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样的姿势,让左仕商后背的肌肉都处于拉伸状态,臀部也不自觉的夹紧,疼痛更甚,于是不得不开口讨饶:「啊……你轻点……」
郁帛放慢了速度,跟哄小孩一样,捧着左仕商的脸又亲又舔:「好的……我慢慢来……左叔叔你别着急……」
左仕商五官扭曲,欲哭无泪:「着急……你妈逼……」
他印象中的郁帛,明明是个有点小脾气但整体来说还是乖巧文静的小孩,怎么一脱了裤子,就变成油盐不进又唬又愣的二百五了呢?!
春天正午的阳光照在湖面上,反射出炫目的光芒,刺得左仕商眼泪都要掉出来了。
被翻来覆去,摆成各种奇怪的姿势抽插的曾经以纯1而自傲的男人自暴自弃的想,其实自己根本不用担心四十几岁变成秃头大叔被嫌弃,照这样发展下去,估计不出五年就会被郁帛给玩残了,裹着成人纸尿裤度过惨淡的余生。
「左叔叔……不要走神……」
下巴被抬了起来,炽热的吻再度来袭,舌头探入口腔中,不像前几次那种搅水缸一样毫无章法的乱舔,这次郁帛的舌头非常缠绵的勾着他的舌头,磨蹭着挑逗着,让左仕商体会到了一点点酥麻的快感。
其实涂了那么多润滑剂,除了刚插入的时候有撕裂的感觉外,习惯了也就不太痛了,偶尔顶到某个点,身体还会像触电一样抖一下,有种和撸管截然不同的快感……但让他憋气的是,郁帛的性技巧一点实际的进步都没有,还是跟上次一样,根本不懂顶哪里能让另一半快乐,就是一通瞎捅乱撞,每每刚有点感觉,就被接下来的疼痛给搅散了。
从利人利己的角度出发,左仕商决定出言点拨一下:「等下……刚才那个地方……」
「刚才的地方不舒服吗?」郁帛立刻紧张起来,动作也变得小心翼翼,撞击的力度很深度都大减,结果反倒让左仕商更加难耐。
「……」左仕商憋红了脸,可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不是不舒服,是很舒服」这种话,最后只能别过头垂下手臂,自暴自弃道:「你爱怎么搞怎么搞吧!」
「怎么做都可以吗?」郁帛咽了咽口水,一只手臂绕到左仕商背后,一只手扶着船栏杆,突然挺起腰,两人变成了面对面,左仕商张开腿坐在他身上的姿势。
「你他妈的——」左仕商这辈子,从来没有这样慌张无助过。
观音坐莲——这种他只会对身高170以下的娇嫩小0使用的姿势,竟然有一天会被用在自己身上!?
体重让郁帛的性器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像一根桩子凿进自己的体内,左仕商被钉在那里,四肢僵硬羞愧欲死,瞬间有种掐死这个小狗崽子的冲动。
郁帛则是兴奋得双颊泛红,满脸喜色,就像幼儿园的小朋友抱着个自己还大的毛绒玩具一样,下巴搁在他肩膀上,卷毛在他脸颊蹭来蹭去,简直高兴得不知该如何下手了。
最终,郁帛还是发现,自己没那个腰力负担左仕商的体重,只能依依不舍的将他放下来,恢复成最普通的屈前位。
「那个姿势,等再过几年,等我练出八块腹肌的时候再做好了……」
左仕商白眼一翻,几乎要昏死过去:「用不了几天,你几天就能玩死我了——啊——」
G点又被蹭到,左仕商没忍住,溢出一声呻吟,郁帛终于恍悟。
「左叔叔……你刚才想说的是……『刚才那个地方很舒服』吧?」
「滚蛋——啊——嗯——」
找到了窍门,郁帛如虎添翼,腰部像电动马达一样摆动起来,认准了那一点,不断的顶过去,只把左仕商刺激得浑身痉挛,双眼迷离。
「左叔叔……你早说啊……舒服就要告诉我啊……」
「唔……嗯嗯……」左仕商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语句来了,只能咬着嘴唇,尽量克制着呻吟。
终于,在小孩没完没了的顶弄下,左仕商第一次在bottom的位置达到了高朝。
射经的过程其实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就像是Bungee Jumping一样,最紧张最刺激的当然是纵身一跃的瞬间,但下坠的过程,身体失重,风吹在脸上,也是一种蔓延的快感——
「!」!
