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吧!这世上真有神明,人类的科技无法解答的巧合与种种不解之谜,我的到来也并非科技可以破解的迷题。
浓烟在狂傲的风沙中飘的很远,埃塞俄比亚的军队误以为是范塔列火山在爆发,于是不敢轻举妄动。
数日之后我们趁他们彷惶之际赶回孟菲斯,希望打一个时间战役,抽出这么短暂的时间回都平定内乱,再收集充分物质与埃塞俄比亚人一决雌雄。
[太危险了,你还是在这里等我。]在进入孟菲斯的前夜,他让亚菲他们安顿我,说我行动不方便进入孟菲斯内若有不测如何是好?
不知为何那夜从未有过得不安,他说完这些时我的手无论如何都放不开他的肩膀[不要丢下我,求你了别丢下我!]
[卡斯特,我不会丢下你,永远都不会。等我好吗?等我为你开启孟菲斯之门,我们会一直就这样在一起,没有任何可以拆散我们。]他捏着我颤抖的双手,试图将它们从自己的肩上移开,然后握紧了我的手,坚定的说[我想永远的和你在一起,答应我不管将来如何永远都不分离。]
我使命的点着头,最后一丝晚霞被天边迅速蔓延的黑暗所吞食。
[你也答应我,无论如何都要回来见我,即便是到了万不得已,我宁愿你放弃整个埃及都不要你有事。]没有埃及我们一样可以活得很自在,相反法老的地位只会成为他的负担。
他微笑并点了头[我答应你,无论如何都会回来见你!]
于是两人相拥着,越来越紧直到感觉窒息都无法放手。
而此刻我竟然全身痉挛,不停的在他怀里抽搐。
[卡斯特,你怎么了?]他紧张的摇晃着我的身体。
[没事。]我吞咽着口水,艰难的回复到。试图保持镇定,但身体却丝毫接受不到我的意识,手颤抖的厉害,呼吸急促。
再也忍受不了的我,将无法自控而颤抖的手指向窗台上放着的原木盒子[你把那个递给我就可以了。]
他迅速的为我拿来。
[出去一下,我很快就好了。]我勉强向他挤出一个微笑。
他一把夺过盒子,严肃的问道[卡斯特,那东西到底是什么?以前你不会这样的,是它的原因吗?]
现在的我无法思考,只想要平息体内的不适[还给我!该死的,那是我的东西。]伸手想要夺回。
在争夺中,盒子翻倒在地,白色的粉末撒了一地。
[这是什么?你最近精神一直萎靡不振和它有关吗?]他认真的看着像狗一样趴在地上的我,急躁的将那些粉末弄回盒内。
[别想太多,只是药而已,我需要这些东西。]我不假思索的回答他。
他犹豫了片刻,起身将我扶起[我出去,好了唤我,我就在门外。]
当他关上门的那一刹那,我砸了手里的盒子。不是我不像脱离它,而是实在毫无方法。我尝试过戒掉它,但我一而再的失败了,我知道吸毒的多半短命鬼,正如他说的最近萎靡不振,我也发现自己消瘦了好多,想脱离它,但我真的办不到。
我想好好的和图坦卡门在一起,他说过的我们的未来还长着,想到这些眼前的景象模糊不清。
无奈的闭上眼睛,用火加热那些粉末,再次安慰自己的说到这是最后一次了,但我知道下一次依然会如此。
[好了吗?]他轻敲着门。
我不作声色,死一般平静的躺在冰冷的地面上,有时会想如果就这样死了该多好?但我知道我放不下一个人。
没有得到我的回答,多时之后他自动推门而入。
[真拿你没办法,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像个孩子一样,不知道躺在地上会着凉吗?现在可是四月。]他竭力将我扶起。
我竟无法自控的紧紧抓住他的背[抱我,我想要你。]
[怎么了? 卡斯特?]他觉得我这突如其来的要求背后一定有什么隐瞒着他,于是疑惑的问道。
[不要问好吗?我需要你!就今晚什么都不要问。] 害怕和无助,以及莫名的不安充斥着我。
他确实什么都不再说,细细的吻着我,然后他的唇从我的嘴上移上了眼睑[怎么了?卡斯特你在哭?]
