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臣愿意!"周绮礼几乎是咬牙的接受,对他来说这种是最轻的惩罚了。
"最近两个月你和你的太监宫女,都呆在琰宫内,不得接见任何人!"叶麓再加了道命令,否则就玩不起来了!
"是!"
"退下吧!"叶麓等到周绮礼走掉才,"哈哈哈,旺财,我还小强呢,太有意思了!哈哈,明月你让雪梅君和幽兰君单独过来,记得要一个一个的。"
"小麓,你又动什麽坏脑子?你刚才在逼下去寒菊君可就要自裁了!"隼爻口气不好,似乎这次好像生气了,而且气的不轻。
"对不起,爻,我不是有意的。但我也说过,对於害我喜欢的人,我会不择手段的。如果你不喜欢我还是要做下去,也是为了我自己!"叶麓吸吸鼻子委屈万分,他今天哪里做错了?根本没有想到要杀寒菊君,只想吓唬吓唬他,相对另外两只狐狸,他更觉得这个莽撞的寒菊君可爱些,就忍不住欺负他了。
"好了,好了!不哭,我也知道你为我好,可是对他们来说为了家族可以连命都不要,我受过那种苦,所以才不忍心的!"
"雪梅君求见!"门口站著一个白色的身影,走进了细看才会发现白袍上染著浅浅粉红色的花纹,脸上未施脂粉,头发仔细的梳在冠中,整个人就如他的封号一样──傲雪寒梅。
"皇上,臣白傲霜参见!"仪态优雅,举手投足之间都流露著高贵,见了旁边的隼爻他的脸色微微的一变,马上又是一如既往的平静无波。
"快快请起,我自重伤醒来,还是第一次请雪梅君过来见面。雪梅君为四君之首风范果然不一般,我这样匆忙叫君过来实在是唐突了佳人!"叶麓一下子变得油腔滑调起来,严谨的雪梅君马上微微皱眉,但没有露出厌恶的神色。
"臣惶恐!"
"对了,最近宫里有人假冒沁竹君,大肆行凶,你为四君之首,现在後宫之事都由你傲霜处理,你看这事怎麽处理?"
"查到後一定要严惩!宫中的规矩不可废。"雪梅君这时候开始心里埋怨周绮礼,早知到这事情就不要让他去办了。
"那如何有幕後指使者位高权重,傲霜,认为如何处理?"叶麓的问题接著一个问题,脸上的神情也是越来越严肃,更是把白傲霜搞得模不清叶麓得脾气。
"也是一样,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白傲霜躬身回答寒已经从脸颊留下。
"那好,傲霜你下去,想必你已经很清楚了!对於你得处置我明天会让清风告诉你!"叶麓有些不舍的挥挥手,美人啊,不过这个带刺的美人还是不要沾上比较好。
同样的问题,同样的答案,同样的处置,再一次在幽兰君身上上演。相对於白傲霜的傲气,幽兰君看上去更黑暗一点,让叶麓十分不喜欢。
"哈欠!"舒舒服服玩了一天,叶麓已经是哈欠连天。
"累了?早点休息明天还要早朝!明月,服侍皇上就寝!"隼爻把睡眼朦胧的叶麓抱到床上,却被他抱住脖子!
"爻,我要你陪我睡!"明月等人识相的把物品放下,掩上门。
隼爻帮他清洗了手脚在一边躺下,叶麓立即安心的窝在他的胸前,甜甜的睡去。隼爻几乎难以抑止自己的愿望,暗道:小麓,我该拿你怎麽办?