伴随着一声巨响,船身剧烈晃动,对左仕商而言,感觉就似一阵妖风将他吹得偏离轨道,脚被吊着直接撞上山崖。
船舱外面传来了稚嫩的童音:「妈妈,爸爸,天鹅上没有人,我不喜欢小鸭子,我想坐天鹅。」
「怎么回事?」左仕商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用力的抓着郁帛的胳膊,脸色黑得如同锅底。
郁帛被他捏得呲牙裂嘴,又不敢呼痛,眼泪都快下来了,却还是色心不死的摆动着腰部,速度很慢,但顶得很深,船身随着他的撞击轻轻摇晃着。
左仕商被他这色胆包天的举动吓得头皮发麻,用气音呵斥:「你他妈的给我拔出去!」
「别……别推……快了……快了……」郁帛同样用气音哼哼了几声,最后一个深入,将精华喷射进套子里,然后虚脱般的趴在左仕商身上,大口喘息着。
「宝贝,快过来,咱们去小亭子那边玩!」
撞到他们的另一条游览船终于慢吞吞的驶走了,危机解除,左仕商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觉得自己简直要折寿十年。
可是压在他身上的小孩还没心没肺的,抱着他的腰磨磨蹭蹭。
「拔出来……」
「不要,里面好舒服,再插一会儿……咳咳……」后背上重重的挨了一下,郁帛措不及防,被自己的口水呛个半死。
见左仕商真的生气了,郁帛只得心不甘情不愿的退了出来,摘下套子,看着里面存着的经验,突然又痴痴笑起来。
左仕商手撑着坐起来,一边整理衣服,一边瞪着郁帛,「这东西哪来的?」
「我在公交车上,看到你跟踪我……」郁帛露出个贼兮兮的笑容:「我就问莫小杰有没有保险套和润滑剂,结果他竟然随身带了,我就借来用一下。」
「……你今天是打定主意要上我是吧?」
「一直是我追着你跑,难得你送上门嘛!」
左仕商气的要吐血,搞了半天,他今天不是来捉奸的,是送上门被奸的!
穿好衣服,左仕商抬脚踹了郁帛一下,命令道:「蹬回去!」
「再呆一会儿嘛……」
「好,再呆半个小时。」接连射了两次,左仕商也有点累了,调整姿势侧躺在软椅上休息。
郁帛就势抱住他的腿,一屁股坐在船底板上,仰头看着他,笑个不停。
「你傻笑什么?」
「左叔叔,我们这就算是在一起了,对吧?」
左仕商很想骂在一起你奶奶个腿的,又有点怕激怒了郁帛,这小孩一冲动来个二次发情——润滑剂和保险套可都用完了。
「在一起?按你这个标准,我跟上百个人在一起过!」
小孩的脑袋贴在他大腿上,蹭了蹭,再抬起头时,眼圈已经发红了:「给我个机会吧,我会对你好的……」
第十四章
左仕商抿了抿嘴唇,突然无所适从。
今天……真的有点玩大了啊!
又做了全套不说,还被操到高朝,这下再说什么老子是纯1,老子对你没特别兴趣,就通通可以归纳成「贱人就是矫情」了。
阳光越来越刺眼,左仕商抬起手臂挡住半张脸,黑暗中,他默默的问自己……是中邪了吗?!
