我--到一个曾经是我家的地方。"早家自己家破人亡的时候,那里就被另一群人占领了,还是自己名义上的亲人,但不管如何,哪里有自己最美的回忆,最爱的人都长埋在哪里"我想把你带给我父母看看。" zyzz
"曾经是?现在不是了吗?"
"现在?"默言抬头看着前面,眼神有些朦胧,轻轻的摇摇头"不是了。"
这样的默言让离看着好心痛,用力的抱紧他"没关系,以后有我会和默言建一个家,有漂亮的小木屋,软软的大床,每天一大早我就起来给言做早饭,然后用香香的吻把言唤醒,我再窝在言温暖的怀里你一口我一口的吃着,我们要养一条牧羊犬,我一直都想养,可殿都不让,我要跟言一起给它洗澡,一起带它去散步,我跟它玩的时候,言就坐在一旁面带微笑的看着,累了,我就冲进言的怀里休息,白天,我就跟着言打猎采果,晚上我们就在小木屋里你浓我浓,然后......"
随着离的叙述,默言眼前出现了那美美的一幕,里面离的欢笑声带走了所有的所有的痛苦,崩紧的脸放松了,嘴角也慢慢上弯。
马车外的两个人,一个陶醉的陈述,一个享受的沉醉。
"你们在讲什么小狗浓浓?怎么都没提到我?"睡眼松松的袭月影醒了,迷迷糊糊中听到什么狗啊、小木屋一类的,好像很好玩的样子,可里面却始终没有自己,这怎么可以,好玩的事怎么能少了自己。
美丽的梦境被打断!
"你个死月亮,睡你的大头觉,这个时候跑出来做什么?"离简直快气疯子,刚刚的感觉是那么正,居然被这只死月亮给破坏了,看着默言现下弯的嘴角,离想扁人,心动不如行动,冲进马车--
可怜的月亮!
"言,到了?这里好漂亮哦!不过我们以后的家一定比这里更漂亮!"离基本上快变无尾熊了,就连走路整个人也贴在默言身上,完全是被默言拖着走。
而跟在他俩身后的袭月影则可怜巴巴的揉着眼喃喃自语着,想知道他说什么?好吧,我们走近点。
"死苍蝇!烂苍蝇!如果不是因为你们还在万恶的深渊里,我秉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的什么东的话,我才不管你,你居然还扁我!还把我变成熊猫,算你狠!你等着,等我以救命恩人身份站在你面前的时候,哼哼!到时候再收拾,我要叫你......"听到了吧,全都是些废话。
敲开朱红色的大门,离感觉默言握着自己的手在颤抖,近亲情怯?
"吱--"门开了。
一白发苍苍的老伯走了出来,"几位找谁?"
"白伯!"撕下面皮,默言露出了他美艳的脸。
老伯眼睛顿时瞪大"大少爷!"泪迅速积中到眼框里"您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老伯连忙跪下"上天保佑,老天保佑,多谢老天!"响亮亮的几个头磕了下去,痛不痛呀!
"白伯,起来吧!"扶起地上的老人,默言回复了平静"我想到他们坟前拜拜。"
"哦!好!"用袖口擦着脸上的泪,突然觉得老人好像小孩,当擦亮了被泪模糊了的眼时,终于发现了无尾熊离,跟后面的国宝熊猫"大少爷,这两位是?"
拉过贴在身后的离"蛊儿,替我们准备婚礼,过了明天,他会是我的妻子。"
"妻......妻......子?"可他不是男孩子吗?一双利眼打探着离,娇小的身子如同女孩一般,可爱但却平凡的脸,女扮男装?也跟大少爷一样易了容?是这样了!眼里的敌意尽消,眼神一变,慈爱的看着离,没想到自己还有机会看到大少爷成家,太幸福了。
"那后边哪位呢?"虽然也是一身男子打扮,可一样瘦弱娇小,两眼不知道为什么黑黑的,但比这位"蛊儿"可爱的多,一定是个女的?怎么大少爷妻妾准备一起娶了吗?太......太......太......好了!
"路人甲!"简短的回答后便抱着离走进大门。
"什么!我是路人甲???你怎么能这样,再怎么说我们也同甘共苦了那么久,你到家了,有好吃的好穿的就把我丢一旁,不行!"袭月影赶紧跟着冲了进去,银子跑掉了,自己怎么办?