第十九章
"退朝!"随著太监的一声大喊,叶麓赶紧睁开朦胧的双眼:"白尚书、风尚书和周尚书三位请留步!皇叔也请留下,朕有事和几位商量。"
几人来到议事殿,三位尚书有些奇怪都是,原来一下朝就急著溜走的皇上,今天怎麽主动留下他们谈政事了?看看监国也是一脸疑惑的样子,不知道皇上又要玩什麽新花样了。
"几位卿家,昨日宫内发生了一件十分让朕痛心疾首的事情!"叶麓露出一丝难过的神情,配上还没睡醒摇摇欲坠的身体,真是让人怜惜。
"皇上,臣等愿意为皇上分忧!"四人齐声,叶文司熟识叶麓的脾气对他瞪了一眼。
"昨日朕的後宫中竟然为了争宠,发生了嫁祸他人恶意扰乱宫中规矩的事情。令朕无法原谅的就是,涉及此事的四位都是朕的爱妃,朕的妻子,所谓妻不教,夫之过,朕也有错误,也需自醒!"叶麓捶胸顿足,一副大悲的样子,好像真的搞得出了什麽大事。
"皇上,到底出什麽事情了?"冲动的周尚书忍不住问道,还真和周绮礼的脾气一样。
"朕的三位妃子,雪梅君、幽兰君、寒菊君合谋陷害沁竹君,四人本应该是兄弟闹得现在变得手足相残,朕心痛啊!"叶麓又要开始捶凶,被叶文司挡下。
"皇上先不要难过!臣早朝未见沁竹君,不知他现在如何了?"
"还好被朕及时拦下,否则沁竹君就自裁以示清白了!他现在已经回到玥宫修养了,心情还尚未平复,希望影响不要太大!"叶麓开始佩服自己的古文功底和说谎水平了,他原来怎麽没想到自己这麽能掰。
"三位卿家,雪梅君、幽兰君、寒菊君都是你们的至亲,朕也明白他们只是暂时糊涂,犯下了大错,可是这後宫也有後宫的规矩,卿等可曾体谅朕?"
"臣明白!"三人同时就想:完了!要被打入冷宫生不如死,要如何才救他们?
"多谢卿家体谅!"叶麓一顿,"朕就罚雪梅君、幽兰君回家闭门思过,寒菊君情节严重暂禁琰宫二月,不得家人探视,二月後再听候处置!"
"谢皇上恩典!"三位尚书没想到罚得这麽轻,赶紧谢恩,没有看见叶麓邪恶的笑容。
"朕希望家庭的温暖能给两人带来广博的胸怀,容人的雅量!好了,你们下去吧,皇叔留下,朕还有事吩咐!"赶紧送走那三人,舌头都快打结了。
吐吐舌头,活动活动脸部肌肉,揉揉酸酸的肩膀,原来所谓的帝王威严都是脸部肌肉僵掉後的表情。
"麓儿,你又在搞什麽?昨日就让我看好他们三家动静,难道你要扳倒他们?不行,绝对不行,你要是这麽做我绝对会阻止的!"叶文司的表情有些狰狞。
"呜呜,皇叔你吓到我了!"叶麓揉揉刚才捶痛的胸口,"我只是想封爻为後,至於其他三个该回去的回去,爱住哪里住哪里,反正我这个後宫容不下这几尊大佛,我说让他们闭门思过,可没说让他们什麽时候回来!皇叔,封後的事情还是先不要告诉爻,替我保密!"
"那你就存心扩大事态,让三家互相猜忌保持平衡,让那几只老狐狸对你心存感激,被送回的人又不敢再送回宫?"叶文司对伤愈後的皇侄一点办法都没有。
"嗯,主要还是警告那些人别老是让我宠信这个,宠信那个!我才不要受他们摆布。"叶麓跳下龙椅抬腿打算出议事殿,"皇叔,这几天爻精神不太好,户部的事情就由你照顾著!"说罢还没等监国大人反映过来,人影就不见了,叶文司苦恼的看著留下的一堆堆奏折。
回到璇宫,被留在宫内没有去上朝的隼爻早早的准备好早饭,等著他了。
"爻,你这几天不用去户部了!"一边嚼馒头一边说话,馒头屑随时有可能喷出来,搞得众人一头黑线,食不言再叶麓这里完全行不通。
"为什麽?"隼爻递上豆浆,喂著他喝。
"我帮你请假了,户部的事自有皇叔替你处理!我要吃豆沙酥!"叶麓指著远方自己够不到的食物,"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叶麓一字一顿:"陪─我─逛─京─城!"
"不行,户部那里这麽多事情,我现在离开前面的功夫都白费了。"隼爻摇头不应。
"可是,就算你想去也去不了了!"叶麓摸摸自己圆滚滚的小肚子,"我已经对三位尚书大人说你,遭受不白之冤,情绪激动暂时在玥宫中静养!所以,爻,配合我演戏你这几天也不能去户部拉!"
