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
就因为一句"再也不想当女人"就把她扔到这里来
还是皇帝,虽然比她学校的校草漂亮多了,没错就是漂亮
想她琴棋书画十窍通了九窍,一窍不通
诗词歌赋只会"窗前明月光,地上鞋两双"
钩心斗角的后宫,唯一记得就是还珠格格
失意外加装傻冲愣,总算安全的在皇宫生活下来
为什么那个国师这么漂亮?赶快把美人抱......
可别人的眼神这么奇怪......
第一章
外面春光明媚,温暖的阳光照在郁郁葱葱的绿树上,同一寝室的同学一大早出去踏青了。
而她?黎谙二十岁大好青春时节的少女低头看看自己的状况,现在正死死的抓住被子裹得紧紧的,跟大冬天一样还浑身发抖,生为女人的悲哀为什么每月总有几天会这样?而黎谙她则是悲哀中的悲哀,因为早产的关系先天不足,她从小身体就要比别人弱一些,后来左补右补终于除了有些畏寒其他和一般女孩子差不多,可是每个月的那几天对她来说就是噩梦中的噩梦。
今天本来是她二十岁的生日,说好了和同学一起去踏青,而且她们学校的帅哥也会去,可是计划好好的被早上的一抹猩红全给搅乱了,现在只能全身发寒的躲在被子里,连想喝口热水都没有人倒,对她来说被子外面的温度实在太寒冷了,已经中午估计又要饿肚子了。
"咚!"寝室的门被无情揣开,手法干净利落黎谙都要以为是强盗,正在犹豫是该破口大骂还是继续躲在里面不出声,那个揣门进来的人已经嚷嚷开了:"小黎,我给你带午饭来了,是我妈妈褒的鸡汤,喝一点会舒服很多。"
黎谙又渴又饿,一碗热气腾腾的鸡汤喝下去好了很多:"许霖,你怎么知道我在寝室,没有和他们一起去玩吗?"黎谙眼前的许霖小麦色的皮肤齐耳短发,高高的个子瘦瘦的,可是却如阳光男孩般浑身充满了活力,和自己苍白的病弱真是不能比的,让她羡慕了很久。
"别盯着我看了,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许霖接过她手里的碗,"对了,今天你生日给你做了面条,路上时间久只能做这种肉丝菜汤面,还有一块大排!来快吃,生日快乐哦!"
黎谙接过许霖的面条,味道真的很好,看到许霖一脸的汗水想必是一路跑着过来的。一边吃一边还口齿不清的问:"耗耗次,泥害磨惠搭我闻提(你还没回答我问题)!"
"我当然不会去,我家就在这附近,这里的地方熟的不能再熟了,没什么好玩的!刚才她们打电话告诉我你还在寝室,我就让妈妈煮了点面条,带了家里的鸡汤给你喝!"许霖露出一个灿烂的笑脸然后用凶巴巴的口气,"快吃,吃不完小黎你就乖乖等着被我打屁股!"
吃完许霖帮她盖上被子:"好好睡一觉,晚上好了我带你去吃大餐!"
黎谙又是一阵腹痛,不禁咒骂:"我在也不要当女人了!"可也抵不住睡意,沉沉睡去。
许霖看着黎谙安静的睡颜,第一次在学校看见她,就觉得苍白的她忍不住去关心,爱护她。可是黎谙迷糊的性格根本不知道自己喜欢她,许霖认为自己喜欢同性,仅仅是喜欢黎谙这个人,想保护她爱护她,她们之间也只是好朋友的关系,许霖并不想再突破这层关系。
今天她赶去集合地点,见黎谙没有来打听之下才知道,那些人把身体不适的她一个人扔在了寝室。急忙回去帮她弄了可以使身体舒服的鸡汤,还有生日要吃的面条,赶了过来自己饭都没吃,看她满足吃着她做的饭菜的样子,什么都值得了。
日落西山,黎谙舒服的打了一个哈欠,"啊!"朦胧的睡眼看见眼前有人,瞪大了一看还是许霖:"你怎么没走?"
许霖放下手里的书:"好些没有?"
