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儿!”楚涵阳抓住楚云的手臂,把他重新搂回怀中,“我只是在说假设,如果!”
“你放我走!我走了就什么都不会发生了!”楚云换上哀求的语气,伏在楚涵阳的胸口,可怜兮兮地说道。
“我不会让你死,也不会放你走。”楚涵阳眸色一暗,抬手扣住楚云脉门,用灵力封住了他的经脉。
楚云顿时动弹不得,连嘴巴都无法再发出半点声响,只能又急又恼地瞪起眼睛,任由楚涵阳将他平放在床榻上。
“我回昆仑了,放心,我会尽快回来,不会让你等太久的。”楚涵阳在楚云唇上亲了又亲,终是站起身,走出牢笼。
临走前,楚涵阳把灯盏留在了案几上,把楚云的那些储物袋一扫而光。
一零八、需索
——你根本就是宁可让我死也不会放我走吧!
看到楚涵阳带着他的全部家当消失在密室之外,楚云气恼地腹诽起来,接着便聚集灵力,试图冲破楚涵阳的禁制,让自己恢复自由。
楚云曾和戚一轩学过破解体内禁制的办法,只是许久不曾实践过,光是汇聚灵力就花了好大一番功夫。可刚聚出一股灵力,楚云就苦悲地发现,他费劲辛苦聚集起的那点灵力顶多打通一处经脉,然后就要重来一次,进而再次重来。
也不知道折腾了多少时辰,楚云总算打通了大部分经脉,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运起最简单的引气诀,将灵力在体内运行了三十六个周天,将楚涵阳留下的禁制彻底破除。
经脉通常之后,楚云站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迈步走到笼子面前,想要试试能不能把笼子拆开。但走近一看,楚云便发现笼子的铁栏杆都是深入地下和天花板的,所用的金属也是极度坚硬的精铁,其中还嵌入了特殊的材料,凝聚成了强化符纹,笼门的接口也用聚合法阵强化过,想拆开,他得先修炼出至少金丹期的修为。
楚云立刻放弃了拆笼子的打算,转过头去检查笼门上挂着的铁锁。
或许是觉得楚云不会破解体内禁制,楚涵阳留下的门锁很是普通,三下五除二就被楚云拆了个七零八落。
门锁一掉,楚云立刻心情愉悦地推门而出,只是没走几步,便又郁闷地停下了脚步。
原因无他,唯一的出口被楚云最痛恨的阵图锁死了,想出去,就得先破解门上的法阵。
——这个鬼地方到底是谁弄出来的啊!
楚云愤愤地抬起手,想要狠狠地砸一砸门,发泄一下自己心中的怨气。
但还没等他的拳头落到门上,铁门便嘎吱一声开了,楚云一个没收住,不仅拳头挥了出去,人也跟着前倾,一下子就栽倒在某人的怀里。
熟悉的声音随之响起,“你竟然从笼子里出来了。”
“我说过,我很厉害的。”楚云讪笑了两声,直起身子,向后退去。
开门的正是楚涵阳。由于手里拎着一个食盒,他没有对楚云的退却加以挽留,反手关上密室出口处的铁门,然后才伸出空闲的那只手,抓住楚云的手腕,用灵力将他的身体检查了一遍,确定楚云已经将他留下的禁制完全解除,这才一边拉着他的手向笼子的方向走,一边略显惊讶地问道:“你倒是真的厉害,以筑基中期的修为就能破掉我的禁制,若不是对法阵无可奈何,恐怕这会儿已经破门而出,逃之夭夭了吧?”
“你这是夸奖还是嘲笑?”楚云气恼地反问。
“是庆幸。”楚涵阳拖着百般不情愿的楚云回了牢笼,将手里的食盒放在案几上,接着便腾出双手把楚云搂进怀里,“不看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回来?”
“红烧肉、熏里脊、烤羊排。”楚云随口报出了菜名。
“鼻子倒是好使。”楚涵阳的心思明显已经由阴转晴,笑呵呵地与楚云开起了玩笑。
“已经没有以前好使了。”楚云撇了撇嘴,问道,“你不是一直不愿意让我多吃东西,总逼着我辟谷吗?怎么今天主动给我买肉吃了?”