"唉!"隼爻只能叹气表示自己的无奈,"好吧,要出去一定让暗卫跟著,要化妆,不准离开我五步外,不准......"
"知道了,知道了!爻,你怎麽变得这麽罗嗦了?"叶麓头疼的皱眉。
"还不是跟你学的?这叫潜移默化!"隼爻接过夏雨递过的毛巾,帮他擦干净嘴边,"你打算怎麽处置雪梅君和幽兰君?"
"哎呀,你不说我都忘记了!清风,你过来!"叶麓叫过清风,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好了,你去瑜宫和琏宫就这麽和他们说,记住要单独和他们宣布!"
"是!"清风一脸古怪的下去宣旨。
隼爻额头碰碰他的额头:"你呀,最近越来越神秘了!"
瑶国最近的大事可真不少,开始是新皇登基,马上登基的皇上称病,後来四妃之一的沁竹君宣布掌管户部,後来雪梅君和幽兰君神秘回家省亲,到现在的皇帝和户部尚书大人双双翘家,只留下看门的监国大人,一边批奏折一边愤愤的咬著笔杆:我也要罢工,我要休息!
京城,街边的小贩数不胜数,东西也是各色各样。
叶麓拉著隼爻这里看看,那里摸摸逛了一上午一样都东西都没买!体力不支的隼爻硬拉著兴奋的叶麓在一家饭店坐下,让饱受摧残的脚休息一下。
"小麓,有几样真的不错,你为什麽不买?"
"不错而已,我也不是最喜欢!而且......"
"而且什麽?"
"而且我是喜欢的是逛街,不是买东西!"叶麓说著让隼爻昏倒的答案,这街下午还要继续逛下去,而这苦难的日子还要持续几天,他情愿回户部被奴役。
第二十章
接下来的日子,叶麓过得很平静而又惊险,瞒著隼爻进行封後的准备工作,下午跟著隼爻习字,晚上一定要搂著他这个温暖的大抱枕才能入睡。
每次看著叶麓甜美的睡容,隼爻都想冲出去洗个冷水澡再进来,可又怕冻著怀里的人儿,只得在欲火中挣扎後,沈沈睡去,隼爻的黑眼圈有越来越严重的趋势。
字也学的差不多了,叶麓的轻功也越来越精纯,唯一的用处就是躲著到处逮人的监国大人,无奈暗卫是监国大人派来的,每次他躲到一个安全地方都会被神通广大的皇叔发现,严斥一番後与那些写得很长却无实际内容的奏折奋斗。
隼爻的事情越来越多,老是被户部的事情拖住,不到晚饭根本就见不到他的人,叶麓开始後悔为什麽要把户部交给他,直接让那个无良的皇叔去忙就好了。刚才隼爻早早的就派人来说,下午赶不回来了让他自己看书,气得叶麓牙根直咬。(某亦:这样子多象被老公抛弃的怨妇?麓咬牙切齿:你什麽意思?某亦:你勾引爻不成,欲求不满。麓:我什麽时候勾引过他?某亦:每天抱著人家睡觉,还不是勾引?可惜啊!麓:可惜什麽?某亦:爻对你的没料身体不敢兴趣。爻:不要听这後妈乱说,我是怕你受伤!麓:我没关系的。某亦又做了一次流星。)
"清风,爻是不是不喜欢我?"叶麓咬著茶杯无精打采的问。
"皇上怎麽会?"清风一脸的不相信。
"那为什麽爻会认为户部的事情比陪我重要?"
清风总算明白了,这是主子无聊得只能在屋子里胡思乱想:"皇上,今日外面天气不错,我们去御花园走走,散散心?"
