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说完了!"睡眼朦胧的叶麓根本没有看见监国大人沉思的样子,她只是说了一些现代税务的制度,古人怎么会想到贴钱给农民。
"清风,送监国大人,更衣睡觉!"也不等清风明月伺候,直接倒在龙床上了。
麓儿,我果然小看你了!把我当猴子耍很好玩吗?叶文司盯着已经熟睡的人,气愤的心渐渐软化:不,麓儿你是要暗示我你没有变白痴吗?你到底有什么秘密?为什么要装成这样,仅仅只能对我用暗示吗?看样子政事不用我来教了,放心,这段时间我会照顾好国家的。
果然,叶麓脱线不是监国大人这种正常人所能理解的。
没有监国大人的打扰,叶麓的皇帝生活过的更幸福了,隼爻有了第一次亲密接触后,对他也不排斥了,但好脸色也是没有的,更可气的他身边的太监小乐,看见叶麓过去就开始黑着脸,一直黑到叶麓走开。
当然抓住男人胃这个主题他还是要坚持下去,今天带着自己作的年糕推开宫的大门。
一进门小乐就给了叶麓一个大卫生眼。
"爻哥哥,小乐的脸色怎么这么黑?不舒服吗?"跟我斗?叶麓放下手里的年糕,立即八爪章鱼似的抓着隼爻,小乐脸色已经黑得发亮了。
"小乐,你没事吧?快点下去休息,这里我和黎儿说说话,没什么要服侍的!"
"公子,我没事可能这几天日头晒多了!"想我走?没门,我要好好看着你们,可不能让公子让你这个狐狸精占便宜去了。
"黎公子,这个是什么呀?软软的!"
"年糕!爻哥哥,你快乘热吃吃看,沾着糖更好吃!"叶麓把沾糖的年糕喂到他嘴边。
隼爻咽下年糕,低头对叶麓说:"黎儿,以后你要过来就过来,不必弄这些东西了!"每次都会带来一些他没吃过的东西,味道是很好可隼爻不想他劳累。
隼爻自己也没发觉几天相处下来,他已经开始在乎叶麓的感受了。
"爻哥哥不喜欢吃我弄的东西吗?"叶麓低下头憋一口气脸立即红红的,"黎儿,以后不弄了,不会给爻哥哥添麻烦的!"用力绞着衣角,好像受了多少的委屈。这招当初许霖多少次都没抵挡住,明知道上当还是乖乖的献上荷包,真的再也看不见她了,也见不到爸爸和妈妈了,想到这里泪自然而然的从眼角滑落。
看得隼爻和小乐都想打自己几个耳括子,怎么能这样对待叶麓?那滴晶莹的泪水要比捅他一刀更心痛。
"不是,不是的!"隼爻指着叶麓手上一片红肿,"这个一定是弄年糕伤到的,我不想你为了我受伤,不是,我不想你为了讨好我受伤,也不是!"
"呵呵!"叶麓笑出来霎时雨过天晴,指头放在隼爻的唇上,"爻哥哥,我明白,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不用担心我。"
看着院子里快乐的叶麓,隼爻难过:黎儿,我不配你对我这样好!
第九章
宫里的两人对叶麓的态度大改,这个令叶麓十分开心。隼爻不再会动不动下逐客令,也不会冷冷的看著他自说自话,然後转身就走,偶尔还会宠溺的摸摸他的头,叶麓这个时候就会开心的笑,露出幸福满足的表情。
小乐的黑脸毛病也治好了,安静的在一边伺候著甜蜜的两人,不过叶麓就喜欢找机会激怒他,和他斗嘴,看著小乐吃瘪的样子,连隼爻都会笑起来。小乐也有对付他的绝招,使出来叶麓只能乖乖找隼爻哭诉了。
"黎公子,这是什麽?"小乐指著叶麓写的隼爻的名字,一脸不屑。
"我承认是写了丑了点,以後一定会写的好看的。"叶麓认真的点头给自己加油。
"老大不小了,再练也练不好了了!"
"你哪里看见我老了?"叶麓指著自己的样子,怎麽看自己都不会超过十五。
"你都十六了,早就成年,还顶著一副孩子模样!"小乐扮了鬼脸,"装纯真!"