“还看不出来吗?爹爹在讨好你。”楚涵阳一边说着,一边低下头,在楚云的脖颈处舔舐起来。
感觉到楚涵阳炽热的鼻息,楚云不由面色一僵,恼火地问道:“你又吃那些丹药了?”
“再吃一个月,然后不管效果如何,我都不会再吃了。”楚涵阳继续啃咬着楚云的脖颈,双手也很不老实地开始解他的衣裳。
“自己用手解决去!”楚云正不爽,哪有心情供他宣泄,抬手就想把楚涵阳推开。
楚涵阳却把他紧紧抱住,“好云儿,别折磨爹爹了,乖乖让爹舒服,爹爹也让你舒服。”
“我不稀罕!”楚云气急败坏地挣扎起来。可楚涵阳人高马大,光比力气,哪是他这个小胳膊小腿的小娃子能比得了的,楚云一时间都开始后悔自己干嘛要那么早筑基,有心动用灵力,又担心把楚涵阳惹火,让自己更加受罪。
“云儿乖,别闹。”楚涵阳抱着楚云就往床榻上拖。
“我不乖,我就闹!”楚云赌气地瞪起眼睛,手脚也扑腾个不停,不管楚涵阳怎么甜言蜜语,就是不肯让他如意,后来干脆眼珠一转,趁机提起了要求,“你放我出去!你放我出去,我就让你快活!”
“不行!”楚涵阳毫不犹豫地予以拒绝。
楚云顿时更加没了好气,抬脚朝楚涵阳踹了过去。
楚涵阳立刻捞住了他的小腿,夹在自己腋下,身子也顺势挤进了楚云的两腿之间,与楚云接触得更加亲密无间。
见自己脱逃魔掌的可能性越来越少,楚云只好降低价码,“至少换个地方嘛!”
“这里不好?”楚涵阳低头咬住楚云的喉结,吸吮之后又加上了舔舐。
楚云顿时一个寒颤,下意识地抓住了楚涵阳的手臂,“这里的床不舒服!”
“这张床是我亲手布置的,怎么可能不舒服?”
“这里太暗!”楚云马上又找到了一个借口。
“你不觉得暗点才更有情韵吗?”楚涵阳抬起头,转而堵住了楚云的双唇。
“唔……”楚云气恼地在楚涵阳背上猛捶了几下,但又不敢太过用力,结果自然是不痛不痒。
但楚云也不想让楚涵阳就这么得逞,身子扭来扭去,躲躲闪闪,就是不肯让楚涵阳顺利扒掉他的衣服,
楚涵阳的耐心很快便消耗得一干二净,抓住楚云的两只手腕,交由自己的左手制住,然后将它们拉到楚云头顶,接着便从储物袋里拿出一根绳索状的灵器,往楚云的手腕上缠绕起来。
密室里光线很暗,楚云只觉得那绳索和自己给小狐狸的捆仙索很像,没等他看清,双手已被绳索困住,接着便系在了床头处的铁栏杆上。
“喂喂喂,姓楚的,你要干嘛?”楚云顿时慌了。
“叫我什么?”楚涵阳脸色一沉,手下动作却是一点不停。
“爹爹,好爹爹!”楚云赶忙放软声调,“把我松开,我不闹了,我听话还不行吗?”
“你要是会听话,明天的太阳估计得从西边出来。”楚涵阳直起身,却是完成了对楚云的初步捆绑,转而去解楚云身上的衣衫。
“混蛋爹爹,你到底想干嘛?!”见楚涵阳不吃这套,楚云顿时没了好脸。
“放心,不会弄疼你的。”楚涵阳在楚云胸前的突起处掐了一把,“爹爹只想让你快活。”
说完,楚涵阳便不再理会楚云的吵闹哀求,飞快地解开他的衣衫,扯下他的长裤,将里面白花花、鲜嫩嫩的身子露了出来。
楚云这会儿再想闹腾都没了法子,双手被绑在头顶,双腿被楚涵阳骑在身下,只有身子能动上两下,但楚涵阳已把药膏拿了出来,这时候动弹,不过是帮楚涵阳腾出空间,让他能够涂抹方便。
“再折腾,吃苦的可是你自己了。”楚涵阳还是警告了一句,然后便挖出药膏,抹向楚云的后廷菊径。
楚云也不再浪费力气挣扎,撅起嘴巴,愤愤地瞪着楚涵阳。
但还没等楚涵阳把准备工作做完,楚云就觉得身下的感觉不太对劲,就好像有蚂蚁之类的小虫爬进了那个难以启齿的部位,痒得让人烦躁不安。
楚云不由慌张地问道:“喂,你是不是用错药膏了?”