"什么?那个死小子回来了?"坐在大堂上的男人激动的站起了身,本来斯文的脸变得有些狰狞。
"是的,白伯已经领着他进来了。"另一高大的男子满脸惊慌,恐惧常常的烙在他脸上。
"回来了又怎么样?"一旁安坐的女子气定神闲"一切都已成定局,他回来就能改变些什么?镇定点,你现在可是默家之主。"眯起漂亮的丹凤眼,到手的东西我绝对不会失去,你在外面好好的,这条死路是你自找的。
"对!对!我现在是默言之主,对!对!"斯文的男子一边慢慢的坐下,一般做着心里建设"好,有客到,做主人的不能不出去迎接,娘子,我们走。"
"爹、娘、素素,我回来了!"三堆坟前,默言正跪,离乖巧的也跪在一旁,只有袭月影好奇的东望西看。
"爹、娘、素素,我也来看你们了,我叫苍离,是言的蛊儿,亲如你们也可以和言一样叫我蛊儿,我是言的老婆,恩--不对,是我马上要做言的新娘,我会好好的待言,爱他,疼他,宠他,把你们所有来不及给他的爱一起给他,你们泉下有知要保佑我们快乐幸福哦!"默言才说完一句,离就出口一大串,可他的这一大串话也让一老一少的两个人红了眼。
老爷、夫人,你们泉下也该明目了,大少爷找了房这么贴心的媳妇,只可惜她没有机会孝敬你们。
握过离的手"孩儿已经得到了意料外的幸福,你们在下面也要幸福。"手里加紧的力度传着源源不断的力量给默言,第一次,默言在父母坟前笑了出来,而此里吹起的风中似乎有人说着:好了好了,爹娘终于不用再担心你了,你们要幸福幸福哦!我们会永远守着你们的!然后就是乐呵呵的笑声......
"离,你们在那里浓情蜜意我是没有意见,可──"两手指指身後不知什麽时候出现的一堆人"他们可能会见意的。"
离一转头,死命的瞪著袭月影,现在他觉得不该叫他月亮,而该改名叫"棒子","棒打鸳鸯"的棒子!
默言站起身看向身後的人"二叔、二婶!"轻轻的点点头表示敬意,真的有敬意吗?看默言眼里的那丝杀意就知道有没有了。(偶想说!亲戚间关系怎麽叫我最~~~~~``搞不清楚,不知道是不是该叫二叔、二婶哦!)
被唤为"二叔"的男人激动的冲过来想抱住默言,但被默言侧身躲过,男人眼里闪过一丝恨意,随即回恢他的激动"言儿,你终於回来了,二叔生怕你......"
"二叔生怕我的言怎麽样?"从默言背後探出一小脑袋,离用著最可怜最纯洁的眼神望著男人,如果用他原来那张小脸效果会达到最佳吧!
"这位是?"好平凡的娃儿,这就是默言的选择?
"蛊儿,来。"拉出身後的离抱著怀里"这位是我二叔,那边的是二婶,大表哥、二表哥跟表姐,你跟著我叫就好了。"抬头对上男人的眼"二叔,这是蛊儿,我的新娘。"
怕被忽视的袭月影连忙跳出来"还有我!我!我是袭月影。"
推开默言,离站了出来"二叔好,二婶好,大表哥好,二表哥好,表姐好!我是言的蛊儿,你们可以叫我离,很高兴见到你们。"话完鞠了一个90度的躬。
离想表现出礼貌,执不知他的行为只会让人侧目。
後面的下人们掩嘴轻笑,没有大家风范用装的是出不来的,看向离的目光带著鄙视。
"好,好!言儿你回来就好!二叔跟二婶都不知道盼了多久了,回来就好!"伸手拍拍默言的肩,男人虚假的的说,当手碰到默言时,默言眼里的厌恶落入了众人眼里,尴尬的收回手"来,来,我们先进去,进屋里再好好聊聊。"
"二叔,我要成亲了,跟蛊儿,明天就要,请你吩咐下去准备婚礼。"叫住向前走的人,默言冷冷的说道。
"这可不行!"一直未开口的二婶突然发出尖锐的声音,看到众人的侧目,发觉到自己的失态"我是说不能这麽仓促,我们默家办喜事,不要说准备一天了,十天都不够,起码要一个月。"
"谢谢二婶的好意,我们还有事要做,没有时间耗在这里,我只是想在爹娘的面前成亲,如果二婶不方便帮忙准备,那我就告辞了。"拉著离便准备离开。
"言儿、言儿,你二婶怎麽可能不方便,好!一天就一天,先进去,先进屋里再说。"想拉住默言,可手伸出一半就停住了,想起了默言刚刚厌恶的神情。
"那就麻烦二叔、二婶了,我跟蛊儿从很远的地方赶来,现在很累了,请二叔挪间房让我们休息。"默言直接表示著跟他们没话可谈,拒绝充满了全身。
"这......好!言儿你就先休息,二叔二婶帮你准备,你以前的房间还留著,天天都有打扫,至於蛊儿姑娘,既然你们明天再成亲,习俗今晚是不能见面的,就让你二婶带她到东湘房休息吧!"虽然离现在很平凡,但主观直接认为离是女子,只是男装打扮,根本没想到断袖上去。
"二叔,你不可以叫人家蛊儿,那是只能言叫的!你要叫人家离,离啦!"虽然现在非常时期,默言的情绪波动N大,可要维护的权益不能不讲。
"哦!二叔忘了,好,不叫蛊儿,不叫。"脸上挂著慈善的笑容"那离姑娘就跟我娘子去东湘房吧?"
