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遇见小崔叔了......"
"哼!你们两个给我面壁死过去!"惜朝冷笑着说。
......
快乐的五人组继续开着"棋亭酒肆"。
有一天,小白气喘吁吁的跑来:"我还说我假装喝掉‘醉生梦死',降低包子哥的警惕,然后等你们一个个的结婚了,再把包子哥弄到手,没想到......唉......关外就是太远了......消息一点也不灵通......"
......
快乐的六人组继续开着"棋亭酒肆"。
有一天一大早,我们酒肆的门梁上,插了一杆银亮的长枪,一个人立在那里:"十一,就算你化成灰,我也人得出你!"
......
快乐的七人组继续开着"棋亭酒肆"。
有一天,一个人黑着脸走进来,身后跟着若干手拿利器的兵卒:"我说,我的左右丞相,大将军,御医长吏,暗部统领,当朝唯一的王爷一个一个怎么都失踪了,原来都在这呢......"
于是统统被押回了开封。
圣上写下了禅位的诏书。
我被一群人推上了龙椅。
新君继位,颁布政令,允许同性结婚,大封男妃若干......
......
第六卷(后宫完)------
全文(后宫完)------
顾惜朝(上)
为了给黄金麟,傅晚晴制造机会,我申请了外调。
傅宗书还算照顾我这个女婿,给了我一个肥差两广巡抚。
我告诉了云飞阿千的事情,把北方交给了他。
下了江南。
每天都很忙。
浮光掠影这些年虽然经营的不错。
但是比起老字号温家,霹雳堂雷家,唐门这些存在了几百年根基牢固的大派,还是差了很多。
更不用说还有两个新崛起的发展很迅速的新门派,它们一个叫十一楼,一个叫沉烟谷。
十一楼的人,精于刺探情报,暗杀等活动。
而且做的神乎其技。
我总觉得他们的行事手法很像阿千以前教过我的这方面的方法。
我出钱请他们暗杀一个贪官。
然后躲在暗处观察。
见到了疑似阿千口中的"迷彩服"。
我的心微微一动,我总觉得阿千不会那么容易消失。
我约了十一楼的楼主见面。
他没答应。
我写了"迷彩服"三个字,交给了接头的人。
十一楼的楼主来了,不是阿千。
很失望很失望。
他说他叫郝连九,这个姓这个名,一听就是郝连家的死士。
他说教他做"迷彩服"的是一个叫郝连十一的人。
他说了很多郝连十一的事情。
我觉得他说的就是阿千,可是他为什么不来找我呢?我记得他说过什么穿啊,改变历史什么的话,是因为那样的原因么?
不管是不是罢,为了这样一个与阿千类似的人,我和十一楼结了盟。
走的时候,十一楼的楼主说,你不妨去见一见沉烟谷的谷主,他认识郝连十一的日子要比我更久。
我知道他也想确定那个人还在不在。
沉烟谷的谷主见我的第一句话是:"你认不认识一个叫郝连十一的人。"
我的眼睛亮了,故意说:"不认识。"
结果那个年轻的谷主就噼里啪啦的倒了一大堆郝连十一的事情出来,包括他第一次来京师的时候就跑来看我。
肯定是阿千。
因为他的关系浮光掠影,十一楼和沉烟谷合并了。
我们一边积蓄力量,一边煎熬的等待。
也许有一天我们推开了窗子,就会发现某人正站在院子里说:"我回来了。"
直到那一天,他真的回来了。
跟在雷卷的后面。
人们都叫他雷门包子。
很多年前,云飞曾经写信给我,他说郝连府的小主子疯了,找人假扮阿千,那人叫戚少商,江湖人送了一个外号叫雷门包子,当时我就想回京劈了这个包子,我不允许任何人顶着他的名头。
可是郝连九和崔略商拦住了我。
他们说小妖也是个很可怜的人,我们瞒着他这么多秘密已经很不道德了,就不要在折腾他了,如果我们这么做了,阿千回来知道了我们的所作所为一定会很生气的。
天大地大阿千最大。
他跟在雷卷身后,就像雷卷的影子。
我的阿千,他什么时候委屈过自己站在别人后面的。
可是他站在雷卷的后面。
雷卷说什么他就乖乖照办。
愤怒,极度愤怒。
哼,雷卷,你以为你很了解阿千么?
他这个人貌似很强势,其实非常被动。
我在深夜抚琴。
他出来了。
到手了。z
可是雷卷又出来搅局。
他是北方的霸主。
强势而又狡诈。
阿千对自己人总是很心软。
所以......
很痛心。
他身边的人越来越多,我该怎么办才能守住我的幸福?
顾惜朝(下)
天下大定。
他说来大家来喝庆功酒。
谁不来,以后他就不认识谁。
大家都乖乖的去了。
他拍开一大坛酒的泥封。
他大笑着说:"这酒叫‘醉生梦死'。"
真的很醉生梦死,就连一向不会醉酒的小崔也倒了。
醒来后,总觉得自己有些变了。
脑子里很多奇奇怪怪的知识,我都想不起来是在那本书上看到的。
我看是整夜整夜的做恶梦。
每一个恶梦都差不多,一个人在前面走。
我在后面追。
可是他走得很快。
我追不上。
我心里很急。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急。
"不要走!"我几乎每一次都是泪流满面的喊着这个三个字惊醒过来。
胃口也越来越不好。
叫小崔过来看看,他说你这是郁结于心,有什么想不开的事么?