"也只能这样了,清风更衣!"叶麓讨厌身上黄色的龙袍,象只大香蕉似的整天晃来晃去,比他们校门口指挥交通穿的荧光服还明显,这不明摆著告诉刺客自己是皇帝?就像就像劫匪来抢劫,比尔.盖茨在身上贴上‘我有钱'的纸条一样无聊。
本想换太监服侍的,自从上次穿太监服的事情被揭穿,皇叔把宫内所有的太监服侍都没收了,还警告他们:如果叶麓再穿太监服,小心他们的脑袋!结果就是叶麓改穿宫女装,不过宫女装穿起来不舒服,束手束脚的,最後只得换便装。
走在不知明的花园里,皇宫里有许多这样大小的花园,比不上御花园大却是别有色特的幽静,叶麓找了一块干净的石头坐下来休息,估计现在被甩掉的清风又在御花园找自己了。
"你是沁竹君大人吗?"一个稚嫩的声音怯怯的问。
叶麓转身一看,一个二、三岁的瘦小孩子,可爱的小脸被风吹得红通通的,最让人喜欢的是那对眼睛大大圆圆的,一身小衣服料子不错,可有些地方已经破掉。
"你为什麽会认为我是沁竹君大人?"叶麓觉得孩子很可爱,把他抱起来坐在自己大腿上,用袖子把他脸擦干净,白白净净的一个小美人。
"因为你和太监宫女穿的都不一样!"见叶麓很和蔼,那小家夥也就放心回答。
"那万一我是其他人,比如雪梅君!"
"他们都在不在这里,我见不到他们的,侍卫们告诉我的!"
"那我可能是大臣呢?"叶麓已经大概猜出这孩子什麽身份了。
"这里是内宫,大臣进不来的!"小孩很认真的点头。
"好吧,就算我是沁竹君,你找我有什麽事情?"叶麓没事玩玩孩子也好。
"我想求大人点事情!"孩子低下头玩著自己的手指,最後终於说出来,"我想请你做我的母妃!我没有母妃。我一直在这里,小姨不让我出去,我问他我母妃的事情,他每次都是不说话,很伤心的样子,後来我也不敢问了!"
什麽?母妃?这麽小的孩子愿意找对陌生人冷的象块冰的隼爻当母妃?叶麓觉得今天真是不虚此行,碰到这麽可爱又落魄小孩,激得他潜伏以久的母性大发。
"你为什麽一定要找沁竹君当母妃呢?"叶麓奇道。
"因为沁竹君会服侍父皇,我好想见我的父皇,可是他从来不来看我,小姨说父皇很忙没有空来看我,我就想如果沁竹君能当我的母妃,疼我爱我,我还能偷偷看见我的父皇,小姨只告诉我父皇是传黄衣服上面有龙的人。"小孩掰著手指一一说出心里所想。
"你告诉我你叫什麽名字?"
霎时孩子的脸阴沈了下来,也气嘟嘟的:"小姨都叫我宝宝,可是我告诉人家我叫宝宝,他们都笑我,还说我是父皇不要的孩子,连名字都没有。我觉得父皇不会的,一定是他太忙了忘记给我起名字了,小姨也这麽说的!我後来我告诉那些欺负我的人,可他们还是笑我打我!"说著卷起袖子露出一块块青色的淤痕,"你不要告诉小姨,小姨会哭会难过,宝宝最怕小姨哭了,比被那些坏人打还要难受!"
叶麓有些难过的抱著宝宝瘦弱的身体,到底还是皇室的血脉,与自己一脉相承,抚著那一块块淤青:"宝宝,疼不疼?"
"刚刚打的时候痛,现在不痛了!"宝宝象说秘密一样的告诉叶麓,"上次宝宝偷跑出这里,遇到一个老爷爷,爷爷教我用只用一种草贴在伤口上,马上就会不痛的。"
"小姨不准你出去吗?"叶麓记得自己没有囚禁他们。
"嗯,可小姨也从来不出去,只待在屋子里看著一块牌子,还让宝宝对著牌子磕头!"
"宝宝,带我去见见你的小姨好不好?"叶麓不知道他们的生活有多少辛苦,他已经决定把宝宝留在身边了,如果隼爻愿意宝宝也可以过继给他。
"不要,不要,你又要去告状了!"宝宝扭著身子想要挣脱叶麓,"上次他们到小姨那里告状,我被小姨打得好惨,还在那个牌子前面跪了一天没有饭吃,又不能出去采草去痛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