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郁帛露出一个有几分纯真,有几分惊惧,又有几分全然依赖的微笑,倾起上身靠在了左仕商肩膀上,轻轻的亲了亲他的下巴、嘴角、最后吻住他的嘴唇。
这是个既像蜻蜓点水般轻柔,又像蜜蜂采蜜般投入的吻。
四片唇微微碰了一下即分开,但很快又碰了第二下第三下,郁帛的舌头探出来,小心翼翼的舔着他的唇瓣,舌尖似有似无的往唇缝里钻。
左仕商闭了闭眼睛,嘴唇开启,幽幽一叹:「唉……你真是……唔……」
舌尖终于如愿的深入到左仕商的口腔,四片唇也紧紧的粘合在一起,郁帛眯着眼睛,顾不得还在打点滴,抬起双手抱住了左仕商的脖子,尽享这一刻的小小成功。
午后郁帛又睡了一觉,直到晚饭时才醒,可是精神并没有因睡眠充足而有所好转,整个人恹恹的,看着满桌子的食物,不仅一点胃口没有,还有些恶心。
左仕商顿时慌了起来,赶紧叫来医生,又是好一通检查,折腾得小孩更加萎靡,似乎连头发都没有往日那么卷翘了。
晚上八点多,在外地出差的郁迦叶打电话过来例行问候,郁帛瞄了一眼假装镇定的左仕商,绝口不提住院的事,谎称自己在学校,还跟父亲开着玩笑,东拉西扯了十几分钟,挂掉电话后,小大人似的拍了拍左仕商的手背。
左仕商苦笑起来:「其实……应该告诉你爸爸的,最起码应该让他知道你受伤了。」
「不能让爸爸担心……」郁帛就势揽住他的手臂,仰着头,一脸乖巧的表情,细声细气的问:「左叔叔,马上就要熄灯了,我前几天看了个医院的鬼故事,有点害怕,你能和我一起睡吗?」
「我不走,我睡在陪护床上——」
「我想和你睡一个床。」
「……好。」左仕商点了点头,语气很温柔,眼底有深深的无可奈何。
以左仕商的智商和经验,他未必就看不出郁帛的小算计,只是小孩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样子实在给他留下了阴影。
他从未强迫过任何小0,以他的年纪和经验,能区分出小0们说不要是在欲拒还迎还是真的不愿意。如果是后者,哪怕是欲火焚身他也能在临门一脚时罢手——这并不是什么「引以为傲的自控力」,而是一种自我保护,他可不想因为床上那点事引发什么不体面的纠纷。
然而十个小时前,他在郁帛身上犯规了。
小孩是真的不愿意,他却枉顾他的意志而企图强上,甚至还差点酿成大祸。
于是,他把自己弄到一个特别被动的境地,即使明知道郁帛在谋划着压倒自己,却也不能做出冷硬的反击了。
果然,出来混,迟早要还的啊!
上床以后,左仕商侧身躺着,小孩立刻就贴了上来,脸颊贴着他的后背,一只手臂搭在他的腰上,指稍假装不经意的撩起他的T恤下摆,掌心贴着他的小腹。
「你不睡觉了?」
「白天睡了一天了,现在睡不着。」郁帛说着,在左仕商脖子上亲了一下。
「……」左仕商的小腹抽动了一下,赶紧深吸了一口气。
郁帛的吻离开了敏感区,含住他的耳垂,牙齿轻柔的拉扯,可是这并没有让左仕商好过多少。
后颈是特别敏感,可耳朵也不是毫无感觉的好吧?!
说实在的,被这么个漂亮的小孩这样挑逗,排除一切心理因素,单纯从生理角度来说,还是挺享受的事情,左仕商不可自抑的有感觉,但又怕重蹈覆辙,只能咬紧牙关攥着拳头,一动不动由那狗崽子去折腾。
他就不信,他这么浑身僵硬的像石头一样,这个毫无经验的小鬼还真能掀出多大的浪来?如果他真能把他办了,那也算郁帛天赋异禀,他就认栽!
