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夭夭夭寿喔!她的奶子比我大......不、不是啦!我是说她已经全身脱光光了啦!
「王爷......您好色喔......一直盯着人家不放,讨厌!」七老婆对我笑着,让我浑身起鸡皮疙瘩。
我还厌讨勒!吓死人......哪有这么急色的女人啊?
「我说......我说......欸......妳叫什么来着?」害怕被强暴,老太婆我只好借一些话题来拖延时间了。
「绝红。」
「喔,绝红,那个......今天我......不想做......可不可以就......」
「不可以!王爷您上次说要临幸妾身也没有,这次妾身可不能再让您跑了!」那个女人边说边靠近我,到最后,她的大胸脯只离我三公分的距离。
我抬头看着她,她笑得好邪恶......好恐怖......我好像在沾板上待宰的鱼一样。
「王爷,妾身来了喔。」
不......不会吧?
几乎是马上的速度,那个女人开始脱我的衣服,有过被脱裤子的经验的我,说什么也不要再被脱一次!
「王爷、您就乖乖让妾身帮您脱衣吧!」那个绝红一直拉着我的衣服,而我一直不让她脱。
我跟她僵持很久,到最后我输了,她把我的衣服给撕掉了,一件高级的衣服瞬间变得跟乞丐的衣服差不多。这个绝红就像那些个色丫头一样,我实在搞不懂,这里的女人都很缺男人吗?
不过!我还是不放弃,用着仅存的碎布遮着自己的重要部位。
「王爷......您还是放弃挣扎吧!」绝红这样跟我说,不过当我要回她话的时候,她居然嘴巴给我黏过来!
夭夭夭夭夭寿喔!我跟女人接吻了啦!脏死了啦!最近我是怎么了啦?一直被吻......
以前被吻就到此为止了,现在不是,绝红她还不放过我,居然伸出魔爪摸我......不是啦、是摸齐逸的下面!
刚才是隔着裤子摸,现在竟然是把我裤子脱了直接摸,喔喔喔喔喔──不要乱摸啊,会出事、会出事啊!
然后......我看她几乎全身上下都要黏住我了,弄得我是愈来愈怕。
夭寿喔,难道说,我真的要被一个女人给强奸喔?
白御风喔,你人是在哪里啦?快来救救我啊!
第三十五章
多事之日的起头,打自望天候就能猜出个半。
今朝无阳,抬头尽是灰蒙一片,风儿吹得乱暴不紊,扫得落叶四处纷飞,瞧得人儿焦虑疑烦。
公孙禄坐于主位,柳眉一横,遍寻屋内好几回,烦躁郁闷之情自是不在话下,怕是提了又煞了风景毁了心情,不提嘛,搁置心中恐有心瘀血之虑。
提箸高悬,公孙禄迟迟不动菜,半晌,她放下筷子,问道:「老七呢?」
「回大夫人的话,七夫人昨晚交代过,说今早不用膳。」绝红贴身的丫鬟紧接着答复。
「不用膳?病了?」
丫鬟一惊,细微的颤动都让公孙禄看在心底。「回大夫人,小的不知情。」
公孙禄笑了一下,神色自若,与刚才判若两人地说:「不怪妳,主子的事儿奴才当然不会知道太多。要想清楚老七行踪,就得自己来。」
低着不敢仰的头马上抬起,丫鬟没料到公孙禄会来这招长驱直入,未能阻止就先让公孙禄等人走出了大厅,急得丫鬟赶忙跑出去劝阻。「大夫人、大夫人,唤主子起寐这小事请让奴才来,还请各位夫人用膳啊。」
这回不等公孙禄回答,贾宁宁便先发制人地喝斥:「大胆!我们姐妹行事得问妳丫头不成?」
「不、奴才没这心眼,请三夫人恕罪。」丫鬟为贾宁宁气势所慑,吓得两腿发软跌了下去。
满意地望了一眼,贾宁宁回头继续跟上公孙禄的步伐。
一直为姐妹所注意的绝红有了什么行动并不怪异,事实上她老是不正面表态自己顺从大姐的话,挨到此刻实属不易。
『若真能,我想与王爷度个春宵呢。』
绝红老常把这话挂在嘴边,姐妹们嗤笑无数次,认为那只是空叹,现下王爷失了忆,岂不为良机,绝红不可能坐视不理。
居安不思危,道准了她们的心态,任谁也没料到这点,那分明就是绝红不离口的话,怎么不敢紧做联想呢?