楚涵阳微微一笑,没有回答。
楚云立刻瞪眼,“你故意的?!”
“上次用的时候,你不是很喜欢?”楚涵阳低头在楚云脸上亲了一口。
“谁喜欢了?!”楚云正要反驳,楚涵阳已将他的双腿抬了起来,架在自己肩头,然后将自己的禸杵顶在菊径入口,蓄势待发地研磨起来。
楚云立刻收起怒容,换上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爹爹,你真不会再让我疼了吧?”
“云儿若是乖乖的,爹爹哪会舍得让你疼,只会用心疼你,用力地疼你。”楚涵阳嘴上这么说着,身下的那根禸杵却是猛地向前一顶,借着药膏的助力,一下子就齐根没入到了菊径深处。
楚云顿时一声闷哼,双手下意识地想要抓住点什么,结果却郁闷地发现自己只能将绳索那端的铁栏杆攥在手里。
“疼吗?”楚涵阳一边问着,一边小幅地动起来。
“别问废话!”楚云愤愤地回了一句,面色却越发艳丽嫣红,身下的菊径也不自觉地收缩起来,似要将楚涵阳的禸杵吞得更深,吃得更尽。
楚涵阳立刻因为一股直冲脑门的快意而倒吸了一口凉气,抓住楚云的右腿,在小腿的腿肚上狠狠亲了两口,接着便拉开楚云的脚踝,将他的双腿分得大开,盯着他腿间那根直挺挺、颤悠悠的小旗杆,开始了凶猛而激烈的进出。
开始几下,楚云还哼哼唧唧地不肯配合,没一会儿,体内的燥热和身下的骚痒便容不得他再装腔作势,不由自主地扭动起腰臀,向楚涵阳需索更多。
楚涵阳当即不再控制,加大力度,在楚云的身体里毫不保留地驰骋起来。
一零九、悱恻
在床笫之事上,拼尽全力通常也意味着速速终结。
楚云正为双手被缚,抚慰不到前端而懊恼,压在他身上的楚涵阳却在一串凶猛急促的动作之后忽地停了下来,只将自己的禸杵死死抵在菊径之内,像是要把整个身体都塞进去一般。与此同时,在楚云身子里肆虐的那根禸杵也突地一胀,似乎又大了一圈,跟着便剧烈地抖动起来,将一股热流灌注在菊径之内。
楚云顿时瞪起眼睛,脱口而出,“你今天也太快了吧!”
“我是怕你伤到!”楚涵阳恨恨地在楚云腿上咬了一口,接着便把架在肩上的双腿放下,俯身压倒在楚云身上,动了动根本没有变软的禸杵,挑眉说道:“云儿不会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吧?”
被楚涵阳这么一压,楚云那根缺乏抚慰的禸杵便被夹在了两具身子中间,享受到了期待已久的皮肉包裹。楚涵阳再那么一动,终于被摩擦到的禸杵立刻像久旱逢甘雨一样舒爽起来,跳跃着开始需索更多。
“那可不好说!”楚云习惯性地回嘴,身子却在楚涵阳的腹肌处一上一下地磨蹭起来。
楚涵阳也感觉到了楚云的动作,不由笑出声来,伸手把楚云抱得更紧,与他做起了一样的动作,身下那根禸杵也在泥泞的菊径里开始了再一次的进进出出。
楚云立刻乐在其中,舒服得哼叫起来,双腿也不自觉地夹在楚涵阳腰上,与他彻彻底底地缠磨在了一起。
但这样的磨蹭固然舒爽,却怎么都达不到极致,楚云只觉得自己就像被挂在了半山腰的树杈上,上不去,下不来,越发煎熬难耐。
“爹爹,把我的手放开嘛!”楚云再次哀求起来。
“我觉得这样挺好。”楚涵阳摩挲着楚云的手臂,不为所动地答道。
“你好,我不好!”楚云愤愤地用力一缩,将楚涵阳夹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你就是个不听话的小坏蛋!”楚涵阳直起身子,抬手在楚云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然后抽出禸杵,把楚云的身子翻了个个,又将捆绑楚云的绳索向上移了一点,使楚云面向铁栏杆,跪坐在床榻上,双手垂到了小腹的位置。
“姓楚的,你最近是不是看了什么春宫图啊?”楚云恼火地问道。
楚涵阳没有立刻作答,分开楚云的双丘,将自己的禸杵重新送回到菊径之内,然后抓住双丘处的嫩白软肉,狠狠地撞了几下,直把楚云撞得闷哼不断,这才开口说道:“再叫错,我就干死你!”