放过了左仕商的耳朵,郁帛柔软的嘴唇在他肩膀颈窝处亲吻着,小腹也紧紧的贴着他的臀部,隔着衣服磨蹭个不停。
这样的感觉不讨厌,大概跟养了只爱撒娇的宠物,老是粘着主人蹭来蹭去也差不多。
第十章
医院到了九点准时熄灯了,黑暗中,左仕商打了个哈欠。
郁帛白天睡了饱了精力旺盛,左仕商却是一天一夜没怎么合眼了,本来就精神不济,又担惊受怕的,一沾到枕头,竟然顾不得环境的「危险」,很快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也许是几个小时,也许是几分钟,左仕商被背后的刺痒弄醒了。他一时忘记了身在何处,以为对着他肩胛骨又咬又舔的是哪个for one night的小妖精,于是翻了个身,安抚似的在小孩身上揉了俩下,再度跌入梦乡。
然而这样的举动,却真是把自己变成了俎上鱼肉,任人宰割了。
本来郁帛一直在犹豫挣扎,他是该在今晚充分利用左仕商的愧疚之情,一鼓作气一逞兽欲一尝夙愿呢?还是该放长线钓大鱼,走柔情攻势细水长流水到渠成呢?
若是选前者,得逞的机率应该在50%以上,不良反应则是透支了左仕商的对自己的关爱和内疚。
若是选后者,往好的方向发展,这份亏欠会像颗种子一样种在左仕商心理,经过他日积月累的养护灌溉,慢慢的生根发芽,最后结出一个皆大欢喜的果实;往坏的方向发展,就是种子发芽率低下,很快耗干了养分,左仕商的愧疚之情被消磨光,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
动用自己所有的智慧和不多的经验,郁帛权衡着利弊,本来天秤是往后者倾斜的,因此才遗憾不甘的在左仕商背上咬了一口,没想到引发的后果就是,对方原本防备的姿势突然转变成现在这样四肢舒展门户大开,完全是一副任君采撷的姿态。
郁帛此时就像是一个饥肠辘辘的旅者终于找到了饭馆,在美味没上桌之前,还能一边闻着香味一边想着用餐礼仪,可是饕餮盛宴一旦上桌,便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只剩下果腹的本能了。
掀开医院的被子,双手在漆黑当中摸索着找到背心的边缘拉了上去,虽然看不真切,但他完全能想象出,那一寸一寸展露出来的肌肤,是如何的健美性感。
俯身低头,亲吻从小腹一路向上蔓延,舌尖绕着胸口打转,含住一颗乳头,投入的吸吮着,同时,一只手抚摸着腹肌的纹理,另一只手探入裤腰,直接握住沉睡中的男性象征,轻柔的搓弄。
「嗯……别闹……」
左仕商哼了一声,身体动了一下,一条腿屈了起来,却没有醒。
郁帛就势滑了下去,拽下他松垮垮的裤子,埋头在他两腿间,舔舐着他的大腿内侧细腻的肌肤,然后含住半勃起的分身,蠕动唇舌吸吮着。
他看过一部G片,有过几次勉强算三垒的性接触,然而给他冲击最大也具指导意义的,却是白天险些被强上的经历。
虽然结果很不美好,但过程却很享受,他现在还能回忆起,左仕商的舌头缠绕在他分身时的那浑身颤抖仿佛灵魂都要被吸走的感觉,于是更加努力的学习模仿,希望把那销魂的快感回馈给对方。
果然,左仕商很快给予了回应,不仅分身膨胀挺起,还伸出双手抓住郁帛的头发,向下按的同时腰部向上顶,在他口中做着抽插的动作。
硕大的分身一下滑进喉咙深处,在他快窒息时撤出半秒,再进来时插得更深,几次下来郁帛被顶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尽管难受却没有挣扎,只是忿忿的想,白天的时候他怎么没对自己用这招……以后一定也要狠狠的插他的嘴巴才行!