"嗯,好多了,肚子也不难受了,身上也不酸痛!"黎谙大大的眼睛里恢复了生气。
"那就好,身体没事那你就可以晚上请我吃生日大餐了,我怕你跑掉所以寸步不离的守着你!"许霖得逞的笑着,看见黎谙瞬间如死灰的脸。
"我就知道你又是鸡汤又是面条的没好事,给你!"黎谙把藏有自己所有生活费,比性命还要重要的荷包扔给她,"就这么多了,你看着办吧!我这个月还要靠这些过活。"
"很好,小黎我算认识你了,你比老葛朗台还要吝啬!算了,我请你,小气鬼。"许霖指着那钱包里仅剩的五十块钱,现在离月底还有十天呢!
饭还是要吃得,只不过大餐变成了学校附近的小贩店,帐当然还是许霖结的,黎谙家里条件并不好,大部分的钱都用来让她看病,许霖会找某种借口让黎谙吃得好些,黎谙虽然迷糊但也不喜欢平白无故的接受。
酒足饭饱后,黎谙开心的走在路上,好久没吃到这么好吃的东西了。
"给你"许霖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盒子,"生日快乐,小离!"
黎谙一脸呆呆看着手里,除了父母她还是第一次收到别人的礼物。
"快打开看看,喜欢不喜欢!"许霖催促道,"我在小摊上看见的,很适合你就买了。"
"哇!好漂亮,许霖,这么贵重的礼物我不能收!"黎谙真的很喜欢手上这项链,古朴的风格,一个水滴形状的坠子。
"都说了是小摊上买的,不贵的!再说了,你好意思让我送出去的东西再拿回来?快带上吧!"许霖知道黎谙的皮肤适合银色的金属,果然把脖子的弧线衬得更优美。
"啵"黎谙送上香吻一个然后在大街上开心得舞着,"许霖最好了,我最喜欢许霖了。"
"小心,小离!"
"什么?"黎谙转头对上许霖惊恐得眼神。
"不要!!!"
黎谙感觉自己飞起来了,然后就没了知觉。
再次恢复意识时候睁开眼睛是白茫茫的一片,闭眼还是白茫茫一片,黎谙心里暗想:"这个梦好可怕,果然白的和黑的一样可怕!继续睡觉,醒了就没事了!"
黎谙不知道她已经死了,做为精神体根本只有意识上的交流。
在白色中她怎么都没办法再睡着,朦朦胧胧中听到一个声音:"我听到你的许愿,既然你不想当女人,那就去做男人吧,在那里好好生活!"
正在烦闷的黎谙听到声音,嘴里嘟囔:"噩梦离开,噩梦离开!"
一道白光划破天际!
"喂,老家伙有好戏看了!"
"什么老家伙,你不是和我一样老?"白雾散去出现两个美男子,无法用笔墨形容,仙人般气质流转的双眸,"不过,她的生活还真让我期待。"
第二章
黎谙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算计了,随着黑暗的降临,她终于以为这个奇怪的恶梦结束了。
琉国皇宫,本应该庄严的皇宫,现在破墙残瓦上面还有一丝暗红,掉落的金属片泛着寒光,到处的白布显示皇宫还在大丧期间。一个身影停在宫殿前,两边侍卫立刻让开一条路,那人一袭白衣满头的青丝打理的一丝不苟,脸上微微留有岁月的痕迹,但一看就知道是一个美男子不会超过三十岁。
那男子一踏入宫殿内,太监宫女们跪了一地,蹙眉道:"都起来吧!清风,皇上他怎么样了?太医怎么说的?"
"回监国大人,太医说皇上身上的外伤无碍,只要调养几日即可痊愈。"一个衣服上绣有花纹的太监出来跪地禀告。
"那皇上怎么还不醒?"男子眼睛一张,立刻强大气势让太监们受不了,磕头不止。
"皇上摔落马,头部碰到石头,这才昏迷不醒!"清风战战兢兢的回答生怕再触怒太后。
监国大人王叶文司走到龙床边,都是因为他晚来了一日,才让三皇子有机可乘,起兵逼宫才使得没有继位的五皇子,他的五皇侄叶麓受伤坠马,现在害他昏迷不醒。
"是吗?要是皇上三日内还不醒,赶不上十日后的登基大典,你们就等着掉脑袋吧!"一甩衣袖,三皇子的还有些余孽,必须他去处理否则他一定会留下来看着的。
"嗯!"黎谙发出一阵低低的呻吟,好痛啊,浑身都痛特别是脑袋,好像有人用锥子在不停的敲,难道身体又不行了?