自责的话语,不散播在空气里,却深植每个女人的内心。
破门长驱,只叹时日已晚。
公孙禄、孙霞、贾宁宁、高姿、吕将和婉婉无不震慑于这副光景。
好个绝红,真有她能动的机缘就不放过,就像狡诈的猫不放过眼前跑过的耗子般。
齐逸睡醒,脸色忽青忽紫,忽喜忽悲,脸上变化快如天气,预测无方。
绝红呢,就睡在齐逸身旁,赤身裸体,腰间只盖着条丝被,上下该遮的地方都遮了,该让人明白的大家都懂了。
一夜风流啊......
迟了半刻,公孙禄回神,笑着张脸走迎齐逸。「唷,齐逸,昨夜云雨滋味如何呀?」
捉奸在床的措辞尽管不当,现场倒有七分个中韵味,余三分,是火药味儿。
看着公孙禄,齐逸支吾许久,挤不出话来。
大石头撞入心底的滋味让公孙禄哽咽着难受,齐逸连解释都不做,分明是锦上添花、无不让这场面更加光彩有瞧头。
抽出暗藏在袖中的匕首,公孙禄大喝一声,眼珠子连转都不转,匕首就深入床中,再往前个几毫分,齐逸恐怕得绝子了。
先是盯着双腿间的匕首,齐逸再缓慢地抬头望着公孙禄,吞了吞唾液,冷汗迸出,吓得一身湿。
满意这结果,公孙禄一扫阴郁,莞尔说道:「齐逸,下次要赴巫山云雨,千万别只带一人啊。」
「什、什么意思?」齐逸颤音问道。
「意思就是,要碰我们姐妹,别光顾一个,七个都得好生顾到啊。」
公孙禄这话说完,齐逸的脸,是凄凉惨绿的色彩。
第三十六章
遭到同性强暴......最、最衰的人不是我吗?
虽然我的身体变成男的,心还是女人啊......咳咳......哪怕我算有享受到,不甘心的成分还是多过享受,没想到这样还是被大老婆给恐吓了,古代女人的妇德到哪去啦?为什么在齐逸的老婆们上我都检验不出来啊?
就差那几公分,齐逸就有可能变成了太监,这大老婆的出手还真不是普通的猛啊,吓得老太婆一身冷汗。
夭寿......三魂七魄都不晓得飞走几魂几魄,我看得找个道士来作法了。
不对啊,发生这么多事,还能安然睡在我旁边的七老婆神经也太大条了吧?匕首插下的声音这么响,当真什么都不知道?
不管他,我看我得赶紧把衣服穿好,逃跑再说。
绝红从梦中苏醒,早已日上三竿,太阳晒屁股的时候了。
伸手抚着旁边的软垫,冰凉的触感告知她枕边人逃跑已久的事,绝红蹙眉,呆坐在床上一会儿才喊丫鬟进房服侍。
相公落荒而逃固然丢她绝红的脸,目的达成却也让她不怒反喜,谁都没料到最晚入门的她竟然会是最先和齐逸洞房的女人,也不晓得其它姐姐们闻风后的脸色会是如何呢。
漾着笑容,绝红穿着大红色的薄衫,抹上艳丽的妆走出房门,一副把愉悦之色带到衣着举止的风貌任谁看了也难忽视。
该是有意刺激,绝红的心机像是司马昭之心,人人皆知。
公孙禄自是不会看走眼、会错意,望着绝红入门,身为大姐的她总得训训她一番。
「七妹这厢心情大好,想必昨晚云雨翻腾够是精采哪。」坐在正位,公孙禄开口说道,不带任何情绪的话语听来有些无情刺耳。
听在绝红这里,总认为是其它姐姐在吃醋,发酸中。
坐在靠门边的位子,绝红笑着答:「哪里,只是昨晚王爷太过威猛,弄得我现在四肢酸疼,疼得唉不出来呢。」
一击桌,孙霞大吼着:「老七,昨天大姐不是说了,咱要调养生息、不准和相公太过接近,这话妳到底听入耳了没?」
孙霞是众夫人里对齐逸最痴的一位,一直想帮齐家添子女的心愿绝红哪里不知,她要不出声,她还嫌怪呢。
「二姐,大姐的话我怎么会没听到呢。」
「那好,妳给我说说,看大姐昨天到底说了什么?」
「这次和赢纹人谈判要我们谁也不准出手,任他是王爷好、刘阿香好,都不管。」
「没错,大姐要咱做人尊严点,为什么妳还这么做?」