"你......"
"小乐,不许欺负黎儿!"隼爻出声制止他们吵架把叶麓拉到自己怀里,"黎儿,吃块桂花糕,这样就能长身体了!"
叶麓撅著嘴:"我都每天吃这麽多了,为什麽长不高?"他现在十六岁的身体,和别人十二三岁没什麽区别,隼爻十七整整高了他一个头还多,小乐和他同年也比他高比他壮实。
"爻哥哥,你从小吃什麽长大的?"
"米啊!"隼爻一愣没考虑的回答!
小乐在旁边落井下石:"黎公子,你就算吃得和我们公子一样,也不可能长成公子那样!哈哈哈哈!要不我给你一个偏方?你每天把绳子悬在房粱了,脚上绑上重物,然後把脖子套进绳子里,过不了几天你就会长高的。"
"小乐!"这次隼爻生气了,"黎儿是我们的弟弟,有你这麽对待弟弟的吗?"
"公子,我也是看著黎公子可爱,才......"
"我不准你这样,黎儿长得不高也不是他愿意的!"
"是,公子!"小乐吐吐舌头,兴兴然的下去了。
"爻哥哥,你真的只当我是弟弟?"叶麓的心好难受,他不想哭的可是眼泪就这麽涌了出来,真的不想的。
"还有朋友啊!黎儿不想当我的弟弟吗?那到是爻哥哥擅自主张了。"
"不我喜欢!"叶麓不想离开这个温暖的怀抱,可是他的心好痛,难道仅仅是被小乐欺负的原因吗?泪又流出来,他轻轻的擦掉没有给隼爻发现。
"黎儿,以後就是我的好弟弟了!"
"爻哥哥,我要走了!过几天再来看你!"叶麓逃也似的走了。心里好乱,一句弟弟仿佛是在平静的水面上扔下的一颗石子,掀起的却是惊涛骇浪。
可连著两三日叶麓再也没有到隼爻的宫里,冷清的宫里少了他的欢声笑语,让隼爻和小乐都不习惯起来。
"黎公子是不是病了?好几天都没有看见他了!"小乐担心道。
"黎儿三日没来了,那日走的时候我就觉得他有些不对劲!小乐你是不是又对他说了什麽话?"那日梨花带雨的脸庞,至今还是心疼不已。
"公子,我怎麽敢。我也是见他可爱才欺负欺负,平时我那样说黎公子都不生气的,要是他真的生小乐的气,小乐一定会亲自去赔礼道歉。"小乐也是一副後悔不迭的样子,自从叶麓来了他的公子整个人都变了,从来没看见过公子这麽开心的笑。
"算了,明日初一我去神庙拜祭,回来的路上顺道去他那探望一下,小乐你知道黎儿是哪个宫里的?"这个时候隼爻才发现自己对叶麓了解的可怜,练他住哪里都不知道。
璇宫里,清风明月,夏雨冬雪四人一排站著,直愣愣的盯著自家主子看,生怕遗漏什麽。叶麓很没有样子的瘫在桌子上,唉声叹气。
这样的情形已经三天了,那天主子眼睛红红的回来,什麽也没说倒头就睡,连晚饭也没有吃,之後的情况就是要麽象木头一样任他们摆弄,要麽就像现在这样,趴在桌子上唉声叹气,搞得这几天璇宫里乌云密布,人人都像吃了火药一样。
监国大人也过来看过了,问也问了,主子牙关咬的紧紧的,什麽都不肯说。
"明月,你和我出来!"清风低著声招招手,"夏雨冬雪,你们在这照顾好皇上,有什麽不对劲的立刻禀告。"
"明月,你说我们主子这是怎麽了?"两人一出门,清风就问道。
"我不知道。但是三日前主子是开开心心出门的,回来之後就不对劲了。那天主子会去哪里?最近主子外出都不让我们跟著了,暗卫又不是你我能去询问的。不过,有一个地方最可疑......"明月看了眼清风。
"宫!对,我也这麽想,本来以为主子难过一两天就会好,这次打击却这麽大!难道?但这不可能啊,主子的魅力连监国大人都抵挡不了!"
