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斜阳明显的感觉到花款径在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整个房间的温度陡然下降到冰点!他只觉得天越来越冷了!不等花款径有什麽反应,凤栖梧冲过去拉了他就不由分手的朝外大步走去!
“放手!痛死人了!放手!”花款径大感事情不妙!连忙边回头向冷斜阳求救边大声呼喊!只可惜,冷斜阳的状态,还是只停留是望天无语中!
被花款径的大呼小叫弄得心烦意乱的人微微放手了力道,但还是死死抓著他的手不让他挣开,带著他七拐八转的向著自己的房间走去。
花款径望著那只牵著自己的大手,心里突然产生一股错觉,如果凤栖梧就这样牵著他的手一直走下去该有多好啊!只要凤栖梧不放开手,那麽,天涯海角自己也愿意陪他去!可是,那真的可以出现吗?如果没有未央青的话,一切都或许有可能,可是,为什麽这个世界上偏偏多出来一个叫做未央青的女人?!他突然觉得眼睛涩得难受,要是要流出泪来。
凤栖梧一脚踹开门,反身不等花款径反应过来就把他压在门上,吻住他的唇!可是,他没有加深这个吻,只是轻柔的温著他的唇,一遍又一遍的轻舔那纷嫩的唇瓣,然後伸出舌头慢慢的沿著他记忆著优美的唇瓣描绘著。花款径只觉得头脑发昏,理智告诉他,他应该推开这个男人,然後再毫不客气的给他一脚!可是,他只是任由这个吻著他的男人抓住他的手腕,任由他吻著他!仅仅只是因为,他感觉到他在轻轻的颤抖!像是在害怕著什麽一样!
微微退开头,凤栖梧低头凝视他的眼睛,两个人的眼睛里清晰的倒映彼此的脸,花款径只听到他低沈的嗓音在整个房间里回响:“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
花款径突然觉得自己永远都不可能逃离这个男人的网,他一边和旧情人藕断丝连一边和他说著这麽叫人心醉的话!卑鄙的小人!
“不要哭……”凤栖梧轻舔他脸颊上的泪水,温柔的说到,“我会心痛……”
更加卑鄙!比我想象的还要卑鄙!花款径生气的使劲推开压在身上的人,恨恨的说到:“心痛你个头!陪你的未央青大小姐去吧!我才不稀罕几的心痛!这句话也不知道对多少个女人说过!哼!”
“你在吃醋啊!”凤栖梧突然像一只偷了腥的猫一样得意洋洋的再度贴上去,他伸出舌头舔舔花款径的鼻子,笑到,“我们家阿径也会吃醋啊……”
“……滚开!谁是你们家阿径了啊!”话虽是这样说,但他却没有动,只是将头扭向了一边。
凤栖梧把他的头扳过来,认真的说到:“阿径,相信我!我只在乎你一个人!我对央青真的只是朋友之情!她是我的未婚妻,可是那只是我们的父母在世的时候定下的!更何况,她早就嫁人了啊!我总不至於,是那种会抢有夫之妇的人吧?!”
心里莫名的因这些话而温暖了起来,但是花款径还是嘴硬的寻找著鸡蛋里的骨头:“那麽,如果我早就娶妻生子了,你岂不是要孤单一辈子?”
“哦?”凤栖梧扬起了眉,“我才不会呢!我只说过我不会抢有夫之妇,又没说过我不会抢有妇之夫!”
“你……”花款径气结,“狡辩!禽兽!”
“是吗?”凤栖梧的头悄悄凑近,手也开始不规矩起来,“你不会一直都在怀念那个晚上吧?没关系啊!我不会介意再重蹈覆辙的!”
“我哪有那麽说──啊──!”方向一转,只听一阵茶杯茶壶掉地分尸的响声,花款径这才发现,手脚利落的凤栖梧已经把他压在了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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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干什麽!”花款径堤防的仰望压在他身上的人。天啦,那个人的面部表情岂止是色欲熏心四个字就能够形容出来的。他低喊,“你疯了?!大清早的,要发情给我滚远一点!”
“款径……”
花款径打个哆嗦:“你叫得这麽恶心干什麽……”
“我在想……”凤栖梧微微一笑,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某炸:有兴趣拍牙齿广告吗?凤笑:已经拍了……某炸被踹飞!~),是个人都看得出来他极度的不怀好意,“我在想……该怎样把你仔细的一口一口的吞到肚子里去,然後让你尸骨无存!”
头顶冒出缕缕白烟,花款径一时气愤忘了身在何处,抬腿就是一脚踹了了过去:“你这个丧尽天良泯灭人性的变态给我去死!”
