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做不得好死!]我开始竭力挣扎,那是石棉!我之所以没有想到它,是因那手段太过毒辣,普通人怎么可能预料得到?
[小卷:这对你好象是狠了点~~~逃跑中。]
[不得好死?用了这东西你会生不如死。]他扣住我的下巴舔着我脸上残留的酒迹。
[不!------]我放声呐喊着。试图让分开我双腿的那几名士兵住手。
浑身紧绷,,即便我费尽全力挣扎依然敌不过数人的力量,像只实验室内的老鼠被人架在解剖台上,濒临灭顶之灾。
[不!荷伦赫布让他们住手!我发誓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乱来了。]第一次放下尊严求着眼前的刽子手。
[你的话我已不能再相信了,为了让你学乖,得狠心一次。]他无动于衷的用冰冷的视眼俯视着我。
冷眼旁观着我被那些士兵捭开下体,撤去内衣。
将那些被碾成粉末状的石棉我最隐秘的地方,由于羞耻我几乎大声的喊叫和挣扎,却敌不过众人的力量,粗糙的手指伸入了我的后面,进入之时我浑身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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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卷:为了介绍石绵除了防火外不为人知的用处,只能牺牲你了小卡~~~~~~
汗,我觉得这故事里有些东西我有点不是抱着写爱情,是在写报告的心态写了一些东西~~~被抽飞.这次小卡只能成为小白鼠了.
71
想要被深入,狠狠的被刺穿,但那决非是为了满足,这样的性爱根本无快感可言,最单纯的只因那搔痒罢了。
就算得不到任何快感,但它确是让我像只发情的母猫,随时期待被狠狠的贯穿,唯有这强烈撞击和摩擦才能安抚那该死的痒。
[看,我们配合的多默契?你那里正死死的咬住了我,是不是期待更猛烈的挺进?]他拽着我的头发,将头埋进我的颈部,撕咬欲加激烈,而下体的激昂未减半分。
耳边回荡着的是下体越渐加速的撞击声,汗水粘着在结合的肌肤上,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就在此时,我浑身莫名的颤抖,呼吸急促,最后竟失去了意识,倒在地上不停的痉挛。
[小卷:你是装得吧?怎么会这么巧?]
毒瘾涌上心头,我想要那东西,双手扣在自己的脖子上,那里像是被人用力的掐住一样无法呼吸。
而现在不止是后穴的搔痒,全身都像被屡蚁啃咬一般。无助的不停摇头,眼前的景象模糊不清,甚至听不清周遭的动静,那一刹那我真以为自己快死了。
什么都无法思考,脑海中唯一清晰的是我想要那些粉末。
浑身很痒,时冷时热.我克制不住得狂喉。甚至为了减少痛苦用头撞击硬物。
在完全丧失了意志的情况下他们将我绑住,是为了不让我再伤害自己。
多时之后,稍加清醒的我看到了眼前的一片狼藉,看来都是我的杰作。毒瘾未消,只是暂时压制了下去,但我知道很快又会面临那可怕的地狱。
这样强制戒毒需要半月,甚至更长。但我无法承受这段时间,头痛的厉害,不再理智,只想要那些粉末带我离开这地狱。
[求你了,给我那些粉末。]我克制不住得祈求眼前的所有人,毒瘾消退之后更是感受到下体的搔痒的明显。
要不是被绑着我可能真会在发作时一头撞死.,或许在撞下最后一刹那,空白的脑海中出现了那个名字------图坦卡门。
无法思考的我本能的将要害偏离了撞击墙体的轨迹,毒瘾让我想一死了之,活着太痛苦了。但为了那个名字我想活下去,想活着见他。
汗水,泪水甚至在毒发时鼻涕都会溢出,狼狈不堪。
[刚才你真像是一个疯子,现在好点了不?]荷伦赫布在不远处走入门中。
我无法回答他的问题,现在低能到连最简单的词汇都拼读不出,只是不断的重复着[求你了,给我那些粉末,我快要死了。]