明月点头,然後一脸疑惑:"主子的魅力我是同意,开始你嘀嘀咕咕说什麽呢?"
"你听我细细说来!"清风凑到明月的耳边悄悄的嘀咕,"这样......然後......最後这样......,事成了主子还不回到原来那个开心样?"
"这样不好吧?万一主子怪罪下来,你我可不是吃不了兜著走?"明月听了清风的计划身子一哆嗦,害怕道。
"不管了,为了主子能开心,我们怎麽也要干一回。万一事成了,主子还有嘉赏也说不定!这事不要让夏雨和冬雪知道,万一出事也我们两个扛著。"明月知道的点点头。
"夏雨,我吃不下了,把饭菜撤了吧!"叶麓还是在为隼爻那句只把他当弟弟看,在心里难过,相处这麽久他才知道原来自己是喜欢上隼爻了,如果自己还是女人,他会毫不犹豫的去表白,可是现在他是男人,他不想表白後自己的爻哥哥会讨厌自己,最近连见他的勇气都没有,叶麓暗骂自己没用。
"主子,去御花园走走吧!您都在屋子里闷了几天了。"清风在一边建议著,主子在这里他的计划也不好实行。
"好吧,去走走!"透透空气也好,失恋的伤只有时间才能愈合。
御花园里,叶麓不自觉的就跑到和隼爻第一次相遇的地方,见景思人心里更难过了,好想去看看爻哥哥,犹豫著去还是不去,天色已经渐渐的变黑。
"皇上,时辰不早了,是不是要回去?"
月儿已经高高的挂在天空,御花园漆黑一片,叶麓这才惊醒:"哦,回去吧!"明天一定要去见见爻哥哥。
沐浴更衣完毕,叶麓踏进自己的寝宫,龙床上却有一物不属於自己,掀开一看竟然是个人,脸上泛著异常的红韵。"哄!"叶麓脑袋一下子不能思考了。
第十章
隼爻听见有人进来,费力的睁开眼睛,模模糊糊的看不真切,心里想的却是:那人要如何处置自己?每个去伺候的人去了就没有不受伤的,终於轮到自己了吗?高傲如他,死也不愿意祈求那个的人温柔的对待。
如今媚药支配全身内力根本提不上来,隼爻在他最後的理智中说出:"你好卑鄙竟然下药,想做就快做,让我在你身下雌伏却是休想。"
这是怎麽回事?隼爻怎麽会裹成粽子躺在自己的床上,身上又怎麽会这麽烫?叶麓解开他身上的被子,下面是一丝不挂的身体。叶麓吞了口口水,隼爻的身体还真是漂亮,自己差点迷失在里面,想要叫人,却闻到隼爻一股异香身子开始软软的,身体开始燥热起来。
下药?爻哥哥中的是春药吧,这个时候应该去帮他找个女人,解去药性,电视上都不这麽演的?叶麓从心底里十万个不愿意自己以外的人碰他的爻哥哥。
刚刚手碰到他的胸前,就听他的呻吟:"嗯,啊,好热,好难受!啊!好舒服!"一把被隼爻抱住,叶麓思念的红唇已经贴上自己的唇上,舌尖顶开紧咬的牙,与自己的舌纠缠交换甜蜜,下腹已经被炙热的硬物抵住。
虽然十分留恋刚才的吻,可是叶麓理智知道两个男人这样做是不对的:"爻哥哥,你醒醒是我,黎儿!我是黎谙,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黎儿?"日思夜想的名字唤醒隼爻许些神智,却是把叶麓抱得更紧,"黎儿,不要走。你不要生气了,只要你在我身边,你想做什麽都行。黎儿,不要离开我!"
"爻哥哥,我也是!"叶麓主动的褪下自己的衣服光裸的皮肤紧贴著隼爻,吻著他的唇,他的鼻,眉心,然後用舌尖戏弄他柔软的耳垂,一路下来脖子,喉结,胸前的红豆。
接下来......接下来该怎麽做啊?叶麓仰天长叹,电视里到这都是关灯,一片黑暗,下一个镜头就是第二天早晨了。
和自己一样的器官,顶端已经开始分泌透明的液体,叶麓自己的还软软的垂著,趴在草丛里一点精神都没有。怎麽办?怎麽办?