左仕商在半梦半醒间,含糊了哼了几声:「啊哈……嗯……舒服……」
这样的沉醉的呻吟,瞬间抵消了一切不满,也让郁帛更加色急,肩膀往上耸动,卡在左仕商的双腿间,单手压住他的一条大腿,另一只手沾了唾液和前列腺液的混合物,探入臀缝里,寻到秘处,湿漉漉的指尖试探着往里钻。
深喉显然给左仕商带来了强烈的快感,竟让他忽视了身后被开拓的不适,直到抽插的手指增加到两根,才惊觉不对劲,睡意消退,神智慢慢回笼,摆动腰部挣扎起来。
「唔……出来……啊……」
可偏偏这个时候,郁帛那两根在肠道里来回抠挖摸索的手指,歪打正着的按到了任何男人都无法抵抗的一点。
左仕商的分身本来就膨胀到了极点,再加上肠道内强烈的刺激,顿时精关失守,浓稠腥膻的男性精华喷射在郁帛口里。
郁帛完全没有准备,受惊之下全都吞了进去。
「咳咳……咳咳……」
「该死的小鬼——」左仕商一手拉起被呛得泪水涟涟的郁帛,侧身压着他,黑暗中散发强大的压迫感。
「咳咳……左叔叔……」郁帛其实是有些害怕的,毕竟白天被压在木楼梯扶手上毫无反抗能力的记忆太深刻,但所谓色壮怂人胆,左仕商的双腿还分着卡在他腰间,他勃发的分身接触到的肌肤一片湿黏,正是滋养欲望的温床。
郁帛甚至有一种交配时公螳螂的觉悟,宁愿被咬断喉咙,也无法抑制想要深入到对方身体的冲动——于是拱起腰,使足力气往前一顶,分身抵在了左仕商那被浅浅开拓过,还微微开启的穴口外。
左仕商万万没想到这小孩居然还敢来这招,连忙抽身后退,郁帛趁机压了上去,一手捞起左仕商一条腿,另一手扶着自己的分身对准位置,抢占先机,顶了进去。
「我操——」
左仕商咒骂一声,一拳挥了出去,就在要打在小孩鼻子上时收住力气,僵持了几秒,改向绕到他颈后,提住病号服的领子。
「拔出去!」
「不要!」衣领被提着,郁帛的上半身几乎悬空,只能双手抱住左仕商的肩膀,带着哭腔可怜巴巴道:「左叔叔,我忍不住了……让我做吧……求你了……」
换做平时,左仕商肯定一脚把他从床上踹下去,可是……他还没忘了这是医院,更没忘了小孩住医院的原因。
黑暗中,只有抽泣的声音,左仕商咬了咬牙,松开手,手臂泄气的垂下,重重的捶了下床板。
「真是上辈子欠了你们姓郁的——要干就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他从没做过0,倒不是什么男人的尊严作祟,只是纯粹的不喜欢任人摆布,不管是做事还是做爱,他都要把主动权握在自己手里。
可是现在,小孩哭泣哀求的样子,让左仕商狠不下心,他不舍得为难郁帛,就只能为难自己……但这事不能细想,细想下去他肯定会后悔,肯定恨不得抽自己俩耳光,所以只能闭上眼放松手脚,任那小鬼去折腾吧!
「左叔叔……」左仕商的呵斥,让郁帛银心更起的同时也羞愧得想钻进地洞:「我也想快点……但我进不去……左叔叔……帮帮我……」
左仕商的后茓实在太紧了,郁帛的分身只挺进了个头部,就卡住不能动了。
「你他妈的……你他妈的不会做就滚出去!」左仕商顿时有吐血的冲动,他已经把自己当成俎上鱼肉任人宰割了,结果他身上这位大少爷是个五谷不勤的主,饭都送到眼前了,却连筷子都不会用,还要人喂!