"明月,快点皇上有反应了!"清风高兴碰了碰旁边已经累的打盹明月,头上的汗一滴滴落下,要是皇上还不醒他们这些人都要死,监国说话向来说一不二。
"是吗?快去叫太医进来!"不用明月说,下面机灵太监早已经把太医叫来,悠关小命马虎不得。
皇上?太医?清风?明月?那些无聊的女人们又在看无聊的清宫剧了,都什么年代了还看那些格格阿哥,烦不烦?知道她生病还把电视放这么响,不禁生气大叫:"轻点!"想翻身,似乎身体不允许,算了,黎谙把头扭到光源的另一头。
不一会,手就被人拽住,冰凉的指头搭在自己的手腕上,黎谙这匣子火大了,知道她畏寒还拿冰冷的手指头碰她,不管身上的痛翻身起来叫道:"你们有玩没完?还让不让我睡觉了?我是病人,病人也!"
吼出来黎谙才觉得不对,声音沙哑的可以,而且眼前这是什么?一个老态龙钟的老人瞪着铜铃大的眼睛,还露出掉得只剩下一颗的牙!后面已经倒了一片,太监?宫女?
"啊!"黎谙现在除了尖叫,不做第二想法,推开那太医老头抓着被子缩到床脚,对不起这不是她不尊老爱幼,实在这个梦给他惊喜太多,一翻白眼祈求下次醒来是那个看上去又破又旧的寝室。
黎谙不知道她的动作造成多少天翻地覆,不过璇宫内的人出了口气,皇上醒过来了,下面也就比较好医治了。
昏迷没有持续多久,黎谙睁眼黄色的绣龙帐子,不对,还在梦里!闭眼,在睁眼还是刚才的帐子,黎谙这次不敢惊动人,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痛死了赶紧咬住被子才没叫出声。
不是做梦!最后记忆是和许霖吃饭出来,走在马路上收到她送的水滴项链,然后自己就飞起来了后面就什么也不记得了。难道自己是死了,从新投胎了?看自己身体这个样子,不象投胎啊,难道是借尸还魂?
想到这里黎谙的鸡皮疙瘩一身,脑子里出现一段清晰的话语:"我听到你的许愿,既然你不想当女人,那就去做男人吧,在那里好好生活!"
不想做女人?我什么时候说过了?才记得生日那天的抱怨,不要呀!我只是抱怨不是许愿,后面是什么男人?黎谙颤颤巍巍把手探到下体:"啊!"又晕了!
敢来的太监们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口吐白沫的黎谙道在床上。
又是熏香又是插金针,黎谙不想醒也不行了。
"皇上,皇上!"一群嘈括的苍蝇。
怎么办?黎谙闭着眼睛,急得汗都出来了。自己不但穿越了,还变成男的还是皇上,姑且不论这里的皇帝是不是比百姓还多,总不能对他们说我是千年后的现代人,还不把自己给关起来当怪物看?万一碰到什么国师之类的,把她绑到柱子上一把火烧了干净,她不是白穿了?怎么能对得起让她辛辛苦苦穿越的神仙?
想她黎谙二十岁青春少女,秘书系学生精通各种OFFICE以及英语及日语,是外资、国企必备之秘书。可是她琴棋书画十窍通了九窍,一窍不通;诗词歌赋只会"窗前明月光,地上鞋两双(如果还算诗的话!)";钩心斗角的后宫,唯一记得就是还珠格格中的容嬷嬷,为今之计只有......