休息了一会儿,郁帛的手机响了起来,何子威和张野办完了手续终于赶来了,问他跑到哪鬼混去了,零食都快被莫小杰吃光了。
「好啦,我这就回去!」
郁帛挂掉电话,慢悠悠的蹬着脚踏板,小天鹅划破水面,摇摇晃晃的往岸边靠。
太阳不知什么时候躲到了云朵背后,光影移动的瞬间,有一种穿越时空的感觉。
左仕商眯起眼睛,轻声问:「你怎么这么悠闲?」
「这样好的风景,还有你在身边,怎么不悠闲?」
「你就不怕白宸跟你爸打小报告吗?」
「有什么好怕的……」郁帛一脸不屑:「我又没强上他!」
左仕商被噎了一下,半晌才叹了口气:「你这孩子……说话越来越有我的风格了!」
「咱俩这叫夫妻像!」
「遗像的像吗?」左仕商皱起眉,有些不安的叮嘱:「你爸要是真的知道了,你千万别……说实话,就说是我勾引你,你根本就不爱搭理我!」
郁帛咧着嘴笑起来:「本来就是你勾引我……从第一次见面你就勾引我了,那么多年轻人你不认错,偏偏就接走了我,对我柔声细语的,还给我买好吃的,给我盖衣服……你当时肯定打我主意来着!」
「……」这小孩真没说错,他当时的确动了歪念头,即便郁帛根本不是他喜欢的类型。
郁帛还在掰着手指头算:「后来你就对我更好了,送我回家,我砸了你的车也不跟我计较,请我吃火锅,在酒吧给我解围,长跑的时候给我送补品,去警察局接我,还教我怎么自慰……还……还让我上你!」
左仕商连忙反驳:「我没让好不好?」
「半推半就也算和奸!」小孩偏着头,一脸怀春少女的表情:「你说,我怎么能不喜欢你呢?」
左仕商张了张嘴,最终也没能说出什么。听郁帛这么一总结分析,好像真是他一直撩拨人家……明明没有那个心思,却让小孩因为他的温柔而喜欢上他,这样的作为,真的是挺人渣挺欠抽的!
郁帛脚下蹬得虽然慢,但临山湖就那么大,十来分钟还是到了岸边。
小孩先跳上码头,伸手想搀扶左仕商,却被他一巴掌拍开。
左仕商的人生信条,其中之一就是「不装逼宁勿死!」他怎么能容忍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依赖一个小男孩呢,于是强忍着私处的不适,双手插兜,姿势优雅的迈步上岸。
船主叼着烟溜达过来道:「你们超时了啊,再加三十块。」
左仕商一个趔趄,差点摔湖里去,黑着脸掏钱,心里都骂翻了天——奶奶的,他被上还得他掏钱,这还有没有天理啊?!
「左叔叔,下次我花钱!」
「下次干死你!」左仕商开口撵人:「你快找你同学去吧!」
小孩点点头,走了两步回头:「我晚上给你打电话!」
「嗯。」
「你不许不接哦!」
「好。」
小孩继续往前走,没走几步又停下,紧张道:「你不许躲着我!」
「行……」
左仕商刚答应,郁帛突然扭身跑了回来,不顾旁边都是人,一把搂住左仕商的脖子,卷毛在他下巴蹭来蹭去。
「怎么办,我好想昭告天下,我终于追到你了!」
左仕商抓着他的手臂将他从自己身上拽下来,不客气道:「别臭美了,追到我?你还差得远呢!」
「没追到也没关系,你这不是允许我追你了吗?」
「……」
「总之——」小孩踮起脚,挺起胸膛,努力和左仕商视线齐平,无比认真道:「我是第一顺位,是最让你心动的追求者!」
左仕商沉默了一会儿,给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不是……也是!」
「什么?」
「没什么,你再不回去,你同学可要广播找人了,我也该走了!」
小孩依依不舍,一步三回头,终于还是融进人头攒动的赏樱人潮中,不见了身影。
拍了拍肩膀上的花瓣,左仕商转身往停车场走去。
大学毕业后他就没再来过临山湖看樱花了,这里美景依旧,他却没有游赏的心思,要不是跟着郁帛,恐怕多少年内他都不会再来。
郁帛……郁帛是最让他心动的追求者没错,但绝对不会是第一顺位,他的择偶排行榜里,就不该有郁帛的位置。
……
天气一天一天的热起来,时光迈入六月,盛夏模式终于开启。
这段时间,左仕商也接触了几家国内的信息技术公司,从目前的合作条件来看,还是赵子恒的公司稍微占优。虽然有合作意愿,但细节方面的分歧较多,赵子恒又不能全权做主,合约已经改了好几次了。
忙了一个上午,赵姐让郁帛把文件放在左仕商的办公桌上,说他下午会过来签。
郁帛一听,疲惫弯下的腰杆立刻挺直了,拿了个小抹布把好几个礼拜没人坐,落了灰尘的办公椅从上到下擦了一遍。
摸着真皮椅座凹陷下去的地方,自然联想到左仕商的身体与这里接触的那个部分……要是能让他坐在身上,变成椅子也甘愿啊!