一阵天旋地转,隼爻不满他的表现,起身把叶麓压在底上,现在他的眼睛里只有情欲,赤红的眼珠仿佛叶麓是猎物。"啊!"好痛,叶麓拼命的扭著床单,隼爻的亲吻不如是在撕咬,渗血的牙印,紫红的印记布满全身,想要反抗,手被隼爻抓著固定在身体两侧。
突然双腿打开,分到极至,"啊......唔!"下体撕裂般的痛,叶麓赶紧咬住自己刚自由的手,如果自己这个时候惨叫一定会引来人的,他这个样子不想给人看见。
痛,痛,痛一直在持续,隼爻每动一下都是锥心的痛,温热的液体顺著股沟滴下,叶麓闻到血腥味,最後痛得麻木渐渐产生一种奇异得感觉,刺激著大脑,痛极可是却又不希望隼爻停下,身体痉挛白色液体沾在叶麓的小腹上,体内也留下隼爻的灼热。
叶麓躺在床上喘气,一个手指头也动不了,连声音都几乎发不出来。
"不!"在体内肆虐的凶器,又坚硬如铁,叶麓无力抵抗任凭他一次一次的要了自己,白色液体弄得到处都是,终於酷刑结束隼爻合上眼,沈沈的睡去。
叶麓看著他的脸,心里默默道:"爻哥哥,黎儿把自己都交给你了,我不後悔!"是的他不後悔,自从他知道自己是喜欢隼爻的,这也是他心甘情愿的。彻底的陷入昏迷!
身体好难受,这是叶麓现在唯一的感觉,眼皮如何也睁不开,爻哥哥呢?他怎麽样了,药性解了没有?带著一大堆问题,再次昏睡过去。
好吵,我要睡觉,我不要去早朝!叶麓听到耳边有咆哮的声音。
"太医,皇上怎麽还不醒?"
"回监国大人,皇上身上的伤太重,又发现的晚让伤口感染,所以才会高烧不退,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让皇上退烧,可是皇上牙关紧咬,药根本灌不下去。这个......"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开方子,把药拿来我想办法让皇上喝下去。"叶文司擦去叶麓脸上的汗,"麓儿,怎麽会变成这样?"
叶麓想解释,可是除了神智是自己的,身体一切都不受他的控制。
"把药给我,你们下去吧!"叶文司接过,把药含在嘴里捏著叶麓的下巴灌了下去。
我不要喝苦药,不要!好苦!叶麓在心里呐喊,却没办法拒绝。
把药喂完,叶文司招来暗卫问道:"那个隼爻还有那个清风明月两个死奴才,现在怎麽样了?你们如何处置的?"
"已经被送到天牢关押,等候皇上醒来後处置!"
"好,给我好好招呼他们,别弄死了让麓儿自己处置他们!"
皇叔,你要对爻哥哥做什麽?不要,不要怪爻哥哥,快放了他!叶麓努力醒来,却是一阵恶心难受,再次陷入黑暗。
这一次叶麓拼命的想清醒,终於睁开沈重的眼皮,印入眼睛的不是清风明月,也不是夏雨冬雪,一个不认识的太监。
"皇上醒了,快......快传太医!"那人飞快的跑开了,立即就有太医进来。
太医把著脉,点头沈吟:"皇上已经醒,烧也退了些,好生调养就可以痊愈了!老臣给皇上在开几付方子,四五天即可痊愈了。"
"我......"开口喉咙哑得厉害,可叶麓不想知道这些。
"皇上,先喝口水!"
"隼爻和清风明月怎麽样了?还有夏雨冬雪呢?"在昏迷都挂记的人,千万不要出事!
"这......都已经打入天牢了!"太监如实禀告。
"都给我放出来!恩咳,恩咳......"叶麓著急,原来听到的不是假的。
"这......奴才做不了主!"
"你把监国大人叫来,说我......说我要见他!"叶麓还是虚弱的很,精神渐渐的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