“你有那本事吗?”楚云想也不想地反问,顿时又惹来了楚涵阳的一顿横冲直撞,把他从闷哼顶成了尖叫。
“你可以再大声点。”楚涵阳放缓了节奏,一边继续规律进出,一边抱住楚云的身体,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这里有隔音的法阵,你就是把喉咙叫破,都不必担心会被人听到。”
“你敢不敢把说废话的力气用在下面,或者帮我摸摸前面?”楚云愤愤地问道。
“叫爹爹,叫得我舒心了,我就帮你。”楚涵阳伸手在楚云的小腹处画了一个圈,就是不肯再继续向下。
楚云无奈,这时候也顾不得什么脸面骨气,只能扬起脖子,可怜兮兮地叫了起来,“爹爹,好爹爹,帮帮云儿嘛!”
楚涵阳顿觉头皮一麻,骨头都酥了,手指没有向下,身下的禸杵却加大了力度。
楚云只得继续哀求,同时扭起了屁股,“好爹爹,快帮云儿摸摸前面。”
“再叫。”楚涵阳故意吊起了楚云胃口。
可他忘了,楚云是个脸酸的,两次哀求得不到效果,楚云顿时没了耐心,眼睛一瞪,恼火地嚷道:“叫你个头!姓楚的,你到底帮不帮,不帮的话,我自己来!”
说完,楚云便将身子向前移去,将自己的那根禸杵塞进自己被捆绑的双手之间,自力更生地动作起来。
他这一动,倒让楚涵阳的那根禸杵被拉出了大半,逼得楚涵阳只能跟着移动膝盖,向前跪行了两下,这才将突受冷落的禸杵重新送回到温暖巢穴。
“我真应该干死你!”楚涵阳忍不住说了一句粗话,干脆又向前移动两下,将楚云的整个上半身都压在了铁栏杆上,然后挤进他的腿间,使自己的那根禸杵可以进得更深,顶得更狠。
楚云很快就被楚涵阳顶得顾不得动作,只将禸杵握在手里,借着楚涵阳提供的冲击,自然而然地产生了摩擦和运动。
楚涵阳却不想让楚云因为前面而冲破极致,顶了一会儿后,就将身子又向后移了两下,并将楚云的下半身也拉后了许多,使他的禸杵从他的掌心里脱离,前倾着身子,跪坐在自己怀里,大腿挨着大腿,臀肉贴着小腹。
楚涵阳很满意这个姿态,抱着楚云的大腿,开始了新一轮攻势。
楚云却是难受得要命,身子直不起来,伏不下去,很快就气鼓鼓地撅起双臀,主动朝楚涵阳的小腹撞了过去。
“混蛋爹爹,你敢不敢再往后点,让我换个舒服姿势啊?”楚云愤慨地问道。
楚涵阳扯了扯嘴角,但还是看在楚云叫对了称呼了的份上,将身子又后移了一些,使楚云的上半身可以完全趴伏在床榻上。
换好了姿势,楚云又得寸进尺地要求楚涵阳帮他抚慰前端,结果换来了楚涵阳的又一顿深插狠顶,就是不肯伸手帮忙。
“云儿放心,你今天就是不碰前面,爹爹也能让你快活得身寸出来!”楚涵阳一边说着,一边再次放缓了动作,不再次次深入,而是专挑着最销魂要命的那一点反复顶撞,刻意研磨,不一会儿就将楚云弄得身子发软,声音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