「我做我做!」郁帛一着急便失了分寸,腰往上狠狠的顶了一下,分身总算往里进了一点,左仕商的身体却剧烈的抖了一下,喉咙里也发出一声痛吼。
「啊——疼死了老子了!」
左仕商挥手就给了郁帛一巴掌,打得小孩本来就混沌的脑袋更加迷糊了,无力的耷拉在左仕商的肩窝,卷毛蹭了蹭他的下巴。
「左叔叔……怎么办?」
「怎么办?!老子又他妈的没被人上过,我哪知道怎么办?!」左仕商嘴上骂着,却到底是心软了,深吸了几口气,稍微挺起上身,一手扶着郁帛的腰,一手向两人结合之处摸去。
他记得郁帛那根东西尺寸可不小,放任他自己胡来,再把自己搞受伤了,可就真应了周乃逸的诅咒了。要他去肛肠科撅着屁股,任人观看被开苞流血的菊花,这么丢人的事他死也做不出来。
「慢慢来……稍微拔出来一点……再往里进……别着急……」于是,他只能忍着「内伤」,指导这个纯粹意义上的雏,干自己这个特指意义上的「雏」!
「嗯……」
郁帛从来都是个勤学好问一点就通的好孩子,按照左仕商的指点,退一分进两分,一点一点的,终于将自己完全埋入紧窒的甬道,然后,不等「老师」的进一步教学,开始了无师自通的「阳物运动」。
「操——你急屁急——啊——」左仕商只骂了一句,就咬紧牙关不再发出任何声音,因为他一开口,就没法控制不发出让自己难堪的呻吟……再说,这种时候,开口说什么都是枉然了。
不能叫好也不能叫停,甚至不能多想,干脆放空自己,只当是在身体检查,在做肛门指检,区别只是检查的医生手指头比较粗而已!
可是郁帛却一再的挑战左仕商的忍耐力。
小孩不满足于单纯的律动,而是抱着左仕商又啃又咬,从嘴唇到下巴到肩膀再到胸口,凡是他能够得着的地方通通不放过,并随着他身体的律动,不断溢出口水,所到之处都是黏黏的液体,行为完全像是一只到处找乃头的初生狗崽。
左仕商咬紧牙,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双手紧扣着床板,抑制住把郁帛掐死的冲动。
身上被乱舔乱咬也就算了,最痛苦的,还是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那玩意儿,就像个还没调试好的钻头一样,抽插间毫无节奏感可言,力度也乱七八糟,一下轻一下重,带来的却又不是全然的疼痛。
那个第一次使用的东西,偶尔会顶到关键的地方,让左仕商稍微有了一点点难以形容的酥麻,可还不等他细细品味,撞击就转移阵地,滑到别的地方去做无用功了。
这种翻来覆去,一下飞到云端一下掉进海沟里的折磨简直令人抓狂,左仕商终是忍受不住了,一把抓住郁帛的后脖颈,力气大的几乎要捏断他的颈椎。
「你磨磨叽叽有完没完?!快点射!」
「唔……我也不知道自己能坚持这么久……再一下下……」郁帛双手固定住左仕商的腰,加快了摆动,在一阵清脆的「啪啪啪啪」的撞击声过后,郁帛身体一抖,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同时一道暖流在左仕商的肠道内炸开。
「我操,你敢内射——唔——」嘴唇被含住,郁帛简直使了吃奶的力气在吸吮,侧腰也被手指紧紧抓着,左仕商根本不能移动分毫。
郁帛用尽最后的力气,把自己的处男精华一滴不剩的射干净之后,才慢慢的放松力气,脑袋搭在左仕商胸口,张大嘴巴喘息着。
「好……好累……唔……左叔叔……你里面好软……好紧……好热……好舒服啊……嗯……」
长久以来积压在身体内的欲望洪流终于得到宣泄,连心灵的压力也都随着消散,好像三伏天打开冰箱门,湿润的凉气扑面而来,爽得浑身的毛细孔都张开了。
沉浸在这样美好的感觉中,筋疲力尽的郁帛心满意足的闭上眼,很快就睡着了。
左仕商睁大眼睛,盯着漆黑一片的天花板,听着外面走廊传来的拖拖拉拉的脚步声,一股恶寒后知后觉的侵袭周身。
好像直到现在,他才真正清楚的意识到,他风流了这么多年,采花无数,终于也后庭失守,还是被一个雏儿给开苞了。
下面这个尚处于失神状态,上面那位睡着了却也不安分,梦里不知是不是好事仍在继续,小孩的腰偶尔拱一拱,还埋在左仕商体内的分身竟然又有复苏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