我摇摇头,我是当朝的右宰,与皇上情同手足。
我的理想抱负都实现了。
我还有什么想不开的事情。
身体渐渐开始消瘦起来。
小崔怀疑我是不是得了什么他所不知道的绝症。
每天都在努力的翻医书。
这一天唐公公回来了。
他说:"惜朝,你怎么瘦成这样,小千呢?他怎么会让你瘦成这样?我记得上次我走的时候,他不是已经回来了么?"
"小千?他是谁?"我惊讶的问。
"你不记得了?"他比我更惊讶,不过随即他又松了口气:"不记得也好......不记得也好......那小子的伎俩就是多呀......"
"公公,你说清楚!"我飞快的抓住飞快的要溜掉的公公的衣角,我总感觉公公口里的人对我来说很重要很重要。
公公比我还急,他连自己的衣服也不要了,一缕指风削下衣角就跑了。
我追了上去,再拉住他:"公公,你必须说,我每天晚上都做恶梦,梦见有人要走了,我哭喊着‘不要走',我吃饭吃一次吐一次,你还是不说么?"
公公看了我很久,才长叹一声,给我说了一个故事。
故事里的我很傻。
听了那个故事后。
晚上我总会梦见很多故事里的情节,有的公公给我讲过,有的没有。
后来我能想起一点片断了。
记忆一点一点被找了回来。
我离开了唐庄在江湖上漂泊。
江湖上传言,有一个叫"狗皮到灶"高鸡血的开了一家"棋亭酒肆"。
那里卖一种很特别的酒,专门为有烦恼的人酿造。
名字就叫做"醉生梦死"。
虽然这酒要的是天价,但是喝过的人都说值。
醉生梦死。
雷卷(上)
"卷哥,外面有一位自称是您未婚妻的息红泪息小姐求见。"雷门七杰里的老七萧幕然进来禀告的时候,我正在煮茶,旁边摆着两个茶盏,一个自己用,一个预备给也许会突然跳进来的包子。
"哦?请她到大厅里奉茶,我喝完茶过去。"我淡淡的说,打断我煮茶的,只有包子。
萧幕然退了出去。
息红泪?小时候长辈是给我和息家订过这么一门亲事,年代久的我都快忘记了。
水开了,茶好了。
在茶盏上袅袅的水雾里依稀浮现出一个穿红衣服的小姑娘影子,她在我家的小竹园住过一段时间。
长得还挺可爱。
那时候我,雷损没少为她打架。
轻轻的笑了笑年少时那些天真烂漫的时光。
喝完茶,我慢吞吞的踱步到了前厅。
"你就是雷卷?"一个穿着大红色长裙的女子见我进来,张口就问,当年可爱的小姑娘已经长成窈窕的少女了。
"我是。"
"我是来告诉你,我们的婚约不做数了,看你这瘦巴巴的样子也想做本姑娘的相公做梦罢你!"两家定亲的信物被她甩了过来。
"知道了。"我接过信物,面对这样的美女拒婚,我竟然没有什么遗憾,我说你没救了雷卷。
然后她蹬蹬蹬的跑了。
"萧萧,你跟着她,直到她回家。"我对萧幕然说,"萧萧"是包子对他的称呼,包子喊人的名字总喜欢用昵称,久而久之大家也就跟着喊了,息姑娘脾气冲动,如果在路上出了什么事情,又赖到我头上,那可真是麻烦透顶了。
萧萧跟着她,发回消息说有一个木捐镖客对息姑娘出言不逊,两个人追这人追到了京城去了。
重点是,他们遇到了当年带着小白走的包子。
他回来了。
没有回来看我。
不太高兴。
萧萧说他还有个弟弟,顾惜朝。
十二岁的探花,龙图阁的学士,当朝宰相的女婿。
他回来就是专程来看弟弟的。
萧萧说这个顾惜朝很不是个东西,居然敢不认包子。
我说不认就不认罢,谁稀罕,我们雷门认他就行叫他回来吧。
雷门包子。
第二天,萧萧又发回消息,郝连家的小主人把我们的包子接到府里了。
包子跟他很熟,要小住一段时间。
很不高兴。
过了十几天。
萧萧再发回消息,包子把诸葛府的无情接到了郝连府,据说要给他治腿,至少一两年是不会回来了。
这一天我练成了惊雷指的升级功夫,天下有雪。
雷卷(中)
郁闷中的两年。
我想去京城。
可是我是雷门的雷卷,说一不二,从来只有别人跟着我走,什么时候我跟着别人走过?
雷损的女儿要定亲。
发了帖子给我。
萧萧发回了消息,无情的腿已经治好了,卷哥你再不来,包子又溜了。
难道我雷卷的心,已经到了路人皆知的地步了么?