“!”促不及防的凤栖梧被踢个正著!他的笑脸顿时黑了一半,“老婆啊!你要踢也要当心一点啊!一不小心把我踢废了,谁和你──”
“闭嘴!!”花款径的瞪眼,“世界上只有你一个男人麽?!更何况凭我的容貌,绝对有可能男女通吃!哼!你最後死掉!免得看著我用我的美貌为祸人间痛不欲生!”
“好伶牙俐齿的一张嘴啊!让我尝尝!”话还没说完,人就已经欺了上去,吻住了那张多话的嘴!舌头也根本就毫不矜持的随著探入,一点一点的横扫它所能到达的每个角落,然後,含住那条粉嫩的红鱼,与之深深纠缠,吮吸……
“呜……”花款径只知道浑身越来越乏力,像是醉卧在棉花上一样,可是,他的心里却非常清楚的不停念叨:无耻无耻无耻无耻小人!
没得到任何的反抗,凤栖梧得意的拉开身下人的腰带,然後转移阵地,唇一路蜿蜒曲折而下,一个又一个细碎的吻落在他的脸上,耳垂,脖子,锁骨……
“啊!”花款径惨叫一声!原本迷蒙的眼神指控的瞪著凶手!,“你咬我?!”
“阿径啊,这个时候不要叫那麽凄惨!现在是的大白天,别人会以为我是在强暴你!”凤栖梧把头埋在他的颈间哝咕著,他长长的头发扫得花款径浑身一阵颤栗,他忍不住大吼:“你本来就是在强暴我!”
“是不是桌子上你会觉得不舒服?”凤栖梧皱了皱眉头,“可是,桌子上才有情趣啊!你忍忍,好不好?”
“……”我说不好有用麽?!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啊!”故意曲解用意的人伸出舌头舔舔那清晰的喉结,然後的手扯开不属於他的衣服,唇於是就顺利的游移下去。
“凤栖梧?!”花款径恨不能把趴在他身上为非作歹的人踹到隔壁的国家去,可是,他心里那隐隐的期待是怎麽一回事?!不会是,他也很想和他做这种事吧?!这个认知让他再一次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老婆,这种时候你不要随便哆嗦啊!我想按步骤慢慢来的,不然会像上次一样伤到你的啊!”凤栖梧一边“好言相劝”,一边不忘这里舔舔那里摸摸。埋在花款径胸前的嘴角邪恶的扬起一抹歹毒的弧度,然後张口含住了身下粉红的身体上美丽的蓓蕾……
“凤栖梧……”花款径的声音断回了自己的喉间,原本被凤栖梧按住的双手也不知在什麽时候抓紧了他的双肩,他只觉得浑身酥软,像是有小小的电流迅速的扩散,沿著无数的血管无孔不入!清澈的双眼也蒙上了一层浅浅的水雾,身体更是散发著奇异的亮色。
轻轻的噬咬那微微的突起,凤栖梧一手拉扯著花款径剩余的衣物,一手从别人的腰间恶劣的趁虚而入……
“凤栖梧!”花款径浑身一震,抓住他的大手,水漾的明眸里带著一丝恐慌。
“不用怕!不会有事的!”凤栖梧呢喃著亲吻他的唇,手趁机溜了进去,在他光滑的大腿边缘摩挲,有意无意的轻轻拂过那敏感的禁地之处。
“啊哈……”花款径只能无助的仰起头,任由那个人在他的身上种下一波又一波火热的快感。凤栖梧的动作开始微微粗鲁起来,原来细碎的轻吻也开始变成一个又一个啃咬,在花款径的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明显的吻痕。手也不再犹豫,轻轻的握住了那颤动的花径,让他在自己的手总渐渐的变大充实……
“凤栖梧……”你这个混蛋!花款径只能无力的扯著凤栖梧长长的头发,声音里隐隐含著哭腔,那漆黑的长长的秀发垂下来,覆盖两个人赤裸的身体,若隐若现之下,是一副唯美并且妖冶的画面。
凤栖梧将自己的身体卡进花款径紧闭的双腿中,另一只大手则向後面探过去,在那入口处来回的涂抹著什麽冰凉的东西,花款径因情欲而氤氲的眸子没有焦点,他气喘吁吁的语不成句:“那是……是什麽……东西……啊……”
“润滑剂!”言简意赅的答著,手却没有停下忙碌,凤栖梧探入一根手指……
“……”遭到异物的入侵而不适的人咬著牙,香汗淋漓!杀千刀的,上次怎麽没用这玩意儿?!还害得自己痛了起码一个星期!混帐男人!
凤栖梧的额头渗出大滴大滴的汗珠,滑落到花款径光洁的身子上,旖旎绝美,而且足够的煽情,让他忍得更加的辛苦,咬咬牙,加快右手的速度,左手也再插入第二根手指。
“啊……呜!啊哈……凤栖梧……呜……”花款径在一阵激动的战栗中达到了欢愉的顶点。花款径浑身像是用尽了力气一样软倒在凤栖梧的怀抱里。可是,他还没缓够劲来,一股强大的痛楚从身後传来!他一惊,愤恨的大喊一声:“凤栖梧──!!!”你这个混帐!