当听到这句话时才意识到自己的眼眶里有液体。
[求你了,什么都不要问,继续。]他一边边的用手和舌头引导我,而自己却什么都没有做,只是紧紧的抱住对方,再也不想分开。
他刚才说到现在是四月!
是四月--------矢车菊盛开的季节。
在图坦卡门的墓穴内被发现的那不起眼的小花在盛开,四月!该死的为什么现在是四月,而且是一个动荡的四月!
真的好怕,毒瘾已过,可我依然不停得颤抖。
[你说过得,无论如何都要回来见我!]再也忍不住得在他怀里呐喊道。
[是的我答应过你,无论如何,即便是再困难重重艰险不堪都会回来见你!]他轻柔的摩擦着我的分身,彼此的舌不断的交织在一起,不愿放开。
[相信我,卡斯特,为了你,我会让奇迹发生。]将他的分身顶在我的入口。
66启誓
[不要去!我求你别去!我们放弃孟菲斯,我们放弃埃及,好不好?]在他进入的那一瞬间,我竟然哭喊的恳求到。他比任何都重要,不能失去。
[卡斯特,你在劝说我退缩吗?若我是一个懦夫的话怎么值得你去爱?]他依然不断的挺进。
[放弃好吗?不是让你退缩,而是为了我放弃。若你有个三长两短我又将如何自处?为我考虑好吗?现在彼此的生命不仅仅只属于自己。]我慌张的很,身体不停在他的爱抚下颤抖。
[卡斯特,我爱你。正因为我爱你所以必须去,跟着一个落魄的败者将无法容身,他们不会放过尚在人世的上代法老和他的王妃。只有成王,我们面前只有一条路--------勇往直前。]他温柔的吻着我的脖子,激烈的撞击着我的下体。
[我答应你,不会再让你操心了。最后一次,就最后一次,然后我们可以假死,从此隐姓埋名。到那时虽不再有金碧辉煌的王宫,再也没有权力和奢华的生活你还愿意跟着我吗?卡斯特?]感受到他的灼热就在我的体内,满足的闭上了眼,任滚烫的泪滑过脸霞。
[没有这些,我们可以靠自己生活的更美好,然后盖一间小小的房子,陪着你再也不分开。]我不停的点头,上手紧紧的环着他的背。
[是的,我们的未来会很美满。请相信我,我会让这些成真,所以没有退路,最后一次战役,我为我们的未来而战!]彼此拼命的点了头,纠缠的更紧,我竭力的配合着他的抽送。
涣然我失声大笑[我在拐骗一个法老和自己私奔。]笑得很无奈,但也带着幸福。
[我不后悔!只要你爱我,不管将来如何我都不会后悔!]他的手掌盖上了我的手心,彼此的十指交错在一起,密不透风的结合在一起,正如同毫无隔阂的我们本身。
在不断的撞击下,身不由己的随他的幅度而摆动,剧烈的磨合中由于吸食毒品过后让我更为兴奋。
主动的索取更多,贪婪的想挽留在我体内的爱。
在猛烈的撞击下,我不断引领他来到我的敏感点,不住的要求他更激烈。
由于两人动作幅度过大而撞到了面前的桌案,放在那里用布盖着的装饰品不甚坠落在我们的身旁。
那竟然是俄赛里斯像--------圣杯!
天!这一定是神的旨意。
我如落水者一样死死的抓住圣杯[它怎么会在这里?]