冷着张脸,绝红望着孙霞。「和王爷共寝算不尊严么?我既身为王爷的七夫人,有何不与王爷行夫妻之实的道理?」
「妳该知道王爷的心从不放在我们身上的,对女人,王爷是不碰的。」高姿抢孙霞一步,对绝红说道。
「没错,再说现在也还弄不明王爷是不是王爷,绝红妳的作法也太躁进了!」吕将附和着。
干笑数声,绝红双手交叉。「正因王爷此时不复以往,才能给我绝红好良机哪。」
「老七妳!」孙霞气得生烟,就差没跳脚大吼。
「姐姐们真这么气,何不也晚上去陪王爷睡呢?眼巴巴的骂我算什么呢。」
听着这数来一往,公孙禄叹息,纠结着的难熬情绪奔腾,得花她好多气力才压下。
「七妹,这回让妳得逞了又能如何?只看不取不比取一次就取不得的结果好吗?那日在沙场上,妳不也看到弓守勇了?妳认为自己争得过他吗?」
中肯的话让绝红的气焰稍敛,公孙禄没说错,那也是她们姐妹和齐逸保持距离的原因所在。
将绝红的表情尽收眼底,那种无奈又气的情绪吕将懂,她明白其它姐妹也懂。「绝红,说不准昨晚和妳入房共枕的不是王爷本人,若是刘阿香妳又会如何呢?」
牙关微咬着唇瓣,吃入的胭脂是苦的,却不及心中的那份惆怅。
「姐姐们不烦吗?镇日齐逸东、齐逸西,刘阿香长、刘阿香短的,烦不烦啊?这个人是谁有这么重要吗?我爱的是他的人又不是名儿,名字真有这么要紧?」尖锐的声音似针般扎着在场每个人的心,绝红因愤怒而气红的脸也一览无遗。
「绝红妳......」
「不错,以前的王爷我喜欢得紧,但现在的王爷又差到哪去?虽然他不善骑驭射术、不会吟诗作对、就连吃个饭样子也不雅,那又怎样?姐姐们当真没看进去吗?这个齐逸会对咱们真心的笑,对人也没心眼,这不好么?执着于之前的王爷我不懂有什么好的,挨过那段日子,我发现自个儿反倒喜欢这个齐逸多些,我无愧于自己的心!」
此言一出,足可供十匹马周旋的大厅顿时寂然,悄然地连呼吸声都如此的明显。
「那武林盟主呢?他一定会力争王爷到底的,届时妹妹又该如何?」婉婉看着绝红,问道。
「我会争到底的,这次......说什么我都不会再把王爷让出去的!」眼神炯炯的绝红展露着众人从未看过的神情,这次,绝红是认真的。
把玩着手中的夜光杯,弓守勇莫名地笑了,看在伫立一旁的金恩心底,有种怪异的诡谲感。
「盟主今日心情大好,金恩斗胆,敢问盟主喜为何事?」低着头,抱拳比与头高的金恩终于开口问。
弓守勇笑着,拿起酒壶斟了一杯,再使内力将夜光杯震到金恩面前,金恩慌然的接住,抬头正对了弓守勇的眼神,惊得杯中阵阵涟漪。
「哪、金恩,之前你回报说齐逸死了,可他竟然没死,还安然的在尊帝面前宣示,后来还被那小子派去斡旋,你瞧这道是如何走向?」
「小人不及盟主英明,小的不知,还忘盟主赐教。」
「尊帝想来是番美意,可他也大愚大错,笃定算不到这棋一下,是给『立尊』找理由光明正大抹了齐逸脖子。」再拿过一只夜光杯,弓守勇斟酒喝着。
「那么盟主对此有何方针?」
嗜血一般的笑容表露,弓守勇笑了数声后答:「齐逸于我,已没有多大用途,死与不死,干我何事?」
「可齐逸一死,『策隼』随之崩毁,鼎立在王朝的三大势力败了一个,会加速我们与『立尊』的对立。」握在手里的夜光杯金恩迟迟未饮,比起美酒,武林去向更让他关心。
「『策隼』原本就没有什么好人才,连麾下兵力都远低于『立尊』,西宫妃伏君瑶一死,伏姓一脉就几乎要遭现太后萧采灭绝,『策隼』内的好人才不是投靠『立尊』就是死,现在的『策隼』早已名存实亡,于我何用?」弓守勇不羇地笑谈。
弓守勇这番剖析道理甚明,却也未免太过无情手辣,就连金恩这个外人都觉得齐逸之前的死心塌地活像个蠢驴。