气愤并且痛楚的声音消失进了凤栖梧的口中!
“唔……”混帐混帐!不是说了不痛了吗怎麽还这麽痛?!“慢……慢……”
“慢了?那我快一点哦!老婆,忍住!”故意扭曲花款径原本的意愿,凤栖梧亲亲身下老婆的额头,加快了动作!•
“啊!啊哈……”花款径欲哭无泪,只能随著凤栖梧的深入浅出发住阵阵暧昧的呻吟……
两个男人於是从上午做到晚上。
凤栖梧,算你狠!花款径再一次认识到了这男人的可怕之处!
战线早从桌子上转战到了大床上,花款径仰躺在床上,用杀人的目光瞪著凤栖梧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更别提动动手给他一巴掌或者是动动腿踹他一脚。
拂开他脸上汗湿的短发,关切的问到:“阿径,你还好吧?“
“……”好你个头!没看到我累得话都说不出来了吗?!
“你那是什麽眼神啊?!”凤栖梧怪叫,然後眼珠子一转,语气一变,“难道你还想要?”
“……!”两道杀人的目光马上就变成上千道!我杀我杀我杀!我杀不死你我瞪死你了!
凤栖梧轻笑,将一根红绳绑上两个人的小手指,他得意的道:“你看,老婆!据说月老会把相爱的两个人的小指上都绑上一根红线的两头,这样那两个人无论如何都不会找不到对方,阿径,我爱你!记得,不要把它弄断了哦!”
“我才不要!这根红线根本就不值什麽钱!人家都送宝石玉石之类的,你真小气!”
“你好象很喜欢钱啊!”
“喜欢钱有什麽错!”
正在屋里的两个人僵持不下的时候,门外不识相的响起敲门声,而且有欲罢不能愈演愈烈的架势。
凤栖梧火大的使劲拉开门大吼:“混蛋!不要让我找到理由杀了你!”
门外却是生平大概只露过两只眼睛的风棋,只是现在那两只眼睛难得的透露著焦急的迅息:“庄主,不好了!二少爷和未将军外带著那位神医在半路失踪了!”
“什麽!”凤栖梧一惊!
“闪开!”凤莲悠从一旁突然插过来,把风棋挤到了一边,急切的说到,“大哥,央青姐姐醒过来了,可是,她,她……她好象快要不行了啊!”
“央青!”凤栖梧立刻头也不回的冲出门外去!朝未央青所在的主房跑去!而他没注意到的是,那根说要与花款径绑在一起的红线,早就在他下床的时候松脱掉了。
花款径愣愣的举起左手,那尾指上的红线在凤栖梧的牵扯只下,慢慢的掉了下来,转而出现在他口中的是一颗小小的夜明珠。那是自己和冷斜阳说话时凤栖梧突然闯进来而不知所措时偶然将它隐藏进自己手中的。现在,似乎到了它发挥作用的时候了啊……呵呵。花款径轻笑,只是,再也没人看到,他的笑是那麽的苦涩……
“央青!”凤栖梧冲到临时撤换的寒冰床上。担忧的看著床塌上脸色苍白如纸的女子。
“栖梧……”未央青使劲的伸出手来,像是想要抓住什麽东西,凤栖梧连忙握住她的手,说到,“你再坚持一下,风棋很快就可以和央禾和倚町联系上了,他们只是出了一点小意外,没事的……央青!”凤栖梧慌忙的说到,他的心开始乱了起来,凭未央禾和凤倚町的本事,什麽困难也不可能阻止得了他们的啊!那麽,他们,真的出事了吗?!
“你骗人的……哥哥他们不会回来了!”未央青虚弱的摇头,“我梦见他们跟我说,他们不会回来了!至少在我走之前不会回来了……栖梧……”
“央青……”凤栖梧觉得心慌了一下,他望著病榻上羸弱的女子。一时不知说什麽才好。
“我们成亲吧!栖梧!”未央青突然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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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栖梧没料到她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一时愣住。
望著他愕然的表情,未央青苦笑:“或许你从来都不知道……没有嫁给你对我来说,是怎样一种绝望……当得知我被送到匈奴去和亲的时候,我痛苦得恨不能自杀……栖梧,我爱你啊!……或许你认为我们以前的婚约只是无稽之谈……你也从来没想过我会爱上你吧……”
“……央青?”我只是把你当成朋友,当成未央禾的妹妹。可是,这句话哽在他的喉头说不出口。
“栖梧,我们成亲好不好?”未央青苍白的脸上哀伤的隐隐有著有丝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