左仕商推开办公室的门,瞬间有种被雷劈了的感觉,他居然看到郁帛把脸颊贴在他椅子上磨蹭,还一脸的沉迷?!
郁帛尴尬的站起来,拉开椅子:「左总,你来啦……坐!」
「嗯……」左仕商哼了一声,走到窗边拉下百叶窗,要是平时看到小孩如此变态的举动,他少不了要讽刺几句,但现在……他连张嘴都没力气。
见左仕商连个正眼都不给自己,郁帛委屈的嘟了嘟嘴:「左叔叔,你说你不会躲我了,结果这一个多月,还是躲起来不见人!」
左仕商无精打采道:「我真没躲你……我是在躲太阳……」
很多动物有冬眠的习性,左仕商就正好相反,每年的六月初到八月末,都是他的夏眠期。
这段时间里,他会意志消沉心情烦躁,做什么事都提不起精神,整天懒洋洋的趴在床上吹空调,要不是赵姐的夺命连环十八call,他是死也不会来公司处理事务的。
「那好吧,再信你一次,我去给你泡杯绿茶降降暑。」
像滩被烤化了的橡皮泥一样趴在桌子上,看着小孩灵巧如小鹿一样的背影,左仕商干笑了两声。
躲他……他常去的酒吧、健身馆、洗浴中心、夜总会、餐馆甚至私人会馆,都已经在郁帛的掌握之中了,除非他搬出L市,不然哪还有躲的地方?
再说,躲过一次没见效,还让事情往更「深入」的方向发展了,再躲第二次又有什么必要呢?
其实他认真思索过,要不要真的陪郁帛玩几年恋爱游戏,只有求而不得才让人魂牵梦萦,到手了,也就那么回事。
他根本就不用绞尽脑汁的想着怎么拒绝小孩,陪他耗着就行了,等小孩成熟了长大了见得世面多了,自然就拍着翅膀飞了,他想留也留不住。
只是……这样一来,自己未免太悲惨,怎么这辈子就是给姓郁的当踏脚石的料呢?
话说现在郁帛除了在学校以外的所有时间,都耗在这边了,小孩又是不会藏心事的年纪,郁迦叶怎么就没发现异常?
还是说他忙着和白宸抢男人,根本没心思管郁帛的事?
临山湖的事刚发生的那几天,左仕商还有些不安,担心白宸会跟郁迦叶哪告密,准备好了应对之道,可是风平浪静了一段时间后,慢慢也就不太放在心上了。
从白宸的性格分析,他不太可能在这样的情况下去揭发事实,他和郁迦叶算不得敌人,还有不少共同的朋友,两人明争暗斗也好合作也罢,都是为了那一个男人。
在白宸看来,他引诱郁帛,一定是为了报复郁迦叶,现在捅破了这一切,顶多就是让郁迦叶难受罢了,对白宸没啥实际好处,又把这攥在手里的把柄给浪费了。
白宸肯定要寻找一个恰当的时机,或者多搜集一些秘闻消息,把这件事情引导到损害郁迦叶和赵子恒关系的那个方向上去,才会出手。