「金恩,怎么了,赐酒于你都好些时刻了,为什么还不速速饮下?」鹰隼般的视线揪着金恩不放,弓守勇依然是和颜悦色的语调。
「是、小人这就喝下。」一滴冷汗自额头滑落,湿了鬓发,金恩此生从未如现在这般狼狈过。
这酒,饮下是对弓守勇的敬爱,不饮恐有杀身之祸,莫名遭赐酒,他竟有种不祥的感觉。
盯着杯中酒好些时间,金恩高举夜光杯饮下,喝下还把杯子倒过来,示意自己喝得一滴不留。
「好、金老弟够豪气,我喜欢。」
「谢盟主。」
金恩话才说完,顿时发觉心头如遭人紧拧,疼得他不得不半跪抚胸。「九......九日猝心散......」
弓守勇哈哈大笑,脸色愈发凶狂。「不错,这确实是苍林仙翁亲手制的九日猝心散。金恩,我虽然极为看重你,可不表示你给我报回的错误消息能让我不怪罪于你。」
那拧心之痛让金恩一个魁梧之躯也不得不低头,江湖素闻能与白御风匹敌的妙手神医唯有弓守勇身旁的苍林仙翁一人,这话实在不假。
九日猝心散......今日一试才知个中厉害。
「盟主......请......让、让......小人......戴罪立功......」
「念在你昔日的功绩,我准你戴罪立功。」
弓守勇使个眼色,就见旁边服侍的俾女捧着个素雅木盒走到金恩面前。
「这盒里有八颗丹药,你每十日服一颗,这药只能暂缓病情不能解治,待你将我命令的事儿处理妥回来我就给你真正的解药。」
「金恩......明白......」忆起齐逸这张可恨的脸孔,金恩至今仍不晓得本该是死的齐逸为何会获救,但无论如何他誓死都要将齐逸推入万丈深渊当中。
第三十七章
奇岩巨石环抱个中,实实在在由人力一点一滴开辟成的地形恰似天然屏障,引自山泉的绢流瀑布增添这景色的柔和,岩壁上的刻画出自大文人之手,豪迈有力的刻法粗犷中不失文雅,而每逢光线照射的差异,这石壁与奇岩围绕的凉亭便有数种不同的美,直教人赞不绝口,然而这便只是杜光龙宅邸内的一隅光景。
穿着霁蓝棉袄,杜光龙在这凉亭内阅着方才信鸽传来的书信,其孙杜桢坐在一旁擦拭着爱刀,祖孙二人不曾在这过程中交谈,溢满在凉亭内的气氛却随着转动,不时间露着杀意。
宝刀入鞘,杜桢像个孩子般的问:「爷爷,这信上都写些什么呢?」
「呵、」杜光龙收起信,放入袖中。「没什么,探子的回报。」
老奸巨猾的杜光龙其性情杜桢不可能不知晓,要答案,得用些脑袋才有办法。「爷爷派出去的探子多如城里的人,桢儿大胆,敢问是哪方探子的回信?」
「真想知道?」慈眉善目的杜光龙望着孙子问道,一反平时的冷峻。
「是。」
「这都城内所有官员的家中都置有我杜光龙的探子,宫内、宫外也不少,齐逸身边,自然也少不了。」
「这么说......给爷爷捎信的,是驻留在齐逸周围的探子?」
「儒子可教也啊,不错,确实是齐逸身边的人给我写的信。」
「那都写些什么呢?」
「你认为呢?」杜光龙不答反问,眼露精光。
杜桢将刀放在石桌上,转转墨玉般的眼珠。「肯定跟赢纹人脱不了干系。」
「还有呢?」
「齐逸那些妻子们的动静、白御风的行动。」
「还有呢?」
杜桢蹙眉,不解。「还能有什么消息啊?」
杜光龙嗓音浑厚的大笑着。「爷爷这回可得到一个绝妙的消息呀。」
「爷爷,别卖关子了,给紧解答吧。」
「齐逸......也许不是失忆,而是根本就不是齐逸。」
「不是齐逸?那会是谁?不、我不信,白御风这般精明,以前我和他玩暗招他都能破我的计谋,真要是齐逸遭人掉包,他哪能看不出?」杜桢摇头,否决爷爷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