人的坚定和斗志在那些植物面前简直不堪一击。
[你是得了什么病?如此严重。你说的那些粉末我们没有找到。]我无法去思考他的话,只是毫无意识的重复着自己口中的话。
72
在无尽的痛苦中永不超生般的承受着折磨,在彷惶和无助中无法分辨帐外的撕杀与喧哗。
直到有人将我从捆绑的绳索里上放下,我依然毫无清醒的分辨出那人。直到熟悉的气息吸入肺腑,那熟悉的气息连同氧气一并容入血液,滑过全身,冲击心脏。原本颓废的我,如同接受电击般让死气沉沉的心再度起死回生,心跳加速,万念俱灰中死灰复燃的信念与执着顽强的抗衡着迷茫与无望。
[该死的你怎么现在才来?]毫无头绪的埋怨着,我等了多久?像是经历了三年,三个世纪,甚至更长的三千年。等到几进失望,从无助的失望中步步将自己推入绝望,差点无望时他却出现在我的眼前。
[是三天,对不起卡斯特让你等久了。]他紧紧的将我抱紧,虚脱的我依偎在他的肩上,再无他求。即便是这一刻之后将永眠也在所不惜。
[原来只是三天?我还以为很久很久了,都快怕你忘了我。]我意识模糊的吐着这话,然后昏昏沉沉倒在他的怀中。
[不会的即便是过上三百年,三千年,三万年我都不会忘记。]他轻轻吻上我的额头。
再度醒来时我已在回城的马车中,他告诉我一切都结束了。当我询问到他是如何知道我的踪迹时,他回答我是亚菲,他逃脱了追杀找到了图坦卡门的大军。
我们将娜提亚葬在了尼罗河彼岸,亚菲虽受了伤,却无大碍。
当我问起荷伦赫布下落时,亚菲竟然告诉我他消失了。
[消失?那是什么意思?]我不解的望着那孩子。
[殿下,我也不明白,知见他的血撒在您曾经非常钟爱的那个圣像上之后莫名其妙的消失在我们围剿的大军面前。]
[叛党全部捕获但荷伦赫布却下落不明。]图坦卡门有一丝担忧的说到。
我知道那是圣杯的奇迹再度显灵,由于我到这3000年前的世界,将历史搞的一塌糊涂。荷伦赫布消失了?那将来的历史无庸置疑在改变,埃及的历史上消失了下一代法老。
那图坦卡门的命运又会如何改变?我望着眼前的他将事实如数的吐出。
[我并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平淡的说出了我的担忧,历史在改变,那我还会存在吗?唯一没有说的就是这个秘密,我不想让他担忧。
[卡斯特,你曾说自己是被人从我的坟墓中找到的死婴复制的?那如果安开萨蒙怀中的胎儿不死的话你又将如何?]他似乎想起了什么,莫名的问着。
而我沉默,摇着头说[我也不清楚,原本的一切都被支离破碎,既然过去在改变我也不知未来又将如何。]
他什么都没有在继续,只是起身背对着我,毫无头绪的说了一句[我知道了。]
回到了都城的数日之后一个闲暇的午后突然一个侍女手忙脚乱的冲来找我。
她满脸泪迹[卡斯特殿下,快救救我们的王后吧!我知道她曾经和您有过节,但看在她腹中还有孩子的份上求您大发慈悲救救她。]
我放下手中的草纸文献,认真的注视着她,潜意识中感到一定有什么大事发生。
[法老要杀了王后!]她吐出了让我大为惊叹的话。
无暇彷惶,我疾风速行的赶去王后的寝宫。
有侍卫拦住了我,只听见里面的有哭喊声与喧闹[谁再拦我格杀勿论!王后要是出了事你们谁来担当!]我振振有词的喊着。
那些侍卫再不敢轻举妄动,我推开大门,竟见到他逼迫安开萨蒙喝下手中黑色的液体。
我急切的上前与他争夺着那碗中的液体,在撕抢中它坠地,撒了一地的漆黑之水,像是沙神的诱惑在迅速扩张。
[卡斯特,救救我,以前那些都是我不对,是我想要杀你。但看在我还有孩子的份上请救救我和孩子!]安开萨蒙一把扑倒在我的胸前,哭喊着,浑身害怕的颤抖不已。
我狠狠的瞪着眼前的他[你在做什么!就算她在不对,罪不至死,别忘了她还怀着你的孩子!睁开眼睛看看!她是你的亲人,你居然要杀死她?]
[卡斯特,这事你别管,出去!]他执着的把出了手中的剑。
我迅速用自己的身体挡在卷缩成一团的安开萨蒙面前[是为了我吗?如果是这样你一件剑刺死我就解决了所有的问题!]