我拿了雷损的请帖,骑上快马,到了京城。
没有瞧郝连府的大门,我直接从围墙上翻了进去。
刚走到窗前就听见包子说:"就这么定了,我去找卷哥!"
我笑了。
郝连家的小主人看我很不顺眼。
我们彼此都知道为什么,只有包子不知道。
还说:"卷哥,你别怪她,这孩子......这孩子......有点迷恋嫂子......"
原来我雷卷也有佩服人的一天。
包子你真强。
息姑娘长得很美,萧萧说息姑娘喜欢包子。
包子是不是也喜欢息姑娘呢?
比起色艺双全,红袖添香的息姑娘,我这个瘦巴巴的卷哥实在没什么可取的。
不了包子却说:"卷哥不用多说,我一定要卷哥不要息红泪,你放心吧!"
我又笑了:"回雷门。"
包子问:"卷哥?你不是要去参加雷损女儿的订婚仪式么?"
哈,我连贺礼都忘带了参加什么订婚仪式:"今天高兴,不想见雷损那张脸了,我们回去。"
如果是光能停在这里多好。
那时候飞扬的心情如胯下的奔马一般轻快。
我应该早点放弃霹雳堂和雷门的。
以后的无数次,我都这么后悔。
自从见到那个扶着琴的顾阁主。
我就知道,我的包子危险了。
他是个人物,如果没有包子,我们或许是敌人,或许是朋友。
但是有了包子。
我们的关系就只有一种情敌!
我争不过他,他也拿我没办法。
大家就这么耗着。
结果不知不觉,几个宵小也趁虚而入了。
我该怎么打赢这场人生最重要的战役呢?
雷卷(下)
还没等我做好部署。
包子就请我们喝酒。
他先下手为强了。
招数就叫做"醉生梦死"。
其实很久以前我就知道。
大家都说我雷卷说话说一不二,可是真正说一不二是包子。
真正下得了狠心的是包子。
他可以忍着四年不去找顾惜朝。
他可以忍着十一年不去找郝连小妖,郝连九,小崔。
他自然也可以忍着一辈子不来找我雷卷。
只要他觉得这样做对大家都好。
他就是这么一个残忍而又温柔的人。
中了招的我丢了自己最重要的东西。
我变得很讨厌吃包子,第一次雷门的厨子不小心上了一盘包子,我立刻用惊雷指把它戳的四分五裂,里面淡粉色的肉馅飞了一桌子。
从此再也没有敢在我面前吃包子。
我常常看着自己总是有两个杯子的茶具问边儿:"边儿,为什么我的茶具总是有两个杯子呢?是给你准备的么?"其实我心里也知道一定不是给他准备的,因为变而不喜欢喝茶,只喜欢喝酒。
边儿说:"卷哥,我也不知道,我跟着您的时候,已经是两个杯子了。"
我总觉得这个问题对我来说很重要,于是我找来了跟着我更久的雷门七杰:"你们说说为什么我的茶具总是有两个杯子呢?另一个是给谁用的?"我知道我的脾气,除非是我认定的人,否则我不会让她碰我的茶具。
雷门七杰说:"卷哥,我们也不知道,我们跟着您的时候,已经是两个杯子了。"
他们都在撒谎,我看得出来,什么时候雷门的人敢骗我了。
我叫来了,从小就叫我卷哥的十八天雷。
我眯着眼睛,盯了他们足足有两个时辰,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觉得不这么干的话,这帮兔崽子还是不会给我说实话。
最后雷搏终于经受不住压力,八尺高的男儿,哽咽着说:"卷哥,是包子,你的杯子是给他准备的,从你十八岁带他回霹雳堂以后,你的茶具就只剩下两个杯子了,你去把他找回来罢,我们雷门不能没有他!"
"包子?"我念叨着这两个字,虽然我想不起来他是谁,但是念着两个字的时候,我总觉得又苦又涩,又酸又甜,五味杂陈。
念着念着,一个皱得像包子的脸浮上了我的心头。
这人嘴碎像包子的褶子。
这人头脑像包子,包子从外面绝对看不出里面包的是什么,而他的想法从脸上也绝对看不出来。
他该死的,总是让人恨不得扒了他的皮,看他里面究竟是红壤还是黑馅。
郝连九(上)
自从离开郝连家,有一句话,我一直在心里说了无数遍。
TNND,做人大哥真得很不容易。
管几百号人吃饭的日子一点也不轻松。
我们只会暗杀,刺探情报。
这些生意都很危险,而我为了不让弟兄们有所损伤,接生意的时候小心小心再小心。
我本来是郝连家用十一的话来说最帅最酷的一名郝连死士。
唉,可怜我正值青春年少,愣是为这些混小子们的生计熬白了头发。
所以现在最帅最酷的称号已经易主落在了十四那个假仙的人的头上。
好多小姑娘都送东西给他,他转手卖给了收破烂的,还能换好些银子。
不知道,十一见了我还能不能认出来。
担忧担忧中,十一终于回来了。
我的形象本来已经够锉了。
二十这个小混蛋,居然还阴我。
我......我......真是太冤了。
果然十一说:"小九,你的头发怎么白了,来我给你一粒乌发丸,你吃吃看,见效的话我再配给你。"
﹥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