黎谙打定注意睁开眼睛,印入是张清秀的脸,下颌无须大概是贴身的太监。
"皇上,您醒了!"立刻端上一杯温水服侍她喝下,味道不错虽然她不是很渴。
"你是谁,这是哪里?"黎谙努力睁大双眼,慢慢的蒙上一层雾气,配上一副害怕的样子,这招她原来用在任何人身上百试不爽。
"奴才清风,这里是璇宫啊!"那个笨清风以为黎谙刚醒没搞清楚状况!
得下帖猛药。"我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黎谙抱住自己的头,"啊,头好痛!好痛!"满床打滚,又碰到伤口这下子真痛得眼泪都出来了。
屋子又乱起来了,叫太医的叫太医。清风在一边劝着,又不敢碰她,谁敢碰皇帝不想活了?"皇上,太医马上来了,您忍一下!皇上快躺下吧,奴才求你了!"说着说着眼泪都出来了,蛮清秀的脸梨花带雨。
"你们都在干什么?璇宫怎么容得你们如此叫嚣?"监国叶文司踏入璇宫,看见人仰马翻宫女太监们皱眉。
大帅哥啊,好像年纪有些大,黎谙眼睛里冒着星星,头疼叶忘记装了!这个好像是个大BOSS的样子,先不管了黎谙呆呆走过去,抓着他的衣服甜甜道:"大哥哥,你好漂亮和我一起玩吧!"不错,黎谙超级计划--失忆外加装傻冲愣!
一屋子下巴都在地上的人,好像实行的很成功啊,她心里得意的想。
第三章
看着一屋子的人吃惊的样子,黎谙心里开心坏了,低着头不敢表露自己的表情。
"这是怎么回事?"叶文司沉声开口,先不说这一屋子乱成一团的人,这个牢牢抓住自己衣服的皇侄皇上,水汪汪的大眼睛楚楚可怜的表情,如果是小倌馆里的小倌他一定想也不想就把他吃掉了,但是那种清澈的眼神怎么会是那个嗜血的人会有的?
难道这个皇宫里也有了奸细,叶文司不客气的拉出黎谙,掐着她的脖子抵住墙壁:"说你是哪里派来的奸细?皇上人在哪里?"
我奸细?混了半天这个皇帝还是假冒的,抓住喉咙的手越收越紧,黎谙又难受又委屈,说话也说不出来大颗大颗的泪水往下掉。
"监国大人,放手!那的确是皇上,奴才在这里守了三日,没有看见任何人接近过皇上!"清风赶紧出来解释,不管监国手上的是真皇上还是假皇上,自己的责罚是免不了的。
"是吗?"叶文司放开黎谙回头问太医,"太医,你告诉我皇上这是怎么了?"
"这个......皇上坠马......伤及大脑......这个......老臣以为......那个......颅内可能......可能有淤血,待......待老臣开几幅方子,皇上淤血化了自然就......就复原了!"老太医的汗一滴滴从额头上落下来,伤了脑袋的事情谁也没把握,即使他是也没把握能治好皇上,战战兢兢说出一个最合理的解释,要是不说估计监国大人现在就会把自己给杀了,还要背上一个庸医的罪名。
房间一下子静了下来,一帮子人跪着伏在地上,任汗水滴下来不敢擦拭。
"璇宫的奴才怎么净是些废物,宫里可不养没用的废物,来......"话还没说完,就听!
"哇!"黎谙终于缓过气来,从小在父母呵护下,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待遇,泪腺发达的她立刻就哭给他们看,"呜呜......我没有做坏事!呜呜......大哥哥,好可怕!呜呜,脖子好痛,呜呜......哇!!!"
说起黎谙的哭功,那可是惊天地,泣鬼神的,小时候就是因为自己想哭就哭的好习惯,占了邻居大哥的多少好处,大了虽然不长哭这种良好技能还是完全保留下来。
"不要哭了!"叶文司大声制止,他生性喜欢静,别人别说哭,就是在他面前大声说话也不敢,皇族生性冷漠相见守礼也不会向黎谙这么哭。
黎谙吓得一激灵,原本的大哭变成细细的抽泣。最后哭得如兔子般红红的眼睛,偷偷的看着叶文司,两人视线一对立即缩到墙角:"哇!好吓人!"比刚才哭得更大声,她也是有肆无恐,要是想杀她刚才就会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