[我没有要她死,我只是要拿掉这孩子。]他将抵在我胸膛前的剑无奈的弃在脚下。
[她已经6个月了,你这样让她打胎是在要她的命!]我吼道,希望混沌不堪的他能有一丝清醒。
[卡斯特,我不能失去你!真的不能承受失去你的结局。]他将手盖上了自己的双眼。
[要是我没有来过该多好?那是你我的事,与她无关。她只是一个女人,期待自己丈夫疼痛的女子。是我剥夺了她的所有权利,她是你的原配,我才是你的多余!对她我一直深感亏歉。断不能再让你如此对她。]我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惭愧,一直鄙视那些破坏了别人幸福的第三者,但现在无庸置疑我就充当着这样被人唾弃的角色。
[放过她好吗?我们欠她的已经够多了。若再这样做我得背负多沉重的罪孽感?]我转身将不停抽泣的安开萨蒙藏在怀中。
[可是,可是卡斯特你会怎么样?而我又该怎么办?]他站在原地摇着头默默的望着我。
[我们做错事了,就必须有自己承担后果的责任心。]我淡淡的低语着。一切都是错,从一开始就错的离谱。怪我为何要来,又为何没有抵抗他温柔的诱惑?
[是的,我们做错事了。错了很多很多,但我不后悔!即便全部都是错,但我不承认爱你的心也是错。我只是在对的地方,对的世界中
爱上了对的人,唯一错的是时间!我们可以战胜敌国,战胜叛乱却在时间上被输的一败涂地。即便是从新来过一千边一万边我依然会爱你,即便是知道如此结果也义无反顾。我该怎么办?你让我如何是好?我愿意用一切换你一起到白头,我的孩子---------我的唯一。]他的话被狂啸而过的尼罗河说水一并吞没。现在正是尼罗河泛滥的季节,万物都被冲刷,谁都无法幸免于难,只能无奈的等待下一个轮回。
73
[放过她,别再卷入更多的不幸者。我们走,我们离开这里,只要由你陪着,即便生命是短暂的又何妨?你不是说过吗?生命不在于长久,只要活得无愧,我们已把最辉煌的时光都耗尽了,是否你还愿意陪我一起到结束的那天?]我微笑的望着他,他同样带着笑,可那笑为何泛着泪光?而我眼角滑过得液体又是什么?
[陪你,我们别再浪费时间了,时间,不多了。]他握紧了我的手,将我带离了这一片狼藉的寝宫。
[我爱你!就算时间不允许,它可以分割我们,却无法分割我对你的爱。相信我爱你,永远永远直到时间的尽头。]他很少对我说爱,但我知道那段情不会比任何一对情侣来的要弱。
我不停的响应着他的吻,像是一旦放开了就会永远的失去。死死纠缠直到呼吸不畅依然顽固的想要继续。
[我也爱你,即便这里很痛,依然想要继续爱你,直到我不再存在,连记忆都不再拥有。]我将他的手搁在我的胸前,深吻中不止是唾液的滋味,还有一种涩涩的咸味。那奇妙的用幸福和绝望调和在一起醇香的酒,只要一滴便让人无法自拔的永世沉醉,即便作茧自缚都傻傻的含着心痛乐此不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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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点睡吧,我明天起寸步不离陪着你,说想去哪里?就算你说是世界的尽头我也陪着你。]他紧紧的握着我的手,谁都不愿再放开。
[我哪里都不想去,只想永远待在你身边]我将脸来回的摩擦着他的手背[一直一直陪着你---------如果时间允许的话。]
[卡斯特,你很自私。你为任何人着想,但有没有为我想过?在你消失之后我该怎么?这个问题可以回答我吗?我究竟该如何活在永远绝望的思念中?]他一边又一边不止疲倦的抚摸着我的脸。
而我也不知如何回复他这个难题,所以像只鸵鸟一样只有自欺欺人的逃避,将头埋在他的胸前当做沙堆般隔绝着痛惜和无奈,心中不停的喊着对不起,但却漠不作声的假寐着。
他或许真以为我已睡去,所以也不再逼问。直到我无法克制抽泣声出卖了我的胆小。
他并没有责怪我,而是将我拥的更紧[没关系,没关系。至少现在你还在我的怀中。]可以感受到抱住我的身体也在不停的抽动。
次日清晨我陪着他,用自己的眼睛去记忆他的每一个举动,用手去覆没他的轮廓。听着每一句无足轻重的话。想要记忆住全部的他,但自己消失之后连记忆一并的被抹杀,我知道如此细致的关注他是一种徒劳,可我依然改不了这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