"不用了二叔,江湖儿女,这些小节就不据了,蛊儿身体不好,晚上没我照顾会睡不著的。婚礼就麻烦你们了,我带蛊儿休息去了。"抱起离赁著儿时的记忆向自己的房间走去,应该主曾经是自己的房间才对吧!
"我呢?我呢?还有我!!!!"彻底被忽视的袭月影气得跳脚,一个欺压、虐待他,一个简直把他当做透明人,有没有搞错。
"这位袭......公子?就请白伯带你去东湘房休息吧!"可爱稚气的脸,活泼行为,看不出男女,估且就当是男孩吧!
"那东湘房在哪里?离离他们有多远?"离太远,如果银子钱袋趁机跑掉了怎麽办?
"袭公子,大少爷他们在西湘房,两房一位於默宅东面,一位於默宅西面,距离比较远。"白伯诚实的回答道。
"哇!那麽远!!"苦著小脸"可不可以换离他们近点的?"
"那白伯就安排一下袭公子吧,我们先去帮言儿准备一翻,时间太紧了,该弄的东西都办不齐,可默家大公子娶亲可不能寒酸,先得派人通知各亲戚朋友......"喃喃的声音越变越小,直到听不到。
皱著眉,袭月影觉得自己可怜极了,谁都忽视他!突然,他觉得离虽然欺压、虐待他,可至少正视他是一个人,离──我好想你!
"袭公子,这边请,我带你去南湘房,那里离大少爷很近,一刻锺的路程就可以到......"看著小心在前面带路,嘴里不停介绍的白伯,袭月影两眼泪光光,还有,还有,还有人看得到自己!呜呜呜呜......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穿著大红衣裳的两人站在房屋中间跪拜,堂上默言的二叔二婶高坐,下面宾客齐集一堂,默家势利真的不能小看,一天之内居然能请到如此多的人,但不知为何,气氛却有些紧崩。
"送入洞房。"新郎默言温柔的扶著"新娘"离向内房走去,既然误会就让他误下去,只求能在父母与素素的面前迎娶心爱的人儿入门。
新房内......
"言,言,快把这个凤冠取下来,好重!好重!脖子快断了!"刚进新房,该安安静静的"新娘"就嚷了起来。
露出一抹宠溺的笑,默言抱起离轻轻放在床边,温柔的解下他头上的凤冠,只要一想到蛊儿从今以後就完完整整的属於自己了,兴奋、激动就从心底深处涌上。
弯弯头,扭扭脖子"哇!再多一会儿我脖子不断也变弯掉!"原来古代成亲都那麽麻烦的哦!招起头"言──"
只见默言呆愕的站在他面前,脸上的表情是痴迷的,上了妆的离除去了稚嫩,樱红的小嘴煞是诱人,平时带著憨气、狡洁与纯真的眸子里多了层水亮与媚气,白嫩的小脸不知是因为化妆的效果还是被默言看得害羞,红霞淡淡得浮上,取下凤冠而落直的头发,虽然没有多少时日,但在默言用蛊刻意的调理下,已然披肩,只可惜不是他原本漂亮的紫红色,娇小的人儿笼罩在宽松的新娘服下,诱人的媚态让默言暗自吞著口水。
"言,言,你发什麽呆啊?快来喝交杯酒啦!我们还要洞房,没时间了!"摇著默言的手想让他回复神智,洞房可不能耽误了。
"呃──哦!"转身牵著离来到桌前,端起两杯酒,把其中一杯递与离。
"交杯酒!嘻!"接过酒,离满脸的兴奋,连忙勾过默言的手,酒方入嘴,默言就觉不对,体内的蛊一下活跃起来,酒杯落地,默言也倒地翻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