[因为听亚菲说你很珍惜这东西于是让他赶来时一同带上了。]他微笑的说道。
[图坦卡门,刚才你对我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吗?]我迫切的问道。
他坚定的点了头。
[若是真的,放弃埃及和我一起回去!我们可以有一个容以安身的家,即便没有法老的头衔,没有埃及的王土,也不会有孩子,就我们两个人一起安心的生活在一起,再也不会分开。]我期待的望着他的双眼,祈求他的点头。
[放弃埃及!]见他犹豫!迫不及待的我竟然像是个疯子一样大声吼叫。
[卡斯特,我不能什么都不做就此退出,会被后人取笑,也无颜面对列祖列宗。我父亲临死时将我拉到床前告诫我,要保护它,即便是牺牲了生命都在所不惜。它不只属于我,而是属于世世代代的后人。]他彷惶的说道。
我却在大笑,一切都是假的!我太高估自己了。在他心里最重要的依然还是埃及。
[你怕遗臭万年?那你为何不怕被我记恨永世!对你来说哪个更重要?]我愤怒的瞪着他。
[卡斯特,你总是如此自私。我有我的责任,现在依然带着法老的王冠,必须职守到底。最后一次,真的只是最后一次。在我心里你比它还重要,但我不能就此罢手。若我是个没有责任心的懦夫你也不会如此爱我,所以请继续为我自豪,请给我勇气和鼓励,我会为我们漂亮的打这最后一战。接着我们便推出,完成最后这份责任之后便能得到我们的幸福,我不想在幸福中还要背负承重的自我谴责。]眼神中布满了恳求。
于是我便同意了,这是我沉默了许久之后的妥协。若是真的爱他,就得为他着想。落魄的逃跑会让他内疚一生,这样的幸福并不是我想要的。
[但是,救你了,尽力而为别忘了你不仅是法老,也是我的爱人!我不能没有你。]灼热的液体被我接纳,他感激的泪滴落在我的脸庞,带着同样温暖的气息。
[我向俄赛里斯启誓,定会回来接你。没有人可以分割我们,若有人要将我们分散的话必将得到俄赛里斯的惩罚!]他抓起我的手,搁置在脸庞细细的摩擦着不断的亲吻我的手心。泪滴在身旁的圣杯上,圣杯泛着圣洁的金色光芒。
67敌人
次日清晨目送他带着军队远去,在孟菲斯郊外的原野上开着一望无际的矢车菊。
我站在原地久久不愿离去,直到那些人马在我眼前消失在日升的天与地交融之处。
[有法老的地方便有太阳神。]众人跪拜在地,我站在风口凝视着他的背影在日出之地与太阳化为一体。是的!太阳神会保佑我们的法老战无不胜!
他答应过回来接我!
他向俄赛里斯启过誓。
数日之后没有得到任何前方的消息,我依然在原地等待他的归来。不断的安慰自己如果失败他也会全身而退。
[卡斯特殿下,前面有大军。]亚菲瞭望着窗外兴奋的喊着。
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我撑起拐仗,步履蹒跚的走了过去。在不远处确实有一批军队,我就知道他会回来,战争的结局不再重要,重要的是今后我们便能永远在一起。
但当那些军队靠近之后我便诧异,他们并非原先的那些军人。
[卡斯特,真有缘分,我们居然能在这里再度见面。]从马车下来的却是荷伦赫布将军。
该死的,真是不幸!孽缘,冤家路窄。
很快我被这些人带离了此地。
看到他们那些残兵败将,我猜到图坦卡门大获全胜,而眼前的家伙是在落荒而逃,但我却落到了他的手中。
[卡斯特,我们有好久不见了吧?]他把我绑在椅子上,将手里的酒强迫灌入我的口腔中。
[没有用的孬种,打不过他就那我来出气?]我愤怒的瞪着他,将酒吐在他的脸上。
[真是不识抬举,我只是在叙旧。好歹我们也相识一场,在上路之前有人陪着,去日落之国度时彼此也有个照应。]他疯狂的在笑,像是一条垂死的狗试图拖别人一起下水。
[放了我,我会为你求情,让法老网开一面。只要你交出兵权便放你一条生路。]我认真的说道。
[卡斯特你还真够兄弟的,还能为我着想?]他粉刺一笑。
[你曾经也救过我,算是还情。]我不慌不忙得说到。
而他直直的看着我的双眼[不一样了,我救你只是举手之劳,而你要救我就未必如此简单。这次是我在谋反,大逆不道,法老不会放过我的。]
[早知道你又何必要谋反?在埃及你也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为何非要法老这个头衔?付出这么多值得吗?]我知道眼前的男子已经有一丝动摇。
[卡斯特,有时候很多事并非你想的如此简单。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愿意安逸的度日,自己的势力在一日日的壮大,身边聚集着更多的不得已,于是得罪了很多人。直到有一日,树大招风。我其实早已是法老的眼中钉了吧?他再三的让我交出军权,但交出军权之后我又会如何?没有了权利之后以前的树敌将如何处置我?我不想最后落个尸骨无存,所以只能先发制人。]他再度的为自己倒上了满满一杯葡萄酒,